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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亥带领的黄巾军,已被陈平打败过一次。根本无军备可言。但劫了糜芳押运的兵马钱粮,就完全不一样了。
陈平必须要了解,管亥军的军备实力。
陈平看着糜芳,道。
“子方兄,汝这次押运的粮饷,共有多少,价值几何。是否全部被黄巾截获。”
提到了粮饷,糜芳瞬间想到了什么,连忙道。
“平弟,快些集结兵马,归三阳县的那份粮饷,并没有被黄巾截获。”
“噢。”
闻糜芳之言,陈平内心大喜。
让陈平没想到,他的那一份,并没有被黄巾抢夺。
“那我军之粮饷,又在何处。”
糜芳看着陈平的疑问,又道。
“糜家乃商人之家,凡运送各类货物之时,都需事先分配。”
“管亥抢走的那一份,乃琅邪守军的粮饷,以兵甲刀弩为主,粮较少,只有一千石。”
“而运往东阳县的那一份,还在路途之上,现在算来,离琅邪郡城,差不多有五十里。”
听完了糜芳的话,陈平再也坐不住,立刻下令。
陈平一令。
立即调东阳全体之兵,一万人。将我军粮饷,全部带回东阳。
这批粮饷,对与现在的陈平来说,非常重要。
经糜芳介绍,其中不仅有三千赏金与大量军粮,更有一百匹战马,五千套甲胄刀兵。
如全部装备军伍,那么陈平的军队,可谓是大大提升了战斗力。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个道理,在军伍中同样试用。
陈平二令。
细探火速赶往琅邪郡,东海郡周边,分别探查琅邪城的黄巾军与徐州军的动向。
陈平要获得徐州大军,与琅邪黄巾的准确情报。
如陶谦派兵攻打琅邪,管亥战败的话,那么陈平完全不介意,将军队化为黄巾,帮管亥一把。
陈平的想法是,最终占领琅邪郡城的,一定是我陈平才行。
这份巨大的军功,和糜家的八船财物,必须要归我陈平所有。
连下两道命令后,陈平亲率一万大军,拿上糜芳印信,去取粮饷军备。
而糜芳,则暂住陈平处。
粮饷被劫,对糜芳来说,现在哪都去不了。
去见陶谦,如陶谦还在火头之上,那糜芳真有可能死。回徐州,更是死。
现在的糜芳,只能跟着陈平。
如运气好,在陈平的帮扶下,立一些军功,将功赎罪,再加上糜竺的助力,糜芳才能幸免与难。
清明时节的纷纷细雨,在晚间,渐渐停歇。黑色的幕布,像是洗过一般,愈发黑亮。
月明星稀,贯穿东阳与琅邪的东方驰道,被镀上了一层银光。
陈平非常庆幸,现在走的是最为宽阔,平直的驰道。如走小路,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对于此刻来说,时间,就是金钱。
陈平军的那份兵马粮饷,离琅邪郡城,越来越近。必须急行军,才能截住这批物资。
但天不随人愿。
探马回报。
“报,前方十里处,正有黄巾兵夜伐树木,将驰道两旁之树,全部伐倒。”
探马的这则回报,正中陈平软肋。
这东方古驰道,以建了四百多年,道路两旁所栽的树,可谓粗大茂盛。
伐驰道两旁之树,堵住驰道,这已经说明,黄巾要伐木堵东阳援兵。
以管亥攻打阳都县城的智商,绝对想不出这伐木堵兵之计。
难道黄巾军中,有着高人不成。
陈平立刻下令,探马抄小路,执糜芳印信,堵住押运粮饷的糜府家奴。让其停止前进。
其余兵卒,亦分两队,一队从小路进发,由典韦率领,火速前往运粮处,以保粮饷不得有失。
另外一对队,由陈平带领,直接由驰道进发,跨过砍到的树木,抓住砍树的黄巾。
陈平必须要知道,这砍树的主意,是哪位高人所出。
“嗖。”
箭羽离开弓弦,越过树木的阻隔,插着黄巾兵的面颊,钉在了另外一棵伐倒的大树上。
陈平摇了摇头,看来这弓箭一道,还需勤加练习。
静止的人型物体,陈平可以说百发百中,但这活动的猎物,并不是那么好射的。
陈平快速拿出箭矢,将一石强弓拉成满月,又是一箭。
“嗖。”“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伐木的黄巾兵,抱着大腿,栽倒与地。
明明瞄准的是胸口,怎么射中大腿,这一箭,让陈平更加不满意。
很显然,逃跑的黄巾,成了陈平练箭的靶子。
“再有逃跑者,以猎物射之。”
一箭箭呼啸而过,一声声惨叫接踵而来。
伐木的黄巾兵,投降者渐渐多了起来,那背后的死亡压力,让他们不得不投降。
五十与伐木的黄巾,被陈平一阵敲打之后,道出了那位黄巾高人。
