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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合将军有点故意无奈的说道:“难就难在就这一只嘛!”
高览将军有点怀疑的问道:“就一只?唉,我说张合将军,咱俩同样为将军,军队的人数也大致相当,你可不能背着我独占鳌头呀?”
张合将军解释道:“天地良心,大将军要杀得是我们俩个,我们是一根线上的两只蚂蚱,我怎么会……”
高览将军也有点讽刺的回复道:“大将军是不是要杀我等,也是只有你那边传来的消息……”
张合将军急了,忙解释道:“兄弟,你可不能变卦,楚军大王把一切都准备下了,甚至比你我当初提出的条件还要优越……”
高览将军也站起来说道:“兄弟,实话告诉你,这几天我又仔细地想了想,当了一辈子胜利将军,过不了降将的日子,我劝你也不要降了。”
张合将军质问道:“可是大将军能容得下你我吗?”
高览将军收起了符节,笑笑说道:“我把这个交给大将军,当然还有你的脑袋,我想大将军会与我一笔勾销旧账的。”
张合将军沉默了。
高览将军立即高声叫道:“侍卫长,缴了张合将军的佩剑!把他关起来!”
侍卫长走过来,伸出手来,不由分说的先把张颌的佩剑解掉,然后身后的两个士兵便拔出长剑对向张颌将军,面对这样的突变,张颌将军竟然没有还击力量。
张合将军最终无奈的摘下佩剑交给侍卫长,同时看向高览将军说道:“兄弟,你不要后悔!”
高览将军不屑的问道:“我后悔什么?啊!”
说时迟那时快,张合将军的袖中突然伸出一柄尖矛,迸力刺入侍卫长胸膛前面。侍卫长倒地的同时,张合将军用脚勾起正在落地的佩剑,在瞬间,他拔出手中的长剑,只见得白刃一闪,血光四溅。
高览将军被当场刺死。
张合将军脱掉外衣,露出里面的全身铠甲,同时也随手一抬剑把后面的两个士兵也砍杀掉,张颌望了一眼四具死尸,冷冷地走出了王帐。
高览将军王帐外面。
走出王帐的张合将军,则把手中的信号炮一举打到空中,接着一声巨响在空中响起。
就在大营之中的高览将军的士兵在惊慌之中,此时营寨外传来了响彻云天的马蹄声,声浪表明整营寨已经被张合将军的军队团团围住。
高览将军的十几名裨将分别从不同的方向赶来,而且人人手中挥动着长刀。
张合将军大喝地呵斥道:“你们都听着,大将军派刺客杀了高览将军,我已将刺客正法,你们不要担心,都随我去投降楚军,这是你们将军生前就与我计划好的!”说话间,张合将军的骑兵已经冲进了营寨,直接奔驰到大帐前。
十几名裨将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默认了眼前的全部事实,然后默默的低下头,因为这些还未上马的将军,根本就不是这些全身戎装的骑兵对手。
这个时候已经有侍卫将马牵了过来,翻身上马的张合将军,高喊地:“两军将士听令……全体上马!即刻拔寨出发!”
并州南部的狂野之上。
旌旗飘拂,旷野上排着楚军威严的骑兵战阵。
将旗下,陈到立马观察着对面。
远处,列阵而来的张合将军带领的张颌、高览两军,黑压压,叩击着地平线。
陈到问道旁边的军司马“怎么没见到高览将军旗?”
赵破奴仔细看了看,然后回复道:“确实没有!”
列阵前行的袁家军队,一步步的向前前进。
旌旗下策马慢慢向前的张合将军向使者问道:“怎么陈到列战阵迎候?”
使者既是一种安慰,同样也是一种解释道:“也许楚军没想到大王既要投降又要防范高览将军所部而列阵前行的。”
楚军和袁军两军慢慢的接近了。
高度警觉的楚军官兵,人人都按住手中的武器,有的人甚至已经开始拔出手中的长刀和长剑。
同样惴惴不安的袁家将士,也都紧紧地握着兵器,以用来防止由于将军突然发出冲杀的命令而造成措手不及。
两支大军在接近,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竟然没有一个人在高声喧哗,所有的人只能听到马蹄的蹄声,听到了骑兵部队马匹上面装具的撞击声,彼此沉默着。袁家的战阵越来越慢,以至停了下来。
陈到对身边的副将带有警惕性的说道:“气味不对呀!”
高览将军的裨将们在马上彼此用眼光串联,也有交头接耳的。
这一切,不由得不引起陈到的注意,陈到这个时候更为警觉了,他目光如剑的注视着前方的景象。
勒住马的张合将军也紧张的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因为这个时候,只要杀一个人,整个军团可能就要发生了各种拼杀。
突然,高览将军的一名裨将振臂高呼道“弟兄们,我们不能这儿不明不白地往火坑里跳!”跟我走!高览将军的部队不降!”
