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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赶紧施礼,道:“回姑娘,那位宋客人被刘知寨给抓了,然后咱家知寨带着人把人抢了回来,高知寨又派了二百家丁来咱家抢人,被咱家知寨给吓回去了。”
花碧芳冷哼一声,道:“好他个狗子刘高,这是想要撕破脸皮吗?”
乔道清则道:“宋客人可曾吃亏?知寨和他现在何处?”
护卫道:“宋客人被打得遍体鳞伤,知寨带着他出去了。”
乔道清和花碧芳都是愕,搞不清楚既然遍体鳞伤怎么又出去了,花碧芳道:“我们去见嫂嫂。”
两个人急到了内宅,花碧芳大声叫道:“嫂嫂!”
崔夫人满脸忧色的出来,花碧芳就抓住了崔夫人手,叫道:“嫂嫂,我哥哥和宋三哥呢?”
崔夫人长叹一声,道:“宋押司被那刘高的娘子诬赖,说他是清风山的盗匪,被刘高捉了,官人打了刘高的人,把宋押司给救回来了,他们怕刘高明日里找了上官来扯皮,就商量着让宋押司去清风山上暂避风头,就算是刘高把上官找来,到时候你哥哥也能和他们白赖,宋押司被打得伤重,官人怕他走不出寨子又让刘高给拿了,就护送他出寨子去了。”
花碧芳恨恨的道:“那个**,当初三哥来得时候就说了,在清风山上,是他舍了脸面,和那山上的大王说了好话,才救了那**一命,她不想着报答也就算了,怎的还害上宋哥哥了。”
乔道清道:“贤妹先和嫂嫂一起,免得一会要是刘高再来人,惊到嫂嫂,我就在厅下等着花知寨就是了。”
花碧芳冷哼一声,道:“刘高不来最好,他要是来了,让他尝尝我大刀的滋味!”
乔道清就到了厅上坐地,过了半个时辰左右,花荣带着五、七个军汉回来了,看到乔道清还在厅中,就知道他晓得事情,不由得苦叹一声,走到乔道清的身边坐下,道:“我把宋江哥哥送到了山脚下,应该是没事了,只要没有宋江哥哥在这里,就算是那刘高找了上官,我是忠良之后,也不怕他。”
乔道清和花荣不同之处,就在于乔道清是从江湖上来的,本身就对官府不抱任何的信任,听了花荣的话,微微沉吟道:“大哥还是小心一些的好,我总觉得那刘高不是这么就容易罢手的人。”他自定亲之后,就改口叫花荣大哥了,虽然花荣的年纪比他小,但毕竟是他的妻兄,这是改不得的。
花荣点点头道:“你自放心,就算是宋押司被抓了,我不过就是一个收容逃犯的罪名,谅那刘高也不能把我怎地。”
乔道清眼看花荣对朝廷深信不颖,也就不再劝了,两个人各自回去休息,府中一夜警戒,但是刘高那里并没有什么动静。
第二天白天,一家人按部就班的行动,一上午过去,刘高还是没有动静,花荣就有些放松了,约到中午时分,几个人正在家里用午饭——本来宋时习惯是两顿饭,但是花荣他们练武的肚子好饿,就改吃三顿了——外面一个小军飞奔进来,道:“知寨,外面有上官来见。”
桌上的人对觑一眼,花碧芳道:“这必是刘高请来的。”
乔道清则道:“来得是哪一位上官?”
小军着急,听了乔道清的话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说清楚,急忙道:“是青州兵马都监黄信来见。”
花荣长出一口气,道:“是他,应该就没事了,你们先吃着,我去见他。”说完起身出去了,乔道清有些不解的道:“为什么是这黄信就没什么事了?”
花碧芳道:“那黄信是莱州人,本来三山岛的渔民,因在岛上失手伤人,被配到军中,在边关立了功劳,这才做到都监的,他当年三山岛上的时候,打遍三山岛无对,被人称为‘镇三山’后来到了青州为官,因这青州有三处恶山,第一就是那清风山,第二是二龙山,第三是桃花山,这三处都有强人,黄信自言他正好是‘镇三山’就发誓要剿灭三山贼寇,没想到他带兵来打清风山的时候就吃了大吃,被那些贼人引到了后山的清风道,险些不能出来,还是我哥哥把他给救出来的,他们两人又都是一州的人,就这样认了老乡,所以我哥哥说他来应该就什么大事了。”
乔道清虽然听了花碧芳的话,还是觉得不妥,道:“待贫道起一课。”说完拿了六个铜钱卜了一卦,但是卦象混乱,完全看不出什么,乔道清知道这是因为花家和他有了关系,从花家气运上,能看到他自己的气运,所以卦上不给显示,无奈之下,只得收了。
几个人刚吃完饭,小军进来说道:“回夫人、小姐,知寨和黄都监去刘知寨府上了。”
花碧芳惊异的道:“去他那里做什么?”
小军道:“回小姐,黄都监说是青州的老公祖听说清风寨文武知寨不和,只恐坏了公事,所以让他前来解说,力邀了花知寨去刘知寨家里,说是要给他们两个说和。”
花碧芳皱着眉头道:“那为什么不让刘高到我们的寨里来?”
