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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川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文生会’派的弟子恐怕不是你的真实身份吧?”
张青也好奇了,这周芷川要造反恐怕是因为家人被*扣押,只好交出兵力,并参加驸马大赛。
那么这次的驸马大赛到底会不会是个圈套呢?白刻又是谁?他何以知道如此多的事呢?
白刻却道:“一个你意想不到的人。”
周芷川不怒反笑,道:“你明白自己在谁的地盘上吗?”
白刻笑:“天子脚下呀。”
周芷川愣了愣,又笑:“没错,可是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们还有反抗的余地吗?别说天子,就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们!”
张青怒道:“以多欺少,你又想来这一套啊?!你羞不羞?!丢不丢人?!”
周芷川冷笑道:“六文士怎么没跟着你?”
张青心中一紧,沉声问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周芷川脸上有着兴奋快感之色,道:“怎么?很紧张吗?我只是请他们到禁林中做客而已。”
张青的心揪得紧紧的,咬牙道:“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周芷川道:“张青还没做什么呢,就等你到齐了。到时候,男的就千刀万剐,女的嘛哼,除了小七,别的都给我的弟兄们了。”
见他一脸笑,张青恶心得半死,道:“行啊,他们从武试到现在还没有交上手呢。不如现在就打一场,输的人任由赢的人处置怎么样?”
张青的心中怒火大盛,是你先惹张青的,周芷川,那就别怪张青心狠手辣了!
白刻忙道:“别乱了方寸!”
但张青已经出手了,周芷川没有带剑,也是空手相搏。
打着打着,张青发现他的功力真的长了不少,幸亏张青也有长进,否则还真被他吃死了。
“你也有长进嘛,这样才有意思。”他大言不惭地说着。
张青狠狠地伸腿给了他一招“飞来腿”,可是他却轻松地避过了,还讥讽地笑看着张青。
这时,白刻在边上说道:“换个场地吧!”
张青听出了他的用意,于是逼着周芷川后退,但周芷川也不是傻子,跑到离练兵的队伍很近的地方,张青处处受制。
似乎被施了什么魔*,张青想要发什么招数都会有失误,看准了他的破绽,出手时却总是到不了正确的位置。
白刻也看出来张青的受制,准备随时接应。周芷川大笑道:“哈哈哈你没有想到吧——我的功力可不止这些!!”
“自大狂——”张青喝道,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吃力了,周芷川一掌拂来,张青衣服中的忠贞玉牌掉了出来,张青正要去接,胸口中了他一掌,眼见他接了玉牌,开心笑道:“忠贞玉牌?!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张青却无力回去,身子受了那一掌后直直地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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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四章 懂的不少()
张青以为会摔到地上,却发现接近地面后却继续往下落去,张青大叫了一声。白刻飞身而来,抓住了张青的手,正待拉起,周芷川上来给了他一掌,于是他们两人华丽丽地全都掉进了一个黑乎乎的地方。在张青昏倒之前,张青闻到了一股清香,仿佛带着春天的阳光一般温暖,又仿佛有着夏日的花香,说不出的美好感觉。会是什么呢?正想着张青便昏迷过去了。你要问是不是背部着地?
当然是no了,临昏倒前张青特意翻转了个身的。像张青这种如此爱护宠物的人,容易吗张青?!渐渐地,意识开始清晰了,张青缓缓睁开了眼,只觉得摔在地上竟然一点也不疼,地上怎么还软绵绵的?
张青想着便看见白刻正躺在张青的身下呢,可怜的人啊,张青对不起他,更对不起白月眉的古琴。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白刻一直背着呢。想到白月眉,张青就忆起了张青辛苦得到的忠贞牌竟然被某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给夺走了,而且六文士还生死未卜。
张青悲哀地想着,爬了起来,却发现白刻的身上有着刚才的奇异清香,奇怪,男孩子弄得这么香干嘛?莫非,张青见他没有醒来,便将手伸向他的——发带。
张青惊呆了,怎么白刻“他”竟然是个女的?!张青忙退到一边,心脏还在狂烈得跳动。
“他”也醒了过来,望着张青,又摸了摸头发,道:“你干嘛?!”张青见她并不生气,问道:“你你是个女的?”
她竟然扑哧一声笑了,用她本来的女子声音说道:“大木头!大家说得一点都没错,你真是块木头!你怎么能这么久才发现呢?!”张青惊愕地听着缨络的声音由她的口中发出来,道:“长缨络?你是缨络?!”
