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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
想到这里,田法章脸色越加不善,看着内史的脸充满着暴戾之色,冷声道:“三天后,太子出使楚国,下聘楚国。”
说完,袖袍一挥,转身离去。
夜晚,临淄宫城。
一处侧殿,田法章躺在君王后的怀里,脸上闷闷不乐。
君王后温柔的揉了揉田法章的肩膀,轻声道:“王上,还在对建儿置气呢?”
田法章挪了挪头,从君王后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松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建儿太急了。”
君王后柔声道:“王上,建儿怎么急了。”
田法章叹道:“今日建儿连夜赶来,寡人也是心痛,可是治理一个国家,若是事事都像他那样毛毛躁躁的,这个国怎么可能治好。”
君王后抿嘴一笑,笑声清亮。
“王后,你笑什么?”田法章疑惑道。
“你啊!”君王后用手弹了弹田法章的额头,笑骂道:“难道建儿像以往沉迷玩乐,你就心安了。”
田法章闻言,怒道:“他要敢那样,看寡人不打断他的腿。”
脸上愤愤不平。
君王后哀叹一声,感慨道:“建儿他受苦了,今日我看他的时候,黑瘦黑瘦的,不像齐国的太子,倒像一个乡野村夫。”
“怎么,王后心疼了?”田法章问道。
君王后摇摇头,缓缓道:“这天底下哪一个做父母的忍心看自己的儿子吃苦,不过王上你若觉得建儿需要磨练,就让他好好磨练吧!”
“他若不磨练,怎么能接受寡人的王位,当他生于王室的时候,他的骨子里就筑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这个印记,叫做责任。”田法章道。
君王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叹道:“王上,你怎么说都可以,可怜健儿了。”
田法章闷声道:“谁让他白天折寡人的威风,寡人能不生气。”
君王后闻言,咯吱一笑,道:“王上,现在气消了。”
田法章点点头,无可奈何的道:“气消了。”
“真的?”
“真的。”田法章用力的点了点头。
“王后,我们该歇息了。”田法章嘿嘿一笑道。
君王后摸了摸田法章的肩膀,担忧道:“王上,你的身体还没好呢?”
田法章摇摇头,起身大笑道:“还管那些事干什么,寡人的身体自己知道。”
说完,将君王后拦腰一抱,便放在了睡榻之上,君王后用手勾住田法章的脖子,柔声道:“王上,要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操劳。”
田法章脸上浮现笑容,心中暖暖的,低声道:“王后,放心,建儿他都快有自己的太子妃了,寡人怎么能落后。”
君王后脸色一滞,呆呆看着田法章。
田法章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急忙道:“寡人是说那一方面。”
话音一落,君王后噗嗤一笑。
”王上,我一个王后哪敢管王上你呢?“
“王后,多说无益,寡人要来了。”
君王后露出大为惊恐的表情,急忙放开了田法章的脖子,缩到了床榻的角落,像一只无助的小绵羊。求收藏,求推荐票
第60章 酒楼直言【求收藏,求推荐票】()
寂静的夜在临淄街道上突生了一丝萧索,田建穿着白色的麻布衣衫,头上高高的扎了一个礼冠。
街上人影疏疏,田建身旁也只有小艾一人,小艾也像田建一般,穿着普通家族侍女的装扮。
田建看了眼一袭绿色的小艾,不禁有些动容,这身装扮可比宫中死气沉沉的女婢装扮好多了,像是邻家小妹一般的淡雅清新,亲近可人。
不过田建的神色略微有些狼狈,他看着小艾,好奇的问道:“小艾,本宫出来饮酒买醉,小艾你就这么放心本宫一个人出来,不,还有一个你这样的弱质女流。”
小艾眨着眼睛好奇的看着田建,无辜道:“殿下想要出来,小艾就要奉殿下的命令出来啊!”
田建无奈的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蓝天,充满了心酸。罢了!她从小在本太子旁边服侍,不知道宫中黑暗,到时候自己圆谎吧!
自古以来,上到虞舜的时候,帝王的身边就有史官记录他的一言一行,田建,身为太子,看似身份特别自由,可是却是在那群史官、内侍的监禁之下。
像他父王田法章,一旦有一言一行不和礼仪的事情,就会被那群史官记到小本本上,田建虽然没有那么恐怖,但他的衣食住行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如果田建私自外出,而且没有带一个护卫,只带了一个比他还小的侍女,到时候田建顶多被罚,而小艾那就可怕了,轻则沦落到女闾,重则杀头。
田建翻了翻白眼,看了眼无辜的小艾,小白甜真是不忍心啊!
“走吧!到时候本太子自有办法。”
小艾无知的看了眼自家太子,殿下该不会犯傻了吧!
