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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他们所佩戴的徽章。”
听到艾尔曼的话,顾阳顿时觉得不妙。
因为他从艾尔曼的话里感觉得到这特级会员徽章的重要性,可偏偏这么重要的徽章居然被他轻而易举的偷来了
这里面有陷阱
顾阳瞳孔一缩,瞄向那扇被艾尔曼用蛮力打开的窗户,想着一跃而下落到地面上会不会摔伤。
艾尔曼见此忍不住笑着安慰他,“不用担心,就算有人知道你是混进来的,可不巧碰到我这个有特权的特级会员,我能随意将自己的徽章让给别人,自然也能将没什么用的邀请卡交给你。”
“可以这样?”顾阳觉得这个血狼会的规矩真是让人无法理解,看上去尊卑有序规矩又多,但实际操作起来,却是漏洞百出。
艾尔曼当然也知道现在血狼会因为与当初建会时,那位会长大人的想法不一而同,但这种话和顾阳说也没什么用,只是提醒顾阳不用担心露出马脚,只当他手里的徽章是从她手里拿的就可以。
这边艾尔曼和顾阳旁若无人的用传音入密聊着,那边对顾阳发难的维赫里。路达恨不得把自己的两只手剁了。
怎么就这么手贱得罪了圣姑看中的男人
现在眼前这个年轻的华人是不是特级会员根本就不必再追究,凭着艾尔曼和这个华人勾肩搭背的现状,路达深知今天如果一个弄不好就会断送自己未来家主的可能。
于是,路达强忍着心里的不甘,还是对着顾阳俯身行礼,歉然道:“抱歉,我居然不知道这位远道而来的先生是姑姑的朋友,是我有眼无珠,还请这位先生见谅。”
“你确实是够有眼无珠的。”顾阳还没开口,艾尔曼就直接讽刺道:“你只看出他是我的朋友,难道就看不出这个人大有名堂?你一向自恃是维赫里家族未来的家主,可出门在外总是替家族招惹祸患。”
教训完路达,艾尔曼对着顾阳眨巴下她那明艳的大眼睛,“我已经教训过他了,所以顾先生就不必把刚才的误会放在心上,这个孩子只是目中无人,心地还不算坏,不然刚才不用等我上来,事情就已经变成无法改变的情况了。”
艾尔曼的举动将顾阳的身份抬得极高,在场的人都是人精,闻弦知雅意,都猜出顾阳的身份不普通。
而顾阳此时则是哭笑不得的盯着艾尔曼,见她说完这番话还能坦然大方地对着自己俏皮的眨眼睛,和对着别人时那副冷漠面瘫的大武师完全是不同的人,心头憋着的那股被耍的火气莫名消散了。
顾阳早知道艾尔曼十分聪明,没想到对方居然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的身份。
尽管维赫里家族和华国地下势力并没有什么交集的地方,但若是今天维赫里路达别说将自己杀害,就算是重伤,顾阳相信,自己手下的人也不会放过维赫里家族。
维赫里家族可没有苏伊公爵财大气粗,若是顾阳咽不下这口气,让华国地下势力出手,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用经济手段逼近维赫里家族,不出意外,维赫里家族外贸会损失一大块,而这个损失,足以让整个维赫里家族的财政有压迫感。
自己的底牌已然被艾尔曼掌握到手,顾阳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艾尔曼又不会伤害他。
于是,顾阳很大方的对着维赫里。路达露出善意的笑容,伸出手去,“初次见面闹些误会也没什么,更何况确实是我有错在先,我确实是位华人。”
说着,顾阳又很诚恳的对着大家弯腰鞠躬,“请容我自我介绍,我叫顾阳,你们可以当我是个投机的商人。”
在场的人听到顾阳的话都是一愣,镇长家的希摩反应过来后则惊叫一声,“原来是你”
顾阳对着希摩笑笑,“没想到希摩公子认识我。”
“能让希赫吃那么大的亏,我哪能不知道。”希摩嘀嘀咕咕完,对着顾阳行了个礼,“顾先生好。”
在艾尔曼的撑腰以及希摩的带头作用下,大家都对顾阳表现出友好来,就是一直坐在旁边喝酒的三人组此时也上前来,其中一个还主动握上顾阳的手。
顾阳淡定的扫了眼这个长相上明显不是罗国人,而比他刚才这个冒牌英伦人更具有英伦人特点的男人,视线定格在他肩头的徽章上。
“特级会员。”顾阳自顾自地说着,“是今天一早就准备好来这里聚会的其中一位,还是同我和艾尔曼小姐一样,是随兴到来的呢?”
