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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锲德的声音中蕴含着无限的嘲讽。
冯跃凉短暂的没有言语,这件事一直困扰着他,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就在当初他即将动摇的时候荀功增赶来了,荀功增是他的恩师,现在他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荀功增而得来的,所以他无法背弃荀功增而投靠周颖瑜,他的心中何尝不知道周颖图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看到冯跃凉不说话,宫锲德不禁得意起来:“哈哈!怎么样?冯跃凉,你没有话说了吧,这就证明你的心中其实是同意我所说的,你只不过是因为立场的原因而无法选择罢了,这样吧,只要你放下武器乖乖投降,我可以保证放你一条性命。”
从宫锲德身后上来十数名精壮士兵,加入搏杀之中。
宫锲德双手拄着剑,眼神颇为玩味的看着奋战的冯跃凉。
“我如果信了你的话那么我该有多么愚蠢啊。”
冯跃凉讽刺一笑。
宫锲德眼神中闪出一抹怨毒之色。
“暂停攻击!”
宫锲德下令,手下士兵停止了攻击,冯跃凉的士兵围成一个圆圈,眼神十分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敌人。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不得不心狠手辣了,可是”
宫锲德话讲到此处故意停顿了一下,拄着剑的左手从剑柄上抬起来,在空中向前挥动。
“把人给我带上来!”
“是!城主。”
宫锲德手下两名士兵一左一右架在一名美妇人的臂弯,将美妇人带了上来。
冯跃凉在看清两名士兵架着的人是何人之后,突然暴喝一声:“宫锲德!”
冯跃凉的喊声之大令在场众人不禁动作一缓。
此时的冯跃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握着长剑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一双眼睛中充斥着无尽的怒火,他胸中的杀意已攀至顶峰,现在的他只想将宫锲德杀死。
为什么冯跃凉突然就发怒呢?
因为冯跃凉看到的人,是他的妻子,申诗语。
申诗语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可是一直以来在家相夫教子,很少外出,平日里与冯跃凉相亲相爱,极少生气,所以保养的很好,容颜就像是不足三十岁一样的美丽。
申诗语虽已是一双儿女的母亲,可是窈窕的身材依旧在,一张俏丽的容颜丝毫不显出老态,一双美目闪着灵动的光彩,白皙的肌肤晶莹细腻,墨黑的秀发如瀑垂下来,让人见了不自觉的就会心动。
申诗语此时的脸上一脸的担忧之色,她早已将儿女送走,当初她答应冯跃凉要和儿女一起走的话是欺骗冯跃凉的,她想让冯跃凉放心,她想和冯跃凉一起死去,当宫锲德派出去的士兵踹开府门的时候,申诗语就知道今日难逃一死了,可当她将剪子放在脖颈上的时候,却被侍女阻止了,将剪子从她的手中夺了下来,而这时宫锲德的手下也感到了申诗语的房中将她抓住了。
看着浑身染血的夫君,申诗语的心都要碎裂了,心被刺痛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感觉如坠冰窟,泪珠如断了线一般扑簌簌的落下来,将她美丽的面庞衬托的有些凄美。
宫锲德看到如此的申诗语,心中升起怜爱之情。他伸出手要抚摸申诗语的脸颊,不过后者在感觉到他的行动之后迅疾的躲开了。
“别碰我!”
申诗语转过头来,看着宫锲德怒道。
“诗语,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都在想着你,一直都在想着。”
被申诗语吼了一声的宫锲德没有感到任何的尴尬,而是含情脉脉的看着申诗语。
“宫锲德,把我妻子放了!”
冯跃凉怒吼。
“放了?嘿嘿。”
宫锲德将脸转向冯跃凉,露出一口白牙,“本城主就是不放,你能奈我何?”
说罢,宫锲德将手再一次的伸向申诗语的脸庞,申诗语被两个雄壮的士兵架着,根本躲无可躲。
宫锲德的手指在申诗语的脸上轻轻滑过,感受着细腻滑柔的触感。
“诗语,原来你是这样的触感。”宫锲德看着申诗语讲道。
“变态!”
申诗语眸子中冒着怒火。
“诗语,你越是这个样子对我,我就越是兴奋。”
宫锲德将脸缓缓凑近申诗语脸颊。
就在二人面庞即将接触的那一刹那,申诗语吐了宫锲德一口口水。
“大变态!离我远一点!”
申诗语气的身子发抖。
“诗语,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生气的。”
话音落下,宫锲德伸出舌头将申诗语吐到脸上的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在场的士兵们都被惊到了。
申诗语被惊到了。
冯跃凉也被惊到了。
宫锲德手下的士兵们心中不约而同的升起一个念头:太变态了。
申诗语看宫锲德将自己吐出的口水尽数舔个干净,刚刚还呈现白色的脸庞顿时升起一抹红晕,不是害羞,而是愠怒。
申诗语没有想到宫锲德竟然如此变态。
冯跃凉经过一瞬的失神之后,突然大声喊:“宫锲德!你变态!”
