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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王真,你们,你们……”
气血翻滚,痛苦之下的文官,恨恨的瞪着眼前他们,嘴里含含糊糊不知在骂些什么。
甘宁已无兴趣再看文官这番丑态,长剑提起,摆起了斩首之势。
众人尽皆屏住了呼吸,等待着人头落地的那一刻。
长剑高悬了片刻,甘宁却忽又将剑放下,将之递给了王真。
“王将军,这小人几次三番的诬陷你,这口恶气就叫你替我出了吧!”
王真不禁神色一怔。
甘宁这不是仅是让王真泄恨,更是要借此来让王真证明他归顺的诚意。
一旦王真杀了文官,便就是彻底的绝了自己的退路,钟繇那边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原谅他。
王真当然知道甘宁的用意,最初的一瞬,他不禁犹豫过。
不过,也仅仅是稍一犹豫,王真便欣然接过了甘宁递来的长剑。
大丈夫,自当雷厉风行,既又决断,焉能再反悔。
王真眼中杀气陡生,深深吸一口气,长剑高高的举了起来。
此时的文官已双腿发软,跪倒在了地上,脸上涌动着绝望,嘴里一会是哀求,一会又是痛斥,已是吓得语无伦次,神志不清。
王真看了甘宁一眼,甘宁微微点头,示意他不必再犹豫。
“小人,去死吧!”
暴喝一声,王真手中长剑呼啸而下。
只听“噗”的一声,文官已是身首异处。
杀了文官后,王真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释然,脸上不禁浮现坦然的笑容。
王真证明了自己,甘宁自也是欣慰不已,便是拍他肩,豪然笑道:“好兄弟,我们今日就一醉方休。”
“末将定当奉陪到底,哈哈——哈哈!”
击退钟会,杀文官,收王真,收获丰厚的甘宁春风得意,当天便在大帐之中畅饮一番。
第二日。
甘宁坐阵中军大帐,如今长安诸县听闻甘宁击破渭南大营,破钟军的威名,不无震动,纷纷转而归顺于甘宁。
其余的变成小县城,也畏于甘宁兵威之下,也纷纷倒戈。
甘宁分兵驻守了几个要害之县,其余诸县却令地方官吏各安其职,并且颁布了楚王聂泽风颁布新的土地法。
三天时间内,甘宁基本已占据了长安外围的整个区域,现在他们的面前就是一个孤零零的长安城。
此时的钟繇虽然势大,但经过渭北、渭南两次大战,钟繇损兵折将,而且他原本的军队又又分出大部分兵马,驻守在司隶地区的其他地方,长安城一时之间只有数万兵马,但是数万兵马对于甘宁、苏飞军团来说,还是难以攻占,所以甘宁、苏飞必须等待甘宁大军的到来。
三日之后。
吕布率领西路军团终于在粮草运过渭水之后,所有的军团也纷纷的渡过了渭水,整个东路军团的集结令整个渭南大营再次陷入了沸腾。
当初甘宁率军出征时,几乎鲜有人相信他能够获胜。
然而,甘宁却确确实实的胜了,不但是大胜数万曹军,而且还说服了西凉悍将王真前来归顺。
这个奇迹般的事实传回时,新到来的吕布军团无不欢欣鼓舞。
渭南大营吕布中军大帐。
吕布剧中而坐,旁边是谋士徐庶、在下边分做的是各位军团将军,他们分别是臧霸、曹性、马超、李严、刘和、甘宁、苏飞,在后面一排还有廖立等人。
大家都谈论的相当热烈,大家都在讨论着如何进攻长安。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论,徐庶纵横所有的人意见之后,然后提出了一套作战方案。
徐庶站起来说道:“各位,虽然长安一战自然是一场恶战,但是我们这次必须做到一战统一整个司隶地区,所以此次作战,我们就是要攻占长安之后,把整个司隶地区纳入我们的大楚的版图之内。”
徐庶抛出的观点得到所有的将领统一,吕布站起来命令道:“臧霸为左翼,曹性为右翼攻取河内、河东,马超攻取弘农,李严、苏飞攻取左冯翊。甘宁、刘和军团留下来随我攻取长安城。”
“末将遵命。”
吕布宣布完作战命令之后,各军团立即就进入了备战状态。
吕布一个人漫步在银白的月光洒满的地上,他好像听到了蟋蟀的凄切的叫声。
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吕布看到是一群倒头就睡的士兵,吕布也许想到的是无边的畅想
…………
第二百二十八章 兵聚长安()
长安城中司隶校尉府议事大殿。
长安城原来是西汉刘邦的都城,曾经作为过国度,但是虽然经过战争的洗礼,无数的大殿都在战火之中灰飞烟灭了,但是他们还是留下无数的历史痕迹,司隶校尉府就在西汉的皇宫残存的基础上建立起来,司隶校尉府自然比较辉煌、富丽堂皇。
诺大的大殿中,除了钟繇之外,空无一人。
今天,钟繇身披金甲,手扶宝剑,穿过那空旷的大殿,一步步走上了大殿上面的台阶。
那精致而庄严的座位,印入了钟繇的眼帘,他的心跳忽然间加快。
钟繇围着御座缓缓的转起了圈,手抚过那雕龙玉刻,眼中涌动着兴奋。
那般神态,仿佛在欣赏一位绝色的尤物。
“李傕、郭汜啊,我真的应该感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两个,曹丞相怎么会派我率军出征,击败你们扩地千里,使我今日能力这帝王之座能够如此之近呢?”
