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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陪笑道:“这位官人,我们这里的阁都被人占去了。”话间不落,就听有人道:“酒保却把这个阁让给那位官人!”
说着话从一旁的一处雅座里走出一人,却是生得风流,在他身后又跟出来一个憨厚的村人少年,和一个气使熙指的婆子。
那生得风流的向着杨温一礼,道:“这位官人,我们不用这阁了,却给您坐了吧。”
杨温满面陪笑的还了一礼,道了多谢,随后招呼冷氏夫人和林娘子过来,这面那生得风流的向着那憨厚的少年道:“宋清,我也不来讹你,只要你们宋家出五百贯钱,我自然劝阎婆婆不告了,不然的话,你却等着我的。”
那憨厚少年不敢多话,自施礼而去,那婆子哭骂不休,就在那阁子的入口处扭着身子,只让那风流子给他做主,就在这个时候,冷氏夫人和林娘子过来,那阎婆子肥大的屁股一下撞到了林娘子的身上,林娘子身子一歪,帷帽落去,那婆子怕人寻她长短,张嘴就要先闹起来,但看清了林娘子的样子,立刻叫道:“林……。”
那婆子下面的话没等说出来,生得风流那个,突然脸色一变,扯那婆子就走,杨温看在眼里,心中就是一突。
杨温看着冷氏娘子他们进去了,这才向酒保道:“那两个是什么人啊?”
酒保厌弃的唾了一口道:“都不是什么好货?官人不知,那个长得人模狗样的是我们县里的后房押司张文远,外号‘小张三’那个婆子姓阎,当初这张文远是得了我们郓城第一好汉,‘孝义黑三郎’宋押司的帮助,才能在县衙里谋一个出身的,而那阎婆子也是得了宋押司的好处,才得以葬了亡夫,又在这郓城站住脚的,那阎婆子是个花丛里出来的老咬虫,指着一个女儿来卖过活,为了能过得长远,就把那女儿给了我们宋押司,可是那女儿不要脸,就和这张文远勾搭成奸。”
杨温有些惊愕的道:“那张文远就这么以怨报恩吗?”
那酒保道:“这还不算,后来他们的奸性让宋押司知道了,宋押司一时不忿,杀了那个让他污了名声的贼贱妇人,这张文远竟然就伙同这阎婆子,四下活动,只要害了宋押司的性命,逼得宋押司亡命在江湖上,那张文远又生出主意,带着这婆子去敲诈宋家,哎!刚才那个是宋押司的弟弟,宋清宋四郎,他是个没用的,只怕这一回就要让张文远得手了,可惜那和宋押司交好的朱都头、雷都头都出去公干了,不然岂能让这张文远这么。”
酒保那里只管说,杨温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他看到张文远刚才看到林娘子时候的样子了,这林娘子从来没有来过这里,那张文远为什么这个样子?
杨温越想越不放心,和冷氏夫人说了一个借口,然后就从酒楼里出来,在街上一望,一眼看到了那张文远和阎婆婆子已经要转过街口去了。
杨温道一声惭愧,若不是这两个,一个人文弱,一个老迈,却也能他下来还寻得见,于是杨温就在后面,一路跟了下来。
张文远和平阎婆子到了宋江当初给阎家讨得那处小楼,两个人上去,把门紧紧的关了。
杨温四下看看,这里却是人嫌狗厌,大白天也看不到有人,杨温干脆纵身一跃,胳膊肘扳墙,跳进了院子里,然后就到了小楼门口。
这门却没有上锁,杨温蹑手蹑脚的进去,才到了楼下的灶间外面,就听那张文远兴奋的叫道:“干娘,你认得真切?那真的是林冲的娘子?”
阎婆子叫道:“这那女子生得好看,我们在东京的时候,倒也见过,知道那是林冲的娘子,张押司,你问这个做什么啊?”
张文远更加激动了,叫道:“干娘有所不知,那林娘子在东京坏了高太尉儿子的命,现在高太慰责了开封府,画影图形的缉拿她,高太尉英通神明,猜到了她必要到那梁山泊寻他的男人所以一下令我们济州和东平府各府县不把画影图文给贴出来,只等她到了,拿一个稳的。”
说到这里,张文远伸出三根手指,道:“那太尉出三万贯赏银拿她啊!”
“三万贯!”阎婆子都要咬人了,叫道:“那我们还在这里做什么啊?快到县衙出首。”
张文远笑道:“干娘知道什么,那林娘子勾结了江洋大盗,当初在东京那些人马都没有能拿得住她,我们这样在县里动手,还不让她跑了?而且这里离着梁山又近,一但她进了梁山,我们还能拿她吗?”
