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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你堂堂一个军官,竟然被一些生意场上最基本的问题缠住了。”
晟祥尴尬一笑,刮了她的鼻尖,“谁让你太鬼灵精了!军师小姐,快告诉我吧。”
“嘻嘻,没钱不要紧,有钱庄啊。你以为偌大个钱庄摆在那里是干什么用的?”
“钱庄会无缘无故借给咱们那么多钱吗?”晟祥不解,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当然!他们还求之不得呢。”槿安笑着回答。
晟祥脸上纠结到了一块,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那要是天下的钱庄都这样的话,他们怎么盈利?”他竟担心起这个来了。
没办法,一入政治深似海,从此商场是路人。
槿安不急着给他解释,只是说,“你或许只听过官官相护,却没听说过官商之间的猫腻更是不少,很多商人都愿意跟官场之人打交道,不是因为他们欣赏这个人,而是欣赏他权职上的便利。”
“权职上的便利?”
“对,你想想,若是钱庄借给了一个位高权重者一大笔银款,老百姓会怎么想?”
“会认为这个钱庄有后台?”
“还挺开窍的嘛!”槿安敲了下晟祥的脑袋说。
“大家认为这个钱庄有后台,就会觉得它靠得住,自然就会愿意将钱存到钱庄里去,一些大老板就会愿意跟它做生意,这就是‘官职效应’。”
陈晟祥大悟,看来做生意还真是一门学问。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咱们先跟钱庄提了钱买煤炭,然后等政府拨的款项下来了,再一并还清欠钱庄的钱,对吗?”
槿安歪着头一笑,“终于明白了?”
陈晟祥将槿安抱得更紧了,他眼里满是敬佩,宠溺。
老实说,他以为一直以为槿安做的那些生意,不过就是些不足挂齿的小事,虽然能挣钱,但对他而言,却丝毫提不起兴趣。
他总觉得还是政治的魅力大,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思想太狭隘了。
有此妻,此生无憾矣。
对于景阳省的钱庄,槿安还不是很了解,但不知道为什么,上次听穿山甲老大讲过了鸿兴钱庄之后,以后她无论做什么生意都是下意识的就去找鸿兴。
她也无法解释这是一种什么心态,或许从心底里认为,她真的是凌家的一份子了吧。
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道理是留在生意人血液里的。
还好,景阳省鸿分店的服务态度很好,听说是跟镇守使攀关系,老板很开心,二话没说就签署了协议,同私人煤矿老板的交易也是槿安接手的,整个事情都非常顺利。
陈晟祥不得不承认,政治有些时候真的就是生意。
“怎样?服不服?”槿安手里握着一个高脚红酒杯,小脸虽嫣红似霞,但嘴上却坚硬的很。
“心服口服!”对面的陈晟祥押了一口红酒,笑盈满面,“说吧,赌注是什么?”
槿安放下酒杯,沉思了片刻,说,“暂时还想不出来,这样吧,等我哪天想出来了你再还我这个赌注,好不好?”
“好!别说是一个了,就是一千个一万个我岂敢不还你。”
槿安一愣,这个猪头,什么时候起说话也学会软了,以前不都是硬邦邦的想把尖刀的吗。
“在想什么?饼店和茶园都没了,难不成你还想回去?”陈晟祥突然问道。
槿安怔住,“这事……你怎么知道?”
陈晟祥一笑,“只要有心,什么事打听不到,你可真行,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哦。”
槿安心里不安,慌张问道,“你把那个人怎么样了,没有为难他吧?”
槿安知道陈晟祥的脾气,万一被他知道那个凌谋天这样欺负她,不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陈晟祥又倒了一杯红酒,无所谓的说,“你纯属多虑了,那个人跟我无冤无仇,我何苦找他的麻烦?”
槿安嘟着嘴,别过头不想理他,心里骂道,“好啊,你个死猪头,人家欺负我,你不但不管,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还说要让我当你的守使夫人,哼,做梦吧你!”
陈晟祥斜眼看她,呵呵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槿安没好气的问。
“好啦,别生气了,我的意思是,要不是冒出个傻帽凌老板,闹了这么一出,你能像现在这样留在我身边吗?说不定,你现在还在关心你的饼店和茶园呢?”
槿安听他这么说,心里又乐了。
“哎我说草包,我发现你现在很小心眼哎,一丁点事你也要计较,本来就没脑子,草包一枚,再这么小心眼,恐怕……咱们以后的生活很难维持下去哎。”陈晟祥晃着酒杯,故意挑衅。
槿安气的腮帮子鼓得圆圆的,“死猪头!谁要跟你维持生活了?!我有说过吗?再说了,如今,好像离不开我的是某人吧,试想一下,刘备若是没有了关二爷,宋江若是没有了吴用,他们能成大器吗?”
“哦?”陈晟祥媚眼一抬,说,“你倒是也跟我谈论起政治来了,照这样说,你也就是承认了你是关二爷、吴用喽?”
