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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谁不会?今日就比赛一番,看谁能撑到最后。
舞儿掏出纱巾,为月洛温柔地擦去泪水,道:“洛儿,舞儿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去哪里,我便在哪里,所以,我们始终都不会分开。”
“真的?”月洛抬起泪眼婆娑的眼,不相信地问,她是真的拿不准这句话的真实性到底有多少。
舞儿笑笑,吻掉她眼角的泪:“自然是真的,我们已经浪费了一脸的时间,我可不想再浪费更多的时间。”这句话倒是道出了他的心声,他要生生死死和月洛在一起,再不分开。
“可是,你的三年之约呢?”
“不等了,在我心中,洛儿才是最重要的。”
月洛怔住,心头转过无数的念头,忽而灵光一闪,她便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他早就做好了准备,要和自己荣辱与共,同生共死!
心中,陡然被什么梗住,刚刚咽下的泪水,又重新涌出,这人,怎么总是能制造一些意外,让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遂点点头,道:“舞儿,能得你相助,我们一定打胜仗,明日午时,我来接你可好?”
“不用,我自会出现在洛儿的面前。”
“嗯,我会等着你!”这句话,既是对舞儿说,又是对云无暇在说。
从万花楼出来,月洛回首相望,唇角一勾,一个主意已经在脑海里呼之欲出。
回到王府,她立刻叫来鱼子,问道:“九爷还没回来吗?”
“还没!”他哪有那么快,光是卸妆就得好一会儿的功夫。
月洛便命莺儿笔墨侍候,写完后道:“一会儿九爷回来后,交给他便是。”
“王妃写的什么?”鱼子瞄了一眼,见全是人的名字,不由问了一声。
“告诉他,这些人我明日要全部带走,以后都听我的号令。”
“王妃——”鱼子还待问,被月洛凌厉的眼神打断,她吩咐莺儿取了些贵重的补品来,说要去凤府住一晚,今日就不回王府了。
当云无暇怀着满腔的怨气回府时,见到的便是空荡荡的屋子和一张纸条。
见到那上面的名字,云无暇不禁挑了挑眉,笑道:“她这一招够狠,调走这些人,就等于调走了我的精英部队,高!”
他倒是小看她了,以为她一个柔弱的女子,最多是会点防身的武功而已,没想到,她在用人的方面,也具有独到的眼光。
看来,这场战争,他将会见到一个截然不同的她了。
便命令鱼子:“吩咐大家都准备好,明日里听王妃的号令,悄悄离开京城。”
他正寻思着为这些人易容改装,没曾想月洛居然直接提人了,倒是解决了他一个大问题。
不过,这独守空房的感觉特别不好,尤其是在憋了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之时。
因此,月黑风高的时候,云无暇翻入凤府,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月洛的闺房,钻进被窝,搂住了月洛温软的身子。
“采花——贼!”月洛一直未眠,在他爬上来的时候便已知晓是他到了,冷冷一笑,张嘴就叫了起来。
“洛儿!”云无暇忙堵住她的嘴,舌尖在她嘴里肆意地攻城掠池,硬是没让她的声音传出。
他的手自然也没闲着,两三下就除去了月洛的衣衫,身子一挺,已是找到了宣泄之处。
月洛气苦,这货百日里受了憋屈,晚上报复来了吗?
嘴里呜咽了几声,手掌徒劳的在空中抓了一把,立刻就被他给捉了回去,压在了胸前。
云无暇存了一天的气,所以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脑子里想着她要金屋藏娇的事,数着自己到底是单日子还是双日子,心中便越发恼恨,竟将个月洛折磨得死去活来,才停了下来。
月洛没好气的一脚将他踹下地,骂道:“云无暇,你精虫冲脑啊!混蛋!”某个地方火烧火燎的疼,动一下就牵扯全身,仿佛是打了好久的架,连骨子里都酸软了。
云无暇却甚是满意地扬着眉笑:“洛儿,谁叫你躲回娘家的,这便是惩罚!跟我回去,今晚我便饶过你。”
他还来?
月洛嘴角猛抽,道:“云无暇,你不是人,真不是人!”
“我是你夫君!”云无暇宣示完毕,从地上一跃而起,迅速穿上衣衫,把月洛裹在被子里,抄起就往府外跃去。
“你——”月洛气极却不敢大叫,万一惊动了人,她以后都不用再见人了。
云无暇就是吃准了她不敢喊叫,狡黠的眸子在黑夜中闪了又闪,几个纵身,已是到了王府。
“谁?”王府的守卫大声呵斥,挥剑拦截上来。
云无暇顺手抄起一朵鲜花赏了过去,轻斥:“退下!”便闪进了琴音院。
侍卫莫名其妙地看着手中的花,想了好大半天,才明白了王爷这是采花去了。
不对,王妃才离开一天,他怎么就不守规矩了?待明日王妃回来,看他如何交代!