要是田间知道小艾是这样想的,会不会暴怒拍打小艾的小脑袋。
醉仙楼,临淄城中最大的酒楼。
田建看了看眼前的醉仙楼四个大字笑道:“醉仙楼,醉里仙来醉里翁,今日便要大醉一场。”
走到醉仙楼里面,立马就有女侍走了过来,盈盈一拜,柔声道:“这位客官,醉仙楼有酒、有棋、更有上佳的女子,客官不知道要哪样。”
“酒”
“有赵酒、有魏酒、有秦酒、有燕酒。。。。。。客官要哪样?”
“秦酒。”田建道。
那女侍有些讶然,叹道:“客官真是有品位,秦酒一般人喝不来,客官真的想要。”
田建一笑道:“你家既然卖酒,这秦酒有何卖不得。”
“客官,秦酒口感酸涩,后劲大,一般人喝不来。楼里的秦酒已经放了一年都没有卖出。”女侍道。
田建摇摇头,道:“这秦酒我当要品一品。”
女侍惊讶的看了田建一眼,似乎惊讶田建的偏执,道:“客官先坐,酒一会就来。”
这些酒座,都是用屏风一格格的格挡开的,屏风上另有镂空雕饰,雕刻的莫不是一些诸子的论作,当真是高雅非凡。
在田建的眼前则是屈原的离骚天问篇。
“曰: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田建摇摇头,对小艾道:“屈子一生多经坎坷,楚怀王也算是英明君主,屈子尚且留下: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这做一个明主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小艾懵懂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田建暗自好笑,正要长篇大论的时候。
一道声音打破了田建的思绪。
“客官,秦酒到了。”
刚才那名女侍举着托盘,上面放着两只青铜酒樽和一个细口长颈酒壶。
“客官,请慢用。”女侍放下东西,低头一鞠,退走了。
在田建身边服侍的小艾立马为田建倒了一杯酒。
田建轻轻抿了一口酒,酸涩的感觉立刻充满了他的味蕾,他立马就明白了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喝秦酒。
喝了一口,田建也不愿继续喝下去,不觉有些可惜。
正在田建发愣的时候,一声殿下叫醒了田建。
“貂卿。”田建尴尬的对貂勃打招呼道。
貂勃对田建一拜道:“殿下,可否让臣就坐。”
田建重新恢复了往常的从容,对貂勃道:“貂卿请坐,小艾倒酒。”
貂勃尝了尝酸涩的秦酒,不由皱眉道:“殿下喜欢喝秦酒?”
田建摇摇头道:“本宫只是尝一尝秦酒。”
貂勃点点头,继而说道:“恕臣直言,殿下欲要为国分忧,臣无不欣喜,但是殿下的处置方法太过幼稚,不像一个为君者的处理方式,倒像一个稚童。”
田建脸色发红,心中渐渐有了些怒气,本殿下如此聪慧的人,竟然被你说的如此不堪,还不如一个几岁小孩子。
不过田建脸色没有表现出来,僵硬一笑道:“貂卿教训的是,本宫知晓了。”
貂勃像看透田建心思一般,叹道:“殿下所言不实,殿下或许想着自己屡次为国出谋划策,怎么能说殿下像一个稚童呢?”
田建惊讶的看了貂勃一眼,不可置信,这都被他猜了出来,对着貂勃深深一拜道:“还望貂卿直言,田建必定悔改。“
貂勃摸了摸自己的长冉,叹道:“殿下出征之时,于齐军将士面前直言自己不懂兵事,此为一,齐军将士士气焉能不下降,殿下出征之事也是王上指派,王上深意在于为殿下铺桥搭路,然殿下却让此机会流失,平白全了安平君。”
田建回想起自己先前的蠢事,不由脸色发红,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些事情能和属下说吗。做将军的自己没有信心,自己的军队能打胜仗也算个奇迹,这时,田建又有些欣喜自己在后世的见多识广,顺利攻下了陶邑。
“貂卿所言,字字在理,是本宫错了,不过素闻安平君与君引为知己,貂卿为何说出这般话来。”田建疑惑道,直勾勾的看着貂勃,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睛看出不同的含义。
貂勃闻言,苦笑道;“臣所言正是为了安平君,安平君功高震主,这点他自己也明白,为了安平君一家老小,臣不得不说。殿下根基若稳,则安平君无虑也,若是殿下。。。哎!”求收藏,求推荐票
第61章 笼络貂勃【求收藏,求推荐票】()
“貂卿大智,本宫承诺若是安平君真心效忠我田氏,本宫不会做些莫须有的罪名去祸害安平君。”田建沉声道。
貂勃的嘴角泛起苦笑,田建这一番意思看似对田单的体贴,宽宏大量,实际上是对安平君的警惕,不以莫须有的罪名,那么就是要抓住真凭实据了。
貂勃感慨一番也不再想,心里默默道:“老朋友,我尽力了,希望到时候你还保持住当年的志气,以效忠、强大齐国为己任。要是你糊涂,我也只能以当年的慷慨义气,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