“渠帅按酒先生之意,伐驰道之树,堵琅邪增援之兵。”
(本章完)
第56章 戏志才()
酒先生,何许人也。
琅邪郡城,城楼之上。
一身高七尺之人,左手五指,分夹黑白棋子,右手拿一酒葫芦,正一边与自己下棋,一边不时用嘴,喝取葫中之酒。
远远望去,下棋饮酒之人,如似高人。
但若近观,却发现,乃一平常人也。
无特殊之处,反而眼袋发黑,面容苍白,像是行将朽木,病入膏肓。
声声走动之音,由远而近,传入此人耳中。
回头望去,却见管亥,双手拎着四个酒葫芦,向其走来,并恭敬的放于棋盘两边。
“酒先生真乃神人也。靠先生妙计,黄巾军化运粮军,不废一兵一卒,就攻占了琅邪郡城。得万余刀甲,千石军粮,全是先生之功也。”
“哈哈。”
一声轻笑,从此人口中发出。
酒先生道。
“吾可不敢当神人,相助与你,只为讨口酒喝。”
管亥闻酒先生之言,立马道。
“先生之酒,定不会缺少。吾管亥以命手下,连夜用军粮酿酒,定让先生每次都有酒喝。”
闻管亥之言,酒先生不禁点了点头,又道。
“管亥,吾以料到,不出半月,你定会身死与琅邪郡城。”
管亥听到此处,面色大骇,连忙问起原由。
现在的管亥,对酒先生的话,可谓深信不疑。
酒先生言。
“汝且上前来,看棋盘之黑白二子。”
酒先生先喝了一口酒,然后将左手放于棋盘,黑子剔除,只留一颗。而黑子周围,俱摆上白色棋子。
“现琅邪郡城,可谓四周皆兵也。”
“汝的三万黄巾,就如这棋盘上的黑子,被白色棋子团团包围,待城破之后,三万黄巾,连同汝之性命,皆葬送在琅邪郡城。”
管亥看着棋盘,已知事情的严重,连忙向酒先生道。
“为了三万黄巾之生命,请先生教我。”管亥说完,便长拜与酒先生。
“嗨。”
酒先生看着跪拜的管亥,又看着棋盘边的酒,叹了口气。
酒先生再道。
“吾有上中下三策,可保汝之性命也。”
“上策,化黄巾军与平常百姓,散落徐州各地,过平常人生活。”
“中策,立刻率三万黄巾,撤离琅邪郡城,趁徐州军没有合围之时,跨过黄河,直入青州。不与徐州军交锋。”
“下策,与东海郡黄巾联合,消灭徐州军主力。”
酒先生的三策,如陈平在此,一定会呲之以鼻。酒先生,真乃狗头军师也。
用一盘围棋,忽悠管亥。
这上策,乃解散黄巾。中策,是逃跑。这上中两策,对与管亥来说,等于没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身为黄巾渠帅的管亥,只能选下策。
果不其然,管亥选择了下策。
“管亥深受大贤良师之恩,少主之恩,更痛恨大汉之官,生平之愿,就是推翻大汉朝廷。”
“大贤良师说的对,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闻管亥之言,观管亥之态,酒先生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来这管亥,已被大贤良师,还有那少主,完全洗脑也。解散和逃跑,管亥是不会做的。
酒先生再言。
“这下策,亦分为三,管亥,汝再看棋盘。”
“其一,伐驰道两边之木,堵东阳之兵。挖驿道之沟,堵徐州来援之兵。”
“如这般,用地利,将琅邪东侧的所有援兵,阻隔在外。”
“其二,夹在琅邪与东海郡的徐州军主力,必将分兵,攻打琅邪郡城。”
“汝亦可分兵,一万守城,另两万黄巾,带甲胄刀弩,埋伏与险要之地。”
“当徐州军攻打琅邪时,直接用弩箭,滚木,巨石偷袭。”
“到那时,攻打琅邪郡的军队,必将大乱,大败而回。”
“其三,派探马,发箭信,联系东海郡的黄巾,反向包围徐州军主力,再次进行双面夹击。
“汝之琅邪黄巾,以骚扰为主,东海黄巾,以拖延为主,靠城墙之地利,慢慢消耗徐州军之兵,然后待时机来临,将包围的徐州军,一网打尽。”
酒先生每说一句,就用手,将各个方向,围堵黑子的白色棋子,一一剔除,最后,又加了一颗黑子,成了两黑子,围一白子。
而增加的那颗黑子,就是东海郡城的黄巾也。
一次生动的包围与反包围课,借围棋之黑白子,让不懂围棋的管亥,都看的热血沸腾。
如陈平在此,亦和管亥一样,深深被酒先生的智慧折服。再也不敢称狗头军师也。
酒先生的下策,被管亥完整听完,然后一拜再拜,谢先生之谋。
管亥立刻下令,召集伐木挖沟的黄巾兵,按酒先生之意,伐驰道两边之木,堵东阳之兵。挖驿道之沟,堵徐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