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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兴头上的阿罗那顺,随手就接过文书,打开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阿尔米塔观此一幕,随即赶忙问到:“大王,发生了什么事呢?”
“自己看吧,都是你这两个逆子办的好事!”阿罗那顺,随即就将文书扔给了两个儿子。
兄弟二人一听也是颇感诧异,心惊胆战的接过父王扔过来的文书。普拉摩用颤抖的双手战战兢兢的打开一看,瞬间为之大惊。万不曾想到,这大唐国远隔万里,王玄策竟真能兴兵而来,于是,兄弟二人赶忙跪下,向阿罗那顺连连告罪。
但听这普拉德慷慨陈词道:“父王不必大惊,此等祸事,既是儿臣闯出来的,就让儿臣来解决吧。吾愿提精兵两万,前去灭了这王玄策,以解瞿毗霜那国之危!”
“笑话,你以为我是害怕这帮宵小之人,曲曲一万人马,这能算得了什么呢?为父顾虑的则是他们打着的旗号,以及与利罗阇兄弟二人组成了同盟,这可是戳中了我的痛处呀,你们明白吗!”阿罗那顺背着双手,愤怒的对他们说道。
小小的一封奏报,就将一家人颇为欢喜的气氛,压抑的死气沉沉。此时的阿罗那顺虽然气愤,但依旧压抑着无尽怒火,仅仅撂下了一句话:“明日早朝召集文武臣工,商议之后在行定夺吧”
说罢,拂袖而去,但见这阿尔米塔,望着阿罗那顺远去的背影,也是带着沉重的心情,长叹一声,退入了后殿!独独留下跪着的两个儿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如何应对。
历史有时候就是这样,不经意间的一件事情,就引起了相应的蝴蝶效应。不是说,不管做任何事情,都让我们三思而后行;而是告诫我们,做任何事情都要凭良心来做;只有占领道义的制高点,方不会让别人抓住把柄,有机可乘;同时也能够对得起自己的天地良心!
虽说此时正值大唐的初春二月,但是依旧寒气袭人,小草不曾萌动,树木不曾吐芽。不过在这五印度之地,却比大唐温暖了许多,春天的气息早已笼罩这万物,显得和煦而静谧。又是一个颇为清爽的早晨,阿罗那顺按照惯例,召集文武臣工开始了例行的朝会。
这种朝会在其继位这半年以来,已经召开了一二十次,各种得民心与不得民心的政令都从这里发出。总结起来就是:隆重中带着奢华与霸气,霸气中又有几分苍凉与悲伤。似乎就如这二月的春风一样,在五印度颇为和顺;但是在大唐则犹如剪刀一般!
列位臣工依旧在太子普拉摩与其弟普拉德的率领之下,跟着五大将军,分为两列依次有序的入了这王宫的正殿。
随着内侍的一声“大王驾到”。
众人依旧屈膝下跪行礼,高呼“恭迎大王”!
随着阿罗那顺轻柔的“平身”。众人谢恩之后,悉数安坐于自己的蒲团之上。
随之,阿罗那顺就颇具威严的对列位臣工说到:“大唐国使臣,王玄策已经领兵入了我五印度地界,与逆贼利罗阇利波羯沆瀣一气,想必你们已经知晓。今天咱们就议一议此事该怎么应对,列位臣工均可直抒胸臆,言者无罪!”
只见一膀大腰圆的武将,随即起身出列奏曰:“既然大唐贼人已经挥师而来,微臣以为,也没必要善待在咱们曲女城大牢之中,继续关押的三十来人,还不如悉数坑杀,以解心头之恨!”
“将军此言断不可取,此事既然已经发生,具因我等当时未曾善待大唐使节,才至于此;且大唐国也是通情达理的礼仪之邦。为了免遭生灵涂炭,矛盾加深,微臣以为,应归还其宝物,礼送被扣押的使节,遣使求和!”只见一在末位的文臣,以息事宁人的姿态,出列奏到。
阿罗那顺听后,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可是普拉德,似乎感觉此话甚是不受用,于是就出列怒奏曰:“这大唐使臣,为了谋取个人私利,抢夺我毗罗删那国至宝,才有此祸,我等饶其性命,不仅不知感恩,反倒敢兴兵问罪,实在是倒行逆施,人人得而诛之,我堂堂五印度之主,岂能如此低三下四!”
听普拉德如此之说,狮军将军库勒纳随即出列奏曰:“就算是我等失礼在前,也断不能遣使求和,如此不仅失了国体,更会让别人笑话,以后我帝那伏帝国如何统领五印度列国。且大大唐贼人,劳师远征,深入我五印度之地,必然战线拉长,后勤补给不济。微臣愿提精兵数万,挥师北上,为我王除此祸患!”
听其如此之说,虎军将军加拉德,豹军将军卡皮瓦,马军将军萨华特,象军将军维卡斯,随即一同出列奏到:狮军将军所言甚是,我等亦愿引军前往瞿毗霜那国,为大王除此祸患”
说着,四人就躬身下拜,请求领兵出征!
历史会向着那个方向发展,阿罗那顺会让谁引军出战呢?
