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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大义凛然,好生的委屈o阿,本将倒想问一句,当年又是谁趁我高顺势弱,公然人侵江夏,围我夏口数月之久的。”
面对高顺的讽刺,金下神色一怔,那般正义凛然之色收敛了几分。
金下不得不承认,当年高顺与金家是无冤无仇,确是他金家为了趁乱取朝鲜,而且蓄谋夺取整个辽东
金下这下就尴尬在了那里,瞥得是满脸通红,不知如何反唇相击。
………………
金下被讽得是满脸通红,言语上敌不过高顺,便是恼羞成怒。
胆敢在高顺面前嚣张之人,从来都不会好下场。
眼见金下这般狂,高顺脸色一沉,厉声道:“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来人o阿,把这厮给本将砍去手脚,削成人棍,然后当作礼物,送给金天那碧眼儿。”
高顺当然没那么变态,他不过是用这般恐怖的手段,来震慑金下,看他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正如他所料那样,此言一出,金下神色顿时大变,眼眸中的惊恐之色,更是难逃高顺锐利的眼睛。
眼见汹汹而上,准备动手的高军士卒,金下是又慌又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这时,一旁的金国主却是惊赅万分,生恐金下遭毒手,也顾不得许多,急是叫道:“高顺,你敢伤我兄长,我金国主一定不会放过你!”金国主在威胁高顺,高顺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自己,当年他尚实力弱小时是如此,今日他坐拥两州之地,威震夭下时更是如此。
“还敢威胁我,很好。”高顺脸色一沉,喝道:“不用砍手砍脚了,把这姓金的直接给老子五马分尸。”
金国主神色惊变,却没想到自己这威胁,竞是送了自己堂兄的小命。
情急之下,金国主惊怒道:“高顺,你敢杀我兄长,我饶不了你。”
金国主的语气虽比方才软弱了不少,但还存有威胁之意。
高顺心中愈加不爽,却是摆手示意部下且住。
金国主以为高顺被自己唬到了,暗松了一口气。
岂料,就在她正待再言时,高顺却忽然又道:“先把这姓金的削成人棍,然后再千刀万剐,待他痛不欲生时,再把他活生生的丢去喂狗。”
金国主大惊,谁想高顺非但没被她唬住,而且手段还一次比一次的残忍。
这下金国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威胁对这个暴戾的男人根本没有丁点用,人家如今大败你们金家,岂又会将你放在眼里。
几名亲军依令动手,已经准备拿金下开刀。
那金下脸色惨然,仍没有求饶,但眼睛却痛苦的望向金国主这边,那般眼神,似乎在向自己的妹妹求救一般。
金下的眼神岂逃得过高顺的眼睛,他知道,这位号称刚勇的金家将领,其实内心中已然恐惧,只是畏于名声不肯出口求饶,却将这求饶的羞耻之事,寄托在了自己的堂妹身上。
高顺刀锋似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蔑意。
而金国主已是急到花容浸汗,心中更是进退两难,极是纠结。
不向高顺求情吧,就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堂兄被残忍的杀死,金国主于心何忍。
可是,自己身为金家大公主,何等尊荣的身份,却又如何能向高顺这个死敌,这个暴徒示软求情,自己的尊严和骄傲又将何在。
纠结之时,高军士卒的刀锋已经亮出,准备去剁金下的手。
最后的时刻,金国主再也顾不得许多,忙是咬着牙道:“高顺,我求你不要伤我的兄长。”
这匹骄傲的小野马,终于是开口服软了。
高顺心情大为畅快,但见金国主表情依1日恨恨时,脸上的不满却仍未褪。
“金公主,我没错吧,好象你在向本将求情,不过我看你这一副表情,倒不像是在求情。”高顺讽刺道。
金国主已觉尊严受损,到了这一步,也别无选择。
她只得心怀着恨心,却将脸上的怒容极力的压制下去,只低着头,默默道:“高将军,国主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兄长。”
看着那张黯然的花容,高顺这下才算满意。
“懂得服软的女人,本将最是欣赏,好吧,就看在你的在子上,本将留他一条狗命,来人o阿,把这姓金的押下去,好生的看管。”高顺摆手喝道。
其实高顺本就不想杀金下,此人即使不降,但对他而言,也是一件极有利用价值的战利品,同诸葛瑾一样,将来都会有大用,留他们一条性命自也无妨。
高顺之所以一番威慑,不过是要杀一杀这两姓金的锐气,让他们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第三百四十章 终于屈服()
金国主眼见高顺手下留情,不禁暗松一口气,眼眸望向自家兄长,目光中充满了关切。
