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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生天”的长生,便如同那逃出牢笼的灵猴,难得来到长安城,长生怎会甘心待在屋子里面?
他对世俗间的一切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心,趁着自己还活着,长生想要不留遗憾的玩个痛快。
长生轻功了得,于屋顶之上跳跃自如,他漫无目的的狂奔,好喜欢这种肆无忌惮的狂奔,可以尽情的舒缓内心的压力。
“酒?好香啊!”长生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体内好似有着一头蛮牛呼啸而出那般。
别看长生瘦弱,小小年纪,可是酒鬼。生活在蓬莱岛的时候,无意中喝了一次山中猴子酿造的‘猴儿醉’,自此便是爱上了喝酒,并且是嗜酒如命。
若非龙儿严加管教,才是戒掉了他的酒瘾,不然的话,他早就喝酒喝死了。
从远处飘荡而来的香气,使得长生止步于此,他站在一处高楼的房顶之上,用鼻尖嗅着来此远处的香气,腹中的酒虫被勾了起来,躁动难忍。
“好香的酒啊!!”长生舔着舌头,嘴馋地说。
那淡然的花香中伴着一丝酒气,仅是闻着酒香,便是不知觉得醉了。被那酒香所吸引,如痴如醉的长生,竟也不自觉地寻着香气飘来的方向。
如此可真是应了那句话:真金不惧炉中火,酒香不怕巷子深。
不知翻过多少院墙,最后,停步驻足于一处酒坊的后院。
酒瘾上来,私闯宅院什么的,已经顾不得了,长生随即纵身跃起,径直来到了百花楼三楼,百花酿便是藏于此处。而三楼亦是花涟漪的私人楼层,没有允许,闲人不准入内。
空荡荡的走道,不见一人。见此状,长生不禁小心起来,他迈着轻缓的步子,踏寻着酒香和花香的味道,想要偷两口酒喝。
当长生停在一处房门,如此‘不请自来’,与那盗窃者无二,着实少了礼数,故而不敢吱声,只得小心翼翼,悄悄的推开房门。
“有人吗?”
长生的脑袋探入房门,试探性的发出很小的声音。就算房中有人,那莺声细语也是听不见的。
如这般‘登堂入室’,却又不妥,奈何长生酒瘾难耐,最终还是屈于酒瘾之下,缓步走近来。
“哇~~!”
进入房间后,长生适才发现,这房间真的好大,中间有着门帘隔开,形成独立的房间,布置雅趣,房间有着兰花香和酒香交织一起。
酒瘾发作,长生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便是踏步望着闺房深处来。他掀开垂下的门帘,一股蒸汽迎面而来。
耳朵动了动,仿佛听到了潺潺地流水声。
待长生定神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洒满花瓣的方形浴池,白色的蒸汽飘荡于水面之上,此时此刻,好似进入仙境一般。
长生的目标只有美酒,他心无旁骛,怕是只有酒能够吸引他。他定眼瞧了瞧,在浴池的另一边有着一壶佳酿,酒香尤为的强烈,想来便是那美酒了。
“嘻嘻,找到了。”
罢了,他脚尖轻点一下,纵身跃了起来,浴池两侧相聚不过三丈之距(三丈约等于十米),想要偷酒来喝。
然则,当长生脚尖方刚落下池边,突然之间,从洒满花瓣的水下惊现一位妩媚娇艳的女子。
长生本就做贼心虚,怎料水中出现了一位女子?着实吓坏了,又因池边湿滑,不及长生脚跟落稳,身体往后倾倒。
扑通!!
伴随着落水声,溅起的水花,长生失神落入了浴池中,顿时变成落汤鸡。
花涟漪正在沐浴,她将身子完全没入洒满花瓣水下,哪知房中会出现了一位男子?出水的一瞬,她顿时僵住了。
待长生从水中冒了出来,却见他双目圆睁,神情惊愕,一位娇艳不着衣物的女子印入他的眼帘。
霎时,气氛于此凝固,热气腾腾地房间,好似一阵寒意袭来。
长生两眼瞪大,直勾勾地看着花涟漪;花涟漪亦是如此,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位陌生的少年。
此时此刻,二人脑海之中,皆是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知过了多久,花涟漪出于本能的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啊!
第11章 负责到底()
闺房中,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声,那刺耳地声音透过房间传至远方。
楼下的公子哥们面色一愣,当即问道:“是涟漪姑娘的声音,不好,涟漪姑娘有危险。”
不知是谁从熙攘的人群中说出这般话语来,他们不曾去过三楼花涟漪的闺房,趁此机会,便是嗖地一个箭步冲了出去,直奔楼上。
明白人顿时明了那人的心思,趁机闯入花涟漪的闺房,此中之意,岂能让他称心?一个人先跨步冲出,其他人紧随其后。
其中,不少俊公子折扇一摆,起身追了上去,如此美事,怎能被他一人独占?
