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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自从普拉摩离了这曲女城,至今日已经,艰难的来到了这迦摩缕波国的王城。此时的拘摩罗王听闻王玄策等人,在这毗罗删那国王城之外,来了一场硬碰硬的歼灭战,灭了这阿罗那顺的精锐马军,兵锋直至劫比他国的茶馎和罗城之时,不仅为之大惊,更为之欣喜。
大惊的则是:他不仅也深深的被王玄策,这大唐联军之兵锋所震撼;更万万没想到,这个曾经仅有一面之缘的大唐白面书生,竟能有如此之能耐,看来自己真的是小看他了!
欣喜的一面则是:阿罗那顺这个奸贼,似有溃败之势,看来戒日王与女王的仇恨,似乎得报了……
这时候,但见在他一旁侍候的夏尔马,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故而说道:“大王,微臣上次出使大唐,已经深深地感觉到这个国家的不一般,不仅国土庞大,而且人也颇讲礼仪;同时繁华程度,更是我们所不能比拟的。微臣出使之时,也和王长史有过几面之缘,感觉此人文韬武略,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之人才,就拿这次他出兵,讨伐帝那伏帝国的事来说吧。其并没有从大唐调兵,而是从邻近的吐蕃和泥婆罗借兵,已经足矣看出他的不一般,以及大唐之强大。现在这帝那伏帝国已经危在旦夕,我等不如也支持一番,好请回咱们的《大乘起信论》以及《道德经》不是!”
听此一说,拘摩罗王顿时清醒了过来,对呀,这王玄策此次出使不正是为了我而来吗,从原则与礼仪上讲,也得帮他一把,何况还有这两件至宝呢!忆往昔,面对女王曾经之仁义,戒日王昔日之恩情,再加上自己颇为向往的《大乘起信论》以及《道德经》的梵文译本,再听闻秣菟罗国和萨他泥湿伐罗国已经派兵支援这了大唐联军。与其坐山观虎斗,还不如墙倒众人推,让这烦人的阿罗那顺早一点完蛋吧,故而就有了助王玄策一臂之力的念头。
但见这时候,一小侍从,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躬身跪下禀告到:“启禀大王,帝那伏帝国的太子普拉摩已经到了宫门外,请求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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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63章 王玄策兵锋直至茶馎和罗城 普拉摩诡辩说服拘摩罗王(上)()
听闻小侍从的禀告,拘摩罗王颇为疑惑的对夏尔马说道:“他来作甚?”
“微臣感觉,定是为了目前之战事而来,按照这些时日递过来的情报分析。王玄策的大唐联军,基本已经掌控了北印度;而大王您称雄东印度也是甚多年。这阿罗那顺虽说继承了戒日王之衣钵,但是也远不如昔日的戒日王;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这中印度以及南印度也是有不少之依附;尽管目前损兵折将,可是依旧有这精锐之象军与虎军。此时我们倒向哪一方,哪一方就会实力大增,故而大王您就是这左右局势的一颗定海神针,更应细细周祥才是”夏尔马认真的给拘摩罗王分析这目前之局势。
的确,夏尔马分析的很有道理,五印度目前的局势,正是这样,此消彼长。至如今,恰好到了这种势均力敌之势。
但见这着拘摩罗王稍稍思索之后,就带着一份执着说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依你之见,我们该倾向于哪一方呢?”
“以微臣所见,得民心者得天下,而王玄策这一方,要比阿罗那顺这方更得民心!”
“那依你的意思,咱们是倾向于王玄策?”
“微臣不敢武断,此事悉凭大王决断,微臣只是说出一些实情罢了”夏尔马带着一份模棱两可的话语对拘摩罗王回复到!
“哈哈,你呀,永远都是如此这般小心谨慎;既如此,那就请他进来见见吧,看他说些什么!”尽管拘摩罗王稍稍带着一丝责备与调侃对其说道,但是对夏尔马这份丝毫不敢僭越的习惯,也是颇有好感。
因此,小侍从急急忙忙的退了下去,赶忙传唤这帝那伏帝国太子,普拉摩入宫觐见!
得到拘摩罗王的传唤,此时的普拉摩整了整衣冠,跟随小侍从就这样入了拘摩罗王的王宫。果然是大国气象,入了这王宫,普拉摩就深深的感觉到与一众小国之差别;这王宫不仅大气中泛着庄严,而且肃穆中伴着奢华。
虽说很想停下来好好欣赏一番;不过他仍旧知道那些才是关紧之事;所以,跟随这小侍从的脚步,丝毫不敢落后。不一会,就到了这王宫的正殿。
普拉摩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忙迎了上去,对在王座上端坐的拘摩罗王深深一揖,单刀直入的说到:“小侄,奉父王之命,特来拜见大王,以增进两国之友谊,缔结世代友好之盟约。”
听闻这普拉摩如此的爽快,拘摩罗王和夏尔马相互一看,宛然一笑。接着拘摩罗王就对其冷言道:“听闻你父王,损失了三大将军,至如今已经到了众叛亲离之境地,我怎敢与列国为敌?再与尔等结盟呢!”
