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给我和主子带来麻烦,明白吗!”
听完这么一通告诫,黑衣人连呼明白,领了命令,就退了出去!
故事再回到这洛河镇,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这大地,随着太阳的升起,袅袅炊烟已经笼罩着小镇。二人用过早膳,补充好这一路所需的干粮与雪雁换洗的衣服,王玄策又特意去马市挑选了一匹快马赠予雪雁。往晋阳和往长安还有一天的顺路,就这样两个人结伴而行;看着用心的王玄策,雪雁内心深处也萌发出丝丝暖意!
不知不觉已经日上三竿,虽然秋日的太阳不算毒辣,但是正午的阳光也照射的让人口干舌燥。看着略显疲惫的雪雁,二人则选择在一个大树下坐着静静的稍事休息。经过这半日的光景,两个人已经互生好感。往玄策感觉雪雁是一个不错的姑娘,雪雁也感觉王玄策是一个可靠的人;有陌生到熟悉,自然也就聊的多了,谈的开了。从童年趣事,聊到故乡风俗,从捉鱼捉虾,聊到不经意间的糗事。,被师父责罚,聊到出身与目的,两个人你来我往,倍感温馨。
当两人相谈甚欢之时。突然,十几名黑衣人从高处飞下。王玄策一看情况不妙,立马一把拉起雪雁,麻利的从黄骠马上抽出青釭剑将其护住。这帮黑衣人也不由分说,当即提剑直刺雪雁。王玄策舞动着青釭剑,时而东刺,时而西挑,一套亲传剑法施展的滴水不漏,犹如一堵厚实的墙壁一般,将这些黑衣人阻挡在两丈开外。领头的一个,看着王玄策年纪轻轻却剑法了得,于是就提剑攻来,可是两招之后,就被王玄策一剑划破左侧肩膀,深约两寸,肩肉翻飞,犹如小孩张着的血盆大口一般,顿时鲜血沁满了衣衫,瞬间其也有了一丝怯意!
但是,面对这最后的一击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这些抱定了共存亡之黑衣人,又一次一齐攻来;因为还得兼顾雪雁,王玄策渐渐感到体力有所不支。一不留神,就一柄长剑被划破了衣袖。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又一柄长剑向雪雁刺来,王玄策在危急时刻,一招石沉大海,瞬间将刺来的的利剑斩断;顺着带青釭剑的剑锋划过这黑衣人的喉咙,只见如柱的鲜血喷涌而出;这一剑,又一次阻断了了却雪雁性命的念头。看着兄弟惨死,这帮黑衣人不经意的又生了一丝胆怯。趁着这个间隙,王玄策一把拉起雪雁,飞身上马;不住的拍打黄骠马,就这样飞一般的离开了这危险之地!
王玄策带着李雪雁一顿狂奔十几里路程,胳膊上被划破的伤口,染红了雪雁的衣服。看着没有追来的黑衣人,两个人在一僻静的房舍之中,暂时安歇。雪雁看着流血不止的伤口,赶忙拿出止血药,仔仔细细的给王玄策静心的包扎这,看着细心的雪雁,王玄策顿时心头燃起一丝暖意!包扎完伤口的李雪雁,带着深深的歉意给王玄策说到:“都是我不好,竟染上这样的晦事,也跟着让公子受累!”
王玄策一听这个立马调皮的安慰雪雁到:这没什么受累不受累的,人之命,天注定,这一切都是老天给安排好的,我的命大,放心吧,没事!”
听着王玄策的一顿安慰,雪雁瞬间梨花带雨,泪如雨下,这既有欣慰的泪水,更有伤感的心情,欣慰的是能遇到这样一个好的大哥哥,伤感的则是:至如今,依旧如迷雾一般,不知道要杀害她的是何人,更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此刻,他只想尽快赶回晋阳,回到自己的家!
看着哭泣的雪雁,王玄策立马安慰到:“别哭,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听王玄策这么一说,雪雁,顿时也噗嗤一声笑了,瞬间转怒为喜!
而这帮黑衣人经过一番细致搜寻之后,依旧没有觅得二人之踪迹,只得铩羽而归!
不知不觉,又是半日光景,两个人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洒在通往晋阳与长安的十字路口,竟然颇有一番凄凉。分别的时候就是这样艰难,虽然不是情侣,虽然不是亲人,可是这种别离突然之间竟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感觉,两个人的心头都涌上了一种极端的不自在!
望着憔悴的雪雁,王玄策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他的脑海中只不仅想着她的安全,还构思这师父的嘱托。按照原本之目的,他应该去向长安,可是面对着荐书的丢失,他还能成就什么呢?
而此刻的雪雁,突然有一种久违的担心,担心的是自己一个人,这回晋阳的路该如何来走?我和他以后还能相见吗?这一切都是莫名的未知数!不过他已经帮了自己这么多,人要知足,不能再奢求什么了!分别,终究还是雪雁先开了口,带着柔弱的声音,缓缓告别道:“这两日来多谢公子相救;就此一别,虽不知和公子何时能够再见,但雪雁在心中只祈福公子康健!”
