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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众人同张青一样,信心倍增。
“苏轼欲把西湖比西子,结果呢?”
“‘淡妆浓抹总相宜’!”
“举杯邀明月!”
“明月nnd不理我!呃,‘对影成三人’!”
“对酒当歌!”
“人生几何!”
“当君怀归日。”
“是妾断肠时。回来了还断肠啊,真绝!”
“哪个太监写成了史记?”
“太监也出书?那就——司马迁!”
“生于忧患。”
“死于缨络。活着多好,干嘛要缨络死呢?”
就这样奋战了一夜,当张青盯着黑眼圈走出乐福宫时,真怀疑自己是山上跑来的国宝——大熊猫。
六文士陪着张青一起来到太和殿前,而小西与曲儿则紧随他们。
当他们一行人赶到太和殿时,张青就被雄伟宏丽的太和殿内殿震撼了。张青不是没看过皇宫大殿,电视剧里是时常有的。
可是在现实中看见汴京故宫用于上朝的太和殿,真的是很震撼。那威严的其实,那慑人的感觉,一切都让张青心中微紧。
原来这威严的皇宫大殿是真的会令每个人都心悸并收敛的。张青站在大殿前,眼见其他人也陆续来了,跃跃欲试的自信模样。等了许久,人到齐了。何公公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众人进殿。”然后他们几个候选人进去了,其他跟随而来的人留在殿外,张青不免心慌,进了大殿,只见宋徽宗已经入座,缨络仍旧蒙着面纱坐在一旁,而除了缨络,其他重臣及皇后都到了。
几番跪拜免礼起身的折磨后,他们终于听何公公讲规矩了。
何公公道:“今日的文试其实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文试。今日他们不考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考考你们的智力、勇气、应变能力个人品德。”
张青一听,乐了,什么嘛,根本不用那么麻烦,又不免抱怨,害张青白背、白练了一夜耶!你们大明人有点素质好不好?!
众人听了也乐了,但周芷川只微微地冷笑看了张青一眼,无比悠然地转头。
张青心中一紧,他怎么这么镇定自若?莫非真的考题?凭他的狡诈,应该会不择手段来打败张青吧,想到此处,不由心头不安。
但听何公公又开口了,他道:“皇上定了地点,便是汴京城中的芒山。你们要到山中去找三件宝物,并且时限三日,可以带榜首,但是不可用恶毒手段。记住,你们的一举一动均在皇上的掌控之中,有违规的,重罪处置!”
张青一听傻了,哪有这样的?找宝物定驸马?开玩笑的吧。但听说可以带帮手,张青同众人均有欣喜之意,而周芷川仍是一副早已看清的模样,张青怀着忐忑听见何公公又道:“现在是卯时,三日后卯时,得到三件宝物并到达大殿的人便是驸马了。”
于是他们慌忙跪谢告退,临走张青还向缨络望了一眼,她没什么反应,张青不解地走了。
六文士在外头等着,他们也都听到了,道:“太好了,老大,他们几个可以陪你一起去了!”
张青点头,只见周芷川领着雄英会得兔崽子们不急不缓地走了,不似其他人的慌乱。临了他还冷视了张青数眼,张青打了个激灵,他便消失在了大殿之外。
而此时,大殿外的张青和六文士以及小西两口子也出发了。忽然有人叫了张青一声。
“张青!”
张青转头,看见那个白刻走向张青,他身边没有一个人,张青心叹,好个自信的人啊。
“什么事?”张青问。
白刻道:“你一路上要记得提防周芷川,还有芒山上有一处禁地,不可擅自闯入。”说完他笑着走了。
张青愣了会神,总觉得他身上有种不可思议的亲切感,也感激他总给张青忠告,但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
张青问徐德顺,道:“芒山是什么山?有什么禁地啊?”徐德顺道:“那芒山又被称为芒山,听宫里人说那个地方诡异至极,不少百姓上山打猎,误入其中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仿佛中了什么魔障,所以皇帝怕百姓们再误入其中,查出了那个地方,派人严加看守。”张青怔了怔,想了一会便点头,道:“他们走吧。”
于是一行九人加二狐一起向芒山赶去。
张青暂时放下了芒山为何又叫芒山这个问题,一心只是在想,不知这座山是什么样子,是否有那么一棵供宋徽宗上吊的树呢?芒山离皇宫并不远,张青和六文士叫了一辆大马车,一起向芒山行去。
路上张青把工作分配好。
“徐德顺,高冬春地你们两人一组,慕容清风,蓉娘一组,柳全宗,周舞风你们一起,李司黄你愿意跟王有文一组,就跟她一组,不愿就你们两人单独走吧。”
张青说着,看见慕容清风很是开心,脸色还微红,而王有文与李司黄互相别过脸去,摆明是要一人一组了。
于是张青继续道:“张青带着小西和曲儿,他们分组行事去找宝物,行了,就这样好了,等找到了就在这山脚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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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一章 失望()
到了芒山,只见它也不过是座山丘,绿绿葱葱,间或有几座宫殿在树丛间若隐若现。也不见其特殊之处,张青失望道:“走吧!”于是他们便分组行事,张青带着小西曲儿向其中一条小道走去。其他候选人似乎早就进去了,张青连一根头发丝也没看见。
张青在六文士的诉说下,明白禁地是在芒山山顶的某处,于是满心期盼别在这条路上碰到。
小西和曲儿均呆在张青随身带着的一个大口袋背在张青的身上。它们都很乖,张青于是很专心地走着。
走了许久,翻遍了草丛、石堆、树窝,愣是没有发现什么宝物。tnnd,寻个宝物都这么难,张青还怎么当这个驸马?真是八嘎呀鲁啊!!!
