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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算了吧,我回去休息。”童岸苏说。
尹晟麟知道童岸苏因为父亲谋逆,和自己的关系有一些隔阂,尹晟麟对她说:“没事,有我在呢。走吧。”
写着“渭城”二字的石碑被雨淋得不像样,城门吱吱呀呀地打开,尹晟麟带着属下和童岸苏来到了城门口。
“儿臣尹晟麟,参加母后。”
“女子童岸苏拜见皇后娘娘。”童岸苏的头垂在地上,她知道,以皇后的性子,定然不会放过她。
皇后尹王氏缓缓走下马车:“童岸苏,罪臣之女,逼宫篡位、谋杀太子你父亲犯的罪足以株连九族,你竟然敢来渭城。来人啊,先把这个乱臣贼子给本宫抓起来!”
“母后,虽说童文谋反,可童姑娘就是因为受不了自己父亲的做法,才投奔我而来。”尹晟麟说。
童岸苏抬头看看尹晟麟,心说,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拒绝跟你一起来了吧?
尹晟麟回了一个眼神:反正早晚要面对,放心,交给我。
“你就没想过,她是童文的一颗棋子,是叛贼安排在你身边的人吗?还有,我窦国礼法还算不算数?株连就是株连。”
尹晟麟起身道:“我不希望母后一来,大家就非要这样。如果童岸苏真的心向着童文,她知道那么多机密,要是童文也知道了,那我恐怕连渭城也打不下来就死在翎城了。”
刘得渺也说道:“皇后娘娘,若说是论罪,也要等齐王殿下勤王回京后再论,我们暂时不议论这些事情。”
“晟麟,她的父亲,可是杀害你亲皇兄的凶手啊!”
“请问是她杀的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那是我们应该用的手段吗?童文再怎么罪不可赦,这和岸苏一点关系也没有。还有,母后,儿臣无意顶撞您或者挑战皇权吗,但我今天话就说到这儿了,现在我是大军主帅,我手里的兵,谁若是敢听从皇后或者别人的抓捕童姑娘,我依军法处置。等一切平复了,回京之后,我便娶童岸苏为妻,母后,您若是想株连九族,那我这个罪臣的女婿,也得一起收拾了。”
皇后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自己做的是有些过分,但是尹晟麟这么护着童岸苏,也太不讲理了一点。
“行,你们是先皇指婚的一对,如果不是因为这事,你们在一起我会很高兴。但是晟麟,我也希望你记住母后今天的话。你会是将来尹氏的太子甚至天子,一国之主,不能为了儿女情长而从不为皇家做考虑。”
尹晟麟说:“我现在不是一国之主,也在为皇家尽心尽力,我从没有质疑过皇家威严的法律,可是现在不一样,童文的儿子童岸佐,他明知事情不对,还和父亲一起胡作非为,这才是该斩的人。如果因为一个人有罪过的父亲而完全否定一个好人,天下人又会怎么看我窦国宫廷?法的存在是为矫正世道,而不是苛求规范。”
费了好大劲,尹晟麟终于说服了母后,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能保住命和我尹氏的江山就不错了,瞎操心。
“渭城不比长陵,你今晚就和我将就住一块儿吧。王纹姐姐和岸苏安排到一块儿住了,她们本来就是好姐妹。”尹晟麟说:“大嫂和二嫂照顾母后应该没什么问题。二哥,大哥呢?”
刘得渺说“大哥在来的路上非说要去一个地方,他也不说什么地方。我跟他说,得淏在渭城,他说他很放心,不用管。这倒不太像他以前的样子,说不定真是出了什么大事。”
“无妨,得海大哥办事稳重,什么事他都能处理得了。三哥跟我说过了,我只是有点担心大哥的伤啊。”
“也倒没什么大问题,他又不是去打仗,不必太过担心。”
长陵,
“丞相,已经打听到了,童姑娘就是尹晟麟的手里!”
“什么!岸苏果然是让尹晟麟这个家伙给挟持了。可是她出城当日,明明是自己乘马车出去的啊?怎么会和尹晟麟撞一块儿呢?而且,尹晟麟为什么不拿苏儿作筹码要挟我呢?难道是要留到最后给我开个大价钱?”
“我觉得都有可能。”雷皎洁说。
“对了,丁桥呢?”
“在城南练兵。”
“叫他过来一下,军中之事我还是得亲自嘱咐他一下。”童文说。
雷皎洁问:“丞相,难道,您不考虑一下小姐的安全吗?”
“不必,我手里也有皇上和太后,我的筹码比她高多了,他拿什么跟我讨价还价?去吧去吧,抓紧时间整顿,争取九天之内出兵。”
第28章 棋逢对手()
“掌尊,挖到入口了,这雨夜差不多停了,我们准备进去吧。”李润凛说。
刘得淏点头,与大家一起钻进盗洞。
阶梯型的入口,不太像汉代的墓葬风格,不过看里面的摆设,刘得淏确信是东汉时期的墓无疑了。“我提前说好,里面的东西不要乱动,这里头机关重重,一不小心就得丢了命。”
“明白明白。”王富贵知道刘得淏说的是他。
“还有你,游修,听见了没?别一下墓就想上天。能倒出多少钱来不重要,关键大家的命一定要保住。”
刘得淏还没说完,游修就不小心碰倒了一个摆放在墓道中的架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东西是什么,值钱吗?”
