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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衍就是要激这厮,这番话就相当于指着鼻子骂,你家就是不跟我家,我也就是文明点儿,不在你家撒泼,要是我疯起来,在你家撒了泼,你也不敢把我怎么着,除非不要命了!
田胜那个气,是,齐国是比不得你秦国,但是你丫的也不是秦国的正统公子,你牛气个屁啊,还不敢弄死你?娘的,要是老子有足够的人手,用不着田高老子就弄死你!
瞅着田胜那抽抽的嘴和阴晴不定的脸,钟衍就是想笑,让你跟我演,老子把你气疯了,看你还跟不跟我演!
“贤弟啊,你说我有性命之忧,不知是何人有偌大的本事,竟然不惧我大秦的兵锋?”
田胜气的把杯中酒饮尽,也不倒酒,冷着脸的看着钟衍,冷声道:“说是公子衍如此自信,自认这大齐境内无一人敢杀你,大不必把某之前的话放在心上!”
钟衍哈哈大笑,“某不过是一玩笑,贤弟何必当真,血勇之人何其之多,某又岂敢放比狂言?贤弟莫怪,只是某对这对某性命有所威胁之人甚是好奇,不知贤弟能否解惑一二?”
钟衍替田胜把酒满上,田胜的脸色这才放下来,正色道:“钟兄可知那巨五是何人门下走狗?”
钟衍淡淡的喝了一口,“贤弟不是说过了?那是你大哥公子高门下,怎么,你杀了那巨五,莫不是公子高要找我的麻烦?”
我他娘的倒是想让田高找你的麻烦,你们两个斗,把我摘出去,老子这不是让你入局嘛!
田胜一声尬笑,“巨五虽是某砍死的,可在我那大哥眼里,这事儿你也脱不了干系。”
钟衍惊叫一声,“有这等事?”
田胜正想回应,忽听的,桓褚一声怒吼:“小贼那里走!”
第69章 牙口好不好()
钟衍放眼看去,只见桓褚手里端着弓箭,一支支劲力十足的箭支追向一个穿着灰布袍的男人。
那人轻身功夫极好,再加上只有桓褚一人手持弓箭,覆盖的范围还是略小,那人在院墙上弹动着脚却不离开,只是在院墙上来回的跑,似乎是在戏弄桓褚。
钟衍眯着眼看着那个灰袍人,又瞥了瞥身旁的田胜,不好说这灰袍人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但是平日里也不见,只是今日这田胜一来,只觉得这事儿赶的蹊跷。
桓褚很是恼怒,一个箭手,被人如此戏弄,当真是奇耻大辱,桓褚怒吼一声,手中射出去的连珠箭锁住那人逃走的几个方位。
本以为这次能够建功,没成想那人直接就跳下墙去,箭直接落在了空处,桓褚奔到门口去看,只看到散落的箭支。
气呼呼的把门关上,桓褚恼恨的走到钟衍面前,“公子,某在后院听得动静,发现这厮偷听,可惜这厮轻身功夫太好,我留不下他!”
桓褚也是拿眼瞅田胜,在桓褚心里,这灰衣人,定是冲着田胜来的,说不定正是他惹了什么麻烦!
钟衍冷着脸,“贤弟,有话还请直说,拥有此等轻身功夫的人定不是常人所属,还请直言!”钟衍一甩袖子,转过身去,不拿正脸瞅他。
桓褚也是气呼呼的盯着田胜,那人轻身功夫高,技不如人丢了面子也不算丢人,可他娘的要没这事儿,老子也不至于憋这么一肚子火。
田胜知道那是什么人,那是他爹给他大哥配的护卫,这护卫是跟虎豹养在一起的,想不死,就得逃脱虎豹的追杀,还得从虎豹手里偷东西吃,这种护卫你说训练出来得死多少人,死多少人才能有一个天赋异禀能玩的开的,齐王就拨了一个给田高。
给田高拨这么一个人儿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这种人身体协调能力,听力,武力,宛如一只猛禽,不,可以说是远胜一只猛禽,田高曾在宗室之中多有炫耀,田胜当年见过这个身形。
计上心头。
“钟兄,此人便是田高心腹,专为田高打探消息,进出勋贵之家如入无人之地,这位先生能发现此人,也是一项本事。”田胜带着笑脸道。
“别废话,捡要紧的说!”钟衍不耐烦,你丫老说没用的,有意思吗?
“田高想要你的酒肆,想要你的酒,想要你的金子,若是你不从,甚至他会使阴的要了你的命!”
“田高要我的酒肆?”钟衍一声轻笑,“你确定不是你想要我的酒肆?”钟衍也不再遮掩,这厮满嘴跑火车,给他点儿震慑是有必要的。
田胜正色道:“莫非钟兄还在怀疑那巨五是某派来的?那巨五乃是田高座下凶犬,整个坊市何人没受过他的压迫,就是因为他后面站着一个田高!我田胜一介酒色之徒,莫非钟兄认为,我有这能耐?”
“不管你有没有这能耐,也不管刚才的人是谁派来的,贤弟你也未跟为兄说过一句实在话,一点儿都不像个实诚人!”钟衍在哪儿冷笑。
田胜一脸尴尬,这相当于明摆着打脸了不是,“既然如此,在下告退,等那田高打过来,钟兄再谋定而动便是!”
