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瞬间,我的脑袋,忽然嗡了一声。
女儿?
她说她是我的女儿?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我怎么突然会有一个女儿呢?还是这么大的一个女儿?
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就冲进屋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呼喊声。
“爸爸,你让我进去啊,我真的是你的女儿啊!”
我不敢开门,背靠在门上,闭着眼,心里却惊慌得要命。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是在做梦吗?
门外的敲门声,变得越来越弱,最后,彻底消失了。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我回过身,透着门上的猫眼,就看了出去。
那个叫徐美丽的女子已经走了,过道里,只留下了她那长长的背影。
我转过头,捂住了胸口,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有点缺氧了,混乱不堪。
你可能很难想象到我此时此刻的心情,突然间,竟然冒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美女,冲着你叫爸爸?这,这足够让你当场疯掉!
我慢慢地走到沙发上,却发现自己的腿都软了。
电视遥控器就放在茶几上,可我却根本没有拿起来的力气。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却百思不得其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小美女怎么会叫我“爸爸”,她,真是我的女儿吗?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就算是我和前任女朋友当时擦枪走火,可那也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啊?好,就算我有女儿,她最多也就是五六岁大的女童,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大的一个女儿呢?
我终于想明白了:那个叫徐美丽的女孩子,要么就是认错了人,要么,她根本就是在骗我。
可是,她那哭泣的样子,却让我无法相信,她是在骗我,除非她是一个演技精湛的演员。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她一定是认错人了。
没错,她肯定是认错人了。
她的父亲,也许和我叫同一个名字,也许,就是和我长得很像,也许,他也住在这个小区里。这种认错人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可是,认错爹,这也太奇葩了吧?
我宁可相信这女子是精神错乱,或者认错了爹,也不希望她是故意来骗我,来耍我的。
爱琢磨的我,又思索了起来。
突然,晚上在电视台做节目的那一幕,又清晰地浮现了出来••••••
“各位观众,欢迎大家观看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节目。今天,我们很荣幸又请到了我们节目的老朋友,江南大学哲学系的秦寿副教授。秦教授,你好!”一个美丽的女主持人很熟练地介绍道。
这个女主持人名叫梦鸽,今年26岁,长得很漂亮,身材又好。不过,她其实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她很早就结婚了,嫁给一个有钱的富二代,要不是因为这一点,我还真想和她单独出去约会一下呢,只可惜,人家已经结婚了。
“主持人好,大家晚上好!”我也露出了标志性的笑容,看着正对着我的那台摄像机。
上电视台做节目,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节目的主编黄世仁是我的发小好友,我和他是从小光屁股长大的,上同一个幼儿园,同一个小学,同一所初中,到了高中我们才分开,可以算是很铁很铁的那种铁哥们。当然,这节目他是要格外照顾我了。我不仅成为这个节目的特约嘉宾,每次领一点钱花花,还被允许有一个特权,那就是可以在节目中打软广告,就是为那家“浅黄色”成人用品店店做一点软宣传和代言。
第一次做节目的时候,我还有点紧张,目光总是盯着这漂亮的女主持人看,却忘了看镜头。还好我这位发小黄主编及时对我纠正,我才知道了,原来在直播节目的时候,摄像机要比主持人的脸蛋更重要。
“首先呢,我们来回答几位热心观众的来信。”梦鸽熟练地看着对面的提示器,念道,“有位张先生问:他是个高中生,每周都要自*慰5次以上,最近发现腰酸背痛,精力也不集中。请问秦教授,他需要不需要戒除自*慰这种习惯呢?自*慰,到底会不会对身体有害呢?”
这种问题,我几乎每周都会遇到一个,家常便饭了。
我笑了笑,对着镜头说道:“这位张同学,其实适度的自*慰,对人体是有好处的。你想啊,你身体里积压了那么多的东西,不排出来,却非要积压在里面,那对身体多不好啊?至于一周该多少次,这要因人而异,只要你觉得舒服,那就顺其自然吧。别担心会伤到身体,你担心的态度,才是最为有害的。”
“谢谢秦副教授的解答。这里还有一封观众来信,她是这么写的:秦教授,我只想问问你,你上周说过:乱*伦是一种自愿的性*行为,只要双方愿意,就可以不受指责,是这样的吗?如果,有一天你的女儿也想和你那样了,你会不会同意和她那样呢?”