看到拘摩罗王如此贬低父王,普拉摩虽然有一丝气愤,但是想到此行之目的,于是乎就接着辩解道:“大王所言差异,向那三大将军殒命沙场,均是这大唐奸贼王玄策使用奸计之释然。这三大将军均为忠义之士,在危难时刻没有想到自逃性命,而是自刎以谢父王的知遇之恩;父王闻之,也是悲痛万分,想昔日之兄弟,皆因自己而殒命,故而也是颇为悲伤。虽说我帝那伏帝国暂时战局不利,但是依旧拥兵数十万,南方列国自是深感父王之恩德,均要派兵为前部先锋,以拒大唐奸贼,可惜父王深感百姓之苦,故而婉言谢绝!”
“如此说来,你父王还是个仁义之君了?身为臣子,谋害君王,这事可是颇为不光彩呀!”拘摩罗王听完之后,也是不屑的随口就回复到!
“大王所言差异,谋害君王之事,更是以讹传讹之举,实在不足为信!向那昔日之仁爱大王戒日王,也是爱民如子之一代贤明君主,不仅得父王之尊重,更待万千子民之爱戴,父王怎会有这鸠占鹊巢的谋害之举呢。
事情之起因则是,这受人尊敬之戒日王,未曾留下子嗣,故而只能在这大臣之中择贤而立之。当父王听闻其一年前已经拟下遗诏,让自己继承衣钵之时,也是万千推让,可是实在拗不住一众公卿大臣之恳请,故而只能够受命于危难之际,扶大厦以将倾!
至后来,一小部分未曾谋得丝毫利益的小众官员,才编造出了这些父王篡权夺位之举,实在是小人之伎俩,大王如若深信,那岂不是中了他们不义之计谋乎!”普拉摩再次巧舌如簧的辩解道。
听得如此之辩解,拘摩罗王似乎感觉这事,还真的经不起推敲,故而对这种解释之法,也是有了这么一丝倾向!但是其接着又颇为不屑的说道:“如若正如你所说,这般解释也算合理!但是普拉德屠杀这茶馎和罗城的数万黎民百姓,我想这是你父王也不曾做出来的事情吧?如此暴虐之人,我怎能与尔等相交?”
听闻拘摩罗王如此之说,普拉摩也的确感此事颇为棘手,这的确是普拉德自小养成的性格,虽说此事,父王也是闻之大惊,但是最后毕竟不了了之了!于是,就脑瓜子一转,灵机一动道:“此事,的确是我弟普拉德不尊军令所为,父王和母后也是颇为气愤。可是,自古以来虎毒不食子,作为父王之亲生骨肉,怎肯对其狠下杀手!故而,也拿这一番罪责,时常祈求梵天大神;让所有的罪孽自己一人承担;当听闻此等消息,望着父王苍老的鬓角,做儿子的也是深深的为这份父爱所感动。”
话语之间,就见这普拉摩潸然泪下。虽说阿罗那顺自然是没有这等明智之举,但是被普拉摩这一番声情并茂的诉说,再加上其颇为痛苦之表情,也不得不让为人父之拘摩罗王,以及夏尔马感动!故而此事也算挽上一撇,暂时不提!
看着痛哭流涕的普拉摩,拘摩罗王也是心中一软,就示意小侍从递过去一个手绢,接过手绢的普拉摩擦拭了一下已经哭红的双眼,稍稍平复了一些心情之后,又见拘摩罗王稍微缓和的问到:“本王也刚刚信奉佛教没几年,你父王自从继承戒日王之衣钵以后,就这么快的改释为梵是为何意呀?
这一番对答,普拉摩该如何解释呢?请看下节……
编者说:一番巧舌如簧的诡辩,就讲另一个不调查,不分析的人给即将说服!所以,做人不能拘摩罗王~
(本章完)
第264章 王玄策兵锋直至茶馎和罗城 普拉摩诡辩说服拘摩罗王(下)()
听得,拘摩罗王问起这行梵灭释之事,普拉摩又一次伤心的哭了起来。这一哭,又让拘摩罗王颇为无奈,赶忙安慰道:“贤侄,贤侄,这是作何,为何又哭了呢?”
却见这普拉摩,带着甚多的委屈,给拘摩罗王解释到:“此事说来话长,父王一方面甚是无奈,一方面也是颇为于心不忍。您也知道,这佛教在咱们五印度,已经没落多时,自从戒日王统一了咱们五印度之后,因为其信奉佛教,才大力在咱们五印度推广佛教。当时众多的婆罗门教神庙被改为佛寺,以至于甚多之婆罗门教徒无处可拜,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听着普拉摩的话语,拘摩罗王感觉这事也是在理,故而就配合这点了点头!
甚是机灵的普拉摩,也注意到了拘摩罗王的这一点,故而又接着说道:“父王是一个虔诚的婆罗门教徒,想必大王您也是知道的。自从继位之后,也仅仅只是想将多余的空闲的佛教寺庙,恢复成婆罗门教神庙,故而才颁布了此等政令。可是万万没想到的则是,下面的一些大臣歪曲了父王之意,竟然严令僧众还俗;当父王听闻此事之后,也是颇为恼火但是鉴于政令已经发出,实在难以收回,就改动了还俗之政令!像咱们东印度列国,均没有推广此等政令,而这也正是父王之本意!”
其实,说白了这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