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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会断然否定文官的猜测。
然而,伴随着大火同时而起的喊杀声,却令钟会神色剧变。
四面八方皆是杀声,夜色之中,似有无数的兵马杀来,口中高喊着“杀钟会”。
那喊杀声,分明来自于大营之内。
此时,钟会彻底的相信,敌军竟是真的突入了己方大营。
只是钟会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敌人究竟是用何种方式,才能突破他铁壁般的营防,不但烧了他的粮草,而且还不可思议的杀进营盘腹地。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钟会惊骇万分,一时间慌得是手足无措。
惊骇之下,钟会勉强的按定心神,急是喝令士卒不要惊慌,立刻出帐应战。
便在这时,钟会忽然感觉到脚下的大地似乎在颤抖。
那隆隆的声响,由远及近,仿佛无数猛兽正在迅速的接近。
“骑兵,是重骑兵!”
甘宁、苏飞率领的骑兵大部分都是南方骑兵,南方骑兵讲究的是突击力,而不是机动力,骑兵虽然数量比较少,但是都是由重骑兵组成的。
想明白时,钟会的脸色刹那间赫得惨白如纸。
曹营外,甘宁所率的由重骑兵、重步兵、水军组成的大军正在以全力冲刺的速度迫近。
甘宁的视野中,敌营的火势越来越大,他甚至已经能够看清,火光之中,曹军士卒正如过街老鼠一般四下乱窜。
苏飞的三千名突袭队,不但烧了钟会的粮草,还从曹营内杀起,让近四万曹军陷入了不知所措的慌乱。
狂奔中的甘宁愈加兴奋,脸上的杀气愈发狰狞。
三千重骑兵,汹涌前行。
三百步、两百步,一百步。
转眼间甘宁已率军杀近敌营,而此时的袁军的注意力,却皆为突起后营的大火所吸引,完全放松了前营的警戒。
当曹军有所警觉的时候,却已为时已晚。
三千重骑兵打头,犹如地府冲出的魔鬼一般,从黑夜中突然杀出,铁蹄势不可挡的冲破了曹营重重鹿角。
甘宁一马当先,纵马越过外壕,手中双戟挟着滚滚狂力挥出。
噼啪碎裂之声中,曹军营门被他一双大戟斩成四分五裂,一人一骑,如电光一般撞入敌营。
迎面而来的两员敌将急围过来,想要阻拦破营而出的敌人,但当他认出眼前敌将竟是甘宁时,一瞬间就陷入了恐慌之中。
经过今天白日一战,所有的人都见识到了甘宁的武力,而今撞见,尚未交手便被甘宁的白天的气势所折服。
甘宁却毫不留情,双戟似车轮般横扫而出。
两名敌将不及多想,急是举枪相挡。
“哐!哐!”
两声碎裂声中,敌将手中的兵器竟被摧折,两具喷血的身躯,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惨叫着倒飞出去,重重的摔落于地。
落地之时,甘宁已纵马如飞,从他们头顶越过。
当那两员重伤的敌将,挣扎着想要爬起时,却绝望的发现,无数的甘宁军团铁骑,已铺天盖地的袭卷而去。
重骑兵踏着他们的躯体涌入营中,铁蹄过处,只留下片片血肉模糊的碎尸。
甘宁戟舞如风,杀得何其畅快。
甘宁率领着自己的重骑兵,踏着鲜血铺陈的地毯,直奔钟会的中军而去。
此时,紧随其后的步军也杀至,分从三面攻入曹营,顺风放火,见人就杀,只将四万惶恐的曹军杀得鬼哭狼嚎,抱头鼠窜。
双戟下不知斩落多少人头,甘宁就如一柄最锋利的矛,撕破一切的阻挠,片刻间,已经至中军前。
火光下,甘宁一眼望见,那位西凉才俊,正慌乱的呼喝着他的士卒,似乎还在妄图挽回这场败局。
甘宁看见钟会也不答话,拍马舞动双戟杀向钟会。
左右的那些亲军虽惧甘宁,但为了保护钟会,只得鼓起勇气迎上前来。
甘宁也不留情,戟锋左出右扫,如切菜砍瓜一般,将七八名冲上来的敌骑斩落。
钟会见拦不住甘宁,吓得神魂尽失,哪里还顾得上应战,拨马便望北面逃去。
甘宁岂容到手的猎物逃走,纵马如电,如风一般追了上去。
钟会惊慌之下,腿脚颤抖,胯下战马加速不及。
而甘宁则仗着冲势,飞马迫近,转眼已追至钟会的身后。
也许一代名将就要从此消息在历史的舞台之上。
第二百二十五章 真实意图()
历史上的钟会,不仅计谋过人,而且武功也是不错的。
他身材魁梧,手中的长枪也不断在手中的抖动,他明显感觉到背后的一条阴冷冷的兵器前来袭击自己。
甘宁有想放过这个世家子弟,但是钟会猛然转回身,就和甘宁战在了一起,钟会虽然武功没有甘宁那样凶猛,但是在二十回合他们还是没有分出胜负。
但是,二十回合之后,钟会已经招架不住甘宁的双戟,但是没有想到钟会最终还是输给了甘宁,落荒而逃,逃跑的时候竟然落下了自己的金盔。
甘宁驻马环视四周,战斗依然在继续。
甘宁率领的重骑兵、步兵和苏飞的突袭队内外夹击,已令四万袁军陷入一片混乱,随后杀至的步军,则进一步摧垮了袁军的抵抗意志。
只是这些曹军到底不是乌合之众,虽是处于不利境地,但依然有不少在做顽强的抵抗。
甘宁不想令自己的士卒做无谓的牺牲,高声喊道:“钟会已逃,你们还不下马投降。”
这一声吼他是倾尽全力,洪亮声音如闷雷一般,竟是生生将周遭数十丈的喧嚣声压了下去。
周围的曹军闻声望来,看见甘宁竟然一戟砍落钟会的将旗,无不惊魂丧胆。
千万双眼眸中,那飞舞的旗帜在就他们的眼前落下,旗帜一旦落下整个军队的士气,迅速的开始瓦解。
胆小者,当场伏地投降,胆大者则丢灰弃甲,望风而逃,哪里还敢有半分抵抗。
崩溃由远及近,如坍塌的骨牌一样,过不得多时,四万袁军便土崩瓦解。
从开始到结束,这场突袭战持续了不少半个时辰,就以曹军大败宣告结束。
除死伤及逃走的曹军之外,降者竟有一万多人马。
“将军,这一战杀得痛快啊!”