不知不觉中,王府中众人的心目中,月洛和云无暇一般重要,分不出高低了。
回到房间后,云无暇倒是没再纠缠月洛,命人烧水进来,抱着她泡了个热水澡,才搂在怀中歇息。
月洛空有一身的武艺,碰上云无暇却成了纸糊的人儿了,索性闭上眼睛,任由他服侍到底。到了第二日清晨,云无暇抱着月洛到前堂召集众人训话,昨夜的那侍卫才知道九爷昨晚采的花就是王妃,不由低下眉头,悄声地笑了。
云无暇道:“王妃今日想出门去,你们沿途保护好她,万不可有失!”
“是!”众人声音宏亮地应声,自去准备去了。
于是,多日后,京城中的人都知道九王妃出门游山玩水去了,至于九爷的下落,却是众说纷纭,有人说他和九王妃在一起,又有人说他找西邪报仇去了。
到了午后,夜风影的马车果然到了,云无暇拉着月洛的手不忍松开:“洛儿!”
月洛睨着他笑:“九爷,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她挣脱开云无暇的手,走到门边,忽然像是想起什么,问道:“婉儿姑娘呢?她现在怎样了?”
“被关在后院,不死不活的。”
“带上她,留她在府中我不放心。”月洛瞥了云无暇一眼,似笑非笑地道。
云无暇也挑着眉眼笑:“洛儿,你索性将府中的女子都带走吧,可好?”
“不,只她一人即可!”月洛是存了另外的心思,婉儿不比常人,留在王府只怕会带来意想不到的祸事,而他们此番离开,不知何年何月才归,带她在身边,若是运用得当,说不定大有用处。
只是此女武功超群,又冷情心狠,须得防着她才是。
第165章最真实的噩梦()
上了马车,月洛在放下帘子的时候,忽然探出头冲云无暇笑道:“九爷,我在前面等你!”
在云无暇呆傻之时,马车已经出发,向一个极其僻静的地方驶去。
紧跟在月洛身边的自然便是紫衣、鱼子,而莺儿,则被月洛留在凤府了。
道旁,夜风影高傲而轩昂的身影负手而立,淡淡地笑:“月洛,你果真守信而来!”
月洛并不下车,声音自里面不耐地传出:“夜风影,玩的什么花样?此时不出发,更待何时?”
夜风影转身,尖啸一声,立刻便有黑马一匹从远处奔来,他翻身上马,道:“出发!”
顷刻间,无数的人马从京城往外奔,悄无声息的,在月洛的身后集结成一支庞大的军队,浩浩荡荡往龙国而去。
行了一天的路程之后,月洛吩咐:“马车太慢,换马!”
此时,已经走出了京城的管辖之地,也不用担心有人会认出她。月洛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上,青丝飞扬,英姿飒爽,甚是赏心悦目。
夜风影偏头赞道:“公主,你总是能让人耳目一新!”
月洛眉心微皱:“你以后还是唤我名字吧,夜风影,我只愿意当你的盟军,所以,你现在是时候告诉我你的计划了。”
夜风影笑道:“我们的大军已经在龙国聚拢,只等我们抵达,便可立即起兵,至于你带来的那些人,就如同神兵神将,悄悄潜入龙国方好。”
“这个我自然知道,若是在蓝星国的地界上发兵,岂不成了蓝星国攻打龙国,我们倒不需要这样的虚名。”便回头命令紫衣,“告诉六子,在龙国等我们即可。”
几天后,月洛一行人以商人的身份,顺利抵达龙国。
有人在半道上接住了他们,带入了一精致绝伦的庭院。庭院的主人姓丘,神色肃穆的将众人迎进,命人紧闭大门,才率领众人跪下,齐呼:“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月洛微怔,这人应该是凤国的旧臣吧,忙双手扶起他,道:“丘庄主,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们了,月洛今日回来,便是为父皇母后报仇,重振我凤国江山,希望我们以后能上下同心,早日打败凤墨尝!”
丘庄主洒下几滴热泪,道:“公主,臣等期待这一天已久,如今公主归来,我等便都有了主心骨,以后我们便唯公主马首是瞻!”
“好!”月洛不免豪气冲天,大声地道,“大家都听着,以后有本宫一日,便有你们一日,我们都是凤国的臣民,凤国的子孙,万万不能让那篡权祸国的贼子再嚣张下去!”
庄园中,今日怕是聚集了不少于几千的将士,听了月洛的话之后,都是热血沸腾,全身充满了无穷尽的力量。
等待这么多年,他们终于有了盼头,也不枉费多年的辛苦和磨练了,那些在凤墨尝手下化为冤魂的将士,大多都是他们的父兄或者师长、首领,这份仇恨,日日折磨着他们,让他们寝食难安,恨不能立刻就将凤墨尝碎尸万段。
所以,众人再次跪下,高呼:“公主,我们都听你的号令,我们早就整装待发,你只要一声令下,我们立刻踏平他凤墨尝的皇宫。“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