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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廖沙赶到了最高苏维埃所在地白宫之后就立刻被分派了任务,他被告知这几天都不能离开白宫,直到葬礼结束为止。在这段时间里,谢廖沙的主要工作就是带领临时召集起来的三百多名来自各大机关的文职人员为国内的各个共和国的一二把手,部门长,外国使节,国外兄弟国家的元们送葬礼的邀请,这注定是一个枯燥,繁琐的工作,还容不得一丁点的错误。可是对于每一个官场中人来说,能够加入安德罗波夫书记的治丧委员会是多么大的荣誉啊!
虽然还没有宣布,但是作为治丧委员会主席,康斯坦丁·乌斯季诺维奇·契尔年科已经可以确定就是安德罗波夫的继任者,苏联的下一任最高领导人。这个结果让谢廖沙感到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安德罗波夫的继任者会是戈尔巴乔夫。可是仔细想一想谢廖沙也就明白了,如果按照年龄来论资排辈,戈尔巴乔夫是最不可能的那一个。
谢廖沙这几年也算是经历过不少事情,承担这项任务还算不上困哪。他仅用一天的时间就基本上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这一次像谢廖沙这样加入治丧委员会负责具体事物的干部并不多,每一个都是各自所在部门的第一把手,算起来谢廖沙在这些人之中的职位最低,年纪最小。
安总的葬礼一共要举行四天,头三天是是位于莫斯科工人文化中心的遗体告别仪式。最后一天是红场上的悼念以及遗体安放仪式。在遗体告别仪式那天,谢廖沙一大早就赶到了莫斯科工人文化中心,此刻这里已经是松柏和玫瑰的海洋。文化中心之外的围墙边,有群众自送来的花环和点燃的蜡烛,可以看得出来,虽然安总担任总书记的时间不长,但是群众们还是很爱戴他的。就是这一年来,安总狠狠地打击了国内的**分子,许多贪腐的官员被送进了监狱甚至被枪毙,狠狠地为老百姓出了一口恶气。大家都称赞他是一位可以媲美彼得大帝的雷厉风行的改革家,老百姓甚至将一种最便宜的伏特加亲切的称作安德罗波夫卡,以表达对这位领导人的崇敬和热爱之情。
谢廖沙将红底黑边的袖标套在了自己的左臂上。作为一名苏共党员,谢廖沙可以佩戴这种颜色的袖标以示身份。在工人文化中心附近站岗的士兵们也大都佩戴着这种袖标。谢廖沙身着黑色的西服步入礼堂,一路上负责警戒的士兵不断的向谢廖沙敬军礼。谢廖沙点头回礼,此刻礼堂的内部已经被数不清的党旗和国旗所覆盖,谢廖沙将自己的名字签在了来客纪念簿上,随后就被领到了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等候着轮到自己进去悼念的。
在休息处,谢廖沙见到了不少莫斯科官场上的熟人,但是认识他的人更多。大家都知道这里不是打交道建人脉的场合,彼此点一下头算是打了个招呼,随后就默默的等候着,等候着轮到自己主会场。
谢廖沙一直等到了上午十一点钟才走进了主会场,他站在这一批人的正中央,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几步上前,鞠躬致意,然后绕行遗体一周去见家属。由于安德罗波夫曾经离过婚,他的两人妻子都作为亲属来到了现场。谢廖沙和安总的家人握了握手,谢廖沙跟安总的两任妻子各说了一句上帝保佑,然后就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三天之后,在红场举行的遗体告别仪式上,一辆炮车牵引着安总的遗体绕行在红场上,谢廖沙就站炮车之后在长长的队伍里。行走在队伍最前列的是新当选的苏共中央总书记契尔年科同志。
契尔年科的头已经全白了,他不高,不紧不慢的跟随在炮车后面。紧跟在他身后的就是戈尔巴乔夫,葛罗米柯等政治局委员们。随着炮车来到了列宁墓之后,士兵们抬起了安德罗波夫的灵柩沿着红色的地毯向前行进着。契尔年科,葛罗米柯,戈尔巴乔夫扶着灵柩缓缓地向前,来到了墓穴一边。此刻莫斯科市的船舶火车汽车笛声长鸣,红场的群众们纷纷低下头为安德罗波夫默哀。笛声过后,默哀仪式结束,安德罗波夫被安葬在了新圣女公墓,他的亲人上前和他做最后的告别。
安葬仪式结束之后,契尔年科作为总书记回到了列宁墓上方,苏维埃的武装力量所组成的仪仗队方阵在激昂的音乐声中迈着整齐的步伐通过红场接受新任领导人的检阅。,,。请:
第一章 线人()
莫斯科郊外,莫斯科第一外的道路上。..一群身着囚服的犯人正在清扫着道路两边的积雪。也许是怕他们反抗吧,他们的手上拿的都是纯木质的简易除雪工具,干起活来格外的费劲。
这批犯人从早上六点到现在已经干了快两个小时了,还一次都没有休息过。虽然现在的室外气温是零下十几度,可是切比雪夫的身上已经完全湿透了,他的鼻孔和口腔之中不停的喷着白气,嘴唇上方的胡须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碴儿。
