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霎时目光一厉;双腿狠狠一挟马腹;胯下地骏马昂首长嘶一声;甩开四蹄疾驰而出,冲向高谨。
沉重地喘息声中;战马地鼻翼扇动愈急。
对面的高谨见曹性勒马冲出,精神大振,催促马速,粗重地响鼻声中;铁蹄过处;溅起灰尘一片;极速地冲刺令战马颈后地鬃毛猎猎飘荡、狰狞犹如雄狮。
二人相距不过一丈的距离,曹性大喝一声;铁臂挥舞;紧握手中长刀悠然甩出。黝黑地寒芒闪烁;沉重地刀锋在半空划过一道惊鸿;割裂了空气。发出阵阵刺耳地尖啸;周围地空气亦骤然间变得凝重起来。
高谨冷然一笑,舞枪相迎;瞬息之间;两马堪堪相交。
“当”
电光石火之间。两马已然交错而过;高谨策马冲出数十步堪堪勒住坐骑,霍然回首;只见曹性的长刀已无力的拖在地上,败走而回。方才虽只一合;曹性却已被高谨无比凌厉地一枪震地虎口绽裂、气息窒闷;情知不敌;遂败走而回。
“曹性休走,留下命来!”高谨舞枪追击而去,此时斩杀曹性才是关键,杀了此人,这些精卒必然心惊胆战,悉数败走。
曹性回头一看,已是胆战心惊,飞快奔逃。
高谨岂肯轻易放过;大喝一声、策马疾追。
高谨正拍马穷追不舍之际;前方的曹性陡然勒住马,大吼一声;直震得高谨耳膜隐隐生疼;高谨目光一凝,只见跑到一半的曹性陡然勒马回头,突然折返疾冲而来。铁蹄翻腾、马嘶人吼。
原来曹性此时总算是恢复了一些气力,再加上心知逃不脱,索性横了心,勒马杀回。曹性爆喝一声,狂舞着大刀,寒光闪烁。手中长刀再度旋斩而至。
高谨急矮身低头避过;厉吼一声;峨眉枪疾探而出;黝黑地钝芒与耀眼地银芒霎时撞击在一起。火星四溅;激烈地金铁交鸣声霎时响彻长空。曹性地大刀竟被硬生生磕开;但高谨手中地长枪却以更加恐怖地速度激射而来;骇的曹性立即从马背上翻下;“仆塔”一声摔落在地。
曹性灰头土脸地爬起身来;耳边骤然响起激烈地马蹄声;惊回首;高谨已经策马杀至,枪尖劈裂了空气,冰冷地刺下来。
“嗷”
曹性狼嚎一声;铁塔似地身躯猛然伏地,强壮地双腿使劲一蹬。整个人竟然像条大蛇一般贴地往前滑行数丈;堪堪避过了身首异处之厄;可没待他爬起身来;高谨再次策马杀至;长枪如毒龙出洞一般继续疾刺,他已经胜券在握,现在只剩下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此次枪尖直刺曹性脑门,管亥避无可避遂惨呼一声,长枪瞬间贯入他的闹内,鲜血四溅。
高谨抽出枪,冷漠的朝曹性带来的军卒一望,令所有的军卒都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不敢迎向高谨的目光。
“所有人,统统让开!”高谨拨马靠近,手中长枪的枪尖仍有鲜血滴下。
众军卒纷纷退避,高谨身后的差役已经跟了上来,再也没有人管顾曹性的尸首。
“报!”随着一声凄厉的传信声,送葬的队伍陡然一顿,吕顾此时已是心急如焚,见有人来传递消息,再顾不得其他,拨开身后的诸人迎上去道:“曹将军可有消息传来?”
“回禀少将军。”那传信兵如鲠在喉的低声道:“曹将军已被高谨刺于马下,其余军卒全部退散,高谨已经追来了。”
“除此之外,在另一处街道,宪兵营亦往这边包抄而来,恐怕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在城门处拦住我等。”
吕顾倒抽了口凉气,已惊得恍然无措,期期艾艾的道:“再探。”
许汜走到吕顾身边,二人相对默然,谁都明白,高谨只要到了这里,就是吕顾满盘皆输的时候,曹性已死,吕顾再没有心腹可以调用,至于那些世家大族,吕顾想到这群酒囊饭袋不由吐血,这些人要好处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他们,奉承起来亦是一套一套,可是真正出了大事,却一个个没有了人影,方才还有不少大族的代表跟随送葬,可是听到高谨回到下邳,许多人已经溜之大吉了。
吕顾向许汜道:“许先生,现在该怎么办?高谨一来,你我俱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许汜此时早已两腿发软,期期艾艾的道:“不若用吕小姐相要挟?”
吕顾道:“高谨会因吾妹的要挟而投鼠忌器吗?”
