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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初封于齐,人家那时候就显赫了。我们洛阳高氏最初从姜氏分裂不假,《世本》记载:‘黄帝臣高元作官室’。弘农杨氏,周朝王族后裔。汝南袁氏,舜帝血脉。”
高哲那种“老子祖上很阔”的劲儿,让紫阳道人不乐意了,道:“那怎不见你们像七宗五姓那样,做了门阀?”
高哲道:“道长是不是觉得,他们很了不起?呵!难道你以为我们四家在漫长的历史中,从来没出现过厉害的人才、有过难逢的登顶际遇?不!比底蕴,他们差远了。举个例子,帝国初年,我洛阳高氏是最早支持高祖皇帝的,而高祖皇帝曾借过弘农杨氏的旗号,从哪方面看,我们两家想崛起不比赵郡李氏容易?是不是?我们不想那样招摇。”,他莫名的一笑,道:“我们的处世哲学,玩笑话就是‘今天一时爽,明日乱坟岗’!”
紫阳道长眨眨眼:“世子不怕贫道把这话告诉七宗五姓?”
高哲指了指自己的小样儿:“童言无忌。”
紫阳道人:“……”
高哲起身,望着外边的大雪纷飞,道:“别看七宗五姓现在威风八面,迟早有他们的好果子吃!我们上古四家不一样,太过长久的传承,让我们更懂得这个天下。随波逐流、随遇而安,做正确的事、做正确的决定,还有……千万不要试图当出头鸟,按耐不住、生了不该有的念头的话,典型的汉末袁绍、袁术差点儿让汝南袁氏灭亡的教训、血淋淋的教训。”
抻个懒腰,高哲道:“好久没和人对话,忘了‘言多必失’的箴语……身子乏了,道长自便,我得回去睡了。”
紫阳道人打个稽首,继续喝他的酒。
说是二人赏雪温酒,实际高哲一口没动。
高哲的脚步几乎迈出亭子,扭头笑道:“道长,以后好奇心不要太重,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紫阳道人嘶了口气,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高哲一笑,道:“对了!还有个事儿,道长晓得江湖上,有没有比较厉害的游侠或者杀手?我指的厉害,不是出名。”
紫阳道人道:“你要杀谁?”
高哲笑容不改,盯着紫阳道人。
“不问!不问!”,想起高哲刚说的那句‘好奇心不要太重’,紫阳道人讪讪的摆手,思忖了下,道:“‘断肠剑’如何?”
高哲翻了翻眼睛,道:“绰号够俗的!”
紧了下狐裘,高哲消失大雪。
紫阳道人端着白玉杯,自言自语道:“断肠剑……俗气?很吓人的好不?”
第九章 风雪夜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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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时。
大雪未停,狂风怒起。
门口外守着的几个侍卫哆嗦不止,暗骂鬼天气,期待早点儿有人来轮班换休。
门口内待着的几个侍女叽喳不停,八卦一切事,精神旺盛的七嘴八舌。
“吱嘎嘎……吱嘎嘎……。”
脚步渐行渐近,踩在雪上,发出声响。
伴随几声参差不齐的“杨头领”的招呼——
“呼!!!”
“嘭!”
门扉一开一合,杨继业走入屋内。
烛光轻轻摇曳,炭火啪啪作响。
侍女纷纷停止说话,低头给府上新任的侍卫统领见礼。
杨继业瞧了眼里边高哲休息的地方,即便根本看不到,努力的压低声音,道:“都下去吧。”
侍女们齐齐的告退。
杨继业正要迈步。
一个侍女大着胆子道:“世子近来精神不佳,今日直到亥时三刻方入睡。”
杨继业蹙起眉头。
那侍女感觉杨继业是不高兴,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躬身。
杨继业摇头,道:“把外边的侍卫也一起叫走,我会亲自值夜。”
杨继业撩开帘布到内室,在槅门外头摸索一条绳索,拽了下。
“叮铃铃……。”
风铃阵阵。
自打高哲会说话开始,就定下规矩,他的卧房,不允许随意靠近,哪怕再亲近的人、再着急的事。同时设置了这个风铃,作为手段。
屋内没有声响。
杨继业耐心的等候,不再去拉动风铃。
没多会儿。
高哲的声音,伴随些迷糊传至:“谁?”
杨继业推开半扇门,躬身一礼,道:“世子,仲荣回来了。”
高哲半睡半醒的裹着被子在床榻上,本哈气不断,闻言一惊:“谁?”
杨继业道:“沈仲荣。”
“乒乒乓乓……。”
掀翻被褥,只着亵/衣/亵/裤的高哲,光着脚丫子一跃而起,二话不说要往外去。
杨继业连忙伸手拦住,道:“世子不可!外边大雪!”
