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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孙乾就多谢元龙贤弟,我现在就回家中,安顿好家小,然后在陈府等元龙。”
陈登看着孙乾,笑道。
“公祐兄果然雷利风行,好吧,先去完成你要做的事,你赢的那些赌注,我陈元龙会原封不动的带给你。”
孙乾分别向陈登和糜芳告别,以家事为由,匆匆离去。
陈登看着孙乾离开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就是士族子弟和寒门子弟的差距,士族子弟,即使有着战乱,以家族的力量,也会安然无事,而寒门子弟,则要为了生存,委曲求全,在乱世中到处奔波。
因为像孙乾这样的寒门子弟,没有根。就像那浮萍,在飘荡。
陈登已有决定,那就是修完了禊事,立刻和陈平带着粮食与甲胄刀弩,返回陈家,然后明日,就出发东阳,去平乱那些黄巾的组织者。
陈平和糜芳的这次赌斗,正好为陈家带来了军粮和军备。
想到了赌斗,陈登莞尔一笑,向糜芳和陈平走去。
陈登想看一看,陈平是怎么打败糜芳的。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糜府的兵器,一应俱全。而木质的兵器,却只有矛和盾也。
糜芳选的是一把五尺的木制长矛,而陈平,则拿着一面三尺长,两尺宽的大型方盾。
自古有矛盾之争。到底是矛之利,还是盾之强,众说纷纭,而陈平和糜芳的武斗,亦展现了矛和盾的特性,这已经注定,将是一场精彩的战斗。
陈平之所以选盾,一方面有着表演的成分,另一方面,是不想赢的太快。
因为从糜芳的种种表现上,陈平已能看出,糜芳是一个极好脸面的人。
如果一招之内就打败糜芳,糜芳必颜面尽失,脸面扫地。那么陈平就和糜芳结了大仇。这是陈平不愿意看到的。
陈平怕糜芳用糜家的力量,对他使用各种阴谋诡计。让他身败名裂,重新回到屠夫的身份。
这是严重影响仕途的事情,陈平可不想自掘坟墓。
正在陈平构想着武斗的画面时,来修禊事的众宾客以围成了一个大圆,形成了一个临时的演武场。
家奴抬来两坛酿酒,坛口扣上酒碗,放于陈平和糜芳身前。
以酒助兴,借酒发力,是任何比斗的第一环。
陈平左手拿碗,右手拎起酒坛,倒入了半碗酿酒,举碗对着糜芳,然后一饮而尽。
糜芳看着陈平的动作,哈哈大笑。
“陈家小子,甚是差劲,喝酒怎能用碗。”
糜芳扔掉扣碗,双手举起酒坛,将坛口放入嘴边,开始狂饮。
“好,糜子方真乃猛士也。”
“长闻糜家双郎,大郎聪慧,二郎勇武,今日一见,果然不虚此言啊。”
糜芳豪放的饮酒惹得众人喝彩,但在陈平眼中,这绝对是愚蠢的行为。
还没有比武,就先将自己灌醉,这以是输了一半。
喝了足有一坛酒的糜芳很是兴奋,听着众人的喝彩,更是兴奋。
“陈家小子,今日吾糜芳,就来教训教训你。给吾击鼓,陈平,看矛。”
“咚咚咚。”糜家家奴卖力的敲着鼓。
而糜芳手中的木矛,也向陈平冲来。目标,正是陈平的头部。
慢,太慢,这是给陈平的感觉。陈平可以不用盾挡,用脚步,就可闪过这一矛。
但陈平没有,还是用木盾抵挡住了攻击。
其一,陈平要尝试一下糜芳的力量。
其二,陈平这么做也是配合糜芳,用来体现糜芳那精准的矛法。
一股不算大的力量从木盾导向陈平的双臂,陈平只用了三成力量,就将糜芳的攻击完全抵消。但陈平还是向后退了两步,以这种形式,用来体现糜芳那强大的膂力。
“好。”众人看着用盾挡矛,退步的陈平,为糜芳喝彩。
糜芳看着如此弱的对手,异常兴奋,加快了脚步,又连续刺出数矛。
渐渐的,举盾的陈平被逼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嘭。”矛和盾再一次发出碰撞,但这一次,陈平却没有退。
陈平大吼一声,双手举盾,抬起脚步,顶住长矛,不断的冲击糜芳。
一步,两步,直到糜芳后退了五步,才停了下来。
“陈平,倒是有些蛮力,吾糜芳倒是小看了你,接下来,吾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糜芳极度自信,开始挥舞长矛,刺向陈平身体的各个位置,并且每一击,都运上了全力。
在陈平的眼中,糜芳这种全力多角度的攻击方式,漏洞百出。
因为用全力攻击,下一次攻击间隔会变得非常慢。凡是技击高手,都是保留一些余力,等待下次用更快的速度,攻击敌人。
连攻击的基本常识都没有,陈平对糜芳甚是鄙视。