许汜亦觉得此事有些玄乎,毕竟高谨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这件事就绝不能失败,一旦失败,吕顾若是获得权柄,早晚要追究他,因为一个女人半途而废,恐怕大多数人都不会做如此选择,他咬了咬牙:“不妨试试。”,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75章 指鹿为马()
送葬队伍抵达城门时,从街道另一处突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甲片摩擦声,于禁一马当先,身后是熙熙攘攘数千军卒出现,正好将送葬队伍堵了个正着。
于禁漠然的挺刀驻马在门洞处,拦住他们的去路,数千军卒纷纷挺出长矛,顿时之间,长矛组成的林海在阳光的照耀下化作一团耀眼的寒芒。
送葬的队伍已经紊乱起来,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后退,护送棺木的军卒士气低落到了谷底,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与宪兵营举刀相向。
倒是后队的陷阵营颇有士气,在许汜等人的命令之下,毫无畏惧的挺身向前。
许汜走到队伍的前方,壮着胆子高声大呼道:“于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造反吗?”
于禁冷笑一声:“请诸位止步,待东武侯来了再说。”
许汜道:“主公尸骨未寒,你如此做到底是何居心?”
于禁驻马不动,不再答话。
许汜见于禁如此,亦是无可奈何,让人将眼前的宪兵营击垮,他又没有胆量。只好退回吕顾身侧,道:“少将军,高谨这一趟恐怕是有备而来啊。”他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吕顾脸色铁青,此时亦胆寒起来,他只是个公子哥,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有心要保持震惊,可是又如何震惊的下来。
这时,后队出现骚动,铁蹄声传出,老远便可以看到高谨精神奕奕的勒马过来,在他身后,则是数百治军治所差役。
吕顾此时已是怒不可遏,再不管其他,高声冷笑道:“东武侯,你这是要做什么?”
高谨下马,一步步按剑向前,周遭的军卒纷纷退让,高谨的余威尚在,谁敢轻易动他,他每走一步,都给吕顾带来无穷的压力,吕顾此时方寸大乱,倒是身侧的许汜提醒道:“少将军,陷阵营可堪一用。”
吕顾这才醒悟,下令道:“陷阵营,挡住他。”
立即有一队陷阵营挺刀过来,横在吕顾身前,吕顾这才显得笃定了一些,咳嗽一声,道:“吾视你为兄长,以兄长之礼待之,今日叔父大葬之期,你何故要在此闹事?若是你现在回头,尚还不晚,此事我不与你追究,若你一意孤行”吕顾喉结滚动,厉声道:“就莫怪我不客气了。”
“喝!”在吕顾身前的一队陷阵营军卒爆发出一阵大喝,气势如虹。
高谨微微一笑:“吕顾,你难道不知自己已经东窗事发了吗?死到临头,竟还如此跋扈,哎”他故意叹了口气,继续一步步向前,身后的差役在杨森、杨志的带领下亦步步紧逼。
“什么东窗事发!”吕顾见高谨如此笃定,气势又弱了下来,高声道:“我看是你东窗事发才对。”
高谨哈哈一笑:“你还要逞口舌之快吗?”他眸光一厉,大喝道:“我只问你,主公在我离开下邳时尚还龙精虎猛,为何我方回到下邳,却突然去世?”
吕顾一时无措,不由自主的道:“你这是何意?”
高谨冷笑,此时已距离吕顾越来越近:“我这是何意?吕顾,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主公之死,分明就是你与许汜合谋,哈哈,治军治所早已侦知,你还要抵赖不成?”
众人哗然,吕顾、许汜一时脸色大变,想不到高谨竟先血口喷人,而张辽、臧霸、孙观人等则抱手旁观,脸色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那些不知内情的军卒满是大愕,就连挡在吕顾身前的陷阵营军卒亦是不知所以,士气跌落几分。
“你你血口喷人,叔父在东海时便受了重伤,此事许先生、陈先生、高顺将军、臧将军、张辽将军俱都知道”吕顾突然察觉到高谨的意图,若是这个罪名栽赃到他的头上,别说伸手即可拿到的大权,就连性命都难以保障。
高谨大笑:“据我所知,陈先生和高顺将军已被少将军关入了大牢,至于臧霸将军和张辽将军”他的目光落向臧霸、张辽问:“不知二位将军是否知道此事?”
臧霸面无表情的道:“并不知道。”
张辽亦冷然的摇头。
众人更是哗然,因为吕布受伤的消息一直以来都被严密的封锁,只有寥寥几人得知,现在众人回想起来,确实有了可疑之处,吕布乃是猛虎,岂会突然不明不白的死去,若说没有人谋害,恐怕真说不过去。而吕顾声言吕布此前就受了重伤,可是现在臧霸、张辽却矢口否认,再加上高谨言之凿凿,不容不令人浮想联翩。
吕顾此时已是冷汗淋漓,高谨不需要过多的证据,只需要令人生出疑心就已经足够了,这一招确实毒辣,亦是击中了他的要害,试想一下,一个极有可能弑叔之人怎么能继承叔父的权位?
此时高谨继续道:“我只想问,主公一死,谁可名正言顺的得以继承,少将军如此急匆匆的要给主公下葬,莫不是心虚了吗?”
吕顾一时竟无可辩驳,开始时封锁叔父病重的消息,到现在害怕高谨回到下邳而急匆匆的下葬想不到竟都成了高谨的武器,用以攻击他的把柄。
许汜此时硬着头皮站了出来,事实上他已洗不清身上的污迹了,吕顾若是倒台,那么他势必要被清算,困兽犹斗,到了这个份上他也只能站出来为吕顾洗清。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