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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炮形状像巨大的十字弓,用来发射重型标枪,使用成束的皮索提供动力。弩炮的威力极大,只要一发标枪就可以刺穿数人,而且几乎可以刺穿任何护具。这类武器多半做为防御武器,而不是围城者所用,因为它们在面对石头时效率不高,而且需要的操作空间不像投石器那么大。童岸佐没有经历过真实的战争,对于一些细节,根本把握不好。
“撞城木准备!”众士兵将撞城木推出,向城门而来。
站在城楼上的莒国士兵嘲笑道:“打咱们这点儿人,就差连家里的锅碗瓢盆用上了,简直是小题大做。敌方已中计,我们撤吧”
撞城木也叫破城木、破墙木。一般用坚固粗壮的木梁为原材料,装设不同的铁头,用来撞倒城门或者撞破城墙。以最简单的形式而言,它就是一根由十几名士兵携带的巨大木头,用来击穿小城堡的门。形态较为复杂的撞城木,则装有楔形铁头,装置在四轮车上,让它能够有节奏地晃动,并可能由有轮的车保护,或装置在围城塔中。撞城木是最古老、最原始的攻城器械。
窦国改进的撞城木上方有铁制覆棚,在士兵移向防御工事的时候提供保护。覆棚往往用来遮蔽撞城木和负责推车的士兵,是一种极为强力的器械。
由于莒国士兵弃城逃跑,童岸佐手指头都没动就拿下了金州,自然是有些骄傲。
童岸佐骑上马,喊道:“城门已破。随我杀入金州!”
草亭县,
“芜姑娘,盗王的飞鸽。”
“多半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信拿来。”
芜念展开密信,上面写到:廿二日,文迁随童岸佐共往金州,莒王欲在一日之内调兵合围金州,剿灭童岸佐部,吉时已到,烹羊宰牛。
王富贵问道:“烹羊宰牛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我们给童岸佐上供?”
“我说你能不能读读书写写字?”徐嫣问王富贵:“就算是你没文化也得看得懂这意思吧?不就是让我们动手,去杀文迁吗!”
“我早就知道是这个意思,不是想不是开个玩笑吗哈哈”
“还敢顶嘴!”徐嫣说:“让你好好读书你就好好读!”
“行行,那我碰到不会的你得教我啊!”
芜念说:“你们两个咱这儿讨论正事呢,把这个什么什么收一收,咱们现在必须得找几个高手,一日之内赶到金州,想办法把这个文迁办了。嫣儿,你算一个。”
“我也算!”王富贵说:“保护徐姑娘的任务就包在我身上了。”
“谁保护谁呀?”徐嫣说:“你也就只会拖后腿。本姑娘收拾一个文迁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也是跟着盗王盗过大墓的人,本事大得很!”
芜念说:“不,我和王富贵都不能去。一切和盗王有关的人现在都不可露面。徐嫣不一样,她虽是江湖中人,却很少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只要她不用斩枫剑法,谁能看出她和我是出自一家?”
徐嫣说:“师姐,不用斩枫,我未必打得过文迁啊!”
“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去,武林高手,咱们窦国不缺,就说草亭,我们这边就有那么几个。灵山剑法的郭师父、武林第一屠户阚一刀、劈天掌赵师父,就这几个人,也够他文迁受的。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通知大家,快马加鞭赶往金州,只有一件事,要文迁的命。”
第49章 尔虞我诈(六)()
“丞相,金州来信,大公子已经打下金州,赶走了莒国人。等他们派人把被调走的三万人找回来,在金州营完成布防之后,就可班师回京。”
童文哈哈大笑:“这莒国是真的让人哭笑不得,你说这么弱的一个国家,为什么非要来我们窦国挑起事端呢?”
雷皎洁说:“等国内安定下来,太子的位子坐稳了,我亲自去灭那莒国。”
“童公子真是举世无双。”孔耕说:“这中军大将军的位置,我看能担当的起,看着陛下的江山是越来越稳固,老夫心里倍感欣慰。”
“对了?盗王今天怎么没来上朝?”
“还不是因为我家小女岸苏。这刘王爷啊,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乐不思蜀,但我心里清楚的很,他是打心里不太愿意让我们这些人操朝局的盘。唯一能留住男人心的,就是女子,你说我要是把童岸苏许配于他,他还敢把我怎么样?就算哪天他盗王掌了朝局,也不敢定他岳父的罪,否则岂不是等于定了自己的罪?”
雷皎洁拍马屁道:“这招实在是妙啊,美人计,丞相有一套。说句实话,王爷的实力不俗,倘若真的能为我们所用,那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可他本来就是只虎啊,要是训不好,到最后难免骑虎难下。”
孔耕问:“那岸苏心中是如何想?她对这桩婚事有什么异议吗?”
