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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时,发现袖子崭新,立刻往身上看去,果然,全身都换了衣裳:“这衣服莫不是兰亭给我换的?”
我的问话,让站在床边的渊卿有些尴尬,他微微撇开脸,耳根泛红:“是,世子殿下还给你洗了澡……”
我愣了愣,抚额。
“素素,世子殿下也是为你好,海水对皮肤不好。”他说话的语气少许有些自然,“其实……我看得出,他很爱你,他定会对你负责。”
“可我不用他对我负责。”对渊卿来说,一个男人看了一个女人的事情,是天大的事,那男人定要对女人负责的。可他哪里知道,我和兰亭彼此看到大,他也承认了自己对我的感情并非男女之爱,所以他方才才会说出那么情真意切的话,要将我当作女人来爱,或是让我把自己爱的男人带回金银岛,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爱我,反而证明他对我的爱很复杂,复杂到我们两个人都当局者迷,无法看清。甚至,他对我的爱已经成为了一种溺爱,溺爱我可以把别的男人带回家。
我无所谓的态度,让渊卿目露不理解,他的神情由原先的尴尬转为认真:“素素,女儿家的名节很重要……”
“渊卿。”我打断他,他站在床边定定地看我,“你也与我同床共枕过,是不是也该对我负责?”
“我”他瞬间语塞,原本苍白如纸的脸登时炸红,如同给昙花泼上了殷儿红。
我爽朗地笑了,拍了拍他呆呆的身体:“我和兰亭打出生开始就吃喝拉撒睡在一起,洗澡也是,所以,我们的事情,很难跟你解释的。”
他怔怔地站了许久,直到脸上红潮褪尽,他才像是有些无语地长叹一声,坐在了我的床沿上。
我笑呵呵地给自己倒茶,而渊卿开始掏内衣口袋,不一会,他居然也掏出一支笔和一本小本本。
“噗”我差点喷水,指向他的小本本,“你也有小本本?”
他笑着扬了扬手中的本子:“跟你学的,我发现你这个方法很好,可以随时随地做笔记。”说罢,他翻开了小本本,我好奇地凑上去看,渊卿会在小本本上写什么?人体解剖图?
只见小本本上竟是详细记录了我从服用龙珠开始后的这几天的变化:素素服用白龙珠后,拥龙珠之神力,除巫医族所知外,她力量惊人,可将人扔于百米之外,轻松如扔石子……
看到这里,我的脸瞬间拉黑,看我如此较小灵活,水灵可爱的女子,却被渊卿记录成大力士,感觉好怪。见他没记录嗅觉的改变,我指向石子后面:“还有嗅觉,可闻千里。”
他侧过脸看我,眸中带出了疑问,仿佛在说真的?
“真的,我就是闻着你们船上的血腥味,才找到你们的。”
惊讶划过他沉静的脸庞,他立刻转回头在小本本上落笔补充:可臭千里。
在他补充的时候,我继续往下看:然,龙珠神力只可维持三个时辰,且反噬严重,素素陷入昏睡,让人忧心……
视线久久停留在“让人忧心”四个字上,谁说渊卿不急?谁说渊卿不燥?兰亭以为他对我的昏睡熟视无睹,但这四个字恰恰证明了渊卿对我的关心,对我久久不醒的忧急。只是,他没有放在嘴上,而是默默地,急在心里。
他是一个不擅表达自己感情的男人,与他多相处一天,对他就多了解一点,渐渐的,发现他是一个关心他人,甚至多于关心自己的人。这点兰亭与他相比,兰亭不及。
兰亭似乎因为某种原因,他对身边的人,用,却不信,平日称兄道弟,一旦翻脸,他立刻冷酷无情。这一点,他跟兰陵暖玉倒有点像?兰陵暖玉也是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心存戒备。
“素素现在可觉有何异常?”冥思中,传来渊卿的话语,我摇摇头,他认真地在小本本上记录下来,我也继续接着方才看到的往下:素素于七月一日酉时昏迷,至今未醒,未见异常情况,少许安心。
之后,是他每一天的记录,因为我没有出现异常,让他也越来越安心。然后,便是他今天的记录:素素七月七日辰时苏醒,昏睡约为六天,醒来喝水少许,尚无异常状况,觉饥饿,健康在望。
他只写到这儿,似乎,也没有什么内容可让他写下去,他准备合上本子,我伸手挡住,整个人也因为要拉长手臂而靠近他的后背:“龙珠反噬那天,我还觉得全身酸痛。”我觉得,我有义务帮助渊卿研究龙珠。
他灰白的眸子一亮,似是获得了什么重要线索,立刻补充:“还有什么?”