在冯跃凉身后的荀功增也看到了刚才那一幕,一时无语,十数年没见,没成想这个宫锲德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宫锲德这些年来都是在压抑中度过的,他一直想要报当初的仇,压抑的时间久了心里就会产生扭曲,导致他的性格很是阴暗。
第39章 冯跃凉的结局()
申诗语看着一脸意犹未尽的宫锲德,愤怒的说道:“宫锲德,你在扭曲中变态,在变态中扭曲,你已经丧失了你自己。”
宫锲德看了一眼申诗语,再度将手指轻轻放在他朝思暮想女人的脸颊上。
“把你的脏手拿开!”
冯跃凉怒吼一声,双手提着长剑冲向宫锲德。
宫锲德轻轻挥动手臂,手下士兵迅速挡在他的身前来阻挡冯跃凉,冯跃凉手下士兵见到将军先动手了,也不能干看着,纷纷向着各自的目标杀去。
宫锲德冷漠的看着冯跃凉一众人等,啐了一口,“负隅顽抗的愚蠢之辈。”
“给我把他们都杀掉!”
“是!”
宫锲德的士兵纷纷狞笑着冲向冯跃凉等人,手中的兵器被挥舞着,他们嗜血的眼神将冯跃凉等人看作是待宰的猎物,下起手来毫不手软。
兴许是绝境之中被逼出了血气,冯跃凉手下的士兵不仅没有被这些残虐的敌人所吓退,反而是奋勇当先的朝着这些人勇猛的杀去,悍不畏死的攻击着面前的敌人。
再杀一个!再多杀一个!
冯跃凉的士兵们此时此刻的心中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挂念的了,此时只想着击杀眼前的敌人。
双方将士都已经陷入到狂暴的状态。
冯跃凉已经忘却了疼痛,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心中燃起了可以烧掉整座城池的怒火,滔天的愤怒化为了力量,冯跃凉左冲右突,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杀死五人。
冯跃凉刚要冲到宫锲德身前,就又被十数人阻挡,与他们爆发打斗。
冯跃凉将这十多人纷纷杀死之后又来了十个人,杀不尽的敌人,走不到的目的地。
申诗语看着拼命冲杀的冯跃凉,两行泪珠再度涌动出来。
宫锲德看着哭泣的申诗语,伸出手给她擦拭,被申诗语躲开了。
宫锲德也不气恼于申诗语的冷漠,将视线转到冯跃凉身上,看那个当年与争夺女人的人,如今在做着困兽之斗,宫锲德越看越是兴奋,越看越是激动,脸色早已经被红色攀附。
“冯跃凉,十几年不见,想不到你的武艺竟然如此的精湛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可是,你一人之力可以挡得住源源不断的士兵吗?”
冯跃凉用剑杀死一人后大口的喘了一口气,人力有时穷,他已经快到强弩之末了。
就在这时,冯跃凉的身后陡然出现一人,手拿长矛准备将冯跃凉刺一个通透。
噗!
荀功增斜刺里一剑杀出,长剑剑尖直接将偷袭之人刺了一个透心凉。
冯跃凉转过头去与荀功增对视一眼,二人相对无言,荀功增微微点了点头。
冯跃凉再度暴起,杀向申诗语方向。
冯跃凉手中长剑已经不再锋利,他的体力已经用尽,在斩杀一人之后终于没有了力气向前冲击。
冯跃凉拄剑而跪,眼神始终聚焦在申诗语脸上。
申诗语看着冯跃凉,冯跃凉望着申诗语。
二人轻轻一笑。
“诗语,来世你还要做我的妻子。”
“跃凉,来世你还要做我的夫君。”
“宫锲德,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你都是一个失败者!”
冯跃凉看着宫锲德,狂笑起来,声音狷狂至极。
“你!”
宫锲德见冯跃凉如此,不免气急。
“杀!”
冯跃凉大喝一声,再一次跃起,双手握着不似之前锋利的佩剑,冲向宫锲德。
冯跃凉的这个行动让宫锲德意想不到,他没有料到冯跃凉还有如此的力量,想要下令让士兵上前,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宫锲德已经看到了冯跃凉佩剑上闪烁的寒芒,寒芒就像是一道催命符在向着他靠近。
五丈、四丈、三丈两丈半
冯跃凉还在继续前冲,他快速的举起手中长剑,对着宫锲德就劈砍下来。
宫锲德已经来不及闪避,他看着长剑的双眼中充斥着恐惧。
噗!
一声尖锐之物入体的声音在这城头之上显得很是清晰。
冯跃凉前冲的身子蓦然停下,他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长矛的矛尖从冯跃凉胸口部位凸出来。
噗!
又是一声。
长矛的矛尖在巨大力量的作用下向前继续前伸,精准无误的刺在申诗语身上,刺入前胸。
申诗语的嘴角露出一丝解脱的微笑,殷红的血从嘴角缓缓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