梦鸽念完之后,皱了皱眉头,看了一下那边的导播室。导播室里,我的那位好哥们黄主播正在忙碌着。
她的脸上,略微流露出了一点不悦的神色。很显然,这个来信她事先并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同学黄世仁临时塞进来的。
黄世仁经常会来这么一下突然袭击,虽然主持人不乐意,但为了提高收视率,他就是喜欢丢一些刁钻古怪的问题进来。我甚都怀疑,这个来信是虚假的,这个问题就是黄世仁故意制造出来刁难我的。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也愣了一下。
这个问题很刁钻,很不好回答。
我要是回答“不可以”,那不就等于是自己抽自己嘴巴子吗?我上周还说过:乱*伦这种行为是可以的,还因此挨了不少观众的臭骂呢。可是,我要是回答说“可以”,那不就等于说我自己也喜欢乱*伦吗?
这个问题,我到该如何回答呢?头疼啊,头疼••••••
第4章 噩梦连连()
第4章噩梦连连
“这个嘛。”我沉思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坚持自己的看法,那种行为,是男女两性自愿的行为,就跟吃饭睡觉握手一样,它本身不会对社会构成危害,至于所引发的一些问题,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社会和法律不应过度干涉两个成年男女之间这种自愿的行为。所谓血亲之间的禁忌,只是早期的人类为了保证后代质量而不得已采取的手段,但在现在社会中,*行为与生育脱钩了,因此,即便是血亲之间所发生的*行为,也不一定具备生育后代的意义,不能视为一种反社会的行为。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我又透过导播室的钢化玻璃,看到我那老同学黄世仁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补充一点,只要双方在做那事情的时候采取必要的保护措施,就可以了。哦,我可以透露一下我个人小秘密,我一直使用的是‘浅黄色’商店的‘爱你有一套’的**套。”我马上抓紧时机,做了个软广告,“他们的产品保证安全无毒,质量百分之百有保证,您可以放心使用。”
可就在这时候,我的耳麦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有观众打来电话了,二号线,嘉宾准备互动。”这是黄世仁的声音。
“哦,有个热心观众打来电话了,让我们来个电话连线吧。”梦鸽朝摄像机笑了一下,“这位观众,请说。”
可是,电话里却没有一点声音。
“这位观众,你在电话旁边吗?”梦鸽继续问道。
可电话的那头,还是没有声音。
“这位观众,你在吗?”梦鸽皱了皱眉,“这位观众可能已经下线了,那我们就接下一个电话吧。”
“慢着!”突然,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听得出来,这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是我,我在打电话呢。”
梦鸽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位观众,你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我们吗?”、
“我就是写了刚才那封信的人。”那女子压低了声音,“我有格问题,要问一下这位秦寿副教授!”
“可秦教授他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了啊?”梦鸽说道。
“他并没有回答完整。我问的是,如果有一天,他的女儿找到他,他,他会不会也像他所说的那样,只要双方自愿,就可以和他的女儿做那种事情呢?”电话那头,那个女人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梦鸽看了看我,她眼里的神情似乎在告诉我:秦教授,你可有麻烦了,人家可是抓住你不放啊!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突然,对方沉默了下来,一言不发。
我下一子就陷入了一种寂静之中,这种寂静,让我都感到有点发毛。
“不过,我并没有女儿。”我笑了笑,打破了这种沉默,“所以,这位小姐你的问题,实际上在现实生活里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对于没有发生的事情,我们不好用假设来解答,你说,对吗?”
咔哒一声,对方挂断了电话。
她甚至连一声“谢谢”都没说,就当着那些电视观众的面,如此粗暴地挂断了电话。显然,她对我的这个解答并不满意。
可我本来就不是为了让某些观众满意而上节目的。我需要的,是维持自己以前的那些说法,即便,我自己也觉得这些说法有点荒唐,有点不靠谱。
现在这年代,谁要是说那些老古板的东西,即便你是对的,你依然还是错的。
社会不需要了解你是对是错,社会只关注你是否成功,你是否能够吸引大众的眼球。为了成功,我知道:我应该说也一些连自己都觉得很难说出口的话,只要,有人愿意听,我就可以说。
当然了,说真心话,我要是真有一个亲生女儿,我绝对,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