“乏力,就好像超负荷运动,第二天产生的那种酸帐疼痛。”
他点点头,顿笔蹙眉深思:“白龙珠有助力量的提升,力经筋脉胫骨,故而反噬也征对你的胫骨肌肉,所以你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原来如此……素素。”他转过脸认真地看我,“这很重要,这有助于我们推测其他龙珠的反噬,可早作预防。”
龙珠的探索,让他的眸子变得炯炯有神,不知何时,辰光洒入了这个房间,落在了他的身上,金色的光芒让没有血色的他,多了分生气,两鬓的白发也被金光染上了淡淡的金色。他整个人如同垂危的兰花,在阳光中获得了精华,再次绽放出生命的华彩。
真希望每一天都能看到神采奕奕的他。
第六十二章 重整千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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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说你还要找龙珠?”似乎龙珠的事,让这位清心寡欲的君子,也激动起来。
我点点头,正想邀他一起寻找龙珠,他却急急解释:“素素不要误会,我对龙珠并无贪念,只是想研究它。”他举起了小本本,像是在宣誓:龙珠是你的,我只是想做一下研究报告。
我在阳光中笑了,洒在我脸上的阳光让我感觉很温暖。没想到这一笑,却让渊卿愣住了神情。
“不用解释,你愿意随我去找龙珠,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以后有个头痛脑热,伤病疼痛,有你这厉害的巫医在,我还担心什么?”说完,看他,他还在发愣。我兀自拿起他的手,他终于回神,看落我们的手。我在他的手心重重一击:“说好了,不贪我龙珠,到时可别后悔。”
我是开玩笑的说,他却面露认真地答:“我渊卿岂是这种人?”说到情急之处,他还咳嗽起来,一时间,房间里满是他的咳嗽声,我急急给他抚背:“开玩笑呢,你这人,就是这么认真……”
“你们在做什么?”忽的,御兰亭的声音插入,打断了我的话,我和渊卿往声源看去,只见他手拿一包大饼,正阴沉含怒地盯视我们。顺着他的视线,找到了他盯视的位置:我拉着渊卿的手。
呃……不妙,有人要误会了。
我松开渊卿的手,渊卿垂脸慢慢收回,他没有说话,也似乎没有离开床边或是解释的意思,他转过脸,御兰亭盯视他,露出警告他离去的视线。而他反看御兰亭,冷冷淡淡的视线,却充满了张力和威严。仿佛在说:我就坐这儿不走了,你怎么着。
房间因为他们之间的对视,而陷入冰点。我没想到在我醒来后,渊卿立时发生转变,变得勇敢果断,变得不再忍让忍耐。
他们的对视让我很无语,这本是一句两句说得清的事,现在,反而因为渊卿的“反抗”而变得复杂。
正想缓和他们之间的气氛,御兰亭忽的朝我愤愤走来,将大饼往我身上一扔,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冷冷的背影充满了杀气。他知道在我面前,不能动渊卿。
总觉得他对渊卿的芥蒂很莫名,很突兀。不过他满身的杀气却让我很开心,总算看到他吃醋的样子,也该让沙文主义的他知道,女人不是所有物。
“对不起,又因为我让世子殿下误会你了。”带着歉意的话语从渊卿口中而来,在兰亭走出我的视线后,我收回目光,笑看渊卿:“没关系,我虽然昏睡,但有时也能听到你们说话,他欺负你,我都都听到了。”
渊卿微露惊讶:“你……都听到了?”他小心地反问。他这特意的反问,引起了我心底的好奇,挑起眉:“怎么,莫非渊卿在我昏睡时说我坏话?”
他愣了一下,摇头浅笑,低脸轻咳:“咳咳……其实……渊卿认为世子殿下近乎完美,为何素素你……”他抬眸疑惑地看我,当一个男人认为另一个男人不错时,那个男人是真正的不错。
于是,我反问他:“那我是不是该嫁给他?”
他又是一愣,苍白凉薄的唇微张,似是陷入语塞。
我拿起热腾腾香喷喷的大饼,心里做了决定:“一年吧,如果一年找不到自己爱的男人,就嫁给他。”拿出一个大饼,放到渊卿面前,请他吃。他愣愣地看我,似在想什么心事想地出神。
我便将大饼塞到他手中,独自吃了起来。白天行动不方便,现在没有神力,我可没御兰亭那么厉害的轻功,自信能躲避所有的侍卫。
不过,御兰亭也真厉害,来见我那么多次,从来没被人发现。整个千岁府如他家后院,随他任意来去。到底是他功夫厉害,还是千岁府的守卫不够森严?
我醒了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渊卿也给我做好了新的面具,这次的面具比较简单,可以任由我取下放上,而不是像上次那张无法随意取下,给我带来很多的麻烦。比如被海水泡久了会腐坏,影响皮肤。
当我整装再次出现在人前时,已是将近晌午。我将所有人都召集到大厅,也请来了老夫人。
我冷然地坐在大厅当家椅上,老夫人坐在我右侧。兰陵玉,老徐,高山流云和花飞殇分坐两侧,妾氏站在一边,丫鬟家丁和护院站在大厅外的院中。呼啦啦,里里外外百十号人。
扫视所有人,他们身上依然穿着丧服。根据千岛国的律法,王族服丧期为三年,这三年里,妻子不得改嫁,子女不得有喜事,丫鬟家丁不得随意说笑。三年素服,头戴白花。
兰陵暖玉是千岁爷,等同于王爷的地位,今后的三年内,如果妻子通奸,儿女yin乐,将会处于溺刑,也就是扔海里淹死。这比不是服丧期时通奸,yin乐重地多。因为这牵涉到妻子对丈夫的忠贞,和子女对父亲的孝顺。
即便丫鬟家丁说笑不巧让人看见了,也要被掌嘴一百,直接把嘴打烂。千岛国的刑法,还是比较严厉的。
我看过每个人,沉声道:“今后千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