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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不禁泪从心中奔涌而出,孩儿不孝,不能****陪伴父亲膝下,倒是时时害父亲为孩儿挂怀。”
曹操听着曹冲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流泪,这便赶紧说道:“仓舒孩儿,切莫为此事挂怀。天下间哪有做父亲的不为自己的孩儿挂怀的?起来吧,我们去看看夏侯老夫人情况如何。”
说罢曹操便赶紧将跪在地上的曹冲赶紧拉了起来,弯下身子将曹冲身上的灰尘拍去,最后拍了拍手说道:“行了走吧。”
曹操刚领着曹冲进入夏侯惇府上,便听到一声悲痛欲绝的哭喊:“祖母亲!”
曹冲心中不禁暗道:大事不妙!今日某非真是这般倒霉?这夏侯老夫人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曹操带着曹冲一起赶紧寻着声音来到一处卧房,曹操赶紧推门而入,直接一群人趴在床榻边,大声的呼号着,曹操见夏侯老夫人面无生机的躺在床榻上,这便知晓夏侯老夫人已经去世。只得颇为悲戚的说道:“子封,老夫人既已离去,还望你们节哀顺变。”
夏侯充见曹操在此,即便此刻心中有再多怒火,也只得压抑在心中,夏侯充流着泪,对着曹操说道:“丞相,家祖母惨遭不幸,还望丞相饶恕子封招待不周之罪。丞相大人,至于三弟夏侯桁,还望冲公子能够将子臧的尸首送回来夏侯府上,子封也好一并发丧。”
曹操听着夏侯充的话,知晓此时即便自己乃是大汉朝的丞相,这夏侯充也不会对自己笑脸相迎。于是也不做勉强,只是淡淡的说道:“既如此,我便先回去了,你记得通知元让回来奔丧,百善孝为先,前线战事,还是暂且放下吧。”
夏侯充听到曹操这边说,便赶紧在地上叩头说道:“子封替父亲大人,谢过丞相恩典。”
曹冲听到曹操都这样表态了,虽说这夏侯老夫人的死并非自己导致,可是若不是自己杀了夏侯桁,又怎会导致这夏侯老夫人悲怆之下站不稳身子,跌倒在地而亡?曹冲只能淡淡的说道:“父亲大人,子封兄,仓舒回去之后自会吩咐吩咐兵卒将夏侯桁的尸身送还给夏侯府上。”
待到事情说完,曹操便带着曹冲先行离去,待到出了夏侯府上,曹冲赶紧向曹操施礼说道:“父亲大人,今日天色已晚,孩儿还要赶回少年军,便在此拜别父亲了。”
“仓舒,今日便暂且和父亲回去吧,今晚父亲要在你母亲那儿用膳,想必你也多日没有见过你母亲了,不若同为父一起回去用膳吧。明日一早再赶回少年军。”曹操劝阻着。
“父亲,孩儿乃是少年军的排长,若是孩儿都不能谨守军纪,又如何能约束士卒呢?父亲的好意,孩儿心领了,待到休沐,孩儿自当回去陪伴父亲母亲用膳。”曹冲语气坚决的对着曹操说道。
曹操见曹冲这般模样,知晓自己无论如何劝阻也都没有作用,也不再勉强,只是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冲儿你便早些回去军营吧,今日的事情毋须过于担忧,事已至此,你也不便多虑,既然夏侯桁已死,夏侯老夫人死与不死,不过便是这样罢了。想必你心中早有计较,为父便先离去了。”
曹冲恭敬的站在原地目送着曹操远去,直至曹操不见之后,这才吩咐随行的士卒跟随自己一起离去。夏侯府上夏侯戬疑惑不解的问道夏侯充:“大哥,三哥就这样被曹冲杀了,现在连祖母亲都被曹冲害死了,我们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曹冲!”
“蠢货,还嫌这个家里死的人不够多吗?你今日见到丞相可曾有半句要处置曹冲的意思?”夏侯充怒声骂道。
“这曹冲哪怕是丞相的公子也不能肆意妄为啊?这大汉朝这么多朝廷大臣,我不信就没有人愿意替我夏侯府上主持公道的!”夏侯戬不服气的说道。
“夏侯子徽,你怎么能比猪还蠢了?”夏侯充气急败坏的说道:“这大汉朝说的好听,是刘氏江山,说得不好听其实就是曹氏的江山。如今君要臣死,你安敢不死?莫说三弟是触犯军法死有余辜,这曹冲纵有千般不是,也是你们能去寻的?”
“大哥,这说起来都怪丕公子当初来挑唆我们,如今出了这般事由,丕公子焉能置身事外?”夏侯炆赶紧说道。
“曹丕?你以为他安得什么好心思?他巴不得我们家继续去找曹冲寻仇,最好我们兄弟七人和曹冲统统死个一干二净,这便最称了他曹丕的心思!当初曹丕来了之后,我曾经劝阻过你们,让你们切莫轻易听信曹丕的挑唆,和许下的那点好处。都是老三和你们不听我的劝阻,被曹丕带来的几个贱婢迷惑了心窍,如今这才自寻死路!”夏侯充恶狠狠的说道。
(本章完)
第116章 天时地利人和()
“那依着大哥的意思,祖母亲和三哥难道都白死了?”夏侯戬不服气的问道。
“白死?我夏侯家的人会白死?这仇怨和曹冲今生不死不休,只是你们如此意气用事,又有何用?曹冲是庶子,不是嫡子,也非长子,今后世子大位很有可能是丕公子或者植公子继承。丞相又偏爱曹冲,所以无论是丕公子还是植公子都不会放任曹冲不管的,我们只需要静候时机便是。”夏侯充淡淡的说道。
“嗯,我夏侯家的人不会白死!”夏侯炆附着着说道。
曹冲知道傍晚这才回到少年军,周不疑见曹冲回来了赶紧问道:“仓舒,夏侯府上如何了?”
