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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要来接防的,具体是来做什么,我不清楚。”参谋回答道。
“你回应他们,不用来见我了,直接让他们接防吧。”
让自己折损了一员大将,戴存祥没找他们晦气就已经算是好的了,哪还有闲工夫去应付他们,所以直接就对着参谋说出了这番话。
“可七十七师要见您的人是个少将,我……我……”参谋结结巴巴地说道,他话虽然没说全,但戴存祥知道,他是不好拒绝。
“不用理会他是少将还是中将,就算是他们七十三军军长来,我照样不想见他。通知各部,吃完早饭以后,跟进二团的路线,我要让这伙鬼子知道咱们师的厉害,我要鬼子听到十二军的番号就颤抖。”
七十七师师长自知有愧,听了参谋的回话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命令着部队接管城防,他先还以为是戴存祥看不起他,故意不愿见他,后来从回话的参谋嘴里得知是有将领殉国他才释然。命人送来了一副上好棺木,还送来了不少慰问金,可他不知道,王有财连尸骨都没能留下,哪里用得着棺木。不过戴存祥并没有拒绝人家的好意,依照黄伟的意愿,命人在城外不远处立了一个衣冠冢,木制墓碑上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王有财之墓。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国民革命军十二军新三十四师二团全体官兵哀立。
…………
日军第40师团师团长青木成一得知234联队把刚刚攻下没多久的益阳城给丢了,勃然大怒,朝着身边的参谋长大骂道:“川島君は臆病ですか。?醜悪な支那军を倒すことができないで、彼は四十个師団の颜をすべて失ってしまった!”(川岛君是个懦夫吗?怎么能让丑恶的支那军队打败,他把整个四十师团的脸面都丢光了!)
“师団长阁下、変な川岛君、あなたは益阳城を攻撃したのはどこの军队ですか?中**のエ故 保ㄊν懦じ笙拢荒芄执ǖ壕阒拦セ饕嫜舫堑氖悄闹Ь勇穑渴侵**队的王牌十二军!)
“どうして可能だろう?戦前の情报は、湘南の衡山付近にあったのではないか?横山勇司令官は次のように述べた。重慶政府は彼らを长沙城に置き、どうして今は益阳に现れているのだろうか?”(怎么可能?战前的情报不是显示他们在湘南的衡山附近吗?横山勇司令官说过,重庆政府肯定会把他们放在长沙城,怎么现在会出现在益阳?)青木成一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他可是和十二军交过手,知道孙玉民统领的这支部队的战斗力。
“それが、益々の城を攻めているのは、孫玉民の部队であり、そうでなければ川島君は一撃してしまうのではないか。?”(千真万确,攻占益阳城的就是孙玉民的部队,否则川岛君会如此的不堪一击吗?)参谋长回答道,他和青木成一一起在孙玉民的手上吃过亏,直到现在提起这个名字都还心有余悸。
“この戦は236の戦いでは?川島君の部隊は今どこにありますか。?”(此战236联队战损如何?川岛君的部队现在在什么位置?)
“師団の主力に接近し、攻撃への参加を控えている。”(已经在向师团主力靠拢,即将参与到攻击宁乡的战斗。)
“攻撃は、彼らを使わずに、川島君を師団の主力の後ろに置いて、防御線を設置し、孫玉民の部隊が追撃するのではないかと心配した。”(进攻倒是用不上他们,让川岛君在师团主力的身后,设置一道防线,我担心孙玉民的部队会追击过来。)青木成一是真的对孙玉民有恐惧感,小心谨慎地步下了这一道防线,也亏得他部下了这道防线,才最终没有使自己的整个师团遭受灭顶之灾。
“孙玉民の部队は実力が强くても、皇军を追撃することはできないだろう。”(孙玉民的部队虽然实力强悍,但是也不至于敢追击皇军吧!)参谋长回答道,可看到青木成一的脸色沉了下来,忙又说道:“よし、師団長阁下、私はすぐに川岛くんに知らせて、236団に師団の主力の后ろに防卫します。”(好的,师团长阁下,我马上通知川岛君,让236联队在师团主力背后设防。)
接到师团发来的命令后,236联队联队长川岛长舒了一口气,他非常的担心师团长青木成一会治他失城之罪,可命令上不仅没有说半句,而且还在褒奖他将部队完整带出来的英勇,这让他很是高兴,至于让联队在师团主力背后设防,更加被他当成是师团长体谅他们才刚刚大战完,给一个休息喘息的时间,他哪里能料到,战壕都尚未挖好,追击而至的二团八营就已经来了。
中**队先是试探性地攻击了一下,发现是日军主力,随即就停下了攻击,川岛知道,这是中**队的前锋部队,他们并不是不攻击,而是在等待着主力部队的前来。
原本以为是个休息的好时机,可没想到攻击益阳城的中**队居然会如此快地尾随至此,他此刻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一边匆忙地组织部队应战,一边让人赶紧地向师团长青木成一汇报。
