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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至于,有的人干脆直接打起了趣,笑着说,呵呵,打虎英雄的张都头,竟然怕老婆。
“你,讨厌。胡说什么呢!”西门挽歌愣了一下,一下子就回了神过来,于是就指着那个打趣的人,也说不出来什么,就是用力跺了下脚,红着脸啐了一声,将剑收了回去。不再那样凶巴巴的的对着张青了,而是向周围娇声道:“你们干嘛,都在胡说什么,不知羞,谁是他老婆。”
周围又是一阵哄笑。看着西门挽歌有时候确实是挺可爱的,只要是她不拿这些刀枪棍棒和大皮鞭子的时候,都是娇俏的小姑娘一个。
张青看着她,就在这一刻,心里不由的感慨:她怎么就这么美呢,要是一直都这样温柔,早就会娶回家了,根本不用这样逼婚啊。张青这时候才忽然发现,温柔起来的西门挽歌,竟然如此的漂亮,这么漂亮的美眉,他要是不娶了,对得起那么多这个西门挽歌对自己的一片真心吗?对得起自己这八尺大汉的身材吗吗?
张青觉得了,娶了就娶了,壮了个胆,“不过,娶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答应,以后你做小。”张青灌了一口酒,看着西门挽歌道。
堂堂西门大小姐自然是受不了这个屈辱,一下子就努了,看着张青说道:“什么?做小?你,你居然要我做小?你再说一遍。”西门挽歌一张粉脸立刻又寒了起来。
“爱要真诚,不能分享,原本我是不打算娶你的,噢,还有,她比你先到,我原本是打算娶她一人为妻的所以,你就得做小了。”张青慢慢的指了下胡大户,慢悠悠的说道。
“对不起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老人家是我的岳父,就在刚刚定了亲的,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应该是明事理的,知道,事情总得有个先来后到,不管是什么事,既然,你非要想我娶你,那就只有做二房,你若是不同意,拉倒。”张青邪气凛然的道,就像看看西门挽歌这么说。
心灵丝毫没有受到张青来的那个社会的一夫一妻制的道德,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要随心所欲一番。张青想一想就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划算了一些,毕竟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白白捡了个漂亮老婆,他自然是不会亏的,对于这一点,张青有点欣赏自己,很明白什么叫入乡随俗,随遇而安,来都来了,就要适应一下子,感受这里的美好每一种可以称得上是享受的东西。
第七十一章 自信过头()
西门挽歌的脸色很不好,的确,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她没法辩驳,自己的确是上赶着要嫁给他的,于是西门挽歌咬着银牙说了句:“张青,算你狠。”西门挽歌还说了什么,张青不知道,因为张青已经钻到桌子底下去了。喝那么多酒,刚刚又喝了两口了,又加上,他今天又一下子多了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不晕,都是不可能的了。人生大事就这样定了下来了。
张青沉沉的睡了过去,连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只是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有个软软的东西,有点熟悉,认真闻了闻,这好像是女人的那种感觉,一阵阵的香风直往张青鼻子里钻,一早醒来闻着真舒服。
张青有点晕晕的,依稀只见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好像不是在这里的,怎么忽然钻女人的被窝里来了,有些纳闷的很?
张青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昏沉沉的,还有点痛,昨天的酒喝的太多了,这会酒劲退了后涨的很,张青动了动,自己身上的人一动不动,正好奇的很,低头看了一下。
等张青看清楚的时候,他立刻就被吓的清醒了,在张青怀里面的,还真他妈的地,有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不是别人。
而是潘金莲。
她一点反应也都没有,张青倒是吓了一跳,心里有些慌得很,这一大早的,她就这么无耻的趴在张青身上,毫不顾忌,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些,这要是万一给武大发现了,那就完了,张青这好不容易刚刚混出来的英名可就全毁了,这可不能叫别人看见了,他张青可是一个正派而又真诚的人哪,当然了,前提是在有外人的时候。
只见潘金莲正在用一只葱白一样的手指,看起来细软无力,正在不断的在张青的胸口上画着圈,慵懒散漫的,那样子别提多休闲了,他就纳了闷了,一个炊饼妞,在家天天做烧饼的,这小手怎么天天沾水,看上去还是像少女的手一样,就一点劳作的痕迹都看不到呢?白嫩得让人眼晕,张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皮肤啊。只是想了会,张青就觉得这样太大胆了叫人看见了就完了,抬眼看了下四周。
潘金莲见张青惊慌的四处张望,有些好笑,跟着就噗哧一笑,然后手指移过来,点着张青的脑门,一副娇美的模样,娇笑着道:“叔叔在害怕什么?不用找了,我是看那个木头人,上街卖炊饼去了,我才过来找叔叔的,现在这屋子里,就我和叔叔两人,叔叔可不要担心啊。”
张青瞪大眼睛看着她,怪不得这么大的胆子,这一大早就敢过来,这么嚣张,原来敢情一切尽在掌握呀,张青心里也算是缓了缓。
也不在多想了,武大卖烧饼的话怕还是要很久才会回家。自然是不用担心了。
“叔叔,你可还记得昨夜的事了?”潘金莲轻声细语的在张青的耳边说着。
张青疑惑的看着她,心想着自己昨天昨上喝的人事不省,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有点想不起来了,只怪昨天的人太多,好好的又喝了那么多酒,只是很奇怪的是,张青喝的酒不少了,酒量还是那么差,张青看了眼潘金莲,她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张青,张青心想,难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吗?不然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于是抓抓脑袋,问了潘金莲:“昨夜发生了何事?我酒喝的太多了,现在脑子都疼的紧,你与我说说,昨夜里怎么了?莫不是你过来了?”
