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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洛猛然抬眼:“那你喂我的那颗是什么药?我可不相信是什么情有独钟。”
“雪参丹!”
雪参丹?月洛瞪大了眼,世间只有两粒雪参丹,舞儿手中居然就有一粒,他的来历果然不简单!但她更疑惑的是:“那我的毒为什么没有解?”
云无暇深深地望着她,眼中闪过一抹愧疚,道:“下毒的人,在你体内下了两种世间至毒,一种叫狼花,一种叫暗香,一粒雪参丹只能解得一种毒,那日我只诊断出你中了狼花之毒,倒没有想到下毒之人如此恶毒。洛儿,你怪我吗?”
月洛轻笑:“我怪你干什么?不过倒是可惜了那粒雪参丹,白白浪费了。”
“哪里浪费了?另外的一粒雪参丹,一定也是洛儿的,所以,洛儿会长命百岁,到时候,我们子孙满堂,永生永世都在一起,好吗?”舞儿真是难得的正经,倒让月洛鼻间酸涩难当,一个劲的想哭。
她扑倒在舞儿的怀里,低声啜泣:“舞儿,如果有一天我们不能在一起,你一定要幸福,也要长命百岁,子孙满堂。”
“不,我们一定会在一起,没有什么能阻隔!”舞儿坚定地道,让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月洛更加想哭,世间有情者皆是情痴,她是,云无暇是,云无霜是,舞儿也是。
月洛只觉得满心都是凄惶,子孙满堂,永生永世,多美的字眼,可是——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月洛道:“舞儿,我得告诉你实情,即便是我的毒解了,我也不一定会跟你走,不知什么时候,云无暇已经住进了我的心里,他和你一般的重要,舍下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我都会很难过。”
舞儿的脸,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他有种想暴打自己一顿的冲动,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痛恨自己用两个身份接近她,还让她爱上两个自己的举动了,他这是作茧自缚,将来可怎么向她说破?
颤抖着嗓音,舞儿道:“洛儿不管做出什么选择,我都不会勉强,只要洛儿幸福,我便幸福。”
“舞儿,谢谢你!”
不用谢!舞儿在心中到底还是有份欣慰,至少,她是在自己的两个身份中选择,而没有将皇上拿入为人选。
这么想着,舞儿又灿烂了,妖娆多姿的笑容又爬上眉梢,道:“洛儿,都说小别胜新婚,今晚我们不要让良辰美景虚度了,来吧,舞儿任你采撷!”
他仰面躺在榻上,摆出一副极致诱惑的姿势,眼眸含水,尽情地蛊惑月洛。
月洛只觉血气上涌,全身都澎湃起来,这个妖精!又让她神魂颠倒了!
忙从枕头边拿起一块帕子,盖在他脸上,笑道:“妖精,你信不信我找道士来收了你!”
“不要,还是洛儿收了我吧!”盖在帕子下的声音瓮声瓮气。
舞儿咬牙切齿地骂:“你记着今日,总有一日我要让你加倍偿还!到时候,你别求饶!”
“到了那日再说!”月洛挑着眉道。
“什么?”月洛愣住。
第116章舞儿占尽了天下至宝()
“……唔……”月洛暗叫不好,再这样下去,她一定晚节不保。
脑海中最后的一丝清明提醒了她,忙双唇一咬,一丝血腥立刻弥漫在口腔。
舞儿明显地顿了一下,放开了她。
“洛儿,你是小狗!怎么咬人?”
“咬的就是你,谁叫你不老实!”月洛急急地扯过衣衫。
不经意间,那块红颜血玉便从青丝中显现出来,散发着灼灼光华。
舞儿眼神一跳,抓住了它,问道:“这是什么宝贝?”
怎么和夜风影描述的红颜血玉一般无二?
月洛笑道:“舞儿喜欢它?可它是别人送我的,不能送给舞儿!”
舞儿若有所思,执着红颜血玉,笑问:“谁送的?可有什么讲究?”
“它叫红颜血玉,是娘的一位故人送的,娘说,此玉世间只有两块,极其珍贵。”
果真是它!舞儿只觉心头被重锤击过,一种不好的预感,一闪而过。
“除了我,还有谁见过它?”
月洛娇嗔他一眼:“如此贴身之物,外人怎能得见?也只有莺儿侍候我沐浴时见过它。”
“那你以后好好收着它,万不可让人瞧见了。”舞儿替她穿好衣衫,将玉放入她怀中,严严实实遮好。
月洛笑道:“这话我娘也说过,我就不明白了,此玉不就是世间罕有吗?怎么搞得好像人人都觊觎它似的?”
舞儿笑了笑,心中却是另有所想,夜风影寻找红颜血玉的主人,到底欲意何为?他在蓝星国久住不去,表面上是为了求娶明月,实则寻找红颜血玉的主人才是真吧。
夜风影此人,绝不简单!
便笑道:“宝贝当然是人人觑觎,就好比洛儿,天下间想得到洛儿的,又何止一人?”
