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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陈平要将张昭的“四政”之法,告知鲁肃。
在陈平看来,四政当为御民之道,无论是琅邪,临淮,合肥,皆要统一管理。
其二,陈平要与鲁肃讨论,讨论今后的战略。
对与陈平来说,今后要走的路,更加深远,讨论出可靠的战略,当为重中之重。
四政之法让鲁肃感叹,鲁肃欣然接受了此法令。
但二人讨论战略时,鲁肃的话,让陈平变得忧心重重。
鲁肃言。
“现今之时,主公以脱离合肥困局,然更大的困局亦以产生。”
“此困局,乃局中局也。只有摆脱局中局,主公方能彻底脱困。”
鲁肃此番言论,让陈平满脸不解,亦满脸急迫。陈平握住鲁肃的手,连忙请教道。
“子敬,今吾等刚刚脱困,为何还有困局,子敬口中的局中局,何意也。”
鲁肃郑重的道。
“在子敬看来,今之天下,诸侯割据,如一盘乱棋。而主公,则困与棋局之中。”
“此棋局,乃局中局,有两局需要破除。分别为内局,徐州之局,外局,二袁之局。”
“内局,徐州之局。主公需占领徐州,以连接临淮,合肥。成为合势,壮大自身力量。”
“外局,二袁之局。待占领徐州后,主公要应对北方袁绍,南方袁术。
“袁绍袁术,会在一南一北捆绑主公,成为摇升之阻碍。主公与南北二袁,终有一战。
“待内局,外局皆破后,主公方可脱离棋局,成为掌棋人。”
鲁肃的论策,让陈平连连点头。在陈平看来,鲁肃之言,言之有理也。
徐州,必须要占领。待得到徐州后,要想继续摇升,必须应对二袁。
陈平以感觉到,破局中局,任重而道远。
“子敬,这局中局的破法,可有教我。”
看着相问的陈平,鲁肃思考一番后,道。
“在子敬看来,琅邪,徐州,临淮,合肥,皆是战乱之地,主公需要一安稳后方。”
“众观天下局势,此地,当为青州北海,东莱。”
“北海,东莱,为山东半岛,齐鲁之地,半岛三面环海,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易守难攻。”
“春秋战国之时,齐国以此地为基,成为一方霸主。主公亦要效仿齐桓公,将此地纳为后方根基之地,然后步步为营,成为诸侯霸主。”
“主公拥有的琅邪郡,与北海国只有一江之隔。派兵攻打,可快速取之。”
“至于接下来解法,子敬不知也。”
“主公需知,风云变化,局势无常。要完全破解局中局,不仅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更需要气运和机遇。”
鲁肃的这番话,让陈平找到了方向。陈平满脸感激,对鲁肃深深一拜。
陈平深知,第一步很难走,鲁肃指出破局的第一步,让陈平对今后要走的路,有了方向。
一场论策,直至天明。待送别鲁肃后,陈平看着升起的朝阳,感慨长叹。
“天下一盘棋,吾陈平,只是一枚比较重要的棋子,在诸侯的夹缝中求生。”
“天下一盘棋,只有脱离棋子,成为掌棋人,才能方圆任我行。”
(本章完)
第219章 回归平蝉阁()
脱离合肥困局五天后,陈平在做着准备,他准备返回徐州,破局中局。
然临走之际,突发的两件事,让陈平忧心重重。
事件一,为调查祭酒门,陈平派出的十余探马,只有一人回返,且不日死去。
从尸体来看,死者浑身酒气,面色潮红,乃身中剧毒而死。
与酒有关,陈平想都不用想,其下毒之人,定是祭酒门。
探马之死,让陈平失去了救儿之机,陈平在懊恼之际,对祭酒门的杀心,更近了一步。
追查祭酒门失败,让陈平懊恼。与此同时,发生的第二件事,让陈平愤怒。
事件二,徐州牧陶谦派兵传信,原琅邪太守笮融,在广陵反叛。
信中言,笮融携琅邪兵马,大量财物,遁走广陵。
笮融以拜见广陵太守为由,将其杀害。并拥兵自重,占领了广陵郡城。
徐州牧陶谦大怒,下令陈平速速回返,从临淮率军北上,断笮融后路,平叛笮融。
看着陶谦的书信,一时间,陈平即愤怒,又疑惑。
陈平愤怒的是,笮融竟然携带他的兵马和财物,进行叛乱。
陈平疑惑的是,笮融的太守之权,早已被架空,为何可以控制琅邪兵马。
正当陈平疑惑时,戏志才的一封亲笔信,从徐州琅邪,传至合肥城。
上书道。
“笮融此人,传播邪道,愚弄琅邪两万兵民。”
“志才与众守将连日反击,将笮融赶出琅邪,进而逼至广陵,引发了广陵叛乱。”