男人的心总是脆弱的,王玄策被这种莫名的安慰话语,深深打动。脑海中翻腾这种种记忆,种种想法,此刻他内心是这样的:既然去长安没了荐书,也不知道该怎么引荐自己,还不如好人做到底,将雪雁安全的送回晋阳,然后再转身回到长安再图一番功名,岂不也行!
想到这些他就深情的望着雪雁,情真意切对其说到:“雪雁姑娘,我丢了荐书,此去长安也显得不是太过于急切;姑娘这一路也是充满凶险,与其这样还不如暂且先送姑娘安全返回晋阳,我再图后事吧!”雪雁听到王玄策这样的话语与承诺,含情脉脉的望着王玄策问道:“这是真的吗?”
只见王玄策缓缓点头到:“嗯”
就这样,两个人心心相印。回晋阳的官道上又多了一对年轻人的身影。只听他们这样聊到:
“多谢公子为雪雁所做的一切,到晋阳必定答谢公子”
“这没什么谢与不谢的,只要将姑娘安全送达,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一连几日,两个人一路相行,走走停停,欣赏着沿途的风景,讨论着生活琐事,随心随性。当然,王玄策的这份随心随性之中,自然也多了几分警惕;虽然这几日安稳无事,但是为了雪雁之安全,依旧每天吊着十二分的胆子。有时候,有些许风吹草动,王玄策就如惊弓之鸟一般,戒备异常。看着每天都如此警惕,雪雁也深深的被王玄策打动,正直中带着一份侠气,豆蔻之年的心境,不经意间则萌生出了一股难以言说的火花!
而在王玄策的心中,对这一切丝毫没有一点触觉。虽然雪雁是一个知书达理,温婉雅静的女子,可是,在他眼中也是把这个偶遇的机会,当做了人生中的一次不经意的历练,他也仅仅只把雪雁当做妹妹看待!
两个人牵着马缓缓的走着,王玄策看着傻傻发呆的雪雁问到:“雪雁姑娘,看你直直的发愣,在想什么呢?”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问的雪雁竟然有一些不知所措,婉婉一笑,吞吞吐吐的回答:“没,没什么的”可是,吞吞吐吐的话语丝毫隐藏不了她的心事,就脑瓜子一转,带着调皮的口吻继续回到:“在想回家后的事情”。
看着雪雁变化的神情,王玄策也会心的一笑反问到:回家后的事情?什么事呀?
“我……在……想,要吃什么!突然间就很想吃奶奶做的莜面栲栳栳。”
莜面栲栳栳?说的王玄策一愣一愣的,突然间,他竟然不知道这几个字怎么写,不过既然雪雁说起来,肯定是一道不错的美食。就随口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美食呀,这几个字怎么写呢?”
听王玄策这么尴尬的一问,只见雪雁拉起他的手,一笔一划的在他的手心出写下了这几个字。
当雪雁暖暖的,拉起王玄策冰凉的手的时候。王玄策的心,先是砰的一声,再接着是咚咚咚的直跳,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一个漂亮姑娘这么正式的拉起他的手,他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心动,更多的似乎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暖意。当雪雁的纤纤玉指,轻轻地在他手心划动这几个字的时候,一种痒痒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想笑,但是直觉则将这种痒痒的笑意强压在内心深处。当雪雁仔仔细细,一笔一划书写这几个字的时候,他还真没有用心来感受这几个字到底怎么起笔怎么书写,他感触到的只是女性肌肤的温顺与自然,外加上内心中伴随着阵阵暖意的小鹿“咚咚咚”撞来撞去!
伴随着王玄策的内心绕动,雪雁也发现了他由心而生的些微变化。当写完这几个字的时候,麻利的将他的手松开,王玄策也察觉到这一丝不同,脸刷一下变的红嘟嘟的。而雪雁更是察觉到这一细微之变化,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扮了个鬼脸;略显紧张的气氛,瞬间轻松了不少。紧接着,雪雁就给王玄策讲起了这个美食的来历。
说起这莜面栲栳栳,还真和这李家有莫大的关系。望着用心倾听的王玄策,雪雁带着些许笑意,清了清嗓子,得意的说道:在前朝文帝末年,皇上体弱多病,朝政被奸臣把持,再加上思绪紊乱,偏信奸佞之言,竟然要废太子杨勇,立次子杨广为太子,唐国公李渊在朝堂之上,奋力纳谏可是文帝非但不听,还将李渊贬为并州留守。
望着这么一本正经的李雪艳。王玄策强忍着心头的笑意,趁着雪雁停顿的间隙,插话道:这一段,我听师父说起过,高祖皇帝就是被贬到并州后,才发愤图强!晋阳也随之成了龙兴之地!”说起这些,他似乎有了一丝明白了,雪雁姑娘也是姓李,此行更是去晋阳,难道雪雁姑娘和李家竟有莫大的渊源,不过雪雁没说,他也不好问起,就权当不知。
听王玄策这么一接,雪雁立马夸奖到:“接的好,是这个样子!”紧接着又讲到:就这样,高祖皇帝就带着李家一百余口来到这晋阳;在当时,高皇后独孤氏正身怀六甲,当途经灵空山时,因为路途劳累,伤了胎气,将要临盆分娩,只好借宿灵空山古刹盘谷寺,再后来就生下公子李元霸,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