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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一个扁腿,接着又是一个后旋踢,连着两脚都踢在第一脚踢中的肩膀位置。
孙玉民立刻就明白了这小子的想法,既然是不知道人家的罩门在哪,那还不如集中力量攻其一点。就像射击一样,如果连续打出的子弹能够打中同一点,防弹玻璃也同样是抵挡不住那精确到点的攻击力。
果然,胡海龙立刻就感觉到了左肩传来的些许痛感,虽然大部分力量都被自己引以为傲的铁布衫所抵挡,但是这个小子的破坏力太强悍,似乎只要再继续两脚,自己决然会抵挡不住。不能让他攻击到同一个位置,胡海龙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所以当周善军暴起一记直拳再次攻向左肩时,他动了,双脚同时往左移动了半步,用胸膛接下了这志在击倒自己的一拳。
才睁开眼的王艳茹又让吓得闭上了眼睛,她不忍见到周善军受伤,也不愿意见到她的胡叔叔受伤,如果不是知道这只是个比试,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挡在这两个男人之间。
周善军收拳已经来不及,只得硬生生地收回了一些力道,可没料到,从胡海龙身上竟然还反弹了很强的一股力量回来,就像波浪一样,这两股力量从周善军的手臂上传回到他的身上,毫无准备之下,他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旁人不知道情况,看到他一拳打在胡海龙身上,反而被震飞,个个都呆若木鸡,原本看似强弱分明的对决,却出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
胡海龙是当事人,自然知道刚刚是怎么回事,所以在看到周善军被震飞时,脚下也快速移动,在他快要掉落的时候,伸手托住了他的腰,防止他摔落受到二次伤害。
周善军面色惨白,嘴角已经渗出鲜血来,如果不是胡海龙那一托,刚刚那一下肯定会摔倒。他正想再度出手攻击时,耳中却听到了胡海龙的话语:“不用再比试了,你远胜于我,刚才如果不是你手下留情,估计胡某要到床上歇上半载。”
胡海龙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他击伤了周善军,却先低头认输。
正当大家纷纷猜测原因时,胡海龙退回到王得贵身边,说道:“司令,恭喜你得了个好女婿,不仅武艺高强,人品也是没得说,刚刚那一拳如果不是他硬生生收住劲头,估计我这张老脸和这把老骨头都得扔在这里。”
王得贵深知这个生死弟兄的人格秉性,极爱面子的他,如果不是确实受了人的大恩情,绝不会这样认栽,而且还帮着别人说话。
这个毛头小伙看似瘦瘦弱弱,没想到会是这么厉害,太出乎了他的预料。正想质问他什么来路时,却看到自己那个宝贝女儿正抱着他,关切地问侯着,甚至是细心的替他擦去嘴角的血渍。
这个场景看在王得贵的眼里这,让他羡慕不已。他知道自己已经是不可能拆得散这两个小家伙了,如果一再强逼,恐怕这个女儿都会失去。
罢了罢了,与其成仇人,不如成全他们。王得贵苦笑着,眼睛里落下了两滴混浊的老泪来,生怕人家发现他的失态,悄悄地用衣袖拂了一下。
别人也许没有发现他这凄凉的一刻,孙玉民却是看得一清二楚,他心里冷笑:你横行县乡二十余年、欺男霸女、鱼肉百姓,现在算是第一次得到报应。时间还长着呢,后续的帐,我慢慢找你算。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但面子上的事还得做,他走到了王得贵身前,说道:“王老爷子手下果然强将如云,在下佩服佩服。”
王得贵尴尬一笑,抱拳回礼,说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孙东家的手下也是让王某大开眼界。”
在孙玉民的盛邀之下,王得贵带着胡海龙和两个营长去到了那座目前唯一的青砖瓦房里,喝了会茶,又吃了桌酒席,直到临近天黑时,才带着人马离去。
王得贵一直没有提女儿的事,不是他不想提,做为霍山鼎鼎大名的民团司令,嫁女儿还要他来先开口,岂不是大失面子,直到临走时,孙玉民才装作突然想起,提及到此事,并言明选中一个黄道吉日后,亲自带着周善军上门提亲,也算是给足了王艳茹和这个吸血鬼面子。
第二天早上,孙玉民刚起床,就听到外面人声鼎沸,小山子跑着进来传话:“老大,王得贵派来好多人送礼,一部分说是送给您,一部分说是给周善军的,更多的则都是给王小姐的,现在他们小俩口的屋子都快堆不下了,外面还有很多呢。”
“真的是地主老财呀!”孙玉民叹了一声。他脸带喜色,别人送钱来,他岂会不高兴,招呼着小山子说道:“走,去看看我们那个王大司令给送了些什么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太岁头上动土()
