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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来后直接走到了克里斯托维奇床边检查了下吊瓶,“都空了。。你是睡着了吗?”
“是。。我是睡着了。”我有些惭愧的说到。
“你要吃点什么?”牙医问到。
“随便吧。”我摇了摇头,“面包什么的都可以。”
牙医点了点头,“一会儿给你送点过来。”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我快速来到门边靠在门上听了听,这家伙没有去其他房间,而是直接往通道另外一侧,也就是他工作场所的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我再次来到墙的两侧听了听,两侧依旧没什么动静。我继续坐回到床边,难道是我想多了?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牙医再次回来了,这次他不仅带来了吃的,还给克里斯托维奇带来了其他的吊瓶。
“麦片粥,熏肉,面包。要不要来些酒?”牙医问到。
“有吃的就很好了。酒就不用了。”我拿起面包和熏肉吃了起来。
牙医好像对于我不喝酒很满意,他笑了笑道:“不喝酒是个好习惯。”他一边说着一边为克里斯托维奇打上点滴,接着他看了眼正在吃饭的我,“吃完后东西就放门边,到时我会来收拾的。祝你用餐愉快。对了,记住不要乱走。门锁好。”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我很快将面包和熏肉吃完,接着喝了点麦片粥。说实话,这些东西我吃不习惯,但是有的吃总是好的,特别是在饿的时候。我将盘子碗收拾了一下,就在我端着准备放到门边时我注意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这是牙医的脚步声,他这是朝我们进来的那个后门走了过去。我回想起我们进来时那门外的情景,那里是个背光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难道这是又有什么新的病人来了吗?
我放下手中的东西静静的听着。没一会儿传来了关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不大,但是可以听出来是关门的声响。接着有两个脚步声响了起来,这两个脚步声其中一个应该还是牙医的,另外一个脚步声很轻,这人和牙医一起走了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从我门前走过,来到了我隔壁的房门前停了下来。牙医和这人一路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走了过来。
没一会儿,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接着门关了起来,牙医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从我门前走了过去。
我轻轻的来到墙边开始倾听,可是听了一会儿后我便放弃了,因为什么都没听到。就好像那边没人一样。
我坐回到床边,那边到底是什么人?十有八九也是个有着较重枪伤,无法离开这的人。这个被牙医带进来应该是来看望自己受伤的同伴的。这个家伙脚步很轻,应该是刻意放轻的脚步,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人进入房间没一会儿,牙医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接着他从我门前走了过去,来到了隔壁房门前。接着传来了开门声,牙医的脚步声消失不见。看来是走到了隔壁。
我赶紧来到墙边开始听起来,片刻后,从那边传来了响声,但是声音很模糊,听不清。但有人在说话。话不多,就像问一句答一句那样。没一会儿,对方的房门再次打开,接着牙医的脚步声传来,这次的脚步声明显急促了不少,很快消失在走道的另外一侧。从这脚步声上听起来估计是隔壁躺着的人出了问题。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走道的另外一头再次传来了动静,牙医像是推着推车过来了。因为我听到了车轮的声音还有一些东西因为颠簸相互撞击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响声。
这些声响从我门前过去,接着进入到了隔壁房屋内,接着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我来到自己这间房间的门前,轻轻的打开了房门。我决定过去听听看,我要知道那边是不是我们的敌人,不是最好,但是要是的话,呵呵,现在可依旧还是你死我活的时刻啊。
我轻轻的走出房间,反手将门轻轻的带上,但是没有关上,只是虚掩着,因为我怕关上门后会有响动惊动到隔壁的人。
在虚掩上房门后,我靠着们对面的墙轻轻的走了过去。没一会儿我来到了这间房间的门前。我看了眼门上的气窗,里面的灯亮着。我继续朝前挪动了几步,此刻我已经可以听到里面传出的一些动静,应该是牙医在做着一些处理措施。
我继续向前,来到了门的另外一侧,接着我来到了门边静静的听起里面的动静。没一会儿,里面传来了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他会死吗?”这话不管从内容上还是声音上都可以判断出不是牙医说的,而是另外一个男人。虽然说的很轻,但我还是听清了他说的话。并且最重要的是,这人说的俄语。没错,就是俄语,没什么口音,完全没有乌克兰的味道在里面。
