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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人家是真的担心!花苡浅在心中暗自唾弃自己,还是在恶势力下低头了,太没气节了!
江城瑾冷笑一声:“最好是这样。”
“当然是了……”花苡浅立马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心中恨恨的想到,脸上却依旧笑着。
江城瑾自然知道花苡浅的心思,也懒得去和她计较,交代道:“这些事情你一定要记住,剩下的事情,顺其自然。总之,你一定不会死!”
有了江城瑾的保证,花苡浅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能不死,就行。不论要自己做什么。
“记住,你吃了那颗药后,就什么都不要管了!”
江城瑾再次提醒道,他怕她不记得了,所有的计划就功亏一篑了。
看着江城瑾这么慎重的表情和语气,花苡浅也知道事情严重性,点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忘记。
这可是关乎自己身家性命,哪里敢马虎。
“就这样吧,没有什么事情了。”江城瑾看了眼,还在一脸严肃的思考的花苡浅。
花苡浅被江城瑾的声音打断了思考:“那我们出去吧,你千万不要骗我!”
“白痴。”江城瑾丢下一句,就抬脚离开了房间。
花苡浅朝江城瑾的背影做了个鬼脸,也跟着江城瑾走出去了。
花苡浅从寒陆轩走出来,红袖和绿芜已经在外面等的不耐烦了。
“王妃,您终于出来了。”红袖一看见花苡浅出来,赶紧迎上去。
花苡浅好笑的看着一脸着急的红袖:“怎么了,还以为我会出事啊?”
“王妃,您出来就好了。”绿芜也跟在身边,欣慰的说道。
看着这样两个衷心的奴婢,花苡浅突然觉得来到这个世界,其实也算值得的。
安慰两个人道:“没事啦,我们回去吧。”说着,就走上前,朝碧锦轩走去。
红袖和绿芜两人相视一笑,然后。欢快的跟了上去。主子没事最好了。
回到碧锦轩,花苡浅就让红袖和绿芜关起门,自己则偷偷跑到衣柜旁,四周环视了一遍,发现周围没有了人,这才安下心。
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又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了人,将红袖和绿芜喊了进来:“你们两个,进来帮忙。”
红袖听见了花苡浅的声音,连忙跑进房间,睁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什么事情啊,王妃你需要帮什么忙?”
“死丫头,快进来。”花苡浅说着,朝红袖和绿芜招招手。
绿芜看见花苡浅的样子,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凑过去问道:“王妃,到底什么事情啊?这么神神秘秘?”
“你们快过来。”
花苡浅也不顾她们的好奇心,催促道。这可关系到她的性命,一定要谨慎。
红袖第一个跑过去,凑到衣柜旁,问道:“王妃,您这是要做什么?”
花苡浅瞪了眼红袖:“小点声。”难道要所有人都知道,她们在这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么!
被瞪了红袖,无辜的看着花苡浅:我做错了什么……
“绿芜,过来,把衣服都搬走。”花苡浅直接无视红袖,对着站在后面的绿芜吩咐道。
绿芜虽然心里也很奇怪,王妃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她很乖巧的没有问。
走近衣柜,和红袖一起把衣柜里的衣服都扔在了地上。
而花苡浅已经钻进了衣柜,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王妃……您到底要做什么啊,您告诉我和绿芜,我们帮您找。”许是看着花苡浅这么做太累了,红袖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她。
花苡浅听见了红袖的声音,又从衣柜中钻出来,抬起头,拂去鬓发,对红袖嗔道:“你不早说!”害得我一个人在这里找了老半天。
习惯了独立的花苡浅,没有麻烦别人的意愿。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是真的找不到那个江城瑾说的药丸。
“本妃要找一颗药丸,你们快进去帮我看看有没有?”花苡浅指着衣柜,想要红袖钻进去。
红袖看着衣柜,一脸不愿意,都怪自己嘴贱,乱说什么话!
“药丸?”红袖刚想拒绝,就听见正在整理衣物的绿芜发出一声疑惑。
花苡浅以为她没有听清楚,又回答一遍:“是啊,一颗药丸。”
“是这个么?”绿芜手中赫然拿着一颗紫色的药丸。这是她刚刚从衣物中整理出来的。
花苡浅看见药丸,双眼立马放光:“对,没错,就是这个!”
拿在手上,花苡浅瞬间觉得自己的性命也握在手上一般。
“好了,把衣服放回去,然后,将药丸藏好,本妃……要去收拾一个人……”
花苡浅说完,发出一声奸笑,让红袖和绿芜不禁抖了一下。
王妃这又要去祸害谁了?