曹冲看着周不疑这般关切的模样,便赶紧说道:“元直兄,还能如何,左右咱杀了夏侯桁便是与夏侯独眼不死不休罢了,如今不过是添了个零头罢了。”
周不疑听着曹冲的话,便知晓夏侯老夫人定然是驾鹤西去,如此便淡淡的说道:“丞相如何说的?”
曹冲听着周不疑的询问,便事无巨细的将今日曹操和自己的对话复述予周不疑听,周不疑听过以后,这便说道:“公子,好险。丞相之前在马车里是有意试探你了!”
“此话怎讲?”曹冲听到周不疑这样说,心中咯噔一下,难怪刚刚自己在马车之中感觉曹操的话有几分不对劲,这便赶紧问道。
“公子,丞相这是试探你是否有不该有的野心!”周不疑淡淡的说道。
“元直兄,你此番话我有所不解!你的意思是,父相不愿意我有心继承大位?”曹冲疑惑不已的问道。
周不疑淡淡的摇摇头说道:“公子,在下并非此意,你切想想,公子你如今年不过十三四,而且公子一向身体孱弱,从不喜好行伍之事,如今公子大病初愈,便换了个人似的,想着组建少年军。这不是白白引起丞相的怀疑吗?”
曹冲听着周不疑的话,不由的在心中哀嚎道:得,原来是这样!我咋知道这曹冲以前都不好行伍之事的,我这个穿越坑爹的,都没有继承曹冲前世的记忆,你让我怎么知晓以前的曹冲是什么样子的人。这下好了,白白引起了曹操的怀疑。
曹冲试探的问着周不疑:“所以,按着不疑兄的意思,我父亲忧心我不仅仅是惦记着世子之位?”
周不疑点了点头道:“公子所言极是!我若是丞相,必然也会对公子所作所为生疑!”
曹冲听着周不疑的话,这才对下午曹操的这番言行举止想了个透彻,这便在心中思量道:果然后世说曹操为人多疑,果不其然,曹操为人真的是如此多疑,竟然连自己的一个十三四岁的儿子都放心不下,煞费周折的试探一番!不过不得不佩服曹操,今日遇到了这种事情,曹操竟然还有心思想着试探自己,也亏得自己第六感强烈,不然还不知道曹操在心中要怎样怀疑自己了。
周不疑随后说道:“如今,夏侯家遭逢这连番打击,为防夏侯兄弟狗急跳墙,公子今后还是需要时时小心为上。切莫不可轻易独自一人外出,若是实在有事不便外出,至少请公子将在下带上,倘若遭逢不测,若是失了防备悔之晚矣。”
曹冲听着周不疑的话,虽然在心中不认为夏侯家绝不会愚蠢到想着用刺客来谋害自己的性命,不过对于周不疑的小心谨慎,自己也是欣然接受周不疑的好意,毕竟周不疑一切的忧虑都是为了自己的安慰担忧。于是曹冲对着周不疑说道:“元直所说的,仓舒心中定然知晓。今后仓舒定然小心谨慎,事急从权也至少说与元直知晓。”
周不疑听到曹冲这般说倒也安心了,只是对于夏侯家的后续反应很是担心,周不疑这便说道:“公子,如今此事一起,想必夏侯元让一旦得到消息,必然依着丞相的令赶回来奔丧,若是夏侯元让赶回来奔丧,想必依着夏侯元让护短的性子,定会不依不饶。即便丞相有心护着公子,想必夏侯元让势必会因此时而不在选择之前的立场,而后势必在丕公子和植公子之间选择一人。”
曹冲听到周不疑的话,心中立刻涌起各种思量:是啊,依着自己的记忆,后世自然是曹丕夺得了世子大位,并最终篡位成为魏文帝的,按理说这曹丕时时关注自己这里的动向,如今夏侯独眼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想必依着曹丕的能耐,明日定然会打探清楚今日发生的事情,到那时候必然会对夏侯独眼产生拉拢的这对自己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正待曹冲打算出口询问周不疑之时,周不疑淡淡的对曹冲说道:“公子,依着在下看,我们不妨设计让丕公子与植公子争相对夏侯惇拉拢,最好是能让植公子最终获益。”
曹冲听到周不疑这样说,不禁感叹果然这古代的名人都是百里挑一的人才,自然不是自己这种后世社会之中仅仅有一点点小聪明所能比拟的,这便赶紧说道:“元直兄所说甚和我意!”
“公子既然也如此认为,便是再好不过!现在认为这丕公子与植公子相争,一则夏侯元让待价而沽,自然不会轻易的投入任何一人的怀抱,依着夏侯元让的性子,自然要好好思量一番,不会轻易下注,这种世子之位相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