他挑着眉眼,戏谑的笑意更甚。
月洛偎进他怀中,用手指划着他的下巴,笑道:“如今,洛儿和玉都在这儿,舞儿是占尽天下至宝了!”
“那洛儿不如随了我,一同出宫去,你留在皇宫,始终让我心难安,万一皇上他某日不信守承诺了,洛儿可怎么办?”
“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不过,舞儿你能帮我一个忙吗?”月洛双眸微闪,笑道。
“洛儿的事,便是我的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月洛抿了抿嘴,道:“那害我中毒之人,怎能容她留在世上继续害人?不过,我想着,怎么让她受尽折磨和痛苦,在生不如死中慢慢度日,那才是快意报复的极致。”
舞儿有一丝讶然,随即笑道:“我家的洛儿果然不简单,这个提议好,绝妙至极。”
他原本也是这样想,这样做的,不过,他的进程似乎慢了一点,到如今,也只是让她们母子反目而以。看来,得加快速度了,方不辜负月洛对他的一番信任。
夜已经很深了,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缠缠绵绵了良久,月洛才抵不住困意,朦胧睡去。
第二日醒来时,莺儿守在旁边。见她醒来,焦急地道:“小姐,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了?怎么睡了这么久?”
“现在什么时辰?”
“刚过午时。”
月洛莞尔:“我昨晚有些失眠,所以才睡过了头。”都怪那个妖精!不过,他是何时离开的?她倒是不知。
莺儿的神情这才缓和下来,侍候她梳洗的时候,忽道:“刚才听人说慈安宫出事了,太医进去后,至今未出来。”
慈安宫?太后?
月洛心中略顿,舞儿她昨晚果真去做了什么?
不由生出了几分好奇之心,问道:“皇上过去了吗?”
“已经去了。”
“那好!我们立刻去慈安宫,向太后请安。”
“小姐?”莺儿大为不解,她和太后一向疏离不和,现在跑去,会不会不妥?
月洛抿着嘴笑:“太后毕竟是长辈,人家不好了,九爷又不在宫中,我这做儿媳妇的不去瞧瞧,于心不安啊。”
便命莺儿为她打扮妥贴,又叫上小玉,一齐往慈安宫而去。
刚进慈安宫,就感觉到一股穆重的气氛,太医们战战兢兢,都在屋内跪着。
云无霜凛然坐着,满脸的沉寂和愤怒,地上,是他摔碎的几个玉杯,和散落一地的茶水。
见到月洛进来,他倒是起身迎了过来,道:“你怎么来了?”
月洛笑着道:“听闻母后病了,臣妾很担心,过来瞧瞧。”
云如霜心生欠疚,母后都对她那样了,她还记挂着母后的身体,不由在心中将对母后的怨怼又加深了几分……
“母后她到底怎样了?”月洛关心地问。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舞儿都做了什么。
“她在里面,我带你去瞧瞧。”
云如霜带着她进了太后的寝宫,重重帷幕遮敝着深处的雕花木床,也一并遮住了太后。
听闻脚步声靠近,太后暴戾的声音响起:“滚!本宫不要你们看诊!”
云无霜轻蹙了眉头,道:“母后,你连联也不愿见吗?”
“霜儿……”里面泣不成声。
云无霜牵着月洛的手,穿过层层帷帐,到了太后的身前。
太后坐在床上,红巾裹头,细纱蒙面,全身都在哆嗦。
她这打扮,实在诡异!
月洛打量了她一阵,瞧着云无霜道:“皇上,母后这是怎么了?受风寒了吗?”
云无霜叹道:“如果只是受风寒倒也好了,她这是得了怪病了。”
怪病?别是被剃光了头发,满脸成了大麻子吧?
月洛这么一遐想,差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忙悄悄拧了自己一把,挤出两滴眼泪:“母后,臣妾无比的痛心,你还是让太医瞧瞧,早日治好病。”
太后闻言,拋出一句:“月洛,你先退下,我有话有皇上说。”
月洛应了一声,浅浅福身,退到了帷帐外面,终于忍不住划出一丝笑容。
里面,太后缓缓掀开面纱,揭起头巾,绝望地流泪:“霜儿,你瞧我现在这样,可如何是好?”
云如霜吓了一跳,道:“母后,怎会这样?”
果真如月洛所想,她的一头浓密秀发,尽数不在,头顶上还被点了几个疤印,活脱脱一老尼,不,是丑尼!
因为她的一张如花容颜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半边脸红,半边脸黑,黑色的脸上描着一个火红唇印,红色的脸上则是一坨屎。
合起来的意思,那便是吃屎!
难怪她不愿就诊,堂堂一国太后,如被人瞧见了她现在的模样,不仅失了她自己的尊严,更有失国家的颜面。
云无霜震怒:“母后,你这不是生病,是被人下了损招!何人所为?联要诛灭他九族!”
太后掩面哭道:“本宫也不知,今日醒来便已如此。”
“后宫的侍卫都是干什么的?”云无霜沉着脸,极为愤怒。
看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