这无疑表明说话的人不是本地人,而是个外来者,并且这个外来的很可能是来自另外一个国家。他不会说乌克兰口音的话,但是会相对通用的俄语。还有一点,那就是隔壁和我预计的差不多,那里躺着一个重伤员。
牙医没有回答他,而是低声道:“别说话。该告诉你的我会和你说的。”
我慢慢缩回身体,退回到门对面的墙壁那里,接着按照原路悄悄的摸回了自己的房间中,在进入房间后轻轻关上了门。紧接着,我掏出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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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448章 迷局(40)()
我掏出手机立即拨通了伊万的电话,电话那边在响了三声后接通了。我在说话前先听了听隔壁的响动,在确认没有出来后我来到房最里面,电话那边的伊万好像也很有耐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我开口。
我轻轻的道:“我隔壁可能是从西边过来的。”
伊万听到我这么说,没有立即回答,而像是找老家伙去商量了一下。我隐约听到那边传来几句说话的声音,片刻后伊万的的声音再次响起,“我马上带人过去。你别动就老实待着。二十分钟后,你再打这个电话,如果一时不方便没事,我会等你的电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我收起电话,坐回到床边。隔壁是不是传来一些声响,不过都不是说话的声音,只是一些类似金属的东西碰撞托盘的声响。牙医大概忙活了有十五分钟才从隔壁走了出来,在走到门口时低声说了几句话,估计是和我说差不多,也就是叮嘱里面的人保持安静并且不要随便走动之类的。接着传来了关门的声音,接着牙医的脚步声从我门前快速走了过去,从脚步的节奏上看有些急匆匆的感觉,可能隔壁的那位情况不是很好。
大约又过来五分钟,我看离伊万说的时间差不多了,便掏出了电话再次拨通了伊万的号码,这次电话很快接通了,没等我开口伊万在那边低声道:“我们已经在门外了。告诉我对方具体的位置。”
“从之前我们进来的门这里,进门后沿着走道一直向前,走到走道的尽头右转,我在中间一间房间中,而目标就在对面我房间房门的右手边,更靠近走道里的那一间。”
“明白!不用挂断电话,我们马上进来了。”伊万说到。
我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注意外面的动静,没一会儿我隐约听到了门铃声,对,就是门铃声,门铃声不是从那个门的方向传过来的,而是听起来像是从走道的另外一边,也就是牙医明面儿上的工作场所那里传来的。
没一会儿从走道另外一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接着是牙医的脚步声,他走到了后门那里,打开了门,在门打开之后我隐约听到了一两句说话的声音。然后脚步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脚步声慢了很多,就好像是在一步步的走过来。脚步声在靠近我房间后停了下来,接着我的电话中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声音,“我们就在门外。”
我轻轻的打开了门,首先看到的是门边拿着枪的拖油瓶,在他身旁是保尔还有卢科维奇,而伊万正拿着一把枪顶在牙医的秃顶脑袋上。
我看向他们指了指隔壁,示意他们就是这间。
保尔看了眼房间,又看了看伊万。伊万将枪口移开了一点,指了指那件房间,示意牙医去把那个房间叫开。
牙医起初有些犹豫,他那模样看不出有多害怕,并且还非常不满的瞪着拿枪顶着他的伊万。不过片刻后他还是移动步子慢慢的来到了我隔壁这间房间前,接着敲了敲房门,并道:“开门,是我。”
里面的人没有犹豫,一阵往门边走来的脚步声后咔嗒一声响,门锁开了。就在这时,保尔突然一脚将门踹开,紧接着卢科维奇和拖油瓶冲了进去。而伊万则将牙医拉到了一边,“别乱动。这和你没什么关系。”
我跟着走进了房间里。我看到这人已经被支付在地,在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人,那脸色一看就知道不怎么好。
保尔掀开了这人身上盖着的被子看了眼后回头对我们道:“枪伤。呵呵。”他说着将被子丢开,回头看向了眼被按在地上的人,“能告诉我他是怎么被枪打中的吗?”
被按住的人并没有十分的慌张,这种时刻越镇定越说明有问题。这人抬头看了眼保尔,面无表情,也不开口。
拖油瓶和卢科维奇将这人双手铐好,将身上的手机和枪还有钥匙钱包都搜了出来,接着将这人的嘴堵上后丢在房间的墙角那里
保尔笑了笑看向伊万,“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伊万一把将牙医推进了房间内,然后看向卢科维奇和拖油瓶,“你们两个去外面守着。”
在拖油瓶和卢科维奇走出去并关上门后,伊万收起枪看了看牙医,“这人是什么人送过来的?不是本地人吧?”
牙医看了眼墙角里的那位,“他们是哪里人我不知道。但是介绍他们来的人是本地人。”
“你认识的人?是做什么的?”伊万继续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