一霎间,曲折的楼梯被人挤出闭塞不同,不少人发了疯的往着三楼奔去,百花楼的丫鬟们想拦也拦不住。
不知哪家公子使招,先声而去,自是冲在最前面,他回头侧望,见那众人争先恐后,好不热闹,为目睹涟漪姑娘的袖阁闺房,他蹬腿后抻,那些拥挤于楼梯上的追随者,一人后倾,身后之人难免遭难,顿时间,超半数人被齐刷刷地瞪了下去。
楼下一片躁动,楼上则尴尬死寂。
花涟漪不着衣服,半截身子浮出水面,真可谓是春光乍现,令人不可逼视。
初见春光,于纯情小处男的长生而言,无疑是恩赐不可多得的眼福,怎知那女子惊叫连连,自是惊扰到了其他人。
偷酒不成,又看到了女子半身裸体,又闻楼下躁动,长生倏地往前,一手将花涟漪的嘴巴捂住,逼迫她强行闭嘴。
怎料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及他上前来,长生脚下被水下的石头绊了一下,那身子骨猛地往前扑了过去。
又见扑通一声,长生横着扑倒水中,与之前稍许不同,意外来的过于唐突,甚是花涟漪都没有想到?
突然,那个少年朝着自己扑了过来,二人双双落水,溅起丈高的水花。
花涟漪被强行摁入水中,迎面压过来一个少年。水下,二人呈现叠罗汉地姿势,长生在上,花涟漪在下,肉体贴合在了一起。
于此场景,谁又能够想到呢?
堂堂百花楼的老板,被冠绝长安‘十大美人’的花涟漪,竟是以如此方式遭到了轻薄礼待,尽管一切都是偶然,还未曾料想便已发生。
一切都过于突然,待长生回神来,便是发生了。
长生自于岛上生活,却还是懂得何为‘男女授受不亲’?记得有一次,无意中看到了龙儿姐沐浴出水的画面,险些被龙儿姐打死,从那以后,长生再也不敢偷看女子洗澡。
却如今,正有着一个漂亮的女子被自个压在身下,他忙翻身侧移,闭上眼睛。然而,该看的已经看到了,如今再是闭眼,实有些多余。
二人近乎同时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任由花涟漪如何妩媚豪放,发生此等事情,亦不免脸颊绯红,挂着桃色红晕。
长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像个孩子般双手捂着眼睛,嘟着嘴,如此憨态模样,着实引人怜爱,纵然花涟漪心有百般恼怒,瞧其可爱憨样,其怒意也消半数。
这个时候,先闻声赶来的丫鬟率先冲入房中,那些贵公子们被阻拦于门外,丫鬟问道:“花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情?”
丫鬟没有就此闯入来,隔着帘幕和屏风,询问花涟漪尖叫缘由。
“没……没事,方才不过是不小心摔倒,不打紧,你且退下吧。”
并不是花涟漪不生气,而是被丫鬟知晓自己遭人轻薄,身体被看光,又被人扑倒在水中,女子家的声誉何在?
丫鬟又问道:“要不要请郎中来?”
“此等小事,何须劳烦郎中前来,快退下吧。”
“花姐姐身娇肉贵,可是伤不得的,还是请个郎中看一下为好。”丫鬟说道。
“让你退下就退下,哪来这般多事?!”
从浴室中传来花涟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丫鬟不明缘由,只道是脸上挂着疑惑,总觉得花姐姐不对劲,平日鲜有这般易怒。方才亦不过是嘘寒问暖之言谈,何故于此?
丫鬟不敢忤逆其意,便是躬身后退两步,转身离开了房间。
只见被阻拦于三楼廊口出的俊公子们,见丫鬟退步出来,便是问道:“涟漪姑娘可是发生危险?”
丫鬟回道:“劳烦各位公子挂念,花姐姐不过是摔了一跤,并无大碍,各位公子还是赶紧回到大堂吧,售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什么!涟漪姑娘摔了一跤?严重与否?本公子家中有着番邦进贡的上好疮药,且是取来为涟漪姑娘疗伤。”
“疮药有什么好的,伤口好了,却留下了伤疤。本公子家中有着南海夷国供奉的珍珠,磨成粉末,敷之可祛疤,食之可滋润养颜。”
……
他们哪里是来买酒的,根本就是为了花涟漪而来,目睹美人风采,才是他们的本意所在。
若是一位奇丑无比的姑娘就此摔了一跤,这群人甚是连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且不说要是嘘寒问暖,只怕不上前踩上两脚便是烧高香了。
这群风流公子,对待漂亮美人,从来都不吝啬自己的财物,以及厚颜无耻的虚伪言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爱美之人,人皆有之,君子追求美人,算不得羞耻事,然则,风流成性,虚伪成常。
那些公子哥,哪家不是妻妾成群?双手都难以计数,却从不觉得满足,见到了漂亮姑娘便是没有了分寸。
花涟漪明知这些风流贵公子们的德行,还是不得不配笑着容颜,以绝美的姿态站在他们面前。
出来谋生,开门做生意,讲究个你情我愿。客人们高兴了,肯花重金,那便是成功。花涟漪深谙其理,故而陪笑陪哭,如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