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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第二天到来。
花苡浅从昨天的事情中缓过来,躺在床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才慢悠悠的对门外喊到:“红袖,绿芜。”
门外的两个人听见了花苡浅醒过来,喊她们的声音,丢下手中的活,匆匆忙忙的小跑,进了房间。
红袖打来梳洗的水,绿芜在一旁为花苡浅更衣。
清晨的一天,花苡浅又满血复活了。她就不信,她还斗不过那个棺材脸!
“王妃,昨天您和王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红袖还是没有忍住心底的疑惑,好奇的问道。
话刚出口,给花苡浅更衣的两个人明显感觉到了花苡浅全身一僵。
红袖暗自懊恼,自己不应该提起王妃的痛处。
刚想跪下来求饶,却被一只手扶住:“不用动不动就跪,女子膝下也有黄金!”
来自人权社会的花苡浅,终究还是忍受不了这样对人的不平等。
红袖惶恐的抬起头,不知道王妃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好了,红袖,绿芜,今后你们记住:女子只跪天、跪地、跪父母!”花苡浅淳淳教导着身前的两个女孩。
听花苡浅这么说,不仅是红袖,连一向沉稳的绿芜也有些激动了。
当然,她们的激动,是因为花苡浅说的那句话太过大逆不道了。
先不说男子不止要跪天跪地跪父母,女子要跪天子,跪妃嫔,跪兄长,跪长姐。
岂有王妃说的那么简单。
“王妃,这话说给我和红袖听可以,到了外面您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是要杀头的!”绿芜眼中尽是凝重。
她不知道为什么王妃,会有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但是她要阻止王妃说出来。
否则,她们都会有杀身之祸。就算王妃是花国的公主,也难保不会被衾国国君赐死。
花苡浅看着她们两个人脸上的凝重,和眼中的恐惧,终究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在这个时代,女子永远是附庸,永远是被奴役的那类人。
难道,她们没有想过改变这种现象么?
还是几千年的思想,禁锢了她们的思想,从出生到死亡,只有以夫为天的思想?
花苡浅不懂她们,她们,亦不懂花苡浅。
最后,还是败在了红袖绿芜两个人的眼神攻势下。
花苡浅答应,再也不提这种想法了。
一直站在外面的江城瑾,自然听见了房间里对话。
心中闪过一抹奇异的感觉。尤其是在花苡浅说出那句“女子跪天、跪地、跪父母”时的,感觉更甚。
这是怎么样的女子,才能说出这么豪情万丈的话来?
连他自己都不敢肯定,自己敢不敢说出这句话来。
人人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独独忘记了,这世上还有女子,她们膝下,也有黄金。
他不敢说男子只跪天跪地跪父母!
他要跪天子,要跪太后,要跪师傅。所以说,他没有房间里的那个女子的勇气。
她,到底是谁?
疑惑萦绕在心头,久久不能解答。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这个女子,得到她的答案。
他知道,他不能。
她不是他的妻。他突然有些可惜了,这样的女子,真是特别。
是的,他把花国长公主一事告知了国君,她不再是他的妻。
她甚至,会死在他的私心之下。不知道到那个时候,她是否还能说出像今天一般,豪情万丈的话语来。
可惜的摇摇头,江城瑾离开了碧锦轩。
他怕继续呆下去,他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第二章 从棺材里出来()
当花苡浅再次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里……是哪儿?”花苡浅想要动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
左右滚动了一下,自己正躺在一个狭小的地方,四周都是木板,从木板中传来一阵檀香。
抬起手猛的敲着头顶的板子,花苡浅大声的喊到:“有没有人啊!”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一阵尖叫声,夹杂着几句“诈尸了”!
听见外面有人的声音,花苡浅,又接着喊到:“救命啊,快来救我!”
说话间,外面的声音都安静下来,刚刚外面嘈杂的声音,就像是她的幻听一般。
“王爷……”
就在花苡浅觉得自己就要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个地方时,外面又传来一个声音。
花苡浅大喜,更加卖力的敲着头顶的木板:“快来救我!”
“她还活着?”一个沉浑的声音在花苡浅的耳边响起。
就在花苡浅还想要说话时,又听见外面的声音传进来:“开棺!”
瞬间的光亮让她很不适应,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
“怎么,醒了还想继续躺在这里么?”男人的声音带着嘲讽。
又没得罪你,干嘛那么凶!
