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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成无奈的道:“那师哥,你说怎么办?”
乔道清怪笑一声,道:“山人掐指一算,你啊……就这么等着吧。”说完站起来就走,扈成急道:“师哥,你干什么去啊?”
乔道清笑嘻嘻的道:“我躲出去啊,省得一会你被抓把我牵连进去。”说完一溜烟的走了。
扈成气得半死,一屁股坐下,想着对策,只是想来想去,全无办法,就在这个时,他胸前一阵微热,却是和魂灯灯以前的热度不同,扈成撕开衣襟,只见那魂灯分出一绺魂烟来,形成一只飞马的样子,扈成眉头一皱,这飞马是他给阿里奇种下的,怎么会这动上了?他还没等想明白,屋门一下冲撞开了,跟着一队辽兵冲了进来,十几条长枪一下就把扈成给逼住了。
裴如海兴奋的进来,指着扈成叫道:“就是他,就是他来燕京闹事的。”
带队的辽兵小校上下打量了一下扈成,沉声道:“跟我走!”
扈成缓缓站了起来,早有辽兵过去,把他身上的宝剑摘了下来,交给了那小校,然后扯了扈成就走,扈成冷眼看着裴如海,淡淡一笑,裴如海被他笑得火了,叫道:“他还有一个同伙呢?”
那小校回头看着扈成,扈成平静的道:“不过是搭个伴来燕京,谈不上同伙。”
小校也不再问,推了扈成就走,裴如海急忙道:“他的同伙可能是出去,一会就……。”话没说完被那小校一把推开,冷声道:“我们的事,要你多管!”说完扯了扈成就走,裴如海还想再说什么,那人猛的回头,冷眼看着裴如海,裴如海只觉寒气冲体,一时间浑身冰冷,连呼吸好像都要被扼住了一样,哪里还敢说话啊。
“哼;我们走!”那小校带着人径真出了光禄寺的大门,押着扈成上马就走,扈成低着头,四下望望,一眼看到石秀就在人群之中,看样子就要冲出来劫人,却被突兀间闪出来的乔道清给拉走了。
扈成记得《水浒传》里,乔道清是一个不恶于公孙胜的人物,而且自己所处的世界,乔道清又和罗真人修习了许久,以他的本事,应该知道自己有没有事,而他不急,自己身上的魂烟又有异动,那应该没事,所以也不争扎,就由着那军校带他离开了。
裴如海从光禄寺里飞跑出来,看着扈成被带走的背影,不由得开心一笑,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总算处置了这恶人!”
人群之中,石秀正被乔道清给压着,听了这话不由得双眉挑起,狠狠的道:“就是这个秃驴报信吗?”
乔道清只道石秀是担心扈成笑道:“你不害怕,我卜了一卦,他这一去,有喜无悲,我们却找地方去喝酒,等他那里有了消息,我们自然就把这燕京给翻起来了。
石秀想说什么,乔道清根本不听,扯了石秀和段景柱就走,道:“我们打孙安他们。”
三个人走了一会,石秀道:“道长,我要方便一下。”乔道清不疑有它,松开手任他自去,就在这个时候,路旁的一家酒楼里有人大声叫道:“道长,却来饮一杯!”乔道清抬头看去,就见孙安、山士奇两个正在楼上喝酒,他答应一声,扯了段景柱上楼。
石秀丢开乔道清回来,心道:“那道人神神怪怪,若是扈大官人有失,我们如何去救啊!”他越想越躁,回到光禄寺前面,四下看看,却不见那支人马,石秀有心打听,周围的人却没有一个肯和他说那是何处军兵的,石秀心里焦躁,就在这个时候,那光禄寺的大门推开,裴如海带着一个小沙弥从里面出来,向街上走去。
石秀急忙跟上,一边走一边心道:“这秃驴出来的正好,我从他哪里,一定能问出来那支人马是哪里的。”他摸摸腰边,因为出来的时候怕惹事,所以他并没有带刀,石秀四下看看,一眼看到旁边的摊子上,却有卖刀的,都是一掌来长的匕首,契丹人喜好是吃烤肉,那东西是要用小刀来割的,所以这路边卖割肉刀的甚多,虽然都不大,但是个个锋锐。
石秀不去挑,丢了一块银子在摊子上,伸手抓了一柄刀就走。
裴如海就向前走着,一会的工夫,转进了一处巷子,那小沙弥这会双手一抖,宽长的僧袍袖子倒卷而回,露出一双手来,左手拿着一个小锤,右手拿着一个木鱼,越过了巷子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敲,石秀看得纳闷,心中暗道:“这个小贼秃却是做什么呢?”
正想着的时候,就见一户人家的后门打开,一个女婢走了出来,搬着一张香案,辽国信佛的多,这样听到路边有劝善的木鱼声,摆出香案的也属正常,但是石秀却是不管怎么看,都觉得不对。
那裴如海看到香案出来,立刻快步过去,四下看看,左右无人,一头就扎进去了,而那小沙弥,就在外面,这会却不敲木鱼了,而是从那女婢手里拿了蒸饼坐在外面吃,一边吃一边心的看着巷口。
这条巷子来往几乎没人,石秀看了一会,确定了没动静,突然动去,一把提起那个小沙弥,用里的割肉刀在那沙弥的脸上上撇了撇,他想问问押走扈成的究竟是什么人,只是话没出口,那小沙弥就哭道:“爷爷别动手,小人只是奉了海阇黎之命,在这里接应,那奸宿之事,实在和小的无关啊。”
石秀一怔,随后道:“这里面是什么人家?那海和尚和里面的人又是什么关系?”