纵马前来会合的苏飞,仿佛洗了一个血浴一样,浑身上下尽皆赤红。
甘宁赞道:“此战能胜,大哥,你当属首功。”
甘宁和苏飞虽然曾经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是苏飞自己知道自己的能力远远没有甘宁能力强,所以投降到楚军之后,苏飞就一直为甘宁马首是瞻。
因此,苏飞不敢居功,拱手道:“若非贤弟用兵如神,我今夜焉能杀得这般酣畅淋漓。”
甘宁豪然大笑,浑身洋溢着痛快。
虽是大败曹军,击退了钟会,甘宁却并未被胜利冲昏头脑,主营虽破,王真的偏营数千精锐尚在,依然不可小觑。
为了防止王真反攻前来,甘宁遂亲率两千兵马断兵,令苏飞率大队兵马,以及数万降卒先行撤归渭水南岸。
曹军偏营王真大营。
主营方向骤起的火势,早早的就吸引了王真的注意力。
最初时王真以为那火势只是不小心走火,料想不多时就可以扑灭,故而并未太担心。
只是随着火势越来越大,王真才渐渐意识到,这骤起的大火必然另有原因。
于是王真急派斥候奔往主营,打探到底是何原由。
斥候的回报却令王真大吃一惊:
敌军深夜劫营,主营粮草尽皆被烧。
大惊之下的王真,本来想尽起偏营之军前往支援,却又恐这是甘宁声东击西之计,未知虚实之前,只得令军卒尽皆带甲,随时戒备。
主营的火势越来越大,喊杀之声遍及数里,即使身处几里外的王真,也清晰可闻。
“主营到底怎么回事,甘宁纵横凶悍,但是,他又如何能轻易突破营壁?”
王真远观着主营大火,心中皆是狐疑。
正当百思不解时,数骑人马由主营方向匆匆而来,为首者正是那名文官。
文官的前来让王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急是拨马迎往辕门,半道上正撞上文官。
“王将军,主营有失,你还不速起兵马前去救援。”匆匆奔来的文官,喘着气大叫。
王真眉头一凝,惊道:“大营鹿角重重,兵马数倍于敌,敌人是怎么轻易击破的?”
“我也不知那甘宁使得什么诡计,眼下曹军的骑兵已冲入大营,你再不去发兵救援,若是少将军有失,我们整个渭南大营就被攻破了,我们这个司隶地区就丢失了,这个责任你能够担当得起吗?”
满头大汗的文官,厉声喝斥,竟是公然威胁王真。
王真听着刺耳,眼中掠过恼色,但想到钟会有危,却也顾不得跟文官计较,急是点起本部兵马,离营向着主营方向奔去。
一路上,越来越多的败卒逃来,主营方向的喊杀声却渐弱。
当王真赶近主营时,已是东方发白,天色渐明。
大营方向火势依旧,却已不闻半点杀声。
战斗,似乎已然结束。
正前方处,甘宁军列阵已待,挡住了王真军的去路。
见得这阵势,王真军心知大营已失,眼见甘宁早知他会来支援,生恐又中了甘宁的计策,只得下令勒住近马,不敢再前进半步。
“王将军,主营就在前方,为何停下兵马?”文官从后奔来,质问道。
王真指着前方军阵,沉声道:“主营已失,敌人早有防备,此时焉能再战。”
文官也是急到犯晕,这时稍稍冷静下一观察主营情况,方才猛然惊醒。
文官的脸上涌动着惊疑之色,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家四万兵马,如何在一夜之间就被甘宁摧垮,而眼下又不知袁谭生死,文官更是焦虑万分。
正当这时,对一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