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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的一声,高谨的长刀轻轻在杨志的刀身一拍,长刀哪里受得起,立时荡开。
这回又是一阵喝采声,只不过喝彩的对象转而成了高谨,高谨方才那漫不经心的动作竟硬生生的化解了杨志凌厉的攻势,就连那几个同是陷阵营的军士也不由得如痴如醉。
杨志连忙后退几步,长刀方才被高谨一洗,竟连虎口也生出麻意,长刀仍嗡嗡作响个不停,可见方才高谨那一击力道惊人。
他再不敢小觑,死死的盯住高谨,再一次摆出出刀的架势。
“嗖”的一声,杨志举刀直劈,这一次他吃了教训,到了与肩膊平行时,身体前冲,手腕一沉一伸,由直劈改为平刺,斜标对方面门,同时飞起一脚,疾踢高谨木剑,一面攻向高谨,一面用脚背去挡开高谨的刀背。
他的动作矫若游龙,一气呵成,看得众人目定囗呆,这一招算是开发了杨志全身的潜力,此时他已忘了比斗的目的,一股好胜之心将他的潜力提升至极限,向着高谨猛攻而去。
高燃冷看着狂若毒龙的长刀,喝道:“你太慢了!”说完迅速横移,手中长刀反手一挥,重重击在杨志的长刀上。
“笃”的一声,杨志的长刀再次荡开。这一下高谨出手迅捷无比,挥开长刀之后,又迅速的翻过刀背,狠狠的砸中杨定横扫来的脚背。
杨志被震得手腕发麻,手中的长刀跌落在地,脚背上亦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感,此时再看高谨,只见毫发无损,笑吟吟的横着剑。
打到了这个份上,杨志已明白眼前这个人恐怕是自己永远战胜不了的对手,他自负勇力过人,是以在陷阵营才能崭露出头角,被高顺授予军侯职务,这是他不知杀了多少人积攒下多少战功才换来的,可是面对高谨,他仿佛成了毫无还手之力的稚童,怎能不心服口服?
高谨双目厉芒电射,整个人像脱胎换骨地腰肢一挺,流露出不可一世的气势,徐徐靠近杨志,道:“杨志,现在明白我是弱者还是强者了吗?”
杨志忍住剧痛,拜服在地道:“请大人莫要见怪,某愿为大人鞍前马后,再无悔意。”
其余军士方才从目瞪口呆中收回心神,见杨志拜服,纷纷拜倒誓言效忠。
高谨点点头,让他们悉数起身,朗声道:“治军治所干系重大,眼下当务之急的是要整肃下邳城内的军纪,你们要整肃的对象,可能曾是你们的同伴,是你们从前营里的好友,你们能否做到铁面无私?”他横扫了众人一眼,放大音量道:“若是自认不能,就站出来,我准你们回各自的营队去。”
众军士默默不语,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甚至连方才不愿委身在治军治所的陷阵营军士都未出来。
高谨继续道:“既如此,从此你们便在治军治所听用,我将你们分为十队,每队十人,设队长一名,十队之上为一屯,设军侯一名,杨志,这个军侯由你来担当,你可有什么话说?”
杨志连忙作偮道:“喏。”
高谨开始指认每队的队长,这些队长大多是那些陷阵营的军士来担当,等他指认完毕,便看到一些军士颇有些不忿,于是喝道:“军侯、队长之职只是暂代,还要等主公认可,你们若谁觉得自己能够取而代之,大可在几日之内向他们挑战。”
众军士这才不再吱声了,面带惭色。高谨继续道:“往后每日清早辰时一刻之前,所有人必须到治所点卯,再由军侯吩咐各队巡视的路线,由队长带队在城中巡视,但凡有枉法之徒,我不管他是谁,立即给我带到治所来,这就是你们的职责,都记明白了吗?”
众人轰然应诺。
高谨又将杨森等差役叫来,对他们道:“你们谁识字。”
杨森和另外一个老吏站出来,高谨道:“从此你们二人便在签押房做刀笔吏,不必出去巡视了。”
说完又指认两个差役做门丁,两个差役做杂役,其余的七八个差役则负责刑房。一路分派下来,他指了指杨志道:“杨志,你随我来,我有话要吩咐你。”
杨志此时对高谨是满心的佩服,听高谨差遣,哪里还有二话,跟着高谨的脚后跟便进了治所的正堂。高谨落座,示意他坐下说话,杨志道:“大人有什么话大可吩咐,某站惯了,坐不住。”
高谨颌首点头,看了这马脸汉子一眼,徐徐道:“城中潜藏着曹军细作,主公命我盘查,今日你不必去巡街,等你给各队做了安排之后,便随我到处转转看看有什么线索。这件事尽量不要声张出去,明白吗?”
杨志道:“从命。”
高谨道:“那你先去给各队分派巡街的路线吧,你对下邳城熟不熟悉?”
杨志道:“小的自小便在下邳长大,对这里再熟悉不过。”
高谨颌首道:“这就好,你去吧。”
第16章 破敌之策()
到了南门,臧霸却是不在,高谨只好寻到一个督促军士操练的军侯问:“并州军的王司马你可认识?”