潘金莲嬉笑了一声,把头埋在他怀里。很是娇媚的说:“叔叔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装的,这事,难道还要奴家说出来不成吗?实在是太羞了。”
张青有些咂舌,不过也明白了她说的是啥,只是自己一点点的记忆都没有,喝的太多了,就是什么也不记得了,这也是很正常的,不过话说回来了,昨天张青喝成那样,能怪他嘛。要怪就怪西门庆,就像是故意的一样,非要拿那么大的碗灌他,他要不醉,能发生这样的事嘛?还至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这样发生了吗?
张青平躺着,看着一边的潘金莲,舒服的做出了一个决定:把这段悲惨的往事深深的埋在心底,谁也不让知道。
一听她说话他就不行了,潘金莲的声音别提有多嗲了,偏偏还都恰到好处,这要是别的女人这副德性,张青觉得他早掉一地的鸡皮疙瘩了,根本没眼看了,可是潘金莲总是给他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说不出来的感觉,于世张青立刻就钻进了被窝。
不得不说,有事做的日子,过得就是快呀,不知不觉就快一上午过去了,武大回来的时候,张青还在发扬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精神和潘金莲沟通呢。
两个人毫无察觉,直到听到武大憨憨的叫声,张青只得遗憾的叹了口气,结束自己的课程。唉,为什么张青的学习环境老是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呢。
潘金莲穿好衣服,立刻叉着两条腿出去了,这会子张青没有再有什么动作了,揉了揉脑袋,张青只得装睡,免得被武大看出破绽。但是耳朵却是在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一会就听见了潘金莲的声音传来,“武大,叔叔昨日酒醉过度,又睡的晚了些,这会还没有醒呢,恐怕醒来后要饥得很,家里这会也没什么吃食了,加上今天我做了些针线活,错过了火堂,你去外面弄一些酒食吧,一会叔叔醒来,也好有个裹腹处。”潘金莲向武大道。
这武大刚回来,累的紧,此刻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看张青呢,自己还没有缓过来,只听到潘金莲一说,他立刻道:“如此,烦你照看一下张青,我去去就来。”说完就噔噔噔的出去了,这样的憨傻,累着这样了,还这么忙前忙后。
张青心里一阵感慨,唉,这家伙也真他妈的老实过头了,一点也不会动动脑子想想,潘金莲说什么就信了,从来不会怀疑她,他也不看看,这屋子里哪里有一件针线活。说什么都信。
不过还好这家伙走得够快,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就去了,他呼哧哧的喘气,喷得张青鼻子直痒,差点打个喷,露了馅。
“小冤种,还装吗?赶紧起来吧,那木头已经走了。”潘金莲在张青耳边呵着气,有些调笑的意味,张青嘻嘻一笑,掀开被子,立刻跃起身来,道:“是吗?如此正好啊,正好,再来一次。”
“不行了,这是什么话,叔叔虎豹一样的身子,人家一个弱身子怎么抗得了,不行不行,今日就作罢了,往后日头长着呢,叔叔想要,还不是天天生受。”她立刻推开了张青,头也不回的溜下楼去了,速度极快,想要逃离张青。
看着她走路像带球过人似的,急急忙忙的就跑开了,张青这时候才发现这潘金莲,好像真被张青高深的学问研究的不轻。张青有些心满意足,还有点自信的笑了,嗯,不过,这女人就是女人呀,这个“接受”能力就是差。
过了一会,张青就起床了,武大也买了吃食回来了,吃过早饭,张青照例去县衙点个卯,回去的一路上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昨天的酒席上,后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的酒喝得早就晕乎乎的,到后来就更是彻底的醉了,没有意识,也不记得事情了。
只是隐约之间记得,好像那个西门挽歌逼着他娶她来着,还拿着把锋利的剑,但是后来呢?后来就记不大清楚了,好像,张青就喝多了,喝多了以后的事情都是模模糊糊的。想着想着以后,张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