正当张青心烦意乱之时,只听见一阵幽怨哀愁惊天地泣鬼神的女子的哭声,张青抬头望了望阳光明媚的青天,心中一抖。这青天白日不会还闹鬼吧?
不是吧?记得前几天来的时候,汴京还是阴雨霏霏的,今天难得守得云开见日出了,不会这么衰得让张青遇上百年难得一遇的女鬼吧?张青有些退缩,但是双腿不仅不退还鬼使神差地向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走去,而预料中的担忧害怕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夸张和强烈。
张青向前走着,绕过了一片树丛又一处草丛,看见了一片空旷的草地,然后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正在哭天抢地。
张青不解地脱口道:“姑娘,你干嘛哭”
她听见张青的话,顿时抬头,张青才发现叫她姑娘实在是太贬低她的身份了,她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大娘!
于是张青并未再说,某个被张青打扰到的大娘又哭道:“儿啊!你怎么死得这么惨啊?让你娘张青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张青不甘心啊!张青就你这么个儿子,你快回来啊!!!”
张青心中悲哀,原来她是死了儿子。
于是张青安慰(虽然耳朵差点没被她的哭声给震聋掉)道:“那个大娘您别难过啊,您儿子怎么了?他发生什么事了?”
该大娘边哭边道:“我姓冯!我的儿啊,你死的好惨啊”张青头大了,道:“您有话好好说啊,别哭了,对身体不好。”
冯大娘仍旧哭,叫道:“你管我!我的儿啊”
“你死得好惨啊”张青也跪地上哭叫起来,冯大娘的注意力终于被张青转移了,止住了哭,问道:“你干嘛哭我儿子,你认识他??”张青抬头,望着这位静下来的大娘,她大约四十来岁,保养得不错,只是眼角的几丝皱纹让她看上去像四十来岁的人。而她的黑发盘起,鬓边别了白花,身上黑衣飘逸,像个有身份的人。
张青道:“我不认识啊,”
“那你跟着哭什么?”冯大娘生气道,又哭了,“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大娘,张青知道你很伤心,可是在大白天您哭成这个样子,还呆在深山中,不怕吗?”张青无奈地说道。
冯大娘望向张青,不满道:“我不在白天哭,还要在晚上哭啊?那还不更恐怖?!”
张青一听也对,于是说道:“那您一定是太伤心了,不如和我说说,令郎是怎么去世惨死的,说出来您心里也会好受些啊。”
张青认真地坐在一边,摆出仔细倾听的模样,她一愣,轻声说道:“我在这哭了这么久,还没遇到一个人,愿意听我讲讲的,除了你。”
她的泪水仍流着,但是却静了下来。
张青有些难受,问道:“冯大娘,您到底有什么心事都讲了吧,或许张青可以帮得道您。”
冯大娘缓缓道:“我本是京师的小户人家家中闺女,嫁给了城中的一户官宦人家为妾。我并不受宠爱,但是后来有了明生。哦,明生也就是我的儿子,他爹爹姓徐,可是我还是喜欢叫他冯明生。自从我生下明生以后,便母凭子贵,日子过得便好了许多。呜可谁知道我的孩子,那么聪明,那么善良的一个孩子,他怎么就没了呢?天呀,这是你在嫉妒吗?”
于是她又哭个不停,张青忙安慰道:“您别伤心,后来令郎是怎么去世的呢?”
冯大娘哭了一阵,又说:“哎,儿子长大了,文武全才,就被他爹爹推荐给了皇上当锦衣卫头子去了。可怜的明生啊,只怪他年少气盛,心地善良,嫉恶如仇,为国为民”
“哎哎,怎么了,然后呢?”张青不得不无比痛心地打断了她的话。冯大娘哭了,道:“前段时间,这芒山出怪事了,百姓误闯进去,没有一个回来的,我们家明生想探个究竟,不顾我的阻拦只身前往,从此再也没有回来。都已经大半个月了,我一直等着,可是仍旧不见他,恐怕他也凶多吉少。
所以我就在这儿哭喊,希望他或许听得见,魂魄也会回来见我最后一面我的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