小笠原正雄把押运车队出事的情况向六安的鬼子中佐汇报后,得到的只是一堆怒骂,并且还被要求限时找出凶手,杀之以慰二十九名帝国陆军勇士的英魂。
小笠原在上级那里挨了骂,自然会发泄到属下以及配属给其的皇协军大队军官身上。
一屋子的人都直直地站立着,哪怕是挂着上校军衔的皇协军大队队长龙望霸。
这个龙望霸原本是国军地方保安团的团长,鬼子打六安时,这货一枪没放,带着所部全员投降,美其名曰:跟随汪先生的脚步,曲线救国。实际上他就是一个典型的墙头草,哪方有利就站哪边,二十一集团军占据六安时,他每天都把自己标榜成国军的正规军,鬼子一来他立马摇身一变成了皇协军的上校大队长。
带着手上近千号人,助纣为虐,祸害乡邻,十里八乡的老百姓暗底里都称呼他为龙王八。
小笠原虽然说只是个大尉,但是人家是主子,他龙望霸只是个下人,所以此刻他也站得直直地,倾听着鬼子大尉的训斥。
“龙大队长,霍山县境内有什么人敢伏击帝国陆军的军车?”小笠原正雄算得上半拉子中国通,一口汉语讲得还不赖。
“小笠原队长,据我所知,整个霍山境内有组织的武装力量,除了佛子岭的民团和扁担石的土匪谷麻子外,再也没有其他人。而他们两家,就是借个胆子给他们,也不敢跟皇军作对,所以我估计下手的不是霍山的人。”
“佛子岭民团?那不是王有财他家的吗?”小笠原说到这,看了一眼整个屋子里的人,然后吼道:“王翻译哪去了?派人把他给我找回来。”
王有财是王得贵的三儿子,由于生母是个服待夫人的丫环,所以他在王家的地位是最低的,也是最受人轻视,自小就生活在其他兄弟的鄙视和家人的轻蔑中,所以养成了他极为卑劣阴险的性格,某一日趁王得贵不在家时,居然在他老子的宠妾茶里下了药,趁机弓虽暴了人家,恰好被临时回家的王得贵给发现,便被赶出了家门。可怜了他那个年轻的“姨妈”,也连带着被赶出了家门。这可便宜了这小子,带着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女人,来到了霍山县城,恰逢日军占城,凭着他去东洋留学时,学会的一口流利日语,便干上了汉奸翻译的行当。从此以后穿着一身日军的狗皮在霍山县城横行霸道,胡作非为。甚至时不时地带着几个鬼子军官去到佛子岭,吓一吓他那个大财主父亲。王得贵本来是已经把这个逆子赶出了家门,可没料到他居然攀上了皇军这根“高枝”,无奈之下只得将那个自己都念念不忘的小妾重新娶进了家门,许给这个忤逆的三儿子。老子把妻子让给儿子做老婆,这件丑闻在佛子岭,甚至是在霍山县的老百姓中间广为流传,成了十里八乡最有名的笑话。
小笠原派人寻找这个王有财时,他正在县城家里抱着他那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辛勤耕耘着,这个他父亲的宠妾跟着他已经近三个月,每天都要来上几回,可她那个肚子一点都不争气,仍是平坦坦地,没有一丝有喜的迹象。他之所以着急让老婆怀孕,主要是担心那个死鬼老爹会再次把这个女人抢走,这些天的风流快活,让他深深地迷恋上了这个女人的身体,绝对舍不得把这个让他欲仙欲死的女人拱手相让。
此刻他正是箭在弦上,忽然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了过来,伴随着敲门声还有人的喊声:“王哥,小笠原太君找。”
王有财本来还恼火是谁扰了他的好事,可一听到小笠原的名字,就如同听到了天王老子的名字一样,快速地在这个女人身上起伏了几下,打了个寒颤之后,便滚了下来,飞速地穿上了那身狗皮,斜垮上了那个让他横冲直撞无障碍的王八盒子,手伸到了被子里,在女人白花花的胸脯上捏了一把,说道:“晚上等我回来再睡。”然后才依依不舍地打开门,随着那个来叫他的皇协军士兵一起去往鬼子司令部。
“王翻译这日子过得不错嘛,又是才从哪个女人肚皮上滚下来的吧。”龙望霸气恼这个狗腿子害自己在鬼子这里白白耗了一中午,心里有气,故意损了他一句。
“哪里能跟龙大队长比,昨晚包下了整个探春楼,让整个霍山县的男人眼谗的呀……”
王有财本想回敬一下那个一来就损自己的“龙王八”,可没料到话未说完,小笠原却先开口了,说道:“王翻译,你的带路,我要去见一见你的父亲。”
“啊……”王有财一时没反应过来,一侧目马上发现了小笠原像要发火,便立刻答道:“嗨已。”
虽然不知道鬼子头去佛子岭有什么事,但他心中有预感,这次肯定是去找碴了。昨日无意中得知死了二十九个鬼子兵,如果能栽到老爷子头上,然后在皇军的支持下,让自己当上王家家主,那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觊觎家里那个美人了。
王有财坐在边三轮的车斗里,想到自己美梦或许就要成急,不仅脸上露出了笑意,甚至是连笑声都发了出来。
常言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王得贵怎么都想不到,自己那个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