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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顺一笑,道:“拼运气呗!”
下手摸了摸,独孤顺取了一份纸张,小心翼翼的瞄了眼,脸上挂满笑容。
高哲接着按李长雅、窦抗、长孙洪……一个一个的排下去。直至那个清醒后,怨毒的盯着高哲的皇族宗室处。
“不用这样看我,我记得你是陈留王之孙?论辈分,你是晚辈,我打你,是爱护你。”,高哲抖了抖锦盒中剩余的纸张,道:“想要吗?”
那皇族宗室垂下头平复,艰难道:“想要。”
“很好!”,高哲连锦匣一起递给那皇族宗室,道:“陈留王的王号被你兄长继承了,你什么也没有,窘迫的过着日子。这是改变你一生的机会,你不能记恨我,你得感谢我!”,他似乎无意的说道:“我能创造这些东西,就能毁灭这些东西。”
高哲的话,显然不仅是针对那皇族宗室,他是针对所有人警告,别想将来赖账。
站回主位,高哲言道:“今天的事,出得我口,入得你们耳,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知晓。”
“对外怎么讲?”,李长雅问道。
高哲笑道:“简单!就说陛下发怒,你们害怕了。”
“终于不用每天来枯坐啦!”,独孤顺抻抻懒腰,乐不得的样子,道:“秦国公,有功夫来我府上做客!”
独孤顺潇洒的走掉。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同告辞。
“有什么不清晰的地方,随时找我咨询。”,高哲在众人背后道。
打发掉一群尸位素餐已久的玩应儿,高哲还得琢磨新的继任人选,他没有决定的资格,但有举荐的资格。
望着空荡荡的正堂,高哲招了两个小吏,吩咐道:“将少府近十年的卷宗、账目、名录,统统搬来。”
须臾……
高哲傻了。
名录、卷宗不多,摞有三尺高。
账目费了劲了,一车一车的书简。
纸张是金贵的东西,少府寺每年的进进出出的财务记录太多用不起,唯有退而求其次。
高哲揉揉眉心,把名录、卷宗放置一旁,命小吏取纸张制作表格,下了血本儿的整备陈年的账目。
高哲没挪窝大半天,他观看账目,只有一个用意——抓把柄!抓过往少府寺任职官员的把柄!
也许那些账本中的漏洞,别人查不得,可高哲有他的先进方法。
又用了小半天,高哲浏览完卷宗、名录,搞定他想要的,谁是谁、谁须赶走、谁可以提拔、谁失职做错的地方、谁贪污受贿的银钱数目,全被他写下了。
日暮西山,高哲自少府寺欲归家。
李长雅斜刺里拦截,唤高哲到襄国公主府一叙。
高哲没拒绝。
襄阳公主府。
“贤弟这边请!公主沐浴更衣,得等会儿。”,李长雅乐呵呵的引领高哲入屋,烧水煮茶道:“我真要感谢贤弟!若不是你,我在少府寺迟早出事儿。”
高哲心不在焉的道:“有襄国公主,李兄能出什么事儿?”
李长雅“嘿嘿”的笑,他这几年没少拿不该拿的,不过他怎能露馅儿的不择言?转移话题道:“那我也得感谢贤弟,公主心情高兴,这些日子允许我饮酒呐!”
高哲眸子转动瞥了眼李长雅,腹诽道:那点出息。
有一搭没一搭的的闲聊中,襄国公主府的侍女开始摆食榻上菜上酒。
襄国公主杨姝颖悄然及至,她刚刚洗漱完毕,墨染的头发水迹未干,湿漉漉的披散肩背。白皙的皮肤透着粉红,烛火映衬中格外娇嫩。她仿佛故意的,一袭青纱裙紧绷的贴着窈窕身段,凸显那诱/惑的玲珑弧线。
“公主殿下金安!”,高哲拜礼,毫不掩饰贪婪炽热的目光,欣赏着杨姝颖的美艳。
杨姝颖笑吟吟的摆手,嗲嗲的道:“一家人客气什么?”
李长雅插言应和:“对,对!一家人客气什么?听宫里的传闻,皇后娘娘定了贤弟和兰陵公主殿下的婚期,明年的腊月……”
提及兰陵公主,杨姝颖笑容收敛,不爽的瞪了眼李长雅,打断道:“就你话多!傻站着作甚?请秦国公入座!”
李长雅一缩脖,苦/逼的厉害。
第一百二十一章 谢谢啊()
(第三更。为推荐票12600加更。求收藏、求推荐票、求打赏,嘛都求,都有累积加更。凌晨四点半了……某就是传说中的业界良心啊有没有?O(∩_∩)O~~)
……
诚如李长雅自己所言,驸马不好当,尤其和公主关系不融洽的驸马更不好当。
甭提襄国公主多少年不让李长雅碰自己,单说这场筵席,总结起来就是——人家吃着,他看着。人家坐着,他站着。
天子的女儿,雌威赫赫。
高哲跟李长雅称兄道弟,哪能不拉扯一把?
