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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连听三封奏报,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好,陈平真不愧勇武之人,元龙,这陈家之狗,当真是镇国安家之士啊。”
陈登听着糜府家奴的汇报,又看着陶谦的表情,眼中闪出精光,谦虚的道。
“陈平虽然勇武,但还需历练,吾现在担心的是,凭借陈平一人,仍然抵挡不住黄巾的冲击,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陶谦听着陈登的话,点了点头。然后道。
“我们现在能做的,只等陈平归来,然后以陈平之勇武,元龙之谋略,带领糜府家奴,冲杀这些黄巾贼寇。”
陈登听着陶谦的话,心里暗喜。
因为陶谦的这句话,意味着太多太多。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位徐州的最高长官,在徐州的军略上,对陈氏家族有了倾斜。
陶谦在夸赞着陈平,陈登在等待着陈平,糜竺和所有士族子弟,都期待着陈平,期待着他能安全归来。
因为现在这个时刻,他们的思维中只认定了一点,勇武的陈平,就是他们的救世主。
这是陈平的荣幸,当然此刻正在奔逃的陈平,完全不知道是这种结果。
战马之上的陈平,在想着一个问题。
黄巾已被他完全甩开,但是让陈平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些黄巾,依然再追赶着他。
难道太平道之黄巾者,不怕死么。
要知道,糜府的家奴以过万数。糜府内院的家奴,即使没有千人,也有五百,一旦被集合起来,会在极短时间,消灭他们。
黄巾即使有弩箭之利,也抵挡不住糜府家奴的攻击。除非,黄巾完全控制了整座糜府。
陈平在快速思考,越来越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高。
当他看到所有黄巾俱向内院奔来时,陈平确认了他的猜测。
陈平打马疾行,糜府内院以映入他的眼帘。看着这座更加小型的城中城,陈平再一次感慨糜府的财力。
陈平拿出三根弩箭,在箭镞上沾满血液,然后插入后背的皮甲之上。
因为先祖留下的人生感悟,第五条曾经提到过,要高调做事,更要低调做人。
陈平需要将刚刚的事件提升到一个新高度。而这个事件的主要人物,也就是他本身,则要保持一副大战之后,受到伤害的样子,唤起所有人的感恩之心。
这是一场戏的最高潮部分。要演戏,当然要演全套。
“哒哒哒。”
马蹄踏上吊桥,发出悦耳的声音,然后战马载着陈平,穿过府门,直入糜府内院。
“吁。。。”
战马后蹄支撑地面,前蹄踏空,发出一阵长长的悲鸣。
而伴随着马鸣的,则是马背上的人,蹒跚的下马,然后倒在了地面上。
“啊,这是陈平,救我们的陈平。”
“陈平浑身浸血,背后连中三箭,定是为了让我们逃跑,与黄巾进行了一场生死大战。”
众人看着倒下的陈平,连忙将其扶起,然后一阵唏嘘。
甚至不少家族女眷,看到陈平现在的样子,失声痛哭。
“陈平,汝无恙乎。”
陈平顺着声音望去,正是陶谦,陈登与糜竺一行。顺着城墙边上的阶梯,向陈平走来。
陈平连忙摆正身体,虚弱的见礼。
“小子无能,未能杀退太平道之黄巾。”
陶谦连忙握住陈平的手,双眼涌出泪花,道。
“陈平,未到及冠之年,亦如此忠勇,吾不及也。汝背后之三箭,是为徐州子弟而挡,请受老夫一拜。”
“请受吾等一拜。”
陶谦拜陈平,众士族子弟一起拜陈平。
看着皆拜的人,陈平知道,他今后的路,将一片坦途。
陈平连忙扶起陶谦,调整情绪,双眼亦涌出泪花,对着众人拜道。
“吾陈家陈平,何德何能受众人之拜,诸位快快请起,如众位不起,小子将长拜于此。”
众人听陈平之言,看陈平之行,皆拜服矣。
当所有人全部起身之后,陈平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那憨憨的微笑,感染了所有人。
“刺史大人,诸位同仁,吾背后之三箭,并没有伤及根本,这要得利于身上的内甲也。”
陈平脸上的表情有些许扭曲,硬生生的将后背三箭拔出,然后努力的保持着微笑。
众人看到箭镞上的鲜血,俱都明白,陈平之言,是暖心之话尔。
糜府的内院,笼罩着一股感动的氛围。然而一道恐慌的声音,将这种氛围完全打破。
“报,刺史大人,黄巾贼寇,黄巾贼寇,正向内府而来。”