自从切比雪夫答应了为克格勃做线人打入尼古拉犯罪集团内部之后,切比雪夫已经在此被关押将近一个月了,而他的罪名则是逃避兵役,案子现在还在审判阶段,这当然不是什么大罪,只是找个借口让切比雪夫回到莫斯科而已。在被送到这里之前巴拉尼科夫告诉他,一个月之后会安排人手协助他从这里逃走,今天就是约定好的日子了。可是扫雪的活马上就要干完了,来协助他的人还没有出现。
切比雪夫并不知道的是,此刻负责招募他的巴拉尼科夫已经陷入了麻烦之中。因为从克里姆林宫传来了的指示,要求克格勃暂时停止关于乌兹别克案件的调查,等候下一步的指示,至于具体的原因上面倒是没有说明。可是人都非常清楚,这是因为安德罗波夫死了,新一届政府正在安抚官僚阶层。
巴拉尼科夫已经拿不到他想要的免罪协议了,没有这一纸免罪协议,切比雪夫的行动将来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可是现在切比雪夫已经顶着逃避兵役的罪名被送进了监狱之中,难道还能告诉他说一切都等到上面决定侦破再把他从监狱里弄出来吗?而且巴拉尼科夫无论如何也不想就这样把这个案子给挂起来,国家的损失还没有挽回,**分子们依旧占据着高位侵蚀着这个国家,克格勃有责任将他们一一清除出党的队伍。
所以一再纠结的巴拉尼科夫决定先斩后奏,独自协助切比雪夫将这个任务进行下去。此刻巴拉尼科夫的汽车就停靠在离这些犯人不远处的一栋废弃的农场仓库里。他用望远镜观察着犯人这边的一举一动,等候着最佳的时机。一套崭新的衣服和一个纸袋子放在他汽车的后座上,这是给切比雪夫逃跑的时候用的,里面有一些钱和一些伪造的证件。
巴拉尼科夫通过望远镜清楚的远处的情景,公路上的积雪就快要清理完了,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再不动手,巴拉尼科夫会失信于切比雪夫,切比雪夫将背着虚假的罪名被送到别的监狱里去,这次打入尼古拉的犯罪组织难得的机会将会就此浪费。
没有时间再给巴拉尼科夫思考其中的得失了,巴拉尼科夫长叹一口气然后动了汽车。车子开始慢慢的向莫斯科第一行驶,巴拉尼科夫紧紧的握住了方向盘开始加。
车子在距离不远处的一个岔路上开始往下山的方向走,很快他就来到了这些犯人脚下的一条岔路上,巴拉尼科夫将车子停好之后,并没有熄火,他已经按照之前计划好的那样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切比雪夫一直都在着巴拉尼科夫的接应,当汽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的时候,切比雪夫的心就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假装正在打扫,一步一步的往路边走去,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下面。透过山坡上的松树林间的空隙,切比雪夫依稀一辆轿车的轮廓。耳边还能隐隐的听到动机轻微的震动声。
此时不跑何时?切比雪夫一咬牙一闭眼勇敢的跳下了斜坡,撒腿就往坡下冲去。
“不好啦,有人跑了!”
“快追!”
“人趴在地上不许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站住,不准跑!”
“砰!砰!”
……
切比雪夫的的耳边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他不敢回头,连滚带爬的往下狂奔,一个不小心被树根绊倒在地,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滚了下去。切比雪夫死死的护住头部,幸好地上的积雪很厚,切比雪夫才没有被撞的骨折。当他好不容易逃到了坡下的公路上的时候,一个人一把拉住了他,用力将他拖到了汽车里,然后一脚油门将切比雪夫带离现场。
汽车要绕过岔路才能追到这边来,巴拉尼科夫的计划很顺利,劫后余生的切比雪夫检查着自己的身体,还好虽然浑身酸痛但是动动胳膊动动腿,并没有感到剧烈的疼痛。切比雪夫知道自己没有骨折,总算是放心了。
“你怎么这么半天才来?”切比雪夫不满的说道。
“后面有一套衣服,换上它,旁边有一个纸袋子,里面有钱和假证件,一会儿过了前边的市镇你就下车,联系方式在衣服的上衣口袋里,记住这个码,然后把记码的纸毁掉,以后你每个月给我汇报一次,如果我联系不到你了,我就会以谋杀的罪名全国通缉你!”巴拉尼科夫毫不理会切比雪夫的抱怨,用冰冷的语气交代着事情。
“我哥哥怎么样了?”切比雪夫不放心地追问道。
“他现在在列宁格勒,用另外一个身份生活着!不要去寻找他,做好你的事,你干的越好,你的哥哥就生活的越好!”巴拉尼科夫头也没回的说道。
“我现在算什么啊?克格勃吗?”切比雪夫有些洋洋自得地说道。
“勉强算是编外人员,好好表现的话我们就把你吸收进来,毕竟反黑也是我们的职责之一吗!”巴拉尼科夫皱着眉头说道,不管是真是假,总要给线人们一点希望和努力的动力。
两人就这样在车里匆匆忙忙的做着沟通,不到半个小时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