“那怎么办?左不成看着这一注钱跑了不是。”
“干娘放心,我下楼之后,问过掌柜了,那军底带了足有四五十人,想来就是那林娘子勾结来的强人,我已经画了他们的图形,托了那我的兄弟张小乙,就到济州报信,我们只要盯住他们,那银钱自然就有人送来了……。”
张文远的话还没有说完,咚的一声,灶间的门就被踹开了,杨温二目带火的进来,历声叫道:“小张三,我给你送钱来了!”说着一剑划去,阎婆子在外面,一剑先把她给穿了。
杨温抬起一脚,踢得那婆子的尸身落到了一旁的开水锅里,然后提了剑就奔张文远来。
张文远有心想跑,可是腿脚发软,却是一步都走不得了,只得抓了一条撖面杖来隔那宝剑,只是杨温用得是杨家飞虎宝剑,传说是飞虎大将军李存孝的佩剑,那里是张文远能挡得住的,一剑下去,撖面杖断成两截,人却是平平的被劈成了两片。
杨温心里窝火,他只道送林娘子这事不会有什么大麻烦,现在被这小人漏了他的行踪,济州府靠着画影立刻就能查出他的底细,这家是回不去了,站在这里,越想越气,就把张文远、阎婆子两个剁吗剁吗,都丢到那锅里,又添了一瓢水,架火去煮,这才稍出了一口气,离开了阎家。
(本章完)
第70章 拦路虎梁山聚义:上()
杨温回到酒楼,催促众人快吃,看看饭罢,立刻离开了郓城县,从县城里出来,杨温向着车子里道:“夫人,你抱着咱家真儿出来,让他给李贵兄弟摔个盆吧。”
让杨真给李贵摔盆打幡这事,杨家夫妇早就商量好的了,冷氏夫人不清林杨温为什么又以为这个为由把她叫出来,但是她也敢怠慢,就给杨真打扮了,然后从车里出来。
杨温这会也已经从马上下来了,夫妻两个慢慢向前走,杨温就把自己跟着张文远出去,得知他已经把自己的图样送到济州府的事和冷氏夫人说了。
冷氏夫人长叹半响,这才道:“这也罢了,我们夫妻本就是落草的人,现在不过是重新落草,只要过几年,等过风头过去了,或者那高俅失了势,我们再另图起复,这样的事做一回生疏,做两回的时候,你还不熟吗。”
杨温苦笑一声,道:“只是苦了你了,我好容易才做了个都监,没有几年又把你夫人头衔给弄得没了,而且……。”杨温长出一口气,道:“去哪里落草才合适啊。”
冷氏夫人一笑道:“这还用想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梁山泊不就是好地方吗,而且我们留在这里,还可以说是被被梁山的人强行留行的,岂不美哉。”
杨温听了也是连连点头,一行人就到了西溪村,杨温找了村里的保正,买了一块地,郑重的把李贵给葬了,然后一行人向着梁山泊的方向而来,约到天晚的时候,就到了东山李家道口。
梁山在五代的之前叫做‘良山’后梁孝王游猎于此,依音改字,变为‘梁山’,由于黄河数百年变道冲洗,就在东平府下,冲出一个大湖,被称为‘八百里水泊’,到了后来,黄河定道,八百水泊於阻,变成了后世的东平湖,但是这个时候,水泊正是最广大的时候,北入黄河,南接四湖(就是微山湖),一泳浩浩之水,而在水泊最北,有一座高山,便是梁山,此山梁山、青龙山、凤凰山、龟山四主峰,以及虎头峰、雪山峰、郝山峰、小黄山、骑三山、狗爪山、鏊子山(由于资料不全,后面三处不太准确),七处支脉组成,正应‘四象七星’之数,高高耸立在水中。
由于全山都在水中,李家道口这里是离着水泊前头小滩金沙滩最近,所以这里也是最重要的一处联络点。
杨温他们看了一会水,然后沿着水脉向前走去,杨禄在前面大声叫道:“官人,这里有一处酒店!”
杨温闻声招呼大队都到了酒店前,林娘子还待不下来,冷氏夫人笑道:“这里是尊夫的地界了,娘子还避讳什么。”说着扯了冷氏夫人下来,众人一齐拥进了酒店,杨温看看这里只有十几幅座头,于是道:“大家赶路也都累了,都在这里坐了吧,说完又让杨禄带两个人,拿了一幅屏风,把冷氏夫人、林娘子她都给围了起来,自己只在外面坐地。
早有酒保过来招呼,杨温道:“大号的馒头,可口的下饭只管拣来,酒却不要。”这地方不管怎么说,都是土匪的窝子,这酒能不喝,还是先不喝吧。
酒保一会就捡了热热的大馒首过来,又切了几盘子肉,配了鱼虾,都给送了上来,杨温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问道:“酒保,我来问你,从这里去梁山泊可有陆路走吗?”
酒保笑道:“客官说笑了,这里八百水泊,哪寻得陆路去啊。”
杨温皱了皱眉头,道:“那可有好船?”
酒保又摇头道:“客官,那山里住着大王,哪家有船敢做这里的买卖啊。”
杨温不由得挠头,道:“那要是里面的人不出来,岂不是我们一点消息都送不进去吗?”
酒保不由得苦笑道:“客官,哪里有人给那山大王送信啊。”
杨温想想也是,不由得苦笑一声,刚要让酒保下去,猛一眼看到了墙上写得一首诗,他眼睛一眯,站起来走到了近前,轻声念道:“仗义是林冲,为人最朴忠。江湖驰闻望,慷慨聚英雄。身世悲浮梗,功名类转蓬。他年若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