编者说:大战以一触即发~故事会向着那个方向发展,请看下回~
(本章完)
第219章 众联军被阻苍云关 得情报军帐巧点将(上)()
望着朝堂之上,主战派占据绝对优势,至此时,阿罗那顺也感觉到事情既然已经出了,断然不能委曲求全;即使求和也得等打赢了再说,所以,这一仗必须取胜。
因此他就当场拍板下来:“这大唐贼人,既然已经入了我五印度之地,必须挫一挫他的锐气。这一战,只能胜不能败!既然库勒纳已经率先请命,本王准你提精兵两万,前往瞿毗霜那国为我帝那伏帝国再立新功!”
于是,朝会就在这争论之中开始,在出兵的方略中结束。虽然普拉德手已痒痒,在决定库勒纳领军出征之后,再次进谏很想领军出征,但是鉴于以前其所作所为,阿罗那顺依旧严词拒绝!
话分两头。虽说这瞿毗霜那国方圆只有两千来里,但是境内不仅崇山峻岭,更多险要之地。就拿这挡在王玄策等人面前的苍云关来说,正是如此。此地气候湿润,多雨,且夹在两座大山之间,时常云雾弥漫,故而换做苍云关。它不仅扼守通往曲女城的必经之路,更是依关建城;尽管城不大,只能藏兵近万人;但是占据有利地形,故而形势险峻,易守难攻!
这苍云关之守关将军,是瞿毗霜那国一刹帝利贵族,名唤克希纳格,领三千军马驻守此关。此人虽然有一些武艺,但是向来不好空惹事端,同时也是谨小慎微,胆小怕事之人。自从得知王玄策挥师扣关之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死伤,他一方面坚守不出,另一方面又急忙向王城以及曲女城报信,至今日已经坚守十余日。
又是风和丽日,阳光明媚的一天。周曾和普拉帕德领了王玄策军令,依旧提兵三千,前往这苍云关前多方挑战。但是此人始终坚守不出,彻彻底底犹如狗熊一般。于是,周曾与普拉帕德二人的火爆脾气,腾的一下就又起来了,在这苍云关前,多方辱骂!
只听周曾这样怒骂到:“你小子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这都已经这么多时日了,你战也不战,降也不降;实乃鼠辈,如若老子破城,必将你当老鼠一般踩死!”
刚开始几日,这守关将军克希纳格丝毫不曾理会他们。但是因为这些时日,周曾等人,时常前来辱骂,与其在军营之中胆战心惊,还不如在城楼之上与其对骂。也算是谋得一时乐趣,故而今日又是“如约”而来。
周曾骂一句,他就回一句,听闻周曾如此之骂,他就扶了扶已经歪了的头盔,探出了半个脑袋:“是老鼠也好,是狗熊也罢;我就是不出,你能怎么着我!”
看着其又探出了半拉个脑袋,普拉帕德瞅准时机,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嗖”的一声,一只雕花狼牙箭就直接奔着他的头盔而去。当啷一声,随着箭到簇进,狠狠的将其头盔打落,这一力道颇为强悍,震的克希纳格摇头晃脑,顿时眩晕,瘫坐在城头之下。
待其稍稍缓了一缓之后,摸了摸脑袋还在,于是随口就愤怒的骂道:“他娘的,老子跟你拼了”。可是,在他准备再次站起身子之时,转念一想,一下就冷静了下来。这箭法都如此精准,这要是再站起来,保不准又被其一箭射来;如若挥师出去,岂不是被砍瓜切菜了。
于是,灵机一动,就隔着城墙,调侃的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王八犊子,给我听着,我打不过你们这是实情;但是总有一日会让你们难看。在此时,不管你们怎么闹腾,我就不会出去。小爷我,有时间陪你们玩!”
这周曾和普拉帕德也是细致观察了多日,原本想以此法引他出战。不曾想此人,竟是如此不拿自己的面子当面子。两人一合计,只能够继续挥师攻城,可是刚到城下,克希纳格就招呼这弓箭手,速速用弓箭遇敌。因为地形所致,城高,且窄,三千人马不好同时展开,于是这攻击又一次受阻,他们只能够用盾牌兵暂且防守;二人无奈,只得再次撤军。
回师营寨之中的周曾和普拉帕德,再一次灰头土脸的来到王玄策的大帐,只听这普拉帕德唉声叹气道:“他娘的,突然间发现如此胆小如鼠之人,守此关还真是有用;不怕他不出,怕就怕他死活坚守。”
“是呀,这不,无论我们如何辱骂用计。咳,他还就是不出来,拿他真是没辙呀!大哥,你得速速想一个好办法才是呀!”周曾也随着普拉帕德的话语说着。
王玄策也早已料到这一切,这些时日已让乌莎斯多方打探苍云关之消息,以及曲女城的动向,于是就微微一笑对他们说道:“稍安勿躁,不久就会有结果”。
待其话音刚落,就见陈茂材急匆匆其拿着文书,入账而来:“大哥,好事呀,据乌莎斯的密报,阿罗那顺已经特令狮军将军库勒纳提兵两万,前来支援这瞿毗霜那国,不日,就会到这苍云关!”
“你小子是不是昏过头了,这他娘的算啥好事,人家增兵了,我们还不想着如何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