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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念问王富贵:“王哥,什么是牙墓?”
王富贵也不太明白,但又不能在嫂子面前丢了面子,随即编了句:“我也不太清楚,牙墓可能是和牙缝一样小的墓,墓主人一定很抠门。”
“这样啊那我们还能不能搞到军费?”
刘得淏说:“你们两个,不懂别装懂,崖墓和土丘墓、地宫不同,它是直接在山崖上开凿的墓穴,首创与西汉或者东汉时,唐朝时最为流行。一般来说,一个朝代达到盛世之时,是最有经济实力的,墓葬也十分厚重。太厚重便会被盗墓贼盯上,为了防盗,这些阴险狡诈的帝王们就把自己的墓修在山崖上,看到对面没有,注意山崖之上土层和岩石层的变化,你就能看出墓穴了。”
“也就是说,崖墓里面一定有很多好东西?”芜念左看右看,也没看出哪儿有墓。
“盗墓,分为官盗和民盗两种,我们皇盗就是官盗,一切盗墓行动大张旗鼓,而我们手下的人,也都不是一般人。练了三十年武功的,也未必能赶得上皇盗里的小人物。”刘得淏说:“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我这个大人物也比不上他们天天做这个的。”
古代帝王为了彰显皇家威仪,一般都是张扬后事,弄得墓的位置人尽皆知。不过渭城东面山上这墓,我翻遍了古书也没找着相关记载,至于墓主人到底是谁,恐怕只有进去才知道。
“游修呢?东西全了没有?刘得淏问。
“先生马上就到。”几人正说着,忽然听到对岸山崖上的叫喊声。
芜念仰头一看:“是游修和八哥!嗨!你们能听见吗!”
王富贵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我们得过去啊。”李润凛说:“水流太急,距离又这么远,说的什么都听不清。全得靠游修他们两个。”
“你们准备吧。”刘得淏对两个手下说。
两人在地下打起桩来,芜念明白过来:“我们这是要把绳子扔过去啊?”
“错,要让他们把绳子扔过来。”
“我们要抓着绳子过去吗?别人好说,王将军这体型”
王富贵说:“放心吧,我会轻功。”
“轻功可不是用来飞这种地方的,这么多高手练轻功,练到最终也就能上房揭瓦用。这种地方,万一掉下去那就是死路一条。”刘得淏说:“放心吧富贵,绳子很是很结实的。别说你这种体型,就算是十个你,也支撑得住。还有,我们不是要抓着绳子,靠臂力把自己运过去,而是要滑下去。”
“滑下去?怎么可能,游修那个地方明显比我们地势略高一点嘛。”
“先让他们扔过来,我们绑好之后,游修拿着另一头,顺着悬崖往下。在稍微低一些的小平台上打桩。不过我目测,墓门还那个小平台往下一点的地方,平台上面大概只能容纳6到7人,所以大家分两批过去。”刘得淏给对岸打了个手势,示意可以抛绳头了。“都靠后站一点,我来接。”
游修毕竟优秀,扔了十多次才终于让刘得淏接住,气得刘得淏想斩了他,皇盗现在人手不足,盗王又不在,这些人,只能将就着用。
“终于弄好了!”刘得淏对木桩踢了两脚:“可以,还算结实。”
游修收到刘得淏的指示,让八哥给自己系好绳子,往悬崖下滑去。
芜念问:“这个游先生行吗?会不会”
“不行也得行啊,老八毛手毛脚的,还不如他。”刘得淏话音刚落,只见对面的游修一脚踩空,滑降变成了速降,往下跌了先去。幸亏老八抓得稳,及时抓住了绳子,把游修悬在了半空中。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游修看了看手腕上的绳头:“还好还好,差点前功尽弃。老八,再往下放一点!一点就到。”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放绳子是不是?”老八一松手,游修便掉在了平台边缘,还差点滚下山崖。
游修喊道:“你个老八!等会儿在收拾你,差点儿摔死。我的天,这个地方是石质的,打桩有点费劲啊!对对对,用工具。”游修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个铜制的瓶子。
“他在干什么?”王富贵不解。
“那是火碱。和水混在一块儿,顷刻间可以把石头滴出一个洞。”李润凛说:“我们现在还没有掌握大量生产此物的方法,所以很稀少,连宫廷都弄不到太多,也就皇盗存一些。说来也奇怪,这东西能做到滴水穿石,却对铁铜这些东西无效。”
“一物降一物。就比如齐王降得住王富贵一样。”
“什么叫降得住,那是我对齐王殿下的忠诚。”
芜念说:“忠诚和爱慕吗?”
“你们俩就拿我开刀,我在齐王手底下混我容易吗?再说了,齐王和掌尊明明是一对,有我什么事?”
刘得淏说:“王富贵,我发现你最近有点儿游修附体。”
“有吗?游修不是很优秀吗?我有那么优秀?”
