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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都收为自己的亲兵。
张三、李四都有些小聪明,再加上一个白赖光,三个臭皮匠一齐开努脑筋,过了一会李四拍着大腿道:“有了!一会他来了,我和张三哥到营门前挡着,只说军纪所在,不许他进营,他是官,又不是匪,必然要喊大人出来,这个时候,大人就用那个……周哑巴的说法,来对付他。”
田师中先是一怔随后笑道:“你说是周亚夫吧?也好,我就用这个办法。”
当下张三、李四两个穿着整齐的军服就到了营门口候着,不过片刻工夫,扈成带着二十名亲兵飞骑而至,离着营门还远,扈成就大声叫道:“打开营门!”
张三挺胸叠肚的向前一步,一伸手道:“军营之中,不得走马,要想进营先下……哎哟!”张三话还没有说完,扈成的马鞭子就下来,在脸上打了一个左面‘丿’当时脸上就开了花了,血飞溅而下,张三捂着脸就向后坐,一屁股坐在地上。
李四又惊又怒,指着扈成叫道:“来人好大胆!竟然搅乱套乱军营,给我拿下!”他带来的六、七十的手下,一窝蜂的向前冲,扈成大吼一声:“给我打!”他的的肚子里窝着一肚子火呢,实在懒得说教。
云哥、雨哥也都一肚子火气,这会一齐都上,二十多条马鞭子飞扬而起,向着营门口这些兵士抽去,打得头脸皆破,哭爹喊娘的跑了开来,李四眼看不是头,转身也要跑,扈成的马到,一鞭子过去,给他打了右边‘乀’,张三对上,正是一个王八的‘八’。
扈成带着人冲进了军营,田师中得报,急冲冲的赶来,看到扈成没等说话,扈成的马鞭杆子就递到他的眼前了,大声叫道:“军营之中,我是主将,大营秩序我来执掌,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谋夺军权,可是心有不愧吗!”
田师中被突如其来的大帽子砸得差一点死过去,一时之间哪里还能说出反允的话来,张了几次嘴,最后只说出一句:“末将知罪!”
扈成冷哼一声,一把将田师中推开,大步向前走去,田师中无奈,只得忍了,就跟着扈成向里走,一行人到了雷横的大帐,扈成马鞭子一挑就钻进去了,田师中也想跟着进去,两口银刀一齐出鞘,解挡住了他的去路,云哥、雨哥冷冷的看着他。
田师中深吸几口气,只能退了回去,就在帐蓬外面等着。
扈成一进帐蓬,里面朱仝、雷横、萧让三个人都起身向着向扈成见礼,扈成摆手道:“罢了,雷二哥,我被花童安排的人给挡住了,这才没有能赶到东平府,对你不住,请你恕罪!”
扈成说着就要给雷横行大礼,雷横急忙拦住,叫道:“指挥万万不可!”
扈成一眼看到他脸上的刺空,不由长叹一声,道:“却是发到那里去了?”
雷横道:“高唐州,我听那书办说,高唐州的知州高廉要练什么三千神兵,但是人手不够,所以周围几个军州,都把罪犯发到高唐州来了。”
扈成看了一眼雷横,就道:“二哥放心,你去了高唐州,一应费用打点,小弟这里给你出了,老伯母那里,你也完全不必担心就是了。”
雷横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就还了扈成一礼,然后道:“谢指挥大人,小将就不回去拜我老娘了,有什么事等小将安顿下来,再来应付。”
扈成点头答应,同时摸出十几张的盐引来,雷横也不推辞,就把东西都给收了起来。
扈成回头向着朱仝道:“可曾探过花监军的病了?”
朱仝苦笑一声道:“我们倒是去了,可是花监军根本就不肯见我们。”
扈成冷哼一声,道:“给我点一百兵,随我出营!”
命令传了出去,田师中被吓了一跳,急忙道:“大人,您要出营何事,为什么要一百兵士啊?”田师中进不去营帐,就只能在帐子外面这样小心的问着。
帐帘一挑,扈成冷漠的走了出来,冷冷的看着田师中道:“我是主官,我要做什么,有必要对你说吗?”说完顿了一下,又道:“告诉他们,全都带刀而行,我有要事!”
田师中只觉得灵魂都要飞出天外了,他不敢再行违背,就叫了手下,一一面整军一边跑出去给花童报信,扈成听了回报,只是冷笑不已,却不让人截杀信使。
花家的大宅里,花童把报信的人给打发走,花子虚恐惧的道:“伯父,若是那扈成翻了脸,找上来,我们可怎么办啊?”
花童冷笑道:“怕什么!你也不是不知道邹瑞昌是什么人,那是真正的大侠,武林的高人,别说不是扈成那样的小辈能抓得住的人,就算是能抓住,他也不会出卖我们,邹化那里不出事,他有什么理由来我们这里闹?”