花苡浅在心中暗自腹诽,缓缓的睁开眼睛。
他……他是谁?
花苡浅睁开眼看见眼前的男子,一脸震惊。
黑色的锦袍,束腰下系着几块玉佩,一身没有很华丽,却让花苡浅深深感受到了王者的气派。
长发如墨色,衣袂无风翻飞,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就这样盯着花苡浅看。
连忙坐起来,尴尬的一笑,不再敢看男子的眼睛。
心思却飞快的转动起来,看他的穿着,就知道是个古人,可是,这里是哪里?
自己不会是穿越了吧!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花苡浅终于认命了。
这个身子很小,好像也才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个年龄,放在古代自然是可以嫁娶,只是来自现代已经二十一岁的花苡浅,根本不够看。
身上是一件火红的凤袍,宽大的袖口下放了很多东西,玉器古玩最少有几百件。
凤袍上的金丝在灯光下,差点灼伤她的眼睛。
再打量自己正坐着的地方……
“啊……”
花苡浅大声的尖叫起来,谁来告诉她,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她居然坐在一副檀香木的棺材里!
男子皱了皱眉,对坐在棺材里的女孩吼道:“闭嘴!”
似乎被男子吓到了,花苡浅立马安静下来,一看无辜的看着男子。
能怪她么!任谁一醒来就坐在棺材里,不害怕才怪!
男子看着话自然脸上无辜的表情,冷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不下来么?”
这句话又提醒着她,她还坐在棺材里!
花苡浅一咕噜,翻下棺材,谁知道计算失误,她直接从棺材上面摔了下来。
“哎呦……”半躺在地上,开始哀嚎起来,“痛死我了……”
男子在她摔下来的时候,还移动了一下位置,避免她会砸到他。
冷冷的看了眼花苡浅,男子最后拂袖而去。
果然是小国加,连教出来的人都这么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涵养!
若是让花苡浅听见了满意心里想的,一定会吐血,她堂堂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难道会比这个男人有涵养么!
见男子离开,花苡浅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其实从棺材上摔下来并不痛,只是花苡浅看出来了,男子对这个身子的原主人很厌恶。
所以,表现的矫情的一点,那个男人一定会走。
果然她没有猜错,好歹她们学表演的要琢磨角色的心里。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四处打量了一下,让她又有些寒意了。
这是一个很宽敞的房间,却是用来做灵堂的。
四根梁上都挂着白花和白色的帷幔。棺材旁摆着一张矮桌,上面摆满了水果和糕点。
水果和糕点中间,放着一块牌位。上面写着:都应王府王妃江花氏之墓。
花苡浅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的拿起木牌:“这就是牌位啊,终于见到真的了!”
想当初她试镜的时候,直接拿一块木板当做牌位。哪里有这块牌位这么细致,不仅是上好的梧桐木做的,还有一些精细花纹,隐约之中看的竟然像是腾龙。
仔细看了下牌位上面的字,除了名字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江花氏?这个身子原主人姓花?
花苡浅摸着下巴,好奇的盯着牌位,最后什么都想不出来,只好把牌位又放回了原处。
什么信息都没得到,花苡浅有些担心了。
自己现在连名字都不知道。更不要说什么身世、身份等等重要的信息了。
还有,这个都应王府到底是什么地方?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看来,自己要快点了解这个身子的原主人了。
否则到时候穿帮了,不会把我当做妖怪烧死吧?
花苡浅担心的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外不远处,有一道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她的身上。
第十章 牵心()
花苡浅没有武功,当然不知道门外还有一个人在蹲墙角。
三个人互相打趣了一会儿,才匆匆的梳妆好。
“王妃……王爷请您去寒陆轩。”花苡浅正准备出门,却被管家喊住。
寒陆轩?
听到这个名字,花苡浅又想起那天在寒陆轩外面受的委屈,脸色也变得不太自然了。
见那个变态王爷?杀了我算了。
挥挥手,对管家说道:“告诉王爷,本妃没有时间。”
“可是……”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花苡浅冷冷的打断了。
皱着眉,告诉管家:“本妃说了,不去就是不去!”
“是……”管家无奈的摇摇头,边走边叹气。
王妃太任性了,难道还不知道王爷的脾气么?
看着管家远去的身影,花苡浅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
对一个不相干的人,自己还要发一通脾气,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王妃……”红袖小声的提醒道。
王妃现在太喜欢失神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虽然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