但陈平不知道的是,他的技击经验,流传与他的前世记忆,那可是经过了无数年的演变,归纳出最正确的方法。
而在东汉末,绝大多数人还没有认识到这种最基本的技击方式。他们所主张的,则是用全力,进行一击必杀。
矛与盾的较量还在继续,糜芳发现,陈平这个小子虽然力量稍弱与他,但异常灵活,糜芳各个角度刺出的矛,都被陈平用盾牌挡下。
武斗进行了一刻钟后,糜芳浑身开始发汗,接着感到一阵阵眩晕。
糜芳发现,他竟然醉了。
陈平看着身体有些摇晃的糜芳,心里大笑。
喝了足有一坛的酿酒,再加上剧烈的运动,酒精会在血液中加速运行。
糜芳不醉,才是怪事。
又对抗三五个回合,糜芳渐渐体力不支,喘着粗气,栽倒在地上。
鼓声停,糜芳败。
败的让所有宾客无法接受。因为糜芳从头至尾,一直占有绝对的优势。
“吾糜芳不服,并不是败与你陈平之手。”
糜芳十分懊恼,如果不喝那一坛酿酒,他完全能击败陈平。
一道严厉的声音突然传来。直指糜芳。
“败了就是败了,今后需勤练武艺,不可娇纵。”
(本章完)
第16章 陶谦()
声音不大,但中气十足,充满着些许威严。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离凉亭不远处,那青石板路上,停着两架双马四辕车。
其一马车之下,站着一位身穿汉服,头戴方冠,面白无须的中年人,正愤怒的看着战败的糜芳。
众宾客看了此人,连忙拜见。通过呼声,陈平知道了中年人的身份,正是那刺史别驾,糜家家主,糜竺,糜子仲。
糜芳看着糜竺,连忙从地上爬来,然后规矩的站在一侧。
长兄如父,糜竺的话,糜芳惟命是从。
看着糜芳恢复了常态,糜竺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面向另一辆马车,好像对其说着什么。
很快,另外一辆马车之中,先后下来两人。
其中一人,正是陈平熟知的许劭,许子将。而另一人,则是一位头发花白,腰戴翠玉的老者,
“拜见刺史大人。”
听见了一片呼声,陈平连忙随着众人,躬身拜去,没想到,这位慈眉善秀的老者,就是徐州治地的最高长官,徐州刺史陶谦,陶恭祖。
陶谦面带笑容,来到众人身前。微微笑道。
“诸位,不用拜见老夫,这里不是公府,吾亦是那修禊事的访客已。老夫来给你们介绍,吾身边的这位,就是当朝名士,月旦评的主持,许劭,许大夫。”
众人听到许劭的名讳,更加拘谨起来,只不过与拜见陶谦不同,这份拘谨中,带着不少的兴奋。
而兴奋的理由,就是希望许劭能评价与他们,在修禊事的这个重要场合,能得到许劭的评价,那将是最大的幸运。
“原来是许劭许大夫,这可是当朝最有名的拔士。”
“许大夫看人及准,听其言,观其行,就能知道这个人的仕途。”
众士族子弟和家族的高贵女眷,立刻吹嘘起许昭来。如果不是陶恭祖在场,许劭会成为最受欢迎的那个人。
很显然,此次修禊,许劭成了主角之一。这让许劭满面笑容,意气风发。
而另一位主角,也就是徐州刺史陶谦,则在糜竺的陪伴下,向陈登和陈平走去。
“元龙,听闻你父重获健康,可喜可贺,吾徐州,可不能少了陈老这样的智者。等过一段时间,吾会亲临陈府,看望汉瑜老兄。”
陈登连忙道谢,感激的道。
“多谢刺史大人,家父如听到这个消息,定会欣喜异常。”
陶谦想到了陈登的老父陈珪,感慨道。
“汉瑜兄为徐州操劳一生,兴修水利,建设商铺,修补城墙,扩宽道路,真乃治吏能臣。吾陶谦,不及也。”
“刺史大人严重了,家父常说,陶恭祖心细如发,善于用人。如不是得到刺史大人的支持,家父也不能有今天的成就。”
陶谦听着陈登的话,哈哈大笑。
“吾和汉瑜兄是同窗好友,吾知道他是有德之人,所以才支持他。要不然怎有如今的下邳城。”
提到了下邳城,陈登明显很激动,因为那是老父陈珪的骄傲,也是徐州陈氏的骄傲。
在陈珪担任下邳相的时候,陈珪将下邳,建造成一座坚城,成为了徐州治地的咽喉。
占领下邳,才算真正占领了徐州。
徐州陈氏,在下邳的人望,是无人能及的。
“家父是吾之楷模,吾陈元龙一定踏上家父的道路,为徐州子民造福。”
“好,元龙有此志向,吾和汉瑜兄甚慰已。真乃陈家之龙。”
陈登听着陶谦的话,看着被士族子弟围绕的许昭,心中暗暗欣喜。想必许昭对他的评价,以传入了陶恭祖的耳中。
这可是对陈登的仕途,开了一条康庄大路。
陶恭祖夸完了陈登,又看着对他微微躬身的陈平,道。
“陈平,被许昭誉为陈家之狗也。有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