恰时。
门外走入一人。
此人身穿鸦翅青团领,腰系羊脂玉闹妆。头戴鵔鸃冠一具,足蹑珍珠履一双。背后背着一条丈许的东西,黑布笼罩,四边见角,不甚清楚。其生的七尺五六,皮肤显得稍黑。长的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髭须,三十四五年纪。
掸掸头上雪片,来人面露得体的微笑,大袖一甩,双拳一抱,长身一揖,道:“仲荣拜见世子!”
这人抱拳的时候,可以看到他的手,左掌缺了小拇指……
高哲哈哈大笑,上前扶起他,重重的拍了几下他的手,上下打量道:“黑了,也瘦了!”,抿抿嘴唇儿,他道了三声:“辛苦!辛苦!辛苦!”
仲荣、沈仲荣、沈富。富为名,仲荣乃表字。他还有个别称,唤作——万三,沈万三,彼时空明朝的巨富沈万三。
高哲带来的十个帮手中,除了杨继业外,仅有沈富保持成年、成熟的状态,且……他是那个唯一!
十个人只有一个人对高哲毫无保留的忠诚,其他人要看高哲自己的手段,这是那个神秘的声音定下的规则,高哲把它用在了沈富身上。
为什么?
比智谋头脑,别说刘基、姚广孝,就是岳飞、徐达、戚继光也要比沈富强不少。
比武艺身手,遑论李存孝、高宠,就是高思继、岳飞、徐达、戚继光,乃至杨继业,也能单手捏爆沈富。
为什么偏偏是沈富这个不起眼儿的人,反用了高哲手握的那个最有价值的条件?
往更深了说,沈富凭什么被高哲选中?放眼唐朝中期到清朝前期的悠久长河,名臣如云、猛将如雨,各种演义、野史有都是能人异士,他凭什么?
高哲是经过深思熟虑,反复衡量过的。
首先。
沈富能跻身高哲带来的十人中,是高哲觉得其他人足够用于政/治军事方面。
沈富的天赋本不在于文武,他的价值在于生财有道。而……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也是万万不能的。
其次。
高宠、高思继顶着高哲同胞兄弟的名头降生,亲情绑架,注定不需怀疑。
岳飞、徐达、戚继光、李存孝、刘基、姚广孝六人,高哲有时间去改造、影响。
他们八个都是孩童、少年的姿态,是潜在力、非即战力。
最后。
高哲定下杨继业、沈富二人以成年、成熟的状态降临。
杨继业属对比其他人资质较差的那个,他的作用是试探,看看这个天下什么情况,有炮灰的意思存在。
同时高哲相信他对杨继业的身世设定、杨继业自身的性格特点,留在身边可以放心,当做保镖护佑自己周全……嗯,还有个播种机的用途,目前效果显著,已有杨大郎一只。
沈富,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高哲对他有所计划,譬如:建构商业渠道积累资本,同时衍生情报组织、暗杀组织等。
综合三点,高哲不选择沈富来、不绑定沈富的忠诚,有道理吗?
高哲一开始不太信忠诚绑定的效果,试探过,很不错,沈富左掌缺失的小手指便是印证……三次,一次一节,毫不迟疑的切下。
高哲到此时空还有一个月零十天七岁整,六年多的时间,他不是什么都没有干的殃活着。
四年左右前,高哲做了第一件事儿,命令沈富肩负重任走南闯北。沈富回来了,说明成功了。
所以高哲陡然知道沈富归返,光着脚要接,不是学曹孟德“忘履相迎”,玩儿什么收买人心,没那个必要,单纯的激动。
杨继业关切道:“地面冰寒,世子先穿上鞋子再叙话不迟。”
高哲揉搓下小脸儿,精神不少,快步走上床榻,说道:“继业,你去外头看着。仲荣,你过来。”
杨继业闷不吭的退走。
沈富瞧瞧杨继业出了房门,脱下鞋子,卸下背后的长条背囊,双手呈递:“幸不辱使命!”
高哲费力的去掉上边的黑布包裹,露出了一条长长的匣子:“都做好了?”
沈富笑道:“按照世子的吩咐,都做好了!”
高哲深吸口气,迫不及待的将匣盒打开。
第十章 舆图与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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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天下全图。按照世子交代,最南包括安南、三越;最北包括突厥、窒韦;最西包括月氏、大宛;最东包括高丽、琉球。”,沈富侃侃而谈:“底子用五块上等羊皮,取腹背精华处鞣制做成。考虑到它们黏合不便,用笔墨勾勒易受损模糊,特别采用丝线进行双面缝制,而且各国境不同所用丝线颜色不同。其中的图形代表什么,皆以世子吩咐的为准。大小有限,缩至县一级。尺牍衡量,图上一寸,约等于实际五里,误差不超过五十到一百丈。”
对着蜡烛的光,高哲盯着从盒子里取出的舆图卷观看,小脑袋瓜儿连连点着,表示对沈富努力的结果赞叹。
舆图即地图。
高哲四年前让沈富干的就是这事儿,要求他利用商人身份的掩护,切实的踏遍万里山河,将它们记下、画下。
沈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