而那金下逃过一劫,心中虽是暗自庆幸,但却是一脸的恼恨,他看向金国主时,目光中还有几分怨意,似乎是觉得金国主向高顺屈服,丢了他们金家的名声。
金下的那般眼神,如针一向扎向金国主,令她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委屈之意。
他兄妹二人的神情变化,又岂逃得过高顺的眼睛。
待到金下被押走,高顺便感叹道:“你为了救他不惜放下尊严,可人家还怪你损了金氏的威名,金公主,本将倒真是为你觉得不值。”
高顺的话,更是刺痛了金国主,她默默的咬着朱唇,神色黯然不语。
高顺也赖得再跟她多说,遂是令将金国主一并押走,自己则与马云会合,向着渡口城城而去。
此时金下和七千能战的朝鲜军,已尽数被覆沿,渡口城城所余下的,不过几千丧失了战斗力的残兵,还有一城饿到易子而食的平民而已。
不消一兵一卒,高顺的大军便顺利的进人了渡口城。
这座内河战略要地,扼守着平壤与汉城咽喉的重镇,如今终于再一次的插上了“高”字的大旗。
这一次,高顺却是用绝对的实力,占渡口城,并且他不但有信心守住渡口城,更要将此地打造成他进军朝鲜的前进基地。
渡口城攻陷,城中残存的百姓,自然也就成了高顺的子民,粮草充足的高顺,当即下令放粮赈济灾民。
这些已经达到易子相食的饥民,活命之恩让他很快忘记了高顺人侵者的身份,对这位新的统治者自是感恩戴德,万般的拜伏。
渡口城城中除了数万平民之外,还有近五千的朝鲜军降卒,加上先前的俘获,这一场与金天的大战当中,高顺总计约俘获了近八千的降卒。
这八千降卒皆为熟习水战的精锐之士,若能将之编人自己的军中,再加上从朝鲜军手中缴获的数以百计的战舰,高顺的水军实力便将更上一层楼。
于是在对这些降卒加以安抚,让他们吃饱之后,高顺便将这八千降卒拆散成数营,分别送往江陵、夏口、襄阳等地,重新进行整编。
攻占渡口城后不久,高顺便大赏三军,封赏有功之将,大肆庆贺这场来之不易的大胜。
而当高顺沉浸庆功的喜悦中时,位于平壤要塞的金天,还有他的那些朝鲜将,却在舔食着惨败的伤口。
两万水战的损失,金下的一万多兵马,渡口城战役中,金天损失了几乎超过三分之一的兵力。
这惨重的损失,对只拥有扬州一州的金天来说,几乎是无法弥补的。
消息传往平壤城,三朝鲜震怖,即使是那些三岁小孩,听闻高顺之名也不敢再哭闹。
平壤要塞,中军大帐中。
金天的脸色阴沉暗淡,一双碧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无奈,双手中紧紧攥着的,是刚刚从渡口城发来的情报。
渡口城失陷,族兄弟金下和他的胞妹金国主,尽皆为高顺所俘,数千朝鲜军将士也尽降高顺。
金天那个恨o阿,他既是恨高顺,又是恨怨金下无能,不守他的将令继续坚守。
愤怒之下,金天将自己那族兄大骂了一通,把渡口城失陷的责任,统统都推在了金下的身上。
众将默默的听着,心中却暗自叹惜,均为金下暗暗叫屈。
自渡口城被围的二十余夭里,金天好容易在平壤聚集了两万多的兵马,口口声声称将绝不会放弃渡口城,更不会抛弃金下和一万多被围将士,一旦时机成熟,必将举兵西进以解渡口城之围。
然而,金天口号声喊的响,实际上却似乎被不久前的惨败吓破了胆,始终不敢向渡口城派一兵一卒。
众将们都知道,渡口城城存粮无多,金下能够在粮绝的情况下,守了整整一个月,已是非常的不易。而今粮草断绝,率军突围失败被俘,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金天大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心情似乎在舒畅了几分,将那情报狠狠撕碎扔在了地上。
“渡口城乃我平壤门户,断不容失,我发誓一定要将之夺回,尔等有何良策,都畅所欲言。”
金天喘着气又喊起了口号,但底气却分明不是那么足。
诸将均知在这种兵力大损,士气低沉的情况下,想要夺回渡口城几乎没有可能,但都怕惹恼了金天,便无人敢吱声。
金天见众将沉默不语,便不悦道:“你们一个个都苦着脸做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难道你们只因一败,就被高顺吓到不敢再战了不成。”
诸将面面相觑,依1日无人吱声。
金天脸色愈加脸色,便把众将扫了一眼,目光最后定格在了张高身上。
“张高,你说说看,我们该如何夺回渡口城。”金天问道。
张高千咳几声,深吸过一口气后,拱手道:“夺还渡口城是自然要的,不过我以为,以我军眼下的实力,不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生息,就想夺还渡口城,恐怕是不太可能。”
张高到底地位不同,最后还是敢道出事实,他这么一说,其余诸将也纷纷点头。
金天眉头一皱,沉声道:“不夺还渡口城,难道就坐等着高顺由渡口城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