顾阳在艾尔曼的提醒下,知道今天自己能够轻易的闯进这里来,绝对不是偶然,很可能是一早就有人设计好了。
既然特级会员的徽章是有数的,而且希格鲁也管不到特级会员的事,那么顾阳就将是希格鲁这个嫌疑人直接剔除了。
毕竟如果是引蛇出洞,根本用不着浪费特级会员的邀请卡,更何况希格鲁根本就不知道特级会员会来几个人,按照这个想法,能够利用特级会员的幌子设下这个计谋的,只有来到这里的特级会员。
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今晚不是自己从格拉尔那里拿了邀请卡换了特级会员的徽章,很可能中计的就是他们想要引来的那个人。
顾阳想清楚这一切,忍不住自嘲道:真是粗心大意,果然太容易到手的东西轻易拿不得,如果不是艾尔曼,他今天能不能安全走出这里都是问题
在顾阳开门见山的问完男人的话后,男人明显先是一呆,随即朗声笑道:“顾先生果然爽快,不过我今晚设下这个局并非是针对顾先生,你是艾尔曼小姐的朋友,而艾尔曼小姐又有可以将自己的徽章交给他人来参会的权力,我当然不会为难顾先生。只不过……”
男人话锋一转,“顾先生到底还是坏了我们的计划。”
“怎么说?”顾阳对这三位特级会员特意设局抓人很感兴趣。
特级会员身份尊贵,势力不容小觑,可饶是如此,这三人还是守株待兔设下这个局,想抓的人究竟是何人,引起了顾阳的兴趣。
男人见顾阳的眼神闪烁,知道自己的话成功引起了对方的兴趣,急急忙摘下自己的帽子,对着顾阳深鞠一躬,道:“我是多伦。詹姆斯,顾先生可以叫我多伦。我和我的伙伴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们接受了一个飞贼的挑战。”
多伦。詹姆斯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然后指着刚刚顾阳一直欣赏的那幅抽象派作画说道:“那幅画是我昨天挂在这上面的,那个飞贼今天将这张卡片寄到了我下榻的酒店,声称今晚会将这幅画盗走。如果她能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盗走,那么我就要花拍卖买到画的价格再重新从她手上买回来。”
“这可真是个嚣张的盗贼。”顾阳不由得感叹一声,可对眼前这个男人却并无同情之处。
在听完这个多伦的讲述后,顾阳已经知道那个飞贼是个什么人。
其实他相信,比起多伦,他对这个飞贼的情况要更熟悉些,毕竟这次来乌图兰之前在赏金总部接的任务,就与这个飞贼有关。
只不过顾阳没想到的是,这个飞贼的胆量有这么大,居然敢只身跑到血狼会聚会的地点来偷盗,并且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她要什么时候偷盗。
这个飞贼如此行径,给顾阳的感觉是,这并不是个以赃物为生活的飞贼,很可能是觉得做个怪盗有意思贪玩年轻人。
“多伦先生同我讲这些做什么?”顾阳在得知自己所需要的消息后,果断想要抽身而退,不想卷进这次事件中。
可惜已经晚了。
只见多伦指着那幅油画,表现得十分痛心疾首,闷声闷气的说道:“我没有怀疑顾先生的意思,可这幅画……现在挂在墙上的画,被人调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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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七章 遗画()
此言一出,顾阳不无震惊地望向眼前这副一直被他装作欣赏的画作,仔细地审视起来,半晌后,终是在一处看出不同,微不可察地低叹一声,哭笑不得道:“居然能够在我眼皮子底下把画偷走,这可不是一个小飞贼能有的本事。 ”
其实也不怪顾阳眼拙,而是这两幅画应该是同一个作者所作,除了画作中的人眼神和表情有些许的变化之外,根本就是如出一辙。
但偏偏是那眼神和表情,顾阳一回想,就想到被偷的那幅画是如何的生灵活画,而留下的这幅,尽管也价值不菲,可少了些灵气。
“她确实不是什么小飞贼,而是修武界里出了名的怪盗,我家中珍藏的一本华人大师的字帖就曾被她盗走过,幸好后来她没有参透其中隐藏的奥妙功法,这才完璧归赵。”多伦说着,上前将那副画摘了下来,随意的放在墙角处。
画被偷已成事实,可接近过这幅画的人却是有数的,哪怕顾阳身正不怕影子邪,可这会儿也不能借口有事先行离开,只有等着多伦找出些蛛丝马迹或将那个飞贼当场抓住,才好自行离去。
多伦显然和这个飞贼打过数次交道之后,了解其作案手法,摸着那幅已经调包的画作摸了两分钟后,终于在画框上摸到了些许的泥渍,手指头捻着上头已干的泥巴,似有所悟道:“今天并没有下雨,而乌图兰有泥路的地方少之又少,看来怪盗来这里之前,一定是经过了一条布满泥渍的小路。只是可惜除了这一点没有别的线索,而仅凭着这条线索,想要抓人根本就是难如登天。”
多伦不甘心的再次围着那幅画打转,又过了五分钟后,终于懊恼的垂头道:“是我太大意了,自以为能够设计把那怪盗抓住,却没想过对方可是从不走空的怪盗,没有过失手的时候。倒是害得大家没了玩乐的兴致,我在此向先生们以及这位维赫里小姐赔罪。”
说着,多伦朝着四周鞠了一躬,转过身去,似要离开。
顾阳再次瞅了眼那个除了画技精良并无什么特别的油画,脑海里闪过刚才多伦说过的曾被怪盗盗走的藏有功法奥秘的字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