“游修附体的意思呢,就是嘴贱,马上就快被斩了。”
游修打了个喷嚏:“不好,应该是昨天晚上在外面鬼混,着凉了。”游修在石头上滴出一个很深很窄的洞,拿模具又比划了比划,稍作调整,终于可以把铁桩放进去了,“这东西真是一物降一物,石头都能腐蚀,铁没事。”游修向着对岸的人招手,示意一切准备完毕。
可惜李润凛和游修等人都没有刻苦钻研的精神,只要在当前的情况下高温加热,铁就能和火碱反应(详见:盖•吕萨克制钠法),两人就此错过了成为举世闻名化学家的机会。
第25章 替天行盗(三)()
“这东西真好用,掌尊大人果然是鲁班再世。”王富贵又在拍马屁。
“滑索而已,又不是我发明的。再者,比起公输班,我更欣赏墨家的奇术。不过我这些都不会,造东西的本事,全是跟先皇学的。”刘得淏说完,把滑过来的芜念接住:“你慢点。”
八哥、李润凛等人也接连赶到,加上刘、芜、王、游,一共是6个人。
刘得淏笑着说:“幸亏我瘦,还好能挤开。”
“明明是我瘦!”芜念说。
“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开墓门吧。”
“游修,你去。”刘得淏递给游修一包粉末状的物品:“看上去像两汉三国时期的墓葬,那个时期的崖墓多以砖石门为主,一般来说,后面都有机关。先用这个把外层腐蚀,当心。
李润凛和王富贵拉着绳子,将游修往下放。
“停!”游修喊道。李润凛和王富贵紧紧拽住麻绳,芜念和老八也上去帮忙,只有刘得淏闲的和没事人一样,坐在地上望着天空。
芜念对他说:“你过来帮帮忙。”
“不用那么紧张,游修那点儿重量,两个人就能拉的住。再说了,这种的,掉下去淹死也没人管他。”
游修边往墙上涂粉边对上面说:“我可都听见了啊!”
刘得淏抬头看了看天:“坏了,游修!快上来!”众人一起拉绳子,把游修拉了上来。
“怎么了?”
“自己往天上看。”
几人这才发觉,乌云已经聚集在了头顶。
“这水边的石头有青苔,等会一下雨,只会更滑。水一冲,我那秘方也白涂了。”刘得淏说。
“没事,我这儿还剩很多。”游修拿起装“秘方”的袋子。
“现在怎么办?”芜念问。
“不能这么多人都在这儿了,招呼一下对岸,让他们拉三个人过去,不,我和芜念留在这儿,你们都先去对岸等着。”
李润凛说:“这个地方有些危险吧?不如我留下。”
“我皇盗之掌尊若是怕危险,还有什么颜面当掌尊?”
“不是掌尊大人,而是芜姑娘,她不是皇盗之人啊!而且”
“那就让她也过去,我自己留这儿。”
芜念说:“不,我和你一起。”
刘得淏摇摇头:“你们去吧。有她这位大侠在这里,说不定也有用。”
王富贵问道:“掌尊,我不太明白了。为什么你一定要留在这里?等雨过了我们再行动不好吗?”
“自己往四周看。”
“什么也没看出来啊?”王富贵说。
李润凛恍然大悟:“风水台!”
“看人家这悟性。”
芜念问:“什么是风水台?”
“看这儿的视野,这个平台并非天然,而是此墓的一部分,是风水师用来观星卜卦定风水的台子。”
“也就是说,咱已经在这墓的脑门上打了个桩?”
“可以这么说。”
“那你是要”
“看风水啊。”
芜念质疑:“你还会看风水?”
刘得淏说:“这你就小瞧我了吧,我刘得淏不爱学武功,又不喜欢读书,但是喜好风水,易经六十四卦,我已经研究了多年。我要在这儿等着,看看这天怎么个变法。”
李润凛是知道刘得淏的本事的,他对游修说:“或许不需要用老方法了开墓门了。”
“对,这次就看掌尊的了。”八哥说。
“你们在说什么啊?”王富贵表示不明白。
“走吧,我们去对岸。”
刘得淏说:“此墓为崖墓,山体又多为岩石,我们的大型盗墓器具都无处施展,只能靠自己开墓门进墓。可是这样的话,面临的问题也很多,第一是机关,走正门正道,一定是机关重重。第二是风水禁忌,这个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清楚。”
“你不是说皇盗是看见什么拿什么,不在乎风水吗?”
“很多墓中,机关的设计就和风水有关。阴阳八卦,生门死门,有所讲究,乱设机关是破坏风水的行为。简单来说,知风水,便可破墓中之局。”刘得淏拿出一件蓑衣,给芜念披上:“快下雨了。”
“还是你穿吧。”芜念拒绝道:“我在外风吹雨打惯了。”
“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
“一直就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