杨姝颖毫不顾忌高哲外人当面,叱责狗一样数落李长雅“长舌”、“贱嘴”等好几句难听的话,才允许李长雅陪同。就这,她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嫌弃李长雅,命侍女将食榻搬到高哲旁边。
李长雅一点脾气没有的耷拉脑袋,默默的倒杯酒,苦涩的遥遥敬高哲。
高哲不敢喝酒,倒了碗茶水意思下,完了道:“李兄今日请我来,不光为了宴饮吧?”
李长雅一声不吭儿,畏缩的望向襄国公主。
杨姝颖挥退下人,从袖口掏出几张纸,道:“有些地方不明白,姐姐想问问你。”
杨姝颖换了自称,亲昵的往高哲跟前儿凑了凑。
高哲接过纸张,搭眼一瞧,可不是他搁少府寺散发的那些生意嘛!仔细的看看,他笑道:“李兄运气不错,其他人抽中的都是单一的,只有这个顺手多写了点,能衍生出好几门儿。”
“换个别的呗?”,杨姝颖一副哀怨的样子,道:“什么豆腐嘛!压根儿没听过,用的还是马豆料。”
高哲瞄了眼一丈外喝闷酒的李长雅,不老实的于食榻的遮掩下,抓住杨姝颖白嫩的小脚丫儿儿玩弄,嘴上若无其事的道:“恰恰用的是马豆料,决定了这营生的成本非常之低。一斗干豆,差不多能得四十斤到六十斤的豆腐。一斗干豆多少钱?我记得有五十个铜子儿?豆腐是薄利多销的东西,你定价十个铜子儿,人人吃得起、买得起,五斤豆腐便能赚回豆子的钱,刨除雇工、作坊一类的本钱,净赚四倍到六倍的利益!长安有多少人?百万以上!假使一天卖两万斤豆腐,那就是二十万铜子儿,二百两银子。但豆腐是消耗的食物,每天都可以卖,一年少之又少八万两银子起步。”
杨姝颖被高哲摸的俏脸通红,反正半推半就不挣扎,表面哼道:“一年才八万两银子。”
“仅长安一地呀!”,高哲得寸进尺的沿着杨姝颖的长腿游走,道:“我说了,豆腐要薄利多销,保证人人吃得起、买得起,你完全可以去大隋的每个州治所、郡治所、县治所开设分作坊……一年八百万两银子不是没可能!况且,豆浆、豆皮、豆干,我上头写了不少东西的做法,那些一样赚钱!”
李长雅憋不住,插言道:“豆腐……好吃吗?不好吃谁买?”
高哲隐蔽捏了捏杨姝颖的翘/臀软肉儿,龇牙道:“好吃!可好吃啦!”
李长雅点点头,道:“明天我试着做一次。”,他心情不好,喝的略高,打着酒嗝儿,目光迷离的笑:“还是……贤弟对我好。”
高哲“嗯嗯”的答应,偏头对视杨姝颖,道:“我对公主殿下也好。”
杨姝颖狠狠的白了高哲一眼,小声的道:“小小年纪,净干下作勾当!”,拿开高哲的爪子,她起身遁走,道:“好好招待秦国公,我不舒服,先睡了。”
高哲看着手里的湿润,望着杨姝颖别扭的迈步姿势,笑容诡异:“李兄!夜深了,小弟告辞,改日再来。”
李长雅脚步拌蒜的相送高哲。
“天气凉,李兄快归去吧!”,高哲坐上马车,对李长雅挥手,他心里想的是——这蠢货,没准他还得谢我。
高哲正腹诽着,李长雅来了句:“谢谢啊!”
高哲:“……”
离开襄国公主府,高哲一路平稳到家。
杨继业告知高哲,大理寺少卿杨约命人找他。
高哲了然明白,从府库取了不少珍奇的器物,又赶到醉仙居。
宇文述、杨约等候多时。
杨约热情四溢的笑道:“秦国公,你来的忒晚了啊!”
“晚辈在襄国公主府做客,没能及时,抱歉抱歉。”,高哲赔笑。
宇文述乐道:“惠伯兄,你别说秦国公,你自己跟我们讲去老家三天,快爽约半个月了刚见你人!”
杨约不好意思的道:“生了场病。”
高哲拎着一包袱东西扔桌面,趾高气昂的道:“闲话少叙,咱们开战!我不信杨少卿今儿手气还那么好!”
宇文述亦拿了不少宝贝,附和言道:“就是就是!”
杨约一看摆满的珍珠、琉璃、玛瑙、白玉,眼睛直了,搓着手道:“不赌银子?”
“干赌银子有啥好玩儿的!”,高哲眼睛一横,激将道:“怎地?杨少卿不敢了?”
杨约受不得讽刺,叫道:“不敢?我杨惠伯有什么不敢?赌就赌!谁怕谁!”
高哲、宇文述咋呼的厉害,好像要赢杨约底儿朝天似的,实则合伙出千往死里输。
一个时辰。
高哲、宇文述苦着脸送满载的杨约,转过身儿却相视一笑。
“再来两次,火候差不多喽!”,宇文述疲惫的靠着柱子道。
高哲赞同道:“是啊!杨惠伯聪明人,不然左丞相怎信任他谋划?他为财物蒙蔽双眼只是一时,很快会发现不对的地方……”,顿了下,他说道:“后面的看你自己,我不能再参与,否则一定被他察觉我和晋王殿下的关系。”
宇文述颔首。
高哲没多交流,匆匆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