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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中,却有人发出了一声不以为然的冷笑。
众人看去,那冷笑之人,正是钟会。
钟会也不以为然,然后笑着说道“斜谷虽然失守,但马超、吕布将军想要攻打长安,还需渡过渭水、越过连绵起伏的秦岭,这两处易守而难攻,以诸位将军的能力,以及留守长安的兵马,只消固守住其中一处,马超、吕布纵以倾国之兵而来,又有何惧。”
钟会一席话,如一缕阳光,刺破了笼罩在众人心头的阴霾。
钟繇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也微微点头,脸色好转了许多。
钟会接着道:“父亲,没有必要担心敌人会攻打我长安重地,而是该把重兵转移到这两处关隘旁边,一旦敌军溃败,便要一鼓作气的多会斜谷,重新掌握战争的主动权。”
钟会洋洋洒洒的一番自信之词,不禁让钟繇豁然开朗,那仿佛天生具有自信,再度浮现于脸庞。
只是,就在钟繇信心刚刚恢复时,中领军韩浩的一席话,却再次给钟繇的自信心沉重一击。
“钟会所说有理,只可惜迟了一步。南安、天水等三地数路兵马前去攻击斜谷楚军大寨,企图夺回斜谷天险,但是他们纷纷败退而归,现在我军士气已是低到了底点,我们现在四周的部队都已经被打败了,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御敌之兵了。”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悚然。
钟繇更是脸色大变,惊道:“这三路守军怎么这么冲动啊!”
韩浩默默的说道:“这三路将军毗邻斜谷方向,如果要是等到楚军全部集结之后,那兵力就远远大约这三个县兵力,他们讲永远没有可能击败楚军,所以他们才选择冒然楚军,想乘楚军立足未稳一举夺回斜谷,所以他们才发兵进攻楚军的。”
钟繇这才恍然大悟。
“马超、吕布你们这些匹夫,竟然这样的厉害,竟然把我司隶地区变成这样。”
愤怒之下,钟繇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而原本一直不以为是的钟会,此时那悠然的脸上,也不禁为阴云所笼罩。
他沉吟半晌,神色凝重道:“既然三路大军已为楚军所败,长安城中中军民人心惶惶,这般情况下,只怕曹丞相亲自率兵前来结尾恐怕也是万万不能的。”
此时此刻,面对着这样的危局,一项由智囊之称的钟会也陷入了一种沉思之中。
“楚军、楚军。”
钟繇深陷的眼眶中,涌动着无尽的怒火。
此时,他缓缓地站起来,然后又慢慢的迈步走到大殿的门口,站在大殿的门内,远望着斜谷的方向,愤怒的眼神之中,又暗藏着几分不甘。
这位曹军的司隶校尉,那颗心在愤怒与不甘中被折磨着,许久之后,只能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传令全军,全军开进渭水北岸。”
钟繇终于选择了无奈的进兵,在场的文武们,脸上也皆浮现出不甘之色。
当天夜里,十万大军便拔营前往渭水北岸扎营。
长安大街。
钟繇亲自率领着十万大军从长安大街上面穿行而过,随行的将军有中领军韩浩、上将徐质、王真等人。
钟繇坐在马车里面,轻轻地撩开窗帘,透过车窗看了看外面,看到是空旷的大街上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不过大街上面都是倒是一片狼藉,小商小贩来不仅收拾的各种买卖,有的房门似关似开的房间。
钟繇放下窗帘,只听旁边的儿子说道:“父亲,不用看了,外面肯定是一片大乱,整个长安城中早就跑掉了十之八九。”
钟繇惊诧的问道:“我们尚有二十万的军队,这些百姓还担心什么,他们还跑什么?”
钟繇始终不明白,这些百姓不仅仅是因为楚军威名而走的,还是由于楚军对新占领地区不收取任何赋税,这才是他们走的根本原因。
钟会淡淡的说道:“父亲,你知道这些百姓都逃到哪里了吗?”
“哪里?”
“他们都逃到了西边。”
“西边?”
“对,他们都跑到了楚军新占领的地方,”
钟繇越听越糊涂了,他始终不解这些百姓为什么要离开自己而选择跟随那些杀人如麻的楚军呢?
钟会告诉他,那是因为楚军每占领一地便会颁布他们的新的土地法,新的土地法三年不收取任何土地费用,三年后则采用十税取一的税收方法,当然无数人纷纷的投靠楚军。
钟繇最终还是不耐烦的说道:“不要说了,这些该死的南蛮子,看我这次好好的教训一下他们,把他们彻底的打回老家去。”
整个大军便行驶在前往渭水去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声东击西(求金牌、求红包)()
渭水北岸曹军中军大帐中。
钟繇和这些将军们纷纷战立在地图旁边,看着两军态势图。
钟繇问道:“各位将军,对目前的态势,我们该如何应对,你们谁有对策。”
在这些将军中,只有韩浩是一个比较有谋略的将军,他盯着地图说道:“看,对方军营营盘地势较低,我们只需派一万人马,将渭水堤岸决开,到时大水冲营,我就不信那楚军还能撑下去。”
“水冲大营……”
钟繇柯愣了片刻,猛的是恍然大悟,拍手大叫妙计。
韩浩洋洋得意,颇为自得。
正当钟繇和这些西凉武夫们兴奋得意之际,一名曹兵忽入,惊道:“大人,不好了,楚军现在已经分成两路向我们的粮草囤积的进攻了。”
“什么?”