第四百三十九章 亡羊补牢()
黄伟收到八营报告,说前方有鬼子的阵地,而且人数不在少数,火力也极为强大时,他就知道,等着二团的苦战要来了。
他不知道即将交锋的鬼子,是不是杀死王有财的元凶,但是只要是鬼子,他就必须得消灭他们,一路上他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后果如何,不管这仗以后,二团还能剩下几个人,都必须替全军打好这个先锋,都必须替有财报仇,哪怕是把全团都搭进去。
八营也临时挖出了道战壕,听为太过匆匆,这道战壕挖得不深,但起码能够让战士们有道容身之处。
这就是平时训练展现出来的效果,不管长官和主力有没有来,也不管己方是不是攻方,修筑这样一道防线,至少能防备鬼子的反袭,毕竟八营只有一个营,进攻都只是虚张声势,若是让防守的鬼子发现了这一点,一个反攻,那就真的尴尬了。
八营长向黄伟简单作了一下汇报,黄伟也用心聆听了一下,但是还是分辨不出来对面倒底有多少的鬼子。从望远镜中,他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鬼子的阵地上怎么会到处都在扬起黄尘?他们是在做什么?明明已经交上火了,他们的阵地上还在扬尘,这说明着鬼子并没有完全展开,阵地和工事都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如果此时还不进攻,那等他们完全布置好了,付出的代价会更加的大。
黄伟的判断是正确的,但是他的判断也出现了一个重大的失误,或者说是纰漏更为妥当,那就是他严重估算少了对面鬼子的数量。
他的二团本来是有两千多号人,可益阳一战几乎损失了三分之一,不仅五营差点全军覆没,攻城时其他的各营都有损伤,整个团剩下的人全部加起来不到一千五百人,而防守的鬼子足足一个联队。
通常的情况下,日军一个联队可以硬撼**一两个师。这是什么概念,二团以一个团的残兵,去和鬼子的一个联队交锋,这实力极不平等,孙玉民是不在场,如果他在的话,也未必会有黄伟这么大的胆子。
“各营的迫击炮全部集中到团部的炮连,然后分成两片阵地,给我把炮弹全部打光。炮声一停止,每个营除去留下一个排在阵地上,所有人包括警卫连在内,全部给我冲锋,我要一波打穿鬼子的防线。”黄伟是被仇恨冲昏了脑袋,他满脑子都是要替王有财复仇,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替新三十四师和十二军拔个头彩,才会做出这相当于自杀性攻击的命令。
按照他的思路,全团冲锋虽然会造成自己部队的大规模伤亡,可若不趁着鬼子工事和战壕尚未成型就攻击,恐怕再打就更没有胜算了。
戴存祥在途中时忽然听到了前方密集的炮声,他心猛地一沉,突然间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炮是己方的迫击炮所发,这是毋庸置疑的,可二团有多大的火力和实力,他是非常的清楚,能够打出这和阵仗和'声势,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黄伟把全团的炮都集中了。作为新三十四师的实际长官,他太清楚底下各团主官的个性,一团的李天喜老成,他所带的一团也向他本人一样不温不火,但极有韧性,不管是攻坚战还是防御战,都能耐得住,找到最为恰当的时机,给予敌人最致命的一击,这也是戴存祥为什么把一团放到全师的最后原因,此刻一团应该和七十七师已经交接完益阳城防,行进在全师的后面;而二团长黄伟极重义气,虽然军事上以他为主,但每战实际上都是王有财顶在最前面,二团副王有财实际上变身成了二团的尖刀营长,打仗的时候是从不顾自己安危,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自从王雅芳死后,他这个人也就死了,既然是个死人,那还有什么好畏惧的呢?现在王有财牺牲了,黄伟自然会感觉到少了左膀右臂一般,复仇的火焰极有可能会让他丧失理智。戴存祥现在突然极度后悔起来,或许自己让二团作为先锋追击尾随鬼子是个错误。
“让各部加快速度,步兵都给我跑起来。”虽然知道战士们都已经很是疲劳,可危急关口,戴存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下达了这样一道命令。
…………
长沙城的九战区司令部里,薛岳是急切地盼望着能有一封捷报过来,这些天不断失守,不断告急,不断地败退,这样的军情报告已经让他烦不胜烦。
“捷报,长官,捷报。”
突然间传来的一声欢呼让气氛异常压抑的作战室里忽然间有了些生气,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望向声音来源之处。
一个中尉军官高举着一张纸,从外面奔了进来,他兴奋的连报告都忘了打。
“哪里来的捷报?”吴逸志这些天和薛岳一样,心情是极度沉重的,他听到“捷报”二字,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