小沙弥一怔,石秀的刀又撇了撇了那小沙弥哪敢不说话,连声道:“这里面是康里定安国舅五十八个外室之一,因为国舅夫人悍妒,国舅不敢带回家去,女人在外面久了,就和海阇黎勾搭上了,那海阇黎恨国舅把他掳来,发誓要睡尽国舅外面所有的女人,这是第他睡的第十二人了。”
石秀越荒唐,但也止不住好奇,道:“那你这敲木鱼,她那里搬香案是什么意思?”
小沙弥回道:“我这里一敲木鱼里面就知道了,若是让海阇黎进去,就搬一张香案出来,若是国舅在,就没有动静,而我在这外面守着,若是看到国舅从大街上来,我就再敲木鱼叫海阇黎出来,因为这女人在国舅面前提出来,要和海阇黎学佛,所以只要瞒了国舅,别人看着也是不怕。”
石秀冷哼一声,一刀割了那小沙弥的脖子,然后把他直裰除了下来,披在自己的身上,只是那小沙弥身矮,石秀没办法就背对着那门,往地上一蹲,然后对着木鱼只管乱敲。
一会工夫,裴如海急忙忙从里面出来,那门跟着掩上,裴如海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嘀咕:“好端端的,怎么又过来了,不是说这几天不来了吗。”
裴如海一边说一边向前走,耳听木鱼响不由得恼道:“我都出来了,你还敲什么。”
石秀只做听不到,还在敲,裴如海听得恼了,大步过来,只是没等走近,就看出不对了,这和尚也乖觉,转身就跑,石秀回手揪住了他,扯着到了巷子里面,把他压在墙上,叫道:“别说话,说就一刀!”
裴如海吓得心肝直颤,连着点头,石秀沉声道:“我来问你,那绑走了扈成的是哪里的军兵?”
裴如海急忙摆手摇头道:“小僧真不知道啊。”
石秀怪眼一瞪,叫道:“你若不说,我就捅了!”说着刀子在裴如海的眼前一晃,那刀被夕阳映照,光华刺目,裴如海怕得魂都没了,苦声说道:“小僧真个不知,他们也没和我说啊!”
石秀是个灵巧的人,看出裴如海不是说慌,于是冷笑一声,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道:“那你把衣服脱了,我自放了你。”
裴如海心道:“这脱衣服算是哪里的头绪?”只是不敢去问,缓缓脱了。
有石秀的刀子在,裴如海也不敢多说,一会的工夫脱了个赤条条的,石秀笑道:“怪不得你要把康里定安的女人都睡遍,果然好本钱!”说话间就向着裴如第海的心口一刀,把裴如海给放倒,然后用僧衣蘸着裴如海身上的血,在一旁的粉墙上写道:
“淫戒破时招杀报,因缘不爽分毫。本来面目忒蹊跷:一丝真不挂,立地放屠刀!大和尚今朝圆寂了,小和尚昨夜狂骚。沙弥刎颈见相交,为争同穴死,誓愿不相饶。”石秀家里是大宋开国大将石守信的旁支,虽然这些年沦落了,但是文武之艺还是要学的,石秀聪灵,文字上虽然状元不能,写这些宋人爱玩的小曲却是能得。
写完了之后,石秀把裴如海那些衣服都裹了走到刚才裴如海刚才进去那家,顺着墙头小的送了进去,确定没有惊动人之后,这才出了小巷,自顾去了。
这巷子里住得只得一户,外人都知道是康里定安国舅的外室,轻易不来这里走动,只有一个卖早晚点心的老汉没事过来,给康里定安那个外室送些糕粥。
太阳落山的时候,那老汉带着一个小猴子进了巷子,正来到死人身边过,那小猴子被绊一交,把那老汉一担糕粥倾泼在地下。
小猴子坐在地上只管乱骂:“哪里的小和尚,不守清规,醉倒在这里了!”
老汉摸得起来,摸了两手腥血,爷俩个看见,吓得魂飞魄散,一边喊一边逃出巷子,早有人看到那两手都是血,急忙把老汉扯住,进了巷子,点火照时,只见遍地都是血粥,两个尸首躺在地上。
有伶俐的,立刻跑去给康里定安国舅报信,等到康里定安来得时候,这里已经来了公人了,康里定安国舅下令把人赶开,进去一看裴如海光着屁股在里面死着,再看墙上石秀留得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由得大怒,撞开外室的门进去,一眼看到血衣,这是铁证,公人知道这裴如海和那外室的身份,只道是康里定安国舅杀得,这两个人都是康里定安国舅的奴口,杀了也不用管,所以公人自行去了,康里定安国舅咽不下这口气,把那外室拖出来,剥了衣服一顿好打,随后让人把外室和裴如海的尸身绑在一起,丢到自己的兽栏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