张颌、高览两军合在一起的军阵立时分裂,高览将军的军队纷纷调头,张合将军的部下试图阻拦,却无法控制,阵中一片大乱。
束手无策的张合将军孤注的望着这些士兵。
楚军呼地变幻出战斗队形,重装骑兵跃入前列。
这早就是事先制定出的战斗队形。
陈到向后大喊道:“等等!”
准备向前进攻的骑兵便停止了进攻的步伐。
陈到一拍自己的战马,自己的骑乘独自从战阵冲出,直接奔向袁家战阵,他一直冲到张合将军面前,大声喊道:“张合将军,你是真心归楚吗?”
张合将军一咬牙说道:“真心!可我控制不了高览将军的部下!”
陈到则厉声说道,同时挥动手中的马鞭说道:“立刻命令你的部属放下武器,原地不动,其余的,就交给我吧!”
张合将军听到这一命令之后,回复道:“遵命!”
陈到唰地抽刀大声喊道:“负隅顽抗者死!放下武器者赏!”
楚军军骑随他军刀所示的方向扑向了逃遁的高览将军所部。
张合将军的军队都下马,解下铠甲,放下军刀,卷起军旗,列成徒手队列。
远处楚军军骑追奔逐北,一路掩杀着那些逃亡的高览将军所部。
很快,那些人也纷纷下马,解下铠甲,放下军刀,在一片寒光闪闪的军刀下跪了下来。
漠漠的荒野,昔日袁家军团赫赫的战阵,变成了缴械的操场,遍地铠甲的兵士,堆集着的兵器,没有马鞍的战马在四处奔窜,一只只袁家人的旌旗卷起放倒。
一只又大又圆的夕阳正在徐徐下落。
只是在短暂的时间内,无数的战刀被高高举起,在日光的映衬下,发出说说寒光。
瞬间,满地的鲜血,便染红了整个大地。
前进的楚军骑兵,他们是用手中的长剑,砍向一个个躺在地上的袁军士兵,然后他们跳动尸体之后,然后向左右望去,左边的袁军士兵右臂上插着一支箭,却用不熟练的左手死命地砍着,面目狰狞;右边的楚军杀红了眼,大声的吼叫,只在他们的互相呼吸之间,袁军士兵的嘴角甚至流出血来。
楚军士兵用衣袖抹抹额头的汗水,抬头看看照耀着红色土地的红色太阳,耀得睁不开眼来。
楚军中的将军在远方挥舞着戟,仿佛在用鲜血画画一般,那颗盔甲下面的永远不曾低下的头颅,把所有袁军的头颅打破了。
寒光一闪,却是又是一刀砍到,那一瞬间,那双凝望着天空的眼睛,却终究是没有闭上。
残阳如血。
陈到出色地平息了骚乱,控制了局面,号称十万的袁家军队向汉廷缴械投降,整个并州南部成为楚军的领土。
聂泽风允许这些投降的官兵仍旧保持袁家原有的兵团编制,并且依旧又张颌统领,这次张颌军团加入楚军之后,不仅壮大了楚军的实力,而且还减轻了南线的于禁军团的压力,到现在整个时候,聂泽风真正的巩固了自己的战争主动权,真正的巩固了自己的统治。
第二百六十五章 筹备大战()
楚王宫,后院大殿门前。
一群昔日的袁家贵族被带到御林军校尉率领卫队驱赶到了大殿门面前。
校尉一个个巡睃地。
其中,年龄比较小,但是有点贵不可言的袁买在其中十分显眼。
御林军校尉向这些人训话道:“作为敌国的战俘,楚王已经下令将你们没收这楚王宫中沦为官奴。你们都报一报,有何专长,也好各尽所能嘛?”
这些待宰杀的袁家贵族都不说话,因为他们的一言一行可能都直接把他们送到死神面前。
御林军校尉指着袁买:“你站出来……”
袁买听到校尉在呼喊自己站出,忙走到校尉面前。
只见,这个年青人十八九岁的少年乌发头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
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屹立在这大殿之中显得玉树临风,可谓是少年英才。
校尉问道:“瞧你相貌庄严,举止文雅,养过马吗?”
袁买摇摇头,作为一个刚刚被俘的战俘,袁买现在有着一种恐惧,一种随时被杀的恐惧,现在他能多沉默便多沉默。
校尉便继续问道:“那你愿意养马吗?”
袁买点点头。
校尉不禁的说道:“是呀,御马苑新得了一批河北烈马,需要有人喂养调教,我看你行,你就去养马吧!这差事算是不错的了,去吧,站到那边去……”
袁买顺从地走到指定处。
校尉再次看向其他袁家贵族:
“有会吹鹿哨的没有?还需要两名吹鹿哨的,这可是你们河北袁军擅长的!”
不过,一辆车乘从近旁轰哗而过,遮断了视线,不过这里依旧在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