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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陈平的话,慈母笑着点了点头。而太史慈,面上却显出犹豫之色。
太史慈看着陈平,道。
“平弟,恐怕义兄,不能再此过年。”
“噢,这是为何。”
陈平面色急变,连忙问其原因。如太史慈离他而去,那么他刚演的戏,岂不是白演。
太史慈道。
“今年年初,黄巾施虐,家中无粮,多亏北海相孔融援助,慈与老母,得以保全。”
“慈以答应孔融,在今年年底,去北海任职。照顾母亲之事,全依仗平弟了。”
太史慈的话,让陈平险些没有晕倒。
好你个太史慈,将麻烦抛给我陈平,你一走了之。
你太史慈就不怕走后,我陈平直接踹了你老母。
陈平久久凝视着太史慈,想从他的眼中,看到些什么。
陈平想知道,太史慈的这番话,是考验他,还是戏弄与他。
但陈平无论怎么看,都没看出任何东西。
太史慈的双眼中,所散发出的,只有浓浓的信任之意。
将亲生母亲托付给他人照顾,这可是完全的信任。
陈平突然间感觉到,他彻底败了。败在了思想之下。
古人的信义思想,完全击败了陈平的现代思想。
陈平的思想中,只有利。当遇到了所谓的信义,侠义等等正能量的思想时,都会完败。
这就是古人与现代人的差别。直来直去的古人思想,往往能击碎一切曲折。
此刻的陈平,是即高兴,又难受的。
高兴的是,太史慈对他绝对信任。他信任陈平,能照顾好他的母亲。
而难受的是,这种结果,并不是陈平想见到的。它已经完全偏离了陈平的计划。
这种难受的滋味,就好比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太史慈的绝对信任,让陈平真的感动到了。
同时陈平也深刻自省,以后演戏,千万不要演的太过。
这自找麻烦之事,以后是万万不能干的。
陈平长叹了一口气,面上显出坚毅之色,看着太史慈,道。
“慈兄,人无信不立,吾知慈兄乃信义之人,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就要完成。”
“家母之事,慈兄尽管放心,吾陈平,定会向自己生母般,好好对待义母。
陈平说完,握着慈母的手,眼中尽是恭敬之意。
演戏,就要演全套,即使演砸了,也要演下去。
陈平知道,太史慈至孝。只要慈母在他手中,太史慈就是跑到天边,也在他的掌控之下。
陈平的言与态,让太史慈异常感动,也让太史慈非常安心。
太史慈道。
“平弟,你我兄弟,终会再见,待我太史慈归来之时,你我兄弟之情,再续。”
陈平满脸不舍之色,紧握太史慈的手,久久不愿松开。
太史慈观陈平不舍之情,心中亦是难过。道。
“平弟,吾观你亦是武人出身,你我不如比试一番,以泻心中的相思之情。”
“好,义兄,我陈平,就来领教兄长之技。”
又见武斗,也许这就是武人之情怀。大喜武斗,大悲武斗,酒兴武斗,分别亦武斗。
陈府庭院,陈平驻刀而立,太史慈持枪而待。
“嘿,看刀。”
陈平大吼一声,率先攻击。
“嘣,嘣,嘣。”
一刀三崩,每一崩,皆三百斤力道,在陈平的控制下,三崩以相同方向,直击太史慈。
这一刀,陈平毫无保留。
陈平知道,面对太史慈这样的顶级武将,必须用全力。
“好。”
看着陈平挥来的刀,太史慈连连叫好,很显然,他几经看出,陈平刀中的玄机。
太史慈双眼圆瞪,精光迸发。手拿铁枪,以极快的速度,迎向了陈平的刀。
一次普通的刀枪相接,却传出了整整九响。
连续方向的一刀三崩,共九百斤的力道。太史慈硬生生的接了下来。
这第一回合,一次普通的刀枪相碰,结束了。
太史慈面带微笑,而陈平的脸上,全是震惊之色。
在陈平心中,这绝对不是一次普通的刀枪相碰,其中蕴含的奥秘,深深震撼了陈平。
陈平的确是挥出了一刀,但太史慈,却挥出了整整九枪。
这九枪,就像一枪,在陈平眼中,只能看到舞动的丝丝枪影。
每一枪蕴含一百斤力道,九枪连续叠加,整整九百斤力道,化为一枪之力,将陈平的一刀三崩,完全化解,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陈平与太史慈的交手,真正见证到,什么是速度。
(本章完)
第78章 典韦打虎()
“平弟,你也接我一枪。”
