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老爷点点头。
刘管家再次宣布:“查课会第三项,也是最重要的一项,请老爷!”
方家的人都知道,请老爷的意思就是到了老爷出题考少爷的环节了。
------题外话------
老爷出的题一般都是很bt的哦,菇凉们有兴趣的话猜一猜吧…
冒泡冒泡…叽叽喳喳讨论一下又何妨呢,是不?让想象翻滚起来吧…
《三十四》巧帮忙
老爷站起身,拿起身旁的毛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了“道”一个大字,然后将其折好交给刘管家,管家下堂,递给方少爷。
少爷当着全家人的面打开纸条,按照家规,只能思考一到两分钟,便要开始答题。
老爷这次走的路线竟是“一字解”,一字解是先生考学生最古老的手段,如今都这个年代了,这种老把式早就该废除了。
现在私塾里都讲究学习白话文,使用白话句,连学堂都不提倡文言文了,方老爷却要以一字解的形式考察方明哲,这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
但方明哲并不惊慌,他神态自若看看纸条上的那一字,嘴角浮起淡淡的笑,胸有成竹的说,“道,乃是老子道德经中的灵魂,老子讲,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原文实为‘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意为事物如果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就要发生变化,万物都处于变化之中,只有变化,才能通达,才能保持长久。父亲大人,不知孩儿的回答能否让您满意?”
方老爷笑笑,不语,低头又写下了第二道题目,“诀”。
依旧是“一字解”,看来,方老爷今天是要将一字解进行到底了。
方少爷拿到题目,眉毛一皱,道德经和进学解里并没有任何关于“诀”字的言论,父亲出这一字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通假字,想想与“诀”通的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字啊,决?难道父亲是想让我表达一下自己做生意的决心?
可是,这一题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才对啊。
思前想后,方明哲实在想不出诀字的蕴含之意,不由的悄悄四下张望,略过众人的脸,终于看到了槿安。
槿安一直在观察着他。
方明哲开始不露声息的挤眉弄眼,嘴巴试图摆出一个“诀”的口型,但是槿安离他太远了,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两人干着急,忽然槿安灵光一闪,方明哲旁边不就是泥鳅嘛,如果泥鳅能替他们传话的话,那样问题不就解决了?可是,大庭广众之下,泥鳅做为少爷的书童,怎么才能够离开少爷身边呢?
槿安正想着,忽然听见方少爷说,“父亲,母亲,孩儿忽然有些口渴,能不能让泥鳅替孩儿倒些茶水来?”
方老爷眉头一皱,“这才坐了多久就要喝茶。”
大太太在旁边劝道,“老爷,孩子还小嘛,这么庄严的场合难免紧张,这一紧张就想喝点茶水压压惊,这也不是怎么过分的要求嘛。”
“好吧好吧,泥鳅,去给少爷倒茶!”
“是,老爷!”少爷早就把“诀”字另外抄了一份趁人不注意递到了泥鳅手心。
泥鳅紧紧握着,退下堂来。
槿安本就选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自然没人注意到泥鳅在经过的时候把纸条塞进了槿安袖口。
槿安悄悄溜出警示堂,打开纸条,让泥鳅临时找了根笔,匆匆写了“经商十诀”四个大字,便匆匆交给泥鳅。
泥鳅端着茶水走上堂来,递茶盏的时候把那张纸条偷偷放在了方明哲手心上。
方明哲看了纸条,顿时轻松了,原来父亲是这个意思,这个槿安,还真有一套。
“父亲,孩儿未曾经商实践,却也之道一些经商秘诀。”
“哦,哲儿不妨说来听听。”方老爷一听他已经领会了自己的心思,心情不觉也愉快起来。
“知地取胜,择地生财;时贱而买,时贵而卖;薄利多销,无敢居贵……”方明哲顺畅的背诵着这些口诀,仿佛已经默念了很多遍,一点也不觉得生疏。
这经商十诀其实是先生并没有教过的,因为老爷提醒过先生,不要提前把一些秘诀教给少爷,以防他轻心自满,误认为经商只要背一背记一记口诀就可以成功,如今少爷竟知道这么多口诀,老爷不禁也纳闷起来。
“哲儿,这些口诀是先生教的吗?”老爷问道。
话一出口,坐在一旁的先生就冒出了一身汗,“老爷,鄙人严格按照老爷的命令,从未教过少爷这些,请老爷明察啊。”
方明哲也连忙站起身,说道,“父亲,不是先生教的孩儿,是孩儿自己在书房里无意翻看到的,父亲若是怪罪,就怪孩儿吧,此事与先生无关。”
“哈哈……”老爷仰天一笑,“谁说我要怪罪了?先生不必紧张,但且坐下。”又对着众人说,“看来,哲儿已经长大了,学会自主学习了!哈哈!”