槿安哑然,说又说不过他,这个人,真是欠扁,得了便宜还卖乖。
突然,陈晟祥神情严肃了起来,他放下酒杯,走到槿安跟前,修长的胳膊环住槿安的脖子,说,“这个凌谋天,确实也很奇怪,我已经着手让人去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啊——”槿安慌了,她不想让陈晟祥插手这件事,毕竟种种迹象都表明,凌谋天真的有可能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家事她想自己处理。
“祥,这个就没有必要了吧,你还是抓紧时间完成上头交给你的任务吧,凌谋天我可以对付的。”
陈晟祥认真的看着槿安的眼睛说,“你放心,他胆敢夺走你的东西,我定会让他加倍偿还!”
槿安捏了下他的胳膊,顿时疼的晟祥哇哇直叫,双眼瞪着她。
“看什么看!都跟你说过了,不要管我的事了,我一个人能摆平的。”槿安作势又要捏他的肉肉。
陈晟祥一把抓住她的手,表情有些生气,“能摆平?草包,能摆平的话,怎么还让人家整了个无处可归?那个老秃驴,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槿安果然毫不留情的捏住他的肉,说,“你不仅是头死猪,还是头蠢猪,商界的事情你这个榆木脑袋怎么会懂!我那叫欲擒故纵!”
陈晟祥被她一忽悠,也分不清虚实了,扁着嘴说,“那好吧,等着看你如何收服他。”
两个人一直聊到了天黑,吃过了饭,自然又有好事做了。
躺在军队训练基地的房间里,而且还是在脾气暴躁的陈大守使的大床上,槿安的小心脏扑扑跳个不停。
奇怪,明明已经跟他做过很多次了,为什么还是会脸红心跳觉得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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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苏州上任
槿安已经洗好了,还特地喷了好闻的清新水,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总之,她很久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却鬼使神差的做着,而且,心里还美美的。
她没有脱衣服,只是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被窝里,被子是纯白的,闻上去是一种男人特有的清新体香,不断的激发着槿安的女性荷尔蒙。
她之所以没有脱掉外衣,是因为某人曾经说过,很喜欢亲自替她宽衣解带,就像是在轻轻剥去一层层花瓣,寻找花瓣中央的那一点红殷花蕊。
槿安很开心他把她比喻为花蕊,而不是炸弹,要知道他当初比喻的时候,她差点以为他说慢慢脱去你衣服的感觉就像是在拆炸弹一般。
槿安每每想到此,就乐的眉梢姣秀。
“想什么呢?”陈晟祥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浑身上下仅用一条宽大纯白的浴巾围着,松松垮垮,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
头发上的水滴晶莹透亮,在灯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晕。
人人都说出浴美人,又何曾见过,其实,出浴美男才是最有看头的。
他的身体坚实雄厚,裸露的上体散发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只看一眼,便觉嫣红爬上了耳垂根。
而且还是最有男人魅力最性感的古铜色皮肤,相信看过他手臂的每一个男人都想在心里打了问号:长官的肤色是在哪里晒的啊?
槿安并不是邪恶的人,可是,她承认,此时此刻,她的大脑,完全不受自我的控制,总是闪过一些靡靡之图和靡靡之音。
“怎么办?他好像朝我走过来了……猪头的皮肤怎么越来越光滑了呢,摸上去应该很舒服吧?额……初槿安……你个大色女……在想什么呢!等一下!他的那个地方好像……有点太……”
槿安捏住自己的脸蛋,拼命拉回到现实。
脑子里却还是摆脱不掉刚才看到的画面,那个家伙的那个竟然像撑起了一把……小雨伞……
汗死!
槿安着实被自己脑海中的形容词吓了个半死!
陈晟祥看着她半痴半傻的状态,嘴角噙起一抹坏笑,“这个傻丫头,都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是不适应,每次都一副花痴的表情,老是这样,怎么又进一步的突破嘛。”
说着,嗖的一下卸下自己身上的浴袍。
“啊啊啊啊——”槿安尖叫道。
虽然已经感受过他那个的威力,但是……
这样在灯光下观看到,还是头一回。
毕竟,那么突兀……
槿安受到了惊吓,钻到被窝里,怎么也不肯出来了,陈晟祥从这头抓,她就像个小老鼠似的钻到那头。
索性,晟祥看着被子里的一团肉球窜来窜去。
槿安一看外面没有动静了,心想,“他不会是走了吧。”
刚想冒个头出来瞧一瞧,就被晟祥抓了个正着!
“看你还往哪里逃!”
晟祥双手抱住她的肩膀,力气之大,惊人,槿安根本动弹不得,只得跟他四目相对。
可这个死猪头,身上一丝不挂,人家难免会难为情的嘛。
“那个……祥……你能不能把衣服披上啊……”槿安小声建议道。
“不能。”回答的倒是轻巧,决绝。
“啊……”槿安头皮毛麻,晟祥见她好像稳定下来了,就一点点……一点点……扯掉她身上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