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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都是*部队,注定了这是一场胶着战。虽然明军兵力更多,但是清军凭借防御工事,还是将自己明军牢牢地挡在了第二道防线以外。
总算明军也不是傻子,从上次义军的行动中获得灵感,将一支万余人的精兵悄悄转移到了清军的右侧,在前线激战正酣的时候从侧方发动了进攻。
清军虽然极力挽救,但是毕竟实力稍逊,首先是正面被突防,接着侧翼前来阻截的蒙古骑兵也遭受明军侧翼的重创。自从有了火器,骑兵相对于补兵的优势已经被大幅度削减,甚至在面对精良火器的步兵时,还要处于劣势。这种情况一直到坦克的出现才得以再次逆转。
清军见作为依靠的骑兵也未能起到该有的作用,只能无奈放弃徐州城外的北大营,向北面的兖州府撤退。而这已经是1792年的另一个5月了。
而中线与西线的明军也不闲着,明军一路从襄阳,一路从重庆,分别展开了对满清的进攻。这些年来,饱受水灾影响的满清,就是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也不能完全保证对军队军饷与物资的充足供应,对满清军队的士气造成了不小的影响。面对气势如虹的明军,无论是襄阳还是重庆一线,清军最终都遭遇败绩,不得已向北方撤退。
满清在江北的统治岌岌可危。
新华夏华京
大明对满清突然发起的进攻自然已经接到消息。
此时的新华夏,贪恋权势的张柏林已经离职,新总统是林航的学生黄永陵,与1791年8月正式接任新华夏总统,至于总理则被张柏林派系的彭元松。
话说,新华夏建国初期,往往是两个派系联合组成的政府,一派成为总统,一派就担任总理,双方既相互监督又相互合作,被公认是两党制执行最好的时期。但是这一良好的传统在崖山人老一辈相继离世后,就被更为激烈额党争摧残的一干二净,一旦一派党争,另一派就只能成为在野党了。
新华夏一贯关注大明的局势,因为大明与新华夏之间算是利益有关方,容不得新华夏忽略。但是,说实话,现在无论是大明还是满清,都不是新华夏这个级别的国家所能轻易干涉的了。因此,众人山位于盘了一下后续的进展后没救转移了话题。
此时世界上的热点,除了满清,还有欧洲与拉美。法国革命你爆发后,首先上台执政的是道边工商业者利益的吉伦特派。这一派别相对而言比较温和。但是由于国王的出逃激怒了法国人,在加上比起历史提前成型的反法联盟,让吉伦特派也激愤起来,在1792年年初就处死了路易十六。这可就捅了马蜂窝了。
此时的欧洲,依然是君主制国家占据主流,即使是资产阶级的英国,表面上看也是国王作为*。
导致反法联盟再次扩大,不仅是英西普三国,就是东欧的沙俄与奥地利也相继加入了反法联盟。遭遇重重困难的法国人却迸发出最大的革命热忱,越战越勇。他们在等待一位盖世英雄出场,以震撼世界。
拉美也不安稳。经过大半年的艰苦抗争,杜桑的军队先后击退了西班牙与英国人的军队,将起义军的实力覆盖了几乎整个海地。
龟缩在太子港的法国人却依然顽强的固守,试图等待国内的支援。但是国内如火如荼的革命形势,让法国殖民者欲哭无泪。
与历史上还大有不同。杜桑的起义军由于获得了新华夏的大力支持,军队装备大幅度提升,若论火器的技术水平,甚至稍微超过了法国殖民者。
相比较武器,更令人崩溃的却是人数的差异。龟缩在太子港的只有两万多土生白人,还有数量更少的殖民军队,港口内,还有2倍数量的黑人自由民与奴隶。更糟糕的是,随着起义军赶走了西班牙与英国人,革命形势大大改观,杜桑的起义军已经调转枪口,开始向太子港方向聚集。及至92年5月,在太子港附近的起义军已经超过了2万人。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三边会谈 好心的新华夏()
太子港的法国人已经绝望了,内外交困的他们其实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时候,新华夏的外交部副部长张轶辉来到了太子港外。张轶辉首先拜访了杜桑等人。
杜桑与张轶辉算得上是老朋友了,当初杜桑来到新华夏主要就是张轶辉负责的接待。杜桑对于张轶辉可是甚有好感。张轶辉虽然年轻,但是待人接物不仅礼貌还十分老道,这自然是家学渊博的缘故。杜桑十分热情的向前拥抱了张轶辉,张轶辉也是哈哈大笑的拍了拍杜桑的背部。
两个人相携着进入了杜桑的指挥部,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稍微大一点的民房。杜桑首先发问,“张部长,不知道你此来是为何啊?”