大太太本来心跳到了嗓子眼,以为方明哲这下又完不成第二道题了,要知道,以前的查课会他从来都没有成功完成过第二道题目,这也不怪他,有时候老爷出的题目确实是太难太偏了,别说他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就是太太,有时候都领会不了。
这下,可以放心了,从来没有见老爷这么开心过。
方明哲偷偷看了槿安一眼,向她投去感激的眼神。
槿安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一大半,少爷有成就,她这个当陪读丫鬟的脸上也有光嘛。
“老爷,这第三道题……”太太趴在老爷耳边轻语。
“免了!”老爷开心的大声说道,“物极必反,既然哲儿破天荒的突破了第二关,那这个月的查课会就到这里了,若是再出题,他答不出来还好,若是碰巧答了出来,还不骄躁了!免了免了!”
众人一听,皆大欢喜。
刘管家高声宣布,“老爷下令,今日的查课会圆满结束!”
堂下顿时又恢复了热闹,刚刚的气氛实在是太闷了。
三太太直起身子,打了个哈气,偷偷对着腊梅说,“终于结束了,每个月的这几天真真是最烦人最无趣的!”
灵儿也对这种事情不爱好,早就困的不行了,“要不是明哲哥哥今天这么帅气,我早就睡着了。”
二太太看着方明哲,仿佛陷入了某种沉思,冰洁在旁边扶着,拉了拉衣袖,说,“二太太,这里风大,咱们回雪兰阁吧。”二太太点头,两人便离开了。
方明哲和母亲耳语摩挲了一会儿,告别了父亲先生,也出来了,看见槿安,开心的蹦过来,“槿安!”
“声音这么大干嘛。”槿安笑道。
“刚刚你是怎么想到的?”方明哲小声的问。
“就是那么想到的啊。”槿安轻松的说。
“你可真是才女,我就说自己没看错人,选你当陪读丫鬟,真是选对了!”方明哲开心的蹦着。
“看把你美得,小心下个月的查课会,我可再不帮你了,看你怎么办!”
“啊!不嘛,好槿安,槿安好……你不帮我谁帮我……”方明哲一路追着槿安,两人开心的向静舒堂走去。
------题外话------
被无视了被无视了被无视了被无视了被无视了:》_
_
_
《三十五》堇平走
查课会结束了,太太也没有因为镯子的事情找槿安麻烦,但是,一个下午就快过去了,槿安的右眼皮总是不间断的跳,用小手使劲的按住也不管用,隔段时间它还是会跳,有时候猛烈,有时候只是轻轻闪几下。
槿安心里不平静,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回这样。
往往能看得见的挫折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看不见、未知的、还没发生但将要发生的事情,槿安心里有些乱,可还是不得不忍住,帮方明哲找有关打算盘的古书。
这时候,静舒堂外有人争吵了起来。
“快让我进去!你个死奴才!今天你要是不让我进去,我跟你没完!”一个女子嗓门嘹亮的喊道。
泥鳅在门口堵着,气急败坏,“你竟敢骂我死奴才?!”
“怎么?我凭什么不敢骂你?你要是今天不让我见到槿安姐,我告诉你,我不单单骂你,我……”
“你怎么样?!你个死奴婢!死丫鬟!死孩子……”泥鳅也气坏了。
“泥鳅!”槿安出去,急忙制止住,随机奔向那女子,大喊一声,“妮儿!”
“槿安姐!我终于见到你了!你知道吗,这个死奴才,他不让我进——”
“好啦……”槿安拉住李妮的手,“不要生气了,来,过来,”
又一把拉过泥鳅,互相介绍,“这是李妮,跟我一道来方家的姐妹,性子刚烈大大咧咧,这是泥鳅,跟随少爷多年的贴身小子,对少爷很忠诚,人也很好相处的。来,你们两个快跟彼此道个歉!”
李妮不以为然,“跟随少爷多年怎么了?跟着少爷就可以趾高气扬指着别人鼻子骂了?天下就没有这样的道理,我才不跟他言和呢。”
“妮儿……”槿安摇摇她的胳膊,“泥鳅在方家待的时间长了,当然比较重视规矩,静舒堂不让闲杂人等进来,他不认识你,当然不敢放你进来了。”
“他怎么不认识我?以前在丫鬟坊也是见过面的嘛。”
“什么?”泥鳅愣住,“丫鬟坊?丫鬟坊我倒是去过一次,可并不记得见过你啊。”
“你是贵人多忘事,怎么没见过,那日你给槿安姐送饭,我就站在第一排不是,那么个大活人站跟前你都看不见,莫不是瞎了不成?”
“妮儿!”槿安喝住,“说话越发没遮拦了,泥鳅事多,再说丫鬟坊那么多姐妹,他怎么看得过来,记不住你也是正常的事,还不快道个歉。”
李妮自知自己没理,只不过刚刚是心急了,匆匆说了句“对不起”,就转向槿安道,“槿安姐,不是我没礼貌,而是我实在急着找你,你快跟我来!”
说着,李妮拉着槿安的手就要往外跑。
“怎么了妮儿?发生什么大事了?”槿安不解,怪不得刚刚右眼皮直跳,莫不是真发生了什么?
“槿安姐,你也真是糊涂,每天一颗心都扑在了方家,初家的事你是一点都不管了是不是?”李妮边跑边说。
“怎么不管?妮儿,你快告诉我,初家出什么事了?”槿安心里咯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