“其邪道之名,唤为‘浴佛’。与之张角太平道相比,犹有过之。”
看完戏志才的信,陈平依然疑惑。
陈平不知道,这‘浴佛’,到底是何意。但陈平深知一点,那就是邪道,无比可怕。
太平道发动黄巾之乱,在海内遍体淋伤。笮融搞出的‘浴佛’,如不压制,后果不堪设想。
陈平深知笮融此人,呲呲必报,残暴不仁。
笮融有极大可能,为了保仇,向黄巾那般,愚弄兵民,攻打琅邪郡。
陈平在琅邪以经营五年,花费了很多心血,陈平可不想被笮融的‘浴佛’,毁于一旦。
陈平决定,将祭酒门的事先放上一放,准备动身广陵,前去平乱。
正当陈平准备出发时,一封来自徐州陈登的信,被徐家的家奴,带给了陈平。
上书道。
“笮融之‘浴佛’影响深远,徐州城,下邳城,琅邪广陵,皆有反叛。”
“徐州牧陶谦寿元将尽,当下徐州,时局混乱。需谋划将来之事。
“笮融叛乱,乃争取家族利益之良机。”
“平弟去广陵平乱,需尊家族之意。待获得利益后,方可平乱,不可轻易造次。”
陈登的这封信,陈平连看三遍,不禁感慨连连。
家族之利益,高于一切。看来平叛广陵,还需时日。
当下,陈平必须遵守家族之令,不能与徐州陈家翻脸。如翻脸,陈平将万劫不复。
因为陈平与陈家,以绑在了一起。此捆绑,在鲁肃论徐州困局时,被称为最大捆绑。
徐州陈家树大根深,支系众多。不尊家主之意,将于徐州陈家为敌,士族为敌。
陈平还没有胆子,在现今之时,抗衡徐州陈家。
“呼吸。”
陈平长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
此刻的陈平,心中很急。后院欲起火,陈平怎能不急。
陈平连忙召集鲁肃,李儒,探讨信中之事,笮融反叛之事。
“主公,在孝儒看来,此乃主公之良机。”
“孝儒,此乃危机之时,为何有良机。”
李儒摸着三寸胡须,道。
“从信中之意看,陶谦将死,徐州局势混乱。正是主公谋划利益之时。”
“主公可联合徐州陈家,借陈家之利,谋划广陵郡。”
“让徐州牧陶谦,封官徐州陈家人,或为广陵太守,或为广陵郡尉。以便掌控广陵郡。”
“现今局势,主公只需配合徐州陈家,并在临淮,广陵边界等待,等待陶谦的任命。”
“至于笮融攻琅邪之事,主公可不必挂怀。戏志才能打退笮融一次,必会打退第二次。”
待李儒说完,鲁肃看着陈平,又道。
“孝儒之言,言之有理也。当下徐州乱局,看似危机,实乃良机”
“控制广陵郡,北可连接琅邪郡,南可连接临淮郡。使主公的掌控之地相连相通。”
“徐州困局,就是将地域相连,主公可借笮融叛乱之机,打开困局缺口。”
“待时机来临,主公可解绑徐州陈家,代替陶谦成为州牧,彻底打开整个徐州困局。”
两位谋士的话,让陈平大喜过望。
陈平最喜欢之事,就是浑水摸鱼,从中取利。
现今徐州的局势混乱,正是取得利益之时,如此机会,陈平是万万不能放过的。
陈平深信戏志才的能力,一定会守好琅邪,现今谋划广陵,掌控广陵,乃重中之重。
想通之后,陈平当即召集部下,下发军令。
“令,两万扬州兵驻军临淮,合肥。由鲁肃为主,曲阿小将为辅,行四政之法,治军御民。”
“令,五千水军驻扎逍遥津。由蒋钦为主,周泰为辅。行招安水寇之法,并督建逍遥津水寨。”
“令,张辽,程昱,李儒,许褚等将,领一军之兵,随陈平一路,平叛笮融。”
军令一发,陈平开始写信。分别留书与袁术,刘繇,陈登。
陈平书与袁术之信。
“见信如面,平弟恭拜舅兄。”
“合肥之名,原与东淝河,南淝河。乃二河交汇而来。”
“在平弟看来,二河犹如弟与兄长,合为一家。合心合力。”
“平谨遵舅兄之意,驻守好临淮,合肥,把守淮南门户,抗击刘繇。”
陈平书与刘繇之信。
“见信如面,陈平将告别刺史大人。”
“广陵笮融叛乱,平不得不返回徐州。平乃琅邪太守,需效州牧法令,执太守之责。”
“平驻守合肥以有两月,今留下守城之将四名,军备粮草若干,再守合肥城一段时日。”
“合肥城,终究是大人的城池。平希望大人速归,接管城池。”
陈平书与陈登之信。
“见信如面,陈平恭拜元龙兄。”
“笮融广陵反叛,为家族之利益,平谨遵兄长之令。”
“平全力支持兄长,当得广陵太守。”
“如兄长得广陵郡,地与兄长将两郡相连,徐州陈家将更上一层楼。”
三信写完,陈平再无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