那军侯道:“可是王恒?”
高谨颌首:“正是他。”
军侯道:“此人是我家将军的座上宾。”
高谨道:“是不是因为相救了臧将军的事?”
军侯笑了起来:“大人似是什么都知道。”
高谨道:“平日王司马经常来臧将军的大营走动吗?”
军侯道:“也不是很多,有时他自己来,有时臧将军要会饮时便会叫上他,最近军中禁酒,便极少走动了。”
高谨点点头,打发那军侯去了,心里想了想,笃定的对杨志道:“细作的身份已经有眉目了,此人在军中很有声望,你敢不敢随我去拿人?”
杨志挺起胸脯道:“有何不敢?”
高谨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先回去聚拢军士,我们在臧霸的府邸会合。”
杨志面带喜色:“怎么?真是臧霸?”
高谨笑了笑:“到时候自然能水落石出,你只管去叫人。”
杨志匆匆的去了,高谨仍在南门找人询问臧霸的去处,有人答道:“臧将军正在府中养伤。”
这正中了高谨的猜测,昨日高谨与臧霸一战,将臧霸伤的也够重的,高谨便不再说话,笑吟吟的驻足看泰山军操练,半个时辰之后,杨志带着治所的军士过来,高谨带着他们到了附近臧霸的府邸,厉声道:“将细作的府邸围起来,一个人也不许放出。”
一百军士先是面面相觑,随后哗的一下散开,臧霸的宅邸倒没有侯成那般奢侈,一百人将其围住绰绰有余,高谨带着杨志以及十名军士进去,守门的几个臧霸亲卫要来阻拦,杨志大吼一声,威风凛凛的挺刀爆吼:“吾等奉主公之命前来拿捕曹军细作,尔等是谁竟敢阻拦?”
几个亲卫已是没有底气了,被杨志推搡开一人,让出一条路,高谨带着人鱼贯而入。
此时臧霸在屋中养伤,正百无聊赖,此时听到外面的动静,挣扎着起来,便看到高谨带着十几人进来,他的脸色忽明忽暗,不由握紧了拳头,大吼道:“高大人,你这是为何?”
高谨淡然一笑:“臧将军,东窗事发了,随我走一趟吧。”
臧霸盯着高谨,正要相询,高谨已朝左右努努嘴,杨志等人挺刀围了过去。
“高长史可不是玩笑?”臧霸盯着高谨,冷然道:“要请教高长史,方才所谓东窗事发是何意?”
高谨摆出酷吏的无情:“到了主公那里,自会令你心服口服,来,将他绑了。”
臧霸大吼:“谁敢上前。”他狠狠的剜了高谨一眼:“不需你们绑,某清清白白,自随你们去主公那里分辨。”
高谨莞尔一笑:“这样最好,请臧将军上路吧。”
出了臧霸府邸,此时外面已乱作一团,臧府距离南门不过咫尺距离,泰山军听到风声,孙观、孙康等人已经带着大量的军士过来,四面的街道黑压压的尽是暴怒的军士,孙观骑马挂槊,槊尖指住从臧府出来的高谨:“狗贼敢拿臧大哥,今日还指望能走出这里吗?众军士听令。”
臧霸在军中显然极有声望,众泰山军纷纷高呼:“喏!”这些人本是泰山贼出身,还有什么不敢做的,此时高谨竟敢明目张胆来拿他们的主将,已经不再顾忌后果了。
高谨飒然凛立,倒是不惧他们,十万曹军他也见过,这种场面哪里能吓住他,更何况臧霸在他手中,这些人投鼠忌器,又能如何?他负手大笑一声:“怎么?孙将军要造反?”
孙观一时语塞,随后高呼道:“臧大哥若是若是被你这等奸贼陷害,反亦如何?”
高谨回望臧霸,低声道:“臧将军是否该说两句,让他们退走,否则你的这些兄弟当真反了,并州军、陷阵营随即掩杀过来,恐怕对谁都不好吧。”
臧霸瞪了高谨一眼,犹豫了片刻,吼道:“孙观,你且带人回去,主公是明辨是非之人,断然不会令某蒙冤。”
孙观一时踟蹰,道:“谁知这小人使什么诡计,臧大哥”
臧霸打断道:“不必多言,快快将人散开。”
众军士见臧霸发话,一时杀气也收敛起来,孙观狠狠揪住马鬓,恨恨道:“既如此,某也去见主公。”
一声号令之下,泰山军如潮水般的退去,高谨一面叫杨志飞报吕布,说是拿住了细作,一面押着臧霸前往州牧府,孙观、孙康、吴敦、尹礼等人远远的跟随。
到了州牧府,听闻了消息的吕布立时召见,等到高谨押着臧霸进来,孙观、孙康等人又纷纷求见,一时惊诧不已,道:“伯鸾,细作可是宣高?”
宣高是臧霸的表字,孙观等人龇牙裂目的道:“主公勿信小人之言,此贼要构陷臧将军。”
吕布摆摆手,对泰山军诸将道:“先听伯鸾的说辞。”
高谨施施然的向吕布行了个礼道:“回禀主公,我已断定,细作绝不是臧将军。”
高谨话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