刘得淏拿起火把照了照:“谁知道是什么,不过一看就不值钱。”
“你是怎么分金定穴的?教教我呗。”芜念说。
“有空再教,还是赶紧找找烛台。按照东汉的墓葬风格,照明一般是用青铜灯,在圆形的灯盘正中,有一枚长钉形的火烛,作照明用。”
“是不这个啊?”芜念一找便找到了。
“可以啊,挺有天赋的嘛。一般来说,这一条墓道里会有六到十盏,甚至更多,而且一般成对称分布,所以说也不是很难找。大家灭掉火把,留下一根照明,把这儿先弄亮了,才好进去。”
“大家快来看!”芜念喊道。
所有人顺着声音进了一间墓室,墓呈四方形结构,死角设有灯台,正中间是一口石棺。
“哇塞!发了发了!”王富贵十分兴奋。
“这棺材好像还没开过吧?”李润凛打量到。
游修已经迫不及待要开棺了:“掌尊,这要真是棋王的墓,那肯定要发,你想想,棋王生前不摄政,还帮过皇帝大忙,那他后半辈子肯定是享尽荣华富贵,一定是个有钱的主。可是这次我学聪明了,既然是有钱的主,他的墓就一定不会太简陋,你看看这儿,一条墓道进来,然后是一个主墓室加左右两个耳室,一代诸侯王,怎么可能是这种规模?”
芜念问:“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进了一个假墓室?”
“不。”刘得淏说:“这就是真正的墓,按风水来说,此处正是聚气之地,墓只能在这儿。但游修说的没错,这个,只是来迷惑人的,或许只是一个陪葬坑。我以前盗过一个墓,光陪葬室就赶上半个窦国的皇宫大,可是六个陪葬室围在一块儿,才是主墓的外围墙,你可以想象一下了。”
“那是谁的墓啊!这么大简直劳民伤财嘛!不会是秦始皇?”
“秦始皇的墓是我们窦国重点保护的遗产好不好,什么时候都不能盗的!”刘得淏突然转过身大喊:“王富贵!别碰!”
吓得王富贵赶紧收回了手。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什么也不要乱动!”
“我就摸一下这个棺材。”
“万一棺材上有机关呢?”刘得淏说。
“不会的,我都摸了一遍了,这材质真的是不错。你说这是陪葬室,那这棺材多半也是陪葬棺,你说这里面有好东西没有?”
“往后靠,先把这个棺开了,看看这棋王到底是个什么来路再说。”
刘得淏派人上前开棺,大家都往后退了退。
李润凛上前闻了闻:“掌尊,不对。”
刘得淏眉头一皱,也俯下身闻了闻:“这味道有点儿像我们现在的黑火药,这是”
“玄火棺!”
芜念一头雾水:“什么是玄火棺啊?”
“这是一种墓中常见的机关,你们也都明白,尸体在密封的情况下腐烂,过程中,会产生大量可以快速燃烧的有毒气体,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沼气。在墓室封闭得特别好的情况下,尤其是在棺椁密封很严密的情况下,这种气体长时间聚集在棺材中,当棺材突然被打开时,沼气如果遇到明火,瞬间点燃,轻则烧伤开棺之人,重则炸毁墓室。这种墓就是我们大家常说的火洞墓,也叫玄火洞。虽然挖掘玄火洞十分凶险,但是这种一次性机关的存在也说明了一件事情。”
芜念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我知道了,一旦有人开过此棺,机关便会使用。也就是说,只要这种机关存在,就说明这个墓还没有人来过,墓室是保存完好的。我们是第一批来盗墓的人。”
“够聪明。”
“这东西原来是害人的。”王富贵说:“这么好看的一口棺材,我还以为里面真的有宝贝呢,原来是墓主人故意布置的机关。”
“可是如果我们不打火把,不就点燃不了吗?”
“看那些青铜灯。都是明火,虽说沼气扩散后便没有多少杀伤力,也无法造成太大的爆炸,但是我刚才闻到了棺材缝里的火药味,东汉时期,火药的制造和使用根本不怎么成熟。但是那时候的也知道摩擦起火这一说,只有我们开棺,使棺缝中的易燃物摩擦起火,大家很有可能就会命丧于此了。”
“原来是这样啊。”
王富贵拍着大腿说:“这墓主人真是太有心机,简直可以用阴险狡诈来形容。活该,就盗他的墓,让他机关算尽,看谁算得过谁。”
刘得淏笑道:“我们也算是棋逢对手了,棋王生前不仅爱下棋,而且对象棋进行了大方面的改进,东汉时期,也是六博棋逐渐退出历史的时期。这墓中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