崔夫人也是心焦道:“官人太大意了,他昨夜刚刚打上门去,怎地今日就这么去了,人家也要听那解说啊。”
乔道清道:“只怕不是解说的事,那黄信是刘高请来的,恐怕这里有什么不对,你们却在家中等候,我去看看消息。”说完急冲冲的出来,这会花荣、黄信两个刚走不远,乔道清展开陆地飞腾法,就在后面跟着,一会的工夫就一了刘高的寨子外面了,乔道清看准了地方,闪身就到了一棵大树上,潜形而进,先溜到了刘高的宅子之中。
刘高的宅子里哨卡遍布,警戒森严,乔道清不敢深入,只怕打草惊蛇,就在院子里的一口花缸后面藏了,随后布下了障眼法,倒也没有人看得到他。
过了一会,就见刘高引着花荣、黄信进来,就到了花厅坐下,乔道清趁人不备,又向前凑了凑,侧耳听着。
花厅里面,黄信的声音传来:“快取酒来。”早有人把酒送了进去,黄信大声道:“:“知府为因听得你文武二官同僚不和,好生忧心,今日特委黄信到来与你二公陪话,烦望只以报答朝廷为重,再后有事,和同商议。”
那刘高答道:“量刘高不才,颇识些理法;直教知府恩相如此挂心。我二人也无甚言争执,此是外人妄传。”
黄信大笑道:“妙哉!”随后又向花荣道:“既然是刘知寨如此说了,想必是闲人妄传,故是如此,刘知寨已饮了一杯,花知寨也且请饮一杯。”
花荣没说话,想来也是饮了,随后乔道清就听那刘高又道:“动劳都监相公降临敝地,为我二人劳心,实在让我二人过意不去,却请都监相公满饮此杯,算是我二人相谢都监相公了。”
乔道清长出一口气心道:“看来果然是黄信来劝他们二人了,我却是多心了。”
乔道清刚想回去报信,就听到厅堂里当啷一声,却是酒杯被摔在了地上,跟着四下里的武士一拥上,厅堂之中抱打的声音响起,乔道清心知不好,不顾危险,急闪身到了花厅入口的檐下,一个‘金钟倒挂’用腿勾住房梁,让自己稳在了檐下,向里看去,好在这会里面一片混乱,也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一群军汉把花荣给按倒在地,随着黄信的一声:“绑了!”把花荣紧紧的缚了。
花荣用力挣扎两下,厉声叫道:“:“我得何罪?”
黄信大笑,喝道:“你兀自敢叫!你结连清风山强贼,一同背反朝廷,当得何罪?我念你往日面皮,不去惊动你家老小,你也不要自误。”
花荣气愤的叫道:“都监只听他刘高一人之言,也须有个证见。”
黄信道:“我就还你一个证见!教你看真赃真贼,绝不屈你。左右!与我推将来!”
无移时,一辆囚车,一个纸旗儿,一条红抹额,从外面推将入来。花荣看时,却是宋江,目睁口呆,面面相觑,做声不得,乔道清在檐上暗自痛悔,早知道如此,昨天晚上他就跟着追出去,护送宋江离开就好了,这必是花荣回来之后,刘高委了人,在半路上把人给劫了。
乔道清此时全无办法,这里军汉太多,他一个人,要是下去救人,不要说那黄信有‘镇三山’的名号,武艺肯定不弱,就是没有黄信,他这样冲过去,只怕不但救不得人,还有可能给刘高机会,让他把这二人就在这里给害了。
此时黄信喝道:“花荣,你也看到了,这须不****事,见有原告人刘高在此,又有贼首被押,你有什么话,州里说去吧。”黄信在清风山的贼寇手里吃过大亏,所以只要有着清风山的人和事,就恨之不已,这才对花荣下手,不过想到花荣的救命之恩,他多少有些惭愧,这才解释了一句。
花荣道:“不妨,不妨!这是我的亲眷。他自是郓城县人。你要强扭他做贼,到上司自有分辩处!”
黄信道:“你既然如此说时,我只解你上州里,你自去分辩。”便叫刘高点起一百寨兵防送。
花荣向黄信求告道:“都监赚我来,虽然捉了我,便到朝廷,和他还有分辩。可看我和都监一般武职官面,往日情份上,休去我衣服,容我坐在囚车里,随你去便了。”
黄信道:“这一件容易,便依着你。就叫刘知寨一同去州里折辩明白,休要枉害人性命。”
黄信与刘高都上了马,监押着两辆囚车,并带三五十军士,一百寨兵,簇拥着车子,出清风寨去了。
乔道清眼看花荣和宋江暂时没事,急匆匆回到花家,把情况和崔夫人还有花碧芳说了。
崔夫人放声大哭,全无办法,花碧芳提了大刀就要去追人,乔道清急忙把她给拦住,道:“他们有一百五六十人,还有黄信那个‘镇三山’在其中,我都不敢去劫人,你那点本事,去了就是一死了。”
花碧芳急得瞪着一双眼睛大喊:“那不成就这样看着我哥哥去送死吗?”
乔道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