钟繇大吃一惊,急是回头向挂在板上的地图扑去。
韩浩惊诧的说道:“我们的粮草囤积在江津度,江津度位于我们大营向北的十里之外,而且江津度也是渭水的一道渡口之地。”
钟繇看着地图说道“斥候在半个时辰前来报,楚军刚刚集结,怎么他们也不休整一下,就开始选择进攻,他们不是刚刚打完斜谷之战,怎么不经过休整就开始发动第二次进攻呢?”
江津度是钟繇军团的全部军粮囤积之地,对于钟繇军团来说,那是重中之重,一旦失去粮草,那整个军团将不战自溃。
钟繇又冷静的看了半晌地图,却冷笑道:“楚军说是要进攻江津度,我看他们是打着江津度的旗号,他们则是要奔袭我们的大营后路的小站,把我们大军都陷入绝境,敌军没有水军,怎么能够和我们南岸的水军作战,此外,江津度的粮草只是一个转运点,我们完全可以依靠水军从长安运输粮草。”
韩浩分析着钟繇的话,琢磨了半晌方才明白过来,两道粗眉不禁皱得愈紧,咬牙道:“楚军,楚军果然狡猾,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这样狡猾。他们的主帅是谁?”
旁边的钟会补充道:“是吕布,吕布可谓是楚军的第一统帅,智勇双全?”
钟繇诧异道:”吕布不是一介武夫吗?怎么能够有这样的智慧?”
钟会心中暗想道:“父亲常年镇守西安,关于中原的战报都是从丞相传递的信件中得知的,丞相一直称吕布有勇无谋,是一个废物,父亲信以为真,不想吕布乃是一个文武双全的大将,否则也不会纵横中原多年。”
韩浩面带不屑,冷哼了一声问道:“大人,你留在江津度、小站的守军有多少?”
“大概各有五千多人马。”
韩浩想了一想,便说道:“小站若失,则我军就被断了归路,所幸城中尚有兵五千,足以抵挡一阵敌军的进攻,浩以为,大人当亲率一军,即刻前去援救小站,顺便可击溃楚军偷袭之军,必可大挫敌人锐气。”
钟繇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思索片刻,钟繇却又问道:“我若率军而去,江津度又当如何?”
韩浩正义凛然说道:“大人若信得过荣,只需给浩五千兵马,浩便决水冲营,等大人得胜而归时,便是浩将吕布之头献给大人之时。”
韩浩是信心十足,志在必得。
钟繇大喜,欣然同意了韩浩的计策。
当下钟繇便留五千兵马给韩浩前去江津度决水,自己则自率五万大军,向小站进发。
江津度五里之外。
密林中,臧霸嘴角含着一根野草,如刃的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敏锐如鹰一般盯着那条狭窄的沿水土路。
“啪”臧霸猛一摸,竟然是一条长蛇,一只硕大的长蛇被臧霸捏在手中。
臧霸急忙甩掉这条蛇,然后直接一甩手中的长枪,把蛇割成了两段“他娘的,都已经入秋了,还有这么大的蛇出来活动。”
长于中原地区的臧霸,虽然很快的适应了西凉的气候,但唯一让他难以适应的,就是到处都有的蛇。
左右西凉的将士,则实习为常,因为他们从小生活在这里。
久居西凉的他们,好似已经对蛇产生了免疫力一向,早就适应了被蛇咬的那种痛苦。
密林之中,臧霸和他的五千将士,已经在此埋伏了整整二个时辰。
还有一千将士,此刻正在江津度,他们大张旗鼓、旌旗蔽日,佯作千军万马声势浩大之状,摆出一副打算大军攻占渡口的态势。
这就是吕布和徐庶商议的计策。
以一千兵马,佯攻江津度,而命臧霸率领五千主力,埋伏在这条他必经之路的山林中。只不过,臧霸在率军顺利插入曹军后方后,临时对计划稍稍作了调整,他不仅要打败这支增援之敌,而且还要躲下江津度。
臧霸有着绝对的自信,韩浩虽然勇猛,但他们别无选择,得知后方有危的他们,必会不假思索的急派援军赶着来救援。而且,这也是臧霸自己洗刷自己耻辱的唯一机会。
围点打援这种事,这是聂泽风传授给这些古代将军的新型作战方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夕阳已西沉,臧霸死死地盯着那条羊肠小道。
沿水的那条土路上,依然不见曹兵的踪迹,除了鸟鸣虫幽,和那滚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