“不送!”钟衍冷哼一声,娘的,被齐国最有权势的公子盯上,多少也是个麻烦,此中定然有这厮的挑唆,还跑过来假惺惺的做好人,当真以为除了你以外都是傻子?
田胜憋着气出了门,钟衍这厮不识相,轻易的不会跟田高放对,如今之计,只能是让田高去招惹钟衍,只要斗起来,我看你怎么压下去!田胜恨恨的看着死闭的大门,“呸,总有一天让你跪下来求我!甩我脸色?呸!”
翻身上马,打马而去,这毒计,才刚刚开始!
……
田高府邸。
“…禀公子,钟衍也算是灵觉敏锐之人,小人不敢太过靠近,没成想他的家仆也甚是了得,小人惭愧,只听到这些。”灰衣人跪在地上。
“意外罢了,你听到的,也无甚有用之处,我的好弟弟这是有什么谋划?哭穷?求救命?去找一个无根无萍的外乡人?就算是秦国的公子,又能如何?呵,没脑子的贱种。”田高看着自己的掌纹,不时的轻轻吹气,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禀公子,公子胜求见!”门外传来禀报。
“哦?”田高来了兴趣,他这个弟弟此时不往王宫中跑寻求庇护,跑到这儿来自投罗网?
“唤他混进来,让我听听,我的好弟弟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儿!”田高摆了摆手,示意灰衣人先下去。
不多时,田高就听到田胜踉跄着滚进来的声音,不禁一笑,这个贱种,还真是乖,适当的敲打,让他明白做主的究竟是谁,还是很有必要的嘛!这条狗命,且先寄存着。
“小弟拜见兄长!”田胜也不行礼,往地上就是一趴,结结实实的一个头就磕了下去,为了小命啊都是,不容易。
田高一声大笑,“我的好弟弟,你这是干嘛,为兄怎能当的你如此大礼,你这不是折煞为兄嘛!”嘴里说的漂亮,可是田高把身子摊在床上,一点儿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哪里哪里,长兄气度风范皆为齐国楷模,绝对当的小弟这一跪。”田胜面上一片讨好之色,这跪礼,是面见齐王,或者祭祖的时候方才用的,他田高自然一副得意的样子!
“既然弟弟你这么听话,那你就跪在那说话吧。”田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谨遵兄长之命。”田胜一脸的心悦诚服,这样子看的田高很满意。
“说吧,来拜见我究竟有何事。”
“兄长明鉴,小弟方才去见了钟衍那厮!”田胜小心翼翼的道。
“嗯。”田高耷拉着眼皮儿看不出喜怒。
“兄长可莫要怪罪小弟,小弟这番去了,可全是为了兄长能得到那钟衍的酒肆!”田胜一脸的讨好。
“砰”,田高直接把一个酒杯扔到田胜的头上,田胜那本来还没好的伤口不仅裂开了,还添了个新伤。
田胜如今就是惊弓之鸟,生怕田高干掉他,但是他又受不了自己的性命始终操控在他人之手,强忍着恐惧来田高这里挑事儿,但是田高的一举一动都吓得他不得了,心里只有弄死田高这一个想法支撑着他。
“兄长,不知小弟做错了何事,劳烦兄长惊怒至斯,切莫火大伤了身体啊!”田胜就跟田高做错了事的家仆一般,跪在地上磕头,极尽谄媚之声。
“谁让你这般做的,某何时说要那钟衍的酒肆!你莫不是想死?”田高狠声道。
“兄长恕罪,某知兄长并非好酒之人,然此等美酒也只有兄长才配拥有,那钟衍不过一蛮人,怎值得拥有这般宝物啊兄长!”田胜哭诉,这不是激动的泪水,这是被吓出来的。
田胜爬过去抱住田高的腿,一脸虔诚,一副为兄长考虑的样子,演技越来越高。
田高眼中闪过一丝厌恶,血糊糊的往老子身上贴甚么!田胜看到了那一丝的厌恶,赶紧松开双手,生怕田高再弄伤自己。
“那钟衍是怎么说的?”田高瞅着自己的裤腿,一脸的不爽。
“钟衍说,钟衍说,某不敢说啊兄长!”田胜伏在地上。
“有屁快放!莫要磨蹭!”田高一脸的不耐烦。
“钟衍说,无论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这酒肆他是不可能让出来,就算小弟拿出金子补偿,他也不可能把这酒肆转给您!”田胜趴在地上直叹气,也不敢放眼去看田高的表情,自顾自的表演。
“砰”,田高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田胜一喜,忙抬起头来看,没成想田高一副看不出喜怒的样子,田胜又赶紧把头低下去,颤巍巍的生怕田高看穿他的心。
“滚吧。”
“呃”田胜猛的抬头。
“我叫你滚啊!”田高一脚踹向田胜的脸,“给我滚出去!”
“是,是。”田胜抱着头往外滚出去,屋子里传来田高欢快的笑声,“贱种还真听话啊,哈哈啊哈哈哈哈!”看着侍卫的白眼,田胜闭上眼睛,慢慢的超外面滚出去。
第70章 人知何?()
一介公子,招人白眼,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