第三十八章 爹爹()
就在花苡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个身影从窗外翻进了房间。
“谁?”目光触及的地方,一道黑影恍过,让花苡浅警惕的问道。
一个中年人从暗处走出来,脸上是严肃的表情:“丫头,你不知道是爹爹么?”
“爹爹?”花苡浅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中年人,他是花苡浅的爹爹,那,花苡浅到底是谁?
听见花苡浅声音中的疑惑,中年人的眉头紧皱:“你到底在做什么!让你刺杀江城谨,你倒好,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了!”
中年人的话,揭示着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亦让花苡浅为之一震,原来她成为都应王妃,都是一场阴谋,那是不是说,江城谨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他只是在演戏而已。
呵呵,大家都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傻傻的,以为一切都是自己没有做好。
江城谨,我不再是你的王妃,所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银舞,我们不是亲兄妹,所以,不必为我做什么事。
“爹爹,是我没有做好,我们回去吧。”花苡浅疲惫的对中年人说道。
淋了雨,又得知了阴谋背后的脸孔,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想别的事情了,真的好像睡一觉,然后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人也昏昏沉沉的,看着中年人,伸出手:“爹爹,带我回去。”
中年人拉住花苡浅伸过去的手,轻叹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打横抱起她:“希望教主不要怪罪于你。”
花苡浅整个人也安心的睡了过去。中年人的怀抱,是她最温暖的港湾。
中年人刚走到门口,就被影卫挡住。
“你是谁?”中年人将花苡浅护在怀里,声音紧绷的问道。能够在自己面前隐这么久不被发现,足以见其内力深厚。
正昏昏欲睡的花苡浅,听见了中年人的问话,悠悠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影卫,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之前银舞的话,她也听见了。
无力的抬起手,对影卫解释道:“这是我的父亲,现在要带我去见郎中,你可以让开了。”
“何必与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卫解释!”中年人傲气的说道。
花苡浅缩在中年人的怀里,撒娇道:“爹爹,是影卫的主人救了我,我自然要对人家的影卫客气一点啦……”
听见花苡浅的撒娇和解释,中年人的面色缓和了一些。却依旧瞧不起影卫。
影卫像是没有听见花苡浅的话一样,依旧呆在他们的前面,丝毫没有让道的意思。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就让我和爹爹出去吧,如果我的病再拖,会出事的!”花苡浅故意将后果说的很严重。
只可惜,影卫不为所动。
中年人见影卫不动,冷哼一声:“和他废话什么!爹爹带你闯出去!”
“别,爹爹,别生气,我再和他说说。”花苡浅连忙拉住中年人,开什么玩笑,他们要是打起来,这个房间不得被拆掉啊!还让不让她离开了!
中年人撇过头不再说话,真是搞不懂自己的这个女儿想要做什么。
花苡浅虚弱的朝影卫一笑:“你看我病得这么重,真的要及时就医了。”
依旧没有反应。
这让花苡浅也有些恼火了,难不成这个影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成!不可能啊,银舞也和他说过话啊。
对了,是银舞说的那句“对床上的人不利,杀无赦”。
幸好爹爹没有一来就给自己一个巴掌,要是爹爹这么做,想必现在已经和影卫打起来了。
只是,影卫为什么不让自己离开!
最终,只能无奈的同意爹爹的办法,使用暴力离开。
不过在出手之前,她还是提醒了一下爹爹:“出手轻一点,别把人家打残了。”
中年人听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没有说话。人家不把你爹爹这副老骨头打散就不错了。
影卫只是一直看着两个人互动,好似眼前的不是两个活人,而是两件物什。
中年人走向床边,将花苡浅放在床上,嘱咐她:“好好歇着,睡一觉,我们就回去了。”
花苡浅甜甜的点头,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没有看见中年人眼中闪过的无奈。
傻丫头,但愿我们真的回的去。
点上花苡浅的睡穴,中年人又恢复到了刚进房间的冷竣:“我知道,你不会放我们走,我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你。”
看向影卫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但是,你告诉你的主人,我们影袖楼的圣女,不是你们可以囚禁的!”
影卫听见中年人的话,一愣,旋即又恢复了平静。
“动手吧!”中年人的招式随着声音,对影卫施展开来。
影卫却只是防守,不曾进攻。因为主人说,要自己好好保护床上的人,可没有说要自己动手,若是违背了主人的意思,自己就万死难辞其疚了!
可影卫的只守不攻,在中年人眼里,就是挑衅和不屑。
在影卫眼中,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