张轶辉毕竟脸嫩,也不好说什么“怎么,不欢迎啊”之类的话,也就彬彬有礼的说道,“我此来,只要是代表新华夏给大家提供一些意见的,当然,听与不同决定权依然在你们。”
杜桑大笑,“我相信新华夏朋友一定会给我们很有帮助的意见,请部长阁下给我们说说吧。”
张轶辉点头,“我们的建议很简单,就是希望你们能够与法国殖民者和谈。”
众人一听说张轶辉的建议,脸色都沉了下来,毕竟,胜利就在眼前,何必还要放过在自己头上拉屎撒尿了好久的法国人?
杜桑明白这是一个敏感话题,首先用一些话搪塞了过去,借口要先招待一下原来的客人,才让气氛和换了一些。
晚上,杜桑独自一人前来拜会张轶辉。
杜桑是个直爽之人,不善于隐藏,直接询问道,“请问部长阁下,希望我们与法国人和谈,是贵国的意思吗?”
张轶辉点头,“不错,是我国政府的意思。”
“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有机会独立了,还要放过那帮子吸血鬼。”杜桑显得有些气愤
张轶辉问道“杜桑阁下,你们不愿意放过法国人的心思,我们可以理解,我们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法国人走后,你们有管理自己国家的能力吗?这些能力包括经济方面,比如,最简单的举例,你们能够管理好这些种植园,管理好这些灌溉水渠吗?有这样的人才吗?”
杜桑仔细的思考了一番后,缓缓摇头,“我们似乎没有这样的人才。可是,就这样放过这些法国人,大家不会甘心的。”
张轶辉说道,“那我现在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就拿种植园来说,假设我们种植的甘蔗,不仅要掌握什么时候浇水施肥,还要知道什么收割,收割完了还要储藏,寻找合适的卖家,谈好价格,才能完成整个流程。甚至,如果自己要榨糖,还要懂得更多。假如就爱能够这些事情交给一个不懂得人来做,您觉得最可能后果是什么?”
“甘蔗收成不好甚至颗粒无收,不仅农场主不能获益,就是普通的农场工人也由于收成不好而无法吃饱穿暖。”杜桑思考过后说道。
张轶辉点头,“是的,这仅仅是一个种植园,将来还有一个国家需要管理,需要的专业人才更多。如此,土生白人在这些方面可能优势更大。”张轶辉并没有直接说黑人奴隶因为知识缺乏的缘故,根本无法胜任上至国家下至种植园的管理工作。但是,杜桑作为一名智者,还是明白了张轶辉的意思。
“可是,我们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国家交给白人管理。”杜桑依然心有不甘。
“我们有句话,叫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我觉得,只要掌握了主要群里,将一些事务性的事情交给白人做,并没有什么大不了,就比如我们新华夏的公务员,他们都是专业人才,但是政务官依然主导着这新华夏。”
杜桑想了想,明白过来,“我们一旦使用了他们,他们就如同是这个国家的管家,而我们却是主人。”
“是的,正如我们宣传的那样,无论是黑人、印第安人还是白人,只要出生在美洲,就是美洲的主人,都享有在美洲自由生存的权利。”张轶辉说道。
杜桑深以为然。
随后的几天里,杜桑找自己的主要合作伙伴,一个个的交谈,总算说服了大部分人同意与法国人何谈。
接着,张轶辉来到了被封锁的太子港。
法国总督杜鲁斯面色不善的接待了张轶辉等人。经过与杜桑义军的多次接触,他们可是对义军的底细一清二楚,没有新华夏的支持,他们不可能发展的这么快。因此,对于新华夏使者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但是,有所倚仗的张轶辉对于法国人的臭脸色浑不在意,当一个即将坠落悬崖式,即使一根稻草都要紧紧抓住。而此时的新华夏,就是法国人要抓住的那根稻草。
杜鲁斯面色阴沉的问道,“不知道新华夏的使者前来海地有何贵干?”
“无他,救你们一命而已。”张轶辉依然是轻描淡写的样子。
这可就激怒了总督府的副官,忍不住就要拔出腰间的火铳,“该死的新华夏,若不是你们的参和,这些黑奴有何能力造反?”
杜鲁斯眼色止住了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前事不论,你们打算怎么救我们一命?”
“与杜桑等人和谈,我们确保诸位的安全。”张轶辉说道。
“杜桑给我们的条件是什么?”边上有一名大种植园主问道。
“允许诸位拥有各自的种植园或者其余产业十年,十年后这些产业归属国家。以后,土生白人与黑人一道,在这个国家拥有平等的权利,你们甚至可以加入政府。”张轶辉解释道。
“我们辛辛苦苦建立的种植园凭什么要交给黑奴?”法国人十分不满。
张轶辉没有继续解释,任凭他们咆哮,“凭什么?就凭着他们已经命悬一线!要钱不要命的主,毕竟是极少数。”
果然,第二天,僵尸脸的杜鲁斯就对着张轶辉露出了笑脸,犹如菊花盛开,表示愿意谈判。
一方面,杜桑等人不想让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