她将脸上的胡须除去,像变魔术般以袖拂面,变为了缨络的模样,只是她的肤色仍旧是黑的。
见她笑得两靥生花,美丽无双,张青只能感叹道:“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
缨络笑得很是开心,道:“你不仅是块木头,还是个呆子呢。”她说着上前抱住了张青。
张青也回搂着她,道:“缨络,你怎么会想到要女扮男装来争驸马呢?”张青心里还是很开心的,缨络应该是没有怪张青的意思。
缨络微微不满地捶打了张青一下,抱怨道:“那你又没说要去,我只好自己去了。西门哥用了封闭术,我担心他会遭到他派的候选人暗算,为了不让他的诡计得逞,张青只好亲自出马了。”
张青奇道:“是想篡位吗?为什么呢?”
缨络摇摇头,道:“他应该有这个打算吧,但究竟是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或许和皇后娘娘有关。”这复杂的深宫之争还有篡位之事在什么时候没有呢?
张青于是问:“你的易容术也太强了吧,我到现在才发现呢。”此时小西和曲儿都出了背包,看着他们两个紧拥,都识趣地在一旁不做声。
缨络轻推了张青一下,将古琴解了下来。幸而并未压坏。将古琴放下后,缨络竟又回到张青的怀中,张青虽然吃惊缨络和张青如此亲密,以前张青口头上破坏了她的名誉,都要被她的眼刀杀个半死的,但是美人在怀,张青还能有什么意见呢?所以张青自然地伸手紧抱住她。
缨络将脑袋放在张青的前,伸手轻轻地在张青的脖子上画着圈,张青痒得可以,笑道:“别乱动,我怕痒的”
缨络抬头笑看着张青,道:“你这个坏蛋,结果还不是来参赛了。你说我是不是要惩罚你害我自己出来抛头露面?!”
张青无奈了,这不当时是在气头上吗?于是赔罪道:“好了,就当是我的错,对不起。”
缨络并不言语,看了张青半天,张青好奇地望着她,问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缨络轻笑道:“大——木——头!”
张青还想再问,她竟然凑上来吻住张青的唇,张青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却见她微红着脸,闭上了双目。
张青也就不再迟疑了,搂紧她,回应起她的热情之吻,也不管那两只狐是否在一旁。
其实张青是多虑了,那两狐早已陷入了两狐世界,根本就不关心他们正在做什么。
张青不由自主地伸手,向她纤细的腰肢。
缨络没有拒绝。
长吻结束了,她在张青怀中,张青抱紧她,并不想松开手。她的双眸已经如蒙上了水雾般迷茫,在那水雾之上,张青的样子映得尤为清晰。
只见张青的眸中燃起如火,缨络望着张青,并不言语,但是手却抓紧了张青的衣袖。
张青将她横抱着坐在了地上,她搂着张青的脖子,张青轻轻地吻起她的脸来。
缨络又闭上了双眼,他的手自然就在她的身上不安分地动作起来。缨络抓住张青的双手,制止住张青的动作,轻声道:“你这块色木头!”她吻住张青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一口。
张青吃痛地叫道:“痛!缨络你”张青抚着嘴唇,无辜地看着她,谁让你自己先吻我,勾起我欲念的。
在刚才那种时候没有反应那还是男人吗?干嘛在这个时候突然这样?!
缨络笑得开心极了,道:“这就是给你的惩罚。怎么样?我想了好久呢。”
张青无奈了,果然,张青就知道她不可能会那么主动的,原来是要让他在兴奋的时候,泼他一盆冷水。
缨络从张青的怀中起身,笑着望着张青。
张青苦笑道:“多亏你想出这么毒的办法啊!”
缨络轻声道:“你生我气了?”
张青道:“没有,确实是我不好嘛。”
缨络坐到一边,道:“等你当上驸马我才让你做你想做的事。”
张青听了心头不禁一甜,也就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了。
缨络取过古琴,将琴平放在盘起腿上,纤细的双手抚在琴上。张青好奇道:“这琴弦断了,可怎么弹?”张青见她似乎要弹琴,于是更加不解了。
缨络微微笑着,扶起琴来,边弹边道:“谁说断了弦的琴不能弹的?”这时一曲镇定人心的古朴曲子由她的指间逸出,张青听了甚是舒心。
缨络道:“张青的易容术是‘文生会’派的祖师爷,也就是西门哥的师傅教的。我去参加武试前找到他让他教我易容,并且宣布我是他新收的弟子白刻,推荐我去参赛。”
“可是他堂堂一代武学宗师,又岂会屈服于你公主的威名,而乖乖答应呢?”张青问。
缨络笑了,道:“吴崖师傅超喜欢收集古物、古玩,我投其所好,给了他一些,他就答应了,反正我又不是要他杀人灭口。”
张青恍然大悟,这就叫做对症下药呀。
张青又问:“那这几天戴面纱的‘缨络’又是谁呢?”
“我的贴身婢女小英,她的眼睛和我很像,所以我才让她假扮的。不过连父王也未曾发现,还真的很像呀。”
缨络说道,“我早知道你绝不会丢下张青不管的,所以张青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