众人再次显出了恐慌,而陶谦,变得再次愤怒起来。
“升起吊桥,先静观其变,老夫会和糜别驾,陈元龙,商讨出破敌之计,然后一举击溃太平道之黄巾。陈平,汝也跟来,一起讨论那破敌之计。”
“小子遵刺史大人令。”
(本章完)
第23章 毒水()
正对女墙百步,高十丈,整个内府的最高层,城门楼堂。
陶谦坐与主位,一边俯视着城下黄巾,一边说着他了解的情况。
而陈平,则坐在柔软的垫席上,由糜府的郎医,清理着伤口和血污。
刚刚陶谦发表的一些话,让陈平听得心惊肉跳,也再一次确认了之前的猜测。
整个糜府内院,只有五十余护院家奴,而糜芳,亦不知所踪。
很显然,现在的局势是,太平道之黄巾,已经控制了整座糜府。
陈平竖起耳朵,准备聆听糜竺和陈登的发言。因为陈平想看一看,这两位陶谦身边的智者,三国时期的徐州名士,是如何给出建议的。
糜竺跪坐与陶谦的右下首,有些紧张的道。
“从黄巾的军备上看,应该是汉军制式的短刀与强弩。短刀为环首刀,长两尺,重十斤,适合劈砍斩杀,强弩射程为一百五十步,破坏效果惊人。如要强攻破敌,有很大的难度。”
糜竺说到军备,脸色以通红一片,明显是羞愧所至。
因为这些军备,正是糜府的交易之物,本要供给徐州军,但现在,成为了黄巾的利器。
陶谦听着糜竺的话,心中再一次对糜竺反感起来。
军之利器,竟然不加倍看护,现被黄巾所得,要想再次破敌,可谓是难上加难。
陶谦看着左下首的陈登,道。
“元龙,汝有何策,可细细道来。”
陈登先是对陶谦作了一辑,然后沉思了好一会儿,道。
“现今之况,元龙有两策,但只治标,不治本也。”
“其一,城下黄巾贼寇,有恃无恐,想必已知内府虚实,故元龙推测,这内府之中,必有黄巾同党,糜府家贼。”
“其二,亦如糜别驾之言,黄巾有强弩之利,我方又人微兵少,今之状况,只能静观其变,嚷内除贼,外严内严,主守非攻也。”
陶谦听陈登之言,不禁点了点头,然后长叹一声,命令道。
“子仲,汝之内府,定有黄巾同党,派十余忠诚家奴,密切留意,寻出杀之,以防与府外黄巾内通。”
“元龙,带领三十余护院家奴,在女墙上防守,如有黄巾攻城,射杀之。”
“陈平,汝亦带十余家奴,随我镇守居中,维持秩序,随时策应。待内贼清除,再静观其变,寻时机,破了这太平道之黄巾。”
“下官糜竺,陈登,陈平,谨遵刺史大人令。”
陶谦按陈登之二策,分工即定,各自出发,指挥家奴,进行内严外严,定要守住糜家内府,已保府门不失。
居中。
陈平随徐州刺史陶谦,领十家奴,与修禊的众宾客结伴,居于内府之中,一有情况,随时进行支援。
外严。
以城墙,吊桥,护城河为地利,在陈登指挥下,对黄巾进行远射骚扰。在黄巾叫嚣下,亦不出府迎战。很快,陈登和三十护院家奴,与一百五十余黄巾,形成对峙之势。
内严。
糜竺领十余家奴,暗中查处内府家贼,可毫无进展,无任何线索可循。找家贼,亦是辨人心,暗查家奴之策,可谓是难上加难。但关键之时,必要行这关键之事。
就这样,一刻钟的时间快速流过,已到午时三刻,天气最热之时。
家奴纷纷取水,予众人饮。
陈平亦是口干舌燥,接过糜府下人递来的水瓮,看着瓮中清凉的泉水,便豪饮起来。
泉水十分甘甜,但如果细品,却能感受一丝碱味,这股特殊的味道,像及了前世记忆中描绘的那物。前世的陈平,可是学过一段医术的。
枫茄,亦名针金花,又名曼陀罗。产于中国西部,是佛教圣花。此花的汁液融于水中,略带碱味,饮之,让人浑身麻醉,昏迷不醒,任人摆布。如稍加提炼,即是蒙汗药矣。
华佗之麻沸散,亦是用了这枫茄。故陈平对此物印象深刻。
蒙汗药,陈平亦不敢确定,但这关键之时,还是小心为上。
陈平忙将口中之水吐出,接着抢过陶谦手中的水瓮,掷与地上。
伴随着水瓮碎裂的声音,陈平高声大喊,勿要众人再饮。然后抽出宝剑,手臂用力,擒住那送水之人。
那被擒之人,却是一老妪也。
陈平的剑放在了老妪脖颈,老妪面不改色。陈平已知,这送水老妪,就是那糜府家贼尔。
“陈平,汝要做甚,为何弃水擒人。”
陈平的一系列举动,让陶谦十分诧异,但观那老妪镇定异常,心中已然警觉,接着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凡饮水之人,皆力疲昏倒,沉睡不醒。陶谦知道,定是中了黄巾之奸计也。
场面一下混乱起来。没有饮水之人,俱惊慌异常,哭喊声不绝于耳。
陈平再次高声怒喊,想要震慑住所有人。然忽感背后深冷异常,确是那熟悉的杀气尔。
陈平连忙回头望去,却见四个没有喝水的护院家奴,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