“子从父命,她不愿意也得愿意,只有建立起这种关系,父女、夫妻、权利、亲情之间相互牵制,我们才能把盗王牢牢控制在手里。”
“盗王也没说什么?”
“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多少肯定有些不愿意。可是咱们这些人,哪个不是父母操办婚事,这样走过来的?我放他们两个在一块儿,年轻人嘛,一起出去走走,游山玩水,这感情,就慢慢有了。”
雷皎洁说:“您也是真放心。”
“盗王这人还是不错的,多少人想嫁都嫁不了。”
“那刘教头怎么说?”
“现在刘家已经不是刘剑掌舵了,他大儿子心太狠,二儿子体弱多病,整个刘家,还不得全靠盗王撑着?”童文说:“我自然是要通知他的,只是通知而已,他又决定不了什么?”
长陵城外,铁鸡山。
“童姑娘,这事情有些突然,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你告诉我,他到底有没有死。”
“没有。”
“确定吗?”
“直觉。”刘得淏说:“齐王是我的表弟,我年长他六岁,他小时候不爱读书,就喜欢和我玩耍,陛下就干脆把他送到我家,让我教他念书,我们两个人虽然心中抱负不同,但始终是一条心的。所以我能感觉到,我觉得,他一定还活着。”
“这是他兵败的地方,一片荒凉,多少人,上了这条道,就回不来。”
“童姑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放心,岸佐兄不会有事的。以他的聪明才智,对付一个区区莒国,不成问题。”
童岸苏摇摇头:“我都不骗自己了,你为什么还一定要骗我?你不觉得一切太过于简单了吗?这明明就是个圈套,而且,我哥出不来了。”
“我真的只是想除掉冷南弓,和你哥哥没有关系。”
“不,你有你的志向,你和齐王不一样,和你大哥也不一样,你比他们都强。”童岸苏说:“因为你不在乎,不论这个人有多好,只要挡路的,必然会清理干净。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但如果你想争夺皇权的话,也同样没人能拦得住你。”
“对不起。我这就去给丞相说,这桩婚事,不能进行下去。”
“不,你狠下心来走了九十九步,不要输在这一步,按你的计划进行下去,再狠一点,再快一点。”
“童姑娘,你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我怕你撑不住。”
“你都能在这地狱里翻云弄海,我怎么就不行?我童岸苏虽然是一介女流之辈,但我至少明白,国就是国,家就是家,如果有人弄得国不是国,家不是家,那就是大逆不道。”童岸苏说:“我看的清楚,我也完全相信你们。”
刘得淏不想再让更多的人跟他一起承受这些痛苦,但有些事情是自己无法改变的,天道面前,谁也不得不低头。
“徐姑娘,前面就是金州了。”
带着神秘面具的徐嫣、灵山派老郭、屠户刀王、铁拳老赵快马赶来。
“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像当年的桃园三结义?”老郭问。
“郭哥,你数清楚,我们是四个人。”阚一刀说。
“桃园三结义再加上常山赵子龙,不就够了吗。”
“也对,也对。”
徐嫣道:“郭师父,你读的三国多,能不能给我们来一段?什么单骑救主、火烧赤壁之类的。”
“不行了不行了,我这嗓子最近不好受。”
老赵问:“老郭,你说当年为什么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不带上赵云一个?”
“你读过三国吗?三结义的时候还没有赵云呢!”
“那也可以再后来加上一个结拜兄弟啊。”
徐嫣说:“可能是赵子龙觉得‘赵四’这种称号不太好听。”
金州城,
“童将军,调往东面的三万兵马已经往回赶了,莒国的那点儿人也被赶出了北境边线,恭喜童将军,马上就要得道高升了。”
“这还是仰仗各位,我当了一品中军大将军,也一定不会亏待大家。”
“多谢将军。”
冷南弓缓步走上城墙,对童岸佐说:“将军,我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冷先生何出此言?”
“既然莒国只有这一万兵力,连个金州也守不住,他来这儿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先生说的也有道理,可是他们不管有没有道理,确实是来了啊。”童岸佐说:“难不成他们想调虎离山,把我们调金州来,莒国去打长陵?这也不可能啊,你想想,长陵的兵力比我们多得多,莒国哪来那么多人?”
冷南弓低下头沉思。
“冷先生,你不必多虑,你不是在这儿呢吗?就算莒国真的有阴谋,你也能保护大家撤走的。”
“这也正是我担心的。”冷南弓说:“如果他们的目标是你呢?这不是调虎离山,是抛砖引玉。”冷南弓突然蹲下身,把耳朵贴在地上,“坏了,已经晚了。”
第50章 困兽之斗()
“报!莒国军队又从北面回来了。”
“西面和南面也已经被包围,是否从东面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