钟繇喃喃自语,嘴角浮起一丝诡笑。
他抬头望了一眼,殿门是紧紧关闭着的,烛火将这富贵堂皇的大殿照得通亮。
钟繇深吸了一口气,怀揣着某种兴奋的情绪,缓缓的坐了下去。
当他的屁股触及到御座的一瞬间,整个身子如触电般一抖,心头忽然又产生了几分不安。
钟繇身子屈了片刻,狠狠一咬牙,还是坐了下去。
屁股坐稳的一刻,钟繇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一般,扶座的手竟是抖个不停,仿佛害怕这座位突然塌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钟繇激动的心情方才平伏下来,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缓缓的抬起头来。
空荡荡的大御,一览无疑,而他,正位于这大殿的正中央,最高处。
“原来,在这里的看下面,竟是这样一种感觉。”
先前的紧张一扫全无,钟繇竟开始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正当他乐在其中时,大殿之门却突然推开,一人也不待通传,擅自就闯了进来。
“父亲,父亲,我军大败,我整个渭南大营四万大军全部战死,就那贼将王真,竟然也降敌了。”
正待发怒的钟繇,听得这惊人的消息,原本自得的面孔,陡然间涌上无限的惊骇。
钟繇仿佛一瞬之间从美梦中惊醒,浑身上下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
屁股还来不及把御座坐热乎了,他就一跃而起,惊喝道:“你说什么?”
钟繇看到了闯进大殿竟是自己的儿子钟会。
钟繇问道:“渭南大营固若金汤,怎么会丢失呢?”
钟会当然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王真身上,包括文官怎么死的,钟会都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钟繇却听越怒,愤愤骂道:“王真这个狗贼,我待尔等不薄,尔等却背叛于我,若不将你们碎尸万段,我钟繇誓不为…………”
钟繇气极之下,一时血气攻心,张口便喷出一股血箭,更觉头晕目眩,身子摇摇欲坠。
“父亲!父亲……”
钟会大惊,急是扑了上去,抢在钟会倒地前将其扶住。
再看钟会时,却见他已是昏厥过去。
“来人啊,快传郎中、郎中,快……”
三天后,钟繇的卧房。
数盏青灯、几个仆人,一个少年在旁边静静地观望着床上的这个四五十岁的老人。
床上这个人便是曾经纵横整个西凉地区的钟繇。
钟繇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钟会在旁边也伺候了三天三夜,此时,钟会一个人静静地趴在床头支撑着自己的疲惫的身体。
这个时候,钟繇那已经紧闭的双眼,开始慢慢的睁开了,他望了望周围的,第一眼看到就是自己的儿子钟会。
钟繇抚摸一下自己的儿子,他努力的举起自己的手但是虚弱的身体,还是没有使用上力气,这个时候,钟会也醒来了。
钟会向前扶住刚刚醒来的钟繇。
钟繇用着有气无力的语气说道:“水、水……”
钟繇忙大喊道:“快来人呢,快来人,拿水来。”
钟繇在喝完一点水,用过一点食物之后,钟繇也恢复了自己体力。
然后问道:“现在外面情形如何?”
钟会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在钟繇昏迷的三天之内,吕布、甘宁、刘和已经在进发长安的路上,恐怕也就是一天的时间,此外,其他地区也受到了东路军团其他将军的攻击。
钟繇提出了命令周围的将军集合在长安,他们在长安周围进行殊死搏斗。
一场大战就正式开始了。
渭南吕布大营中军大帐之中。
大帐之中,吕布单手扶利剑,端坐于首,英武的身躯散发着威严。
大帐的两翼,徐庶、刘和、甘宁等文武肃然列坐,东路军团的所有留下来的精兵都集中在了大帐之中。
长安城就在眼前,吕布必须动用他所有的力量,来攻占王者之都——长安。
而此时,一名斥候前来钟繇聚齐了周围四个郡的兵马共十万军队集合到了长安城中,一场实力悬殊的战场再次摆在了吕布面前,所有的将领都立即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