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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马交会,关羽瞧准时机一刀横斩,高谨举枪格挡,试图用仙剑术将其的力道卸下,但这股力道实在太强,以至于枪身刚刚贴住青龙偃月刀的刀背,便立即感觉不妙,若是这力道卸不下,强横的力道游走自己全身,岂不是自己送上门去任人宰割,他连忙撤回峨眉枪,又是一躲,心道好险之余,仍然调侃道:“关羽匹夫,能否再快一些。”
两人后阵的军卒看的呆了,不说关羽那天崩地裂的一刀,高谨虽在不停的躲闪,但这躲闪的身法恐怕也是人所未见的,明明看到关羽的大刀飞至,每每宪兵营为高谨担心时,高谨却总如变戏法一般躲过致命一刀,生龙活虎的出现在众人眼帘。
原本于禁还担心高谨不敌关羽,但见高谨的身法之后便松了气,亲自拿起鼓槌,为高谨擂鼓助威,其余的军卒纷纷为高谨高呼起来。
受高谨反复撩拔,关羽却反而镇定了下来,勒住马步,横刀冷冷地瞅着高谨,喝道,“小儿只懂得躲躲闪闪吗?可敢接某一刀。”
高谨稳住马步,心知此时心态最重要,适时一笑,道:“只怪关将军的刀太慢,何必要嫌人躲闪,莫非你与人对阵只顾冲杀的?”
关羽刚刚平息下来地怒火再次熊熊燃起,用力握紧手中青龙偃月刀,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几乎生生暴裂开来。
二人又交合在一起,这一次都很有默契的停住马步,如旋灯火一般战在一起,关羽左右挥刀,高谨却只顾躲避,他身法灵巧,座下战马负力也轻,因此每每险要关头,总能躲过。
而关羽开始显得急躁起来,数十合之下竟拿不下一无名小将,一世英名,恐怕今日全部丧落于此,可越是如此,刀法便越是紊乱,虽然仍是刀刀致命,威势十足,可是对于高谨来说,无异于轻松了不少。
打了四十会合,二人勒马分开,都已经显现出疲态,高谨以峨眉枪遥指关羽,淡淡地说道:“关将军还敢战否?我怕将军年纪大了,力气不济,若是如此,将军大可回城歇息,养足精神,我再与你大战几十回合。”
关羽闻言怒极,狭长的丹凤眼顿时充血,变得一片赤红。疯狂的舞刀催马向着高谨冲杀而来,高谨轻轻催动战马,向关羽迎去。
关羽仰天发出一声嚎叫,疾催战马相迎,两马对进,堪堪相距三十步时。高谨嘴角突然扬起一声诡异的笑容。
左手一扬,随后数道银光脱手而出,直飞关羽脑门而来。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刚刚扬起,此时发现异常,忍不住大喝道:“竖子竟敢暗箭伤人!”
说完连忙撤招,长刀一甩,击落几枚银针,可是毕竟还是慢了,一枚峨眉针嗤的一声直破关羽面门,关羽呃啊一声,又痛又怒,竟不管不顾,青龙偃月刀在半空划过半弧,如电一般劈向高谨。
高谨不料关羽尚有余力,原想趁胜追击,此时慌忙格挡,轰的一声,刀枪相交一起,关羽这一次劈砍而来的力道何等的强劲,竟震开了高谨的峨眉枪,长刀继续下劈,嗤的一声,将高谨座下马头斩落,高谨连忙一个鹞子翻身,在半空旋转三百六十度,最后横枪稳稳落地,只是那匹战马此时已颓然到底,头颈处血箭飙出,化为了一具尸体。
关羽猛攻一刀,这才发觉到峨眉针刺入脸颊的剧痛,爆吼一声,已陷入癫狂状况,一双丹凤眼鲜血欲滴。
他身后的刀斧手发现异状,高声大呼:“快救将军。”一百刀斧手杀将出来,要去抢关羽回城。
高谨落地之后长枪遥指,高声道:“杀!”
三千宪兵在于禁的率领下越过高谨向着刀斧手冲杀过去。
第30章 调虎离山()
却说关羽败回项城疗伤,将养了几日。见高谨又在城下溺战,正要出城迎战,陈群力谏道:“将军旧伤未复,何不多歇养几日,主公将项城托付将军,将军该当固守城池,何必意气用事。”
关羽亦是猛然醒悟,忙道:“陈别驾提醒的是。”他压下怒火,便不再理会城下的高谨。
又过了几日,关羽见吕布军的后队仍没有出现,甚是奇怪,召陈群来问:“莫非入项城郡的只有这三千军马?”
陈群亦是疑惑,沉默片刻,恍然大悟道:“将军,我们中计了,这高谨诈称两万,便是诱使将军撤回吕县兵马,半途截击。如此看来,两万吕布军完全是子虚乌有的诈术。”
关羽又是大怒,骂道:“此贼好奸猾的手段。”
陈群道:“将军息怒,他们兵少,人数不过三千,吾等固守城池,只要谨慎不出,任他诡计多端,亦无可奈何。”
关羽深以为然。
高谨又在城下溺战了几日,关羽总是不出,高谨便不再做这无用功了,自突破意念之后,他的精神明显好了太多,回到大营苦思攻城之法,却没有头绪,于是将于禁叫来商议。
于禁道:“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我军兵少,若是关羽免战不出,不论围城、攻城,恐怕都难有作为。”
高谨点头:“我正是为这个犯愁,关羽现在不出战,该当如何?”