花子虚仔细想想,不由得来了精神,道:“对、对、对,他没有道理来闹。”
花童看看自己这个侄子,不由得摇头道:“子虚啊,你只要有一点能拿得出手的,我都会好好的扶持你,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花子虚低头不敢说话,这个时候,花童的那个老奴走了进来,道:“公公,给太子的手书,还发出去吗?”
“烧了!”花童沉声道:“扈成不死,我们就和郓王没有大的冲突,那就没必要做出选择。”
老奴答应一声下去安排了,花童思忖片刻,取出一串钥匙,叫道:“瓶儿!”
李瓶儿急忙过来,道:“伯父,瓶儿在此。”
花童把那串钥匙给了李瓶儿,道:“这是家里的库房钥匙,你拿在手里,记住,不许子虚乱动。”
这个时空的李瓶儿,不像《金瓶梅》时空那样,卷了梁中书的财宝出来,他手里并没有多少钱,所以一听花童说是家里库房的钥匙,不由得激动起来,双手微微颤抖着把钥匙给接了过去。
花子虚不满的道:“伯父,这东西怎么给她一个女人了?”
花童冷哼一声,道:“不给她,我给你?只怕三天不到,就要把家给败光了!”
花子虚不敢说话,花童平静一会,这才又道:“你们两个听着,扈成是一个不会吃亏的人,他明里输了,暗里一定会报复回来,而他不死,我们就得不到太子的庇护,所以我们没有能力和他不停的斗下去,因此;一但斗得狠了,我会用自己的这条老命,向他买一个平安,而我一死,子虚无能,他应该就不会再下手了,那时你们带着银钱,去江南定居,远远的躲开他,明白了吗?”
花子虚和李瓶儿夫妻都是没有经历过生死的,听了这话都是一阵惶恐,李瓶儿小心的道:“伯父,那我们现在就都走不行吗?”
花童苦笑一声,道:“那我们就都要死在他的手里了,而且连点痕迹都不会留了。”
(本章完)
第288章 美男计勾引李瓶儿()
阳谷县十里亭,扈成、朱仝、萧让一行人一齐相送雷横,扈成取了一封书信道:“雷家哥哥,这是我让杨林到京中,请郓王出面,找高太尉给给高唐州知州高廉写得一封书信,你到了高唐州之后,拿着这个去见高廉,想来能安全一些。
雷横把书信收了,向着扈成一拱手道:“指挥,我雷横知道,这次是我给您惹祸了,不但自己吃了官司,就连您也被花童给制住了,此番前去高唐,若是雷横有能耐挣扎着回来,誓报指挥大恩!”
扈成长叹一声,道:“高廉的舅子殷天赐是个混蛋,很多人在他的手里吃过苦头,你千万避着他,你在高唐州安心待着,过一段时间,我就想办法救你回来,另外伯母那里你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扈成这里和雷横说完,朱仝也上前,和雷横好生话别,萧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道:“好了,让雷兄弟走吧,我们这里离着高唐州不过两、三天的路程,大不了我们去看他就是说了。”
雷横也道:“我到了高唐,就让人回来给指挥和朱哥哥、萧先生报平安就是了。”
朱仝这才忍泪而别,几个人就在长亭之中,看着雷横带了两个小军向北而去。
第二百六十一回:美男计勾引李瓶儿
阳谷县十里亭,扈成、朱仝、萧让一行人一齐相送雷横,扈成取了一封书信道:“雷家哥哥,这是我让杨林到京中,请郓王出面,找高太尉给给高唐州知州高廉写得一封书信,你到了高唐州之后,拿着这个去见高廉,想来能安全一些。
雷横把书信收了,向着扈成一拱手道:“指挥,我雷横知道,这次是我给您惹祸了,不但自己吃了官司,就连您也被花童给制住了,此番前去高唐,若是雷横有能耐挣扎着回来,誓报指挥大恩!”
扈成长叹一声,道:“高廉的舅子殷天赐是个混蛋,很多人在他的手里吃过苦头,你千万避着他,你在高唐州安心待着,过一段时间,我就想办法救你回来,另外伯母那里你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扈成这里和雷横说完,朱仝也上前,和雷横好生话别,萧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道:“好了,让雷兄弟走吧,我们这里离着高唐州不过两、三天的路程,大不了我们去看他就是说了。”
雷横也道:“我到了高唐,就让人回来给指挥和朱哥哥、萧先生报平安就是了。”
朱仝这才忍泪而别,几个人就在长亭之中,看着雷横带了两个小军向北而去。
第二百六十一回:美男计勾引李瓶儿
阳谷县十里亭,扈成、朱仝、萧让一行人一齐相送雷横,扈成取了一封书信道:“雷家哥哥,这是我让杨林到京中,请郓王出面,找高太尉给给高唐州知州高廉写得一封书信,你到了高唐州之后,拿着这个去见高廉,想来能安全一些。
雷横把书信收了,向着扈成一拱手道:“指挥,我雷横知道,这次是我给您惹祸了,不但自己吃了官司,就连您也被花童给制住了,此番前去高唐,若是雷横有能耐挣扎着回来,誓报指挥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