感受了陈平的力量,太史慈武兴大增,浑身筋肉剧烈抖动,连续挥枪。
只见那太史慈,像一条抖动的蛇,手中铁枪,就像蛇信,不断吐息。
每一次吐息,皆在挥枪,一眨眼功夫,已连续挥出十八枪。
十八化一,整整一千八百斤力道,被太史慈用铁枪推出,直接向陈平攻去。
陈平看着攻来的铁枪,双眼圆瞪,瞳孔紧缩。运用崩刀之法,一刀三崩,进行抵抗。
一崩化三枪,三崩化九枪。但后续的九枪之力,快如闪电,陈平以无法抵挡。
“嘣。嘣。嘣。”
“嘭。嘭。嘭。”
陈平手中的太牢,再也承受不住铁枪之力,直接崩飞。
陈平大骇,但凭借着兵器崩飞,亦有了缓冲时间。
陈平连退三步,拉开铁枪冲势。然后抽出腰间太阿,运起新一轮膂力,化解了剩余的九枪之力。
这第二回合刀枪相接,陈平完败也。
看着远处的太牢,又看着太史慈,陈平脸上全是震惊之色。
“义兄,汝之武力,当为绝世也,平之刀法,少有能敌。然而今日,义兄只用一回合,就完败与平。平实乃汗颜。”
太史慈看着陈平,郑重的道。
“平弟此话,非也。平弟之武力,不再我在下,甚至在我之上。”
“义兄勿要取笑与我,你我对战,我陈平一回合都不敌,为何说吾之武力,在义兄之上。”
太史慈看着懊恼的陈平,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平弟,汝乃练武奇才,汝之刀法,吾太史慈甚惧也,之所以平弟败我,乃是不知变通。”
陈平闻太史慈之言,双眼发亮,连忙问道。
“义兄,这变通在于何处,可有教我。”
太史慈微微一笑,指着地上的太牢,又指着手中的枪,道。
“这变通,就在这兵刃之上。如平弟刚才连挥两刀,化成一刀,就可接住我攻来的枪。”
“如平弟三刀化一,四刀化一,十个太史慈,也不是平弟对手也。”
“平弟有绝世刀法,亦有强横力量,唯独缺那速度,如平弟练速度之道,吾太史慈相信,如再战,吾不敌也。”
太史慈的话,让陈平信心倍增。连忙握住太史慈的手,请教速度之练法。
太史慈道。
“凡速度快者,皆短小精干之人。而强壮力大之人,速度并不占优势。平弟力大,要练速度,需要耗费苦力才行。”
“吾太史慈有一法,乃先祖绝学。今平弟入我家门,当传授与平弟。”
“此法名为‘快弓’,平弟可用此法,炼就那速度之道。”
古人之秘,有法不外得外传一说。
陈平误打误撞,拜得义母,太史慈将‘快弓’秘法,授予陈平。
何为‘快弓’,陈平听,太史慈讲。
武人皆知,拉弓射箭,内练气息,外练双臂躯干,乃最强的炼体方式。
‘快弓’,乃是用弓箭之法,炼就弓箭与速度两道。
其中速度一道,非移动之速度。用‘快弓’之法炼就的速度,乃双臂的挥舞速度。
其法门为。双臂皆绑重物,重量为双臂最强力道。进而在重物的压迫下,拉弓射箭。
陈平膂力三百斤,那双臂,亦绑三百斤重物。
如能在瞬息之间,拉弓满月,连续射出两箭,那么在解除重物时,双臂的挥舞速度,可提升一倍。
如能向太史慈一般,连续射出十九箭,则双臂的挥舞速度,可提高十八倍。
如运用在兵刃上,亦可通过挥舞速度,将兵刃二化一,三化一。倒时凝聚在兵刃上的力道,可超过千斤之力。
‘快弓’之法,为玄妙之法。
此法门,将速度与力量进行完美结合,亦可练弓箭之道,可谓一举两得也。
陈平听得如痴如醉,对古人的法门绝学,叹为观止。
陈平知道,得‘快弓’之法门,太史慈之绝学,实乃天大幸运。
‘快弓’,让陈平心情激荡,连忙找来束缚重物,装于双臂,开始进行拉弓射箭。
“嘿。”
陈平大吼一声,深吸一口气。凭借着强横的身体,将手中的一石强弓,拉成满月。
然后以右眼为主眼,对着箭靶,进行射箭。
“崩。”“嗖。”
陈平双臂发抖,勉强射出了一箭,箭矢呼啸而过,插着箭靶,飞向远处。
“速度要快,左眼睁开,双眼乃人之门户,关上一只,岂能射准。”
“射箭,气息不要乱,取箭,放箭,射箭,不仅要连贯,更要一气呵成。”
太史慈极为认真,在传授‘快弓’之法时,用手,对陈平的射姿,进行不时的矫正,教导陈平,正确的射箭方法。
就这样,陈平进行着负重般的开弓射箭,直到双臂肿胀,无法拉弓为止。
效果是显著的。
陈平不仅矫正了射姿,学会了真正的射箭之法,亦可真正的一气呵成,射出一箭。
但要射出两箭,还不是短时间能做到了,需要大毅力,承受大痛苦,方能练成。
“平弟,汝身体之强,吾太史慈甚羡之。”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