于禁皱起眉,苦思良久,仍想不出它法,只好道:“末将也是无计可施。”
高谨问:“关羽此人可有什么弱点?”
于禁道:“此人虽傲慢,再无其他弱点。”
高谨突然道:“刘关张三人兄弟情深,不知是不是虚传?”
于禁道:“绝非虚言,三人关系敦厚,出则同舆,坐则同席,我在营中亲眼所见。”
高谨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道:“带几个出众的探哨来,我有事要吩咐。”
于禁依令去了。
当日,数十探哨蜂拥而出,到了夜半抓回一些刘备军的溃兵,上一次在渡口击溃赵成,千名乱兵一哄而散,散落四地,因此要抓几个回来并不算困难。
其中一个曾是吕县守军中的伍长,高谨亲自提他来问,让他说出刘备军的内情,那人早已吓得瑟瑟作抖,哪里还敢隐瞒,俱都说了。
高谨问的很是细致,刘备军中的各种关系,还有带兵的军侯、军司马,甚至是一些军将的绰号都不遗漏。一直问他天亮,高谨颇为疲倦的站起身,对身后陪着他熬了一夜的于禁道:“把他的话全部记下来,给那些探哨背熟。”
于禁从书吏那里拿过记载的各种问话对答的布帛看了一会,点了点头,将布帛收起,道:“某这就去办。”
过了几日,一队刘备军骑士从沛国郡方向呼啸而来,高谨兵少,是以只在南城城郊驻扎,立即派出斥候拦截,双方在旷野上冲杀一阵,除了几个被打落下马的之外,其余骑士纷纷冲至项城城下。
吕布军斥候便不再追赶,生怕进入城墙上步弓手的射程。
几十个骑士纷纷下马,在护城河边高呼道:“我等是张将军麾下军士,快开城门,吾等要见关将军。”
城墙上军卒犹豫不定,连忙飞报关羽。
关羽听到是小沛来的消息,哪里还能气定神闲,立即到城楼上观看,果然见到城下之人穿的是刘备军的衣甲,遂道:“放下吊桥,准备竹筐缆绳将他们吊上城来。”
关羽大多时间还在养伤,城墙上的防务一切托付给了陈群,此时陈群也急急赶到,道:“将军且慢,待验明他们的身份再放入城中不迟。”
关羽傲然的挺刀捋囊道:“区区几十个兵卒,何须要验明身份,若是有诈,莫非这些无名小卒就能夺城不成?”
陈群亦觉得有理,便不再劝阻,只是心想高谨诡计多端,是以多留了心,生怕再中高谨的诡计。
众军士一齐用力,用篮筐将城下的骑士一个个拉上来,送至城楼处,关羽等候多时,但见他们一个个衣衫褴褛,有的浑身染着干涸的血迹,蚕眉一沉,心中惊讶着想:“莫非是大哥和三弟出了事。”
众人见到关羽,一齐哭诉道:“二将军,小沛危矣”
关羽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一向镇定自若的他此刻也颇有些心乱如麻,忙问:“出了什么事?”
其中一人哽咽答道:“袁术军攻小沛,两万余人大军压境,主公原想固守,无奈何三将军一意要出城厮杀,不妨中了袁术军的奸计,大败而归。
三将军也深受重伤,十停军马去了三停,小沛城已朝不保夕,失陷了几座县城,吾等是谷阳的守军,袁术军占了城,随后又围住了小沛,我们无处可去,只好前来向二将军求救。”
关羽的脸涨得更红了,半阖的眼睛陡然张开,眸中杀气腾腾,问:“三弟伤势如何?”
那人回禀:“并不知情,只说中了暗箭。”
关羽站起来,一时间乱了方寸,负手来回踱步:“小沛城中还有多少军马?”
“只知道两万袁术军困住了城池,通不出消息,恐怕尚尚能支持一些时日。”
那人虽是这样说,可是言辞中却透露出一些侥幸。
关羽哪里还忍得住,高呼道:“人来,点齐军马,随吾去小沛!”
陈群连忙道:“将军去小沛,项城该当如何?”
关羽怒,眸光中闪过一丝精厉:“皮之不存毛之焉附,若小沛有失,大哥、三弟遭难,吾等坐守项城又有何意,我意已决,陈别驾无需多言。”
陈群道;“只凭这几个来路不名的军卒,将军如何能轻信?”
关羽愕然,他的性子本是不温不火,极少被人挑唆。若非因为两个兄弟的缘故,恐怕也不会如此失态。
此时听陈群提醒,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而后将目光落在这些军汉身上,向方才答话的人道:“你既在三将军麾下,又在哪一部曲效力?”
那人侃侃而谈道:“在下在右营左曲。”
关羽道:“你家司马是谁?为何不曾见他来?”
“军司马叫刘圻,已战死谷阳。”
“刘圻?”关羽冷笑一声,眸光中杀机顿现:“狗贼,安敢欺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