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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带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许王李素节被抓了。
这段时间。一直静养疗伤,断绝了外界的一切联系,若非皇后而来,只怕他至今不知道。
“母后,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许王突然入狱?”李长生问道。
牧清怡说道:“组织策划此次暗杀之人便是许王。”
“许王?可有证据?!”李长生又问道。
“你父皇派人从许王府上搜出来了行刺暗杀的火药。”皇后牧清怡说道。
李长生皱了皱眉头,此次行动。便是敌人准备了大量的硝石火药攻击,才使得大唐护卫这般不堪一击。
经过火药的狂轰乱炸,使得大半数人丧命于此。
而火药更是国家管制的危险品,任何人不准私自储备火药,如若违反,将会亦‘谋逆作乱’的大罪论处。
就算许王没有阻止刺杀行动,从他府上搜刮出来的火药数量,就足以判罚他一个不小的罪名。
“就因为有火药便是断定许王兄是主谋者,不觉有些草率吗?”李长生说道,“我与许王兄并未结仇,他没有理由要刺杀于我,更何况在成亲的路上。这不是罪加一等吗?”
“傻孩子,你就是太单纯了,生在帝王家,莫说友谊,就连亲情都显得脆弱不堪。”
牧清怡的这番话可以说道出了帝王家的一个事实,什么友谊?什么亲情?在无上的权利面前。都显得羸弱和不堪一击。
自古帝王之争,骨肉相残,同胞相杀,诸如此类的事情还少吗?历史上,血淋淋的教训都铭刻于历史长河之中,时刻警示着后来人。
“许王乃是争夺王位的最大竞争者。而你的出现,无疑于成为他们最大的障碍,而火药从他的府上搜查出来,任谁都会联想至此。”
她之所言,不过是道出了所有心中所想。
若是长平王死了,长安城中最大的受益者必然是李长生。而豫王正是吴中调查贪污一案,如此一招“嫁祸”的招数,可算是高明啊。
李长生从小生活在蓬莱岛上,没有经历过尔虞我诈,阴谋阳谋以及同胞相爱相杀的场景,诸如此类的,他实在不敢想象要杀自己的人,竟然是许王,他的堂哥。
“母后,儿臣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儿臣想要到牢中探望许王兄。”
“什么?许王派人要杀你,你竟然要去看他?如今你刚刚恢复,尚未痊愈,此去牢中万一再有意加害,不行,绝对不行。”皇后牧清怡说道。
“许王兄已是被关入大牢,不碍事的。”李长生说道。
“不行,太危险了。”
皇后坚决不同意,他是不会让自己的儿子置身于危险之中的。
“母后。此事尚有蹊跷,我必须要见到许王兄。”
而牧清怡也是知道李长生的倔脾气,有着自己的执念,无奈之下,说道:“好吧,但必须有人随身保护。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谢母后!!”
李长生连忙行礼作揖,笑着说道。
……
第80章 天牢密谈()
天牢。
重刑犯关押之所,通常被宣判死刑或是贵族犯下重罚的专属之地。
许王,位列王公九卿之上,其地位更不在品阶之列,他乃是唐王的亲侄子,自然是不可小觑的。
而今锒铛入狱,被关在天牢的最深处,没有皇上的命令,旁人根本难以见到其面容。
长平王来此,那些天牢中的牢头们哪里见到过此等大人物,诸人见之,无不跪地磕头连连行礼。
李长生便是摆手不再多说什么,直奔天牢最深处,那幽暗不见天日的牢狱之中。
至牢房前,狱中的牢头说道:“李素节。长平王来看你了,还不快快迎接!!”
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高高在上的许王,做梦也没有想到,今此连一个不入流的小小牢头。亦敢对他大呼小叫。
一身牢狱打扮,披散着头发,模样了略显的狼狈,好似街边的乞丐,毫无往日亲王的风范。
李长生至此。许王显得无力和憔悴,根本都懒得搭理,仅是用眼角的余光撇了一眼做是作罢。
“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准靠近于此。”李长生说道。
“小的遵命!”
就算李长生不说,就他们这些牢头们也是绝不敢靠近的,他们还指望着这口公家饭养活家人呢。
待人都走后,只剩下李长生和许王二人。
李长生主动前来天牢,其目的便是为了答疑解惑而来,说道:“许王兄,你的事本王已是听说了。”
许王低着头,将面容藏于蓬乱的长发之下,他没有急着回答,过了良久,他开口说道:“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嘲笑?为何要嘲笑?此番前来只为了答疑解惑,不为其他。”李长生说道。
“少他妈的假惺惺,本王锒铛入狱,最高兴的人除了豫王就是你,你不是来嘲笑,又是为了什么呢?”许王怒道。
“因为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许王兄会派人行刺于本王。”李长生直接道出了他心中所想。
此话说出,许王竟然抬起头来,这算是他第一次正眼看自己这位弟弟,他半信半疑地说:“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本王是行刺的主谋,而你身为被害之人,又如何断定主谋不是我?”
李长生指着自己的心脏,说道:“直觉!”
“直觉?”听了他这话,许王李素节竟是有些可笑,不禁发出一声冷笑来,说道:“这是本王听过最好听的笑话?身在帝王家,最不能够相信的就是直觉,因为直觉往往会让你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李长生不觉好笑,他反问了一句:“难道直觉不准吗?”
“准!准得很!可是哪有能怎样?直觉不可能当做证据,就算你的直觉再准又如何?依然无法摆脱刺杀你的罪名。”许王李素节讽刺道。
“本王说过,来此可不是为了给你洗脱罪名,而是答疑解惑。”
李长生亦是不傻,就算许王不是刺杀自己的主谋,而他身为皇位的最主要争夺者,谁又能够笃定他未来不会做出此行径勾当呢?
长生不会可怜他,更如他从未想要放过自己一样,尽管他是被冤枉的。可他想要谋害自己亦是早晚的事情,只不过这件事,他没有做便是遭人陷害罢了。
“好一个答疑解惑,那不知你的疑问可是了解了?”
“一半一半。”
“何为一半?”
“结果已是明了,可过程却是迷云重重,尚不能够理清头绪。”李长生说道。
许王说道:“反正本王再想要翻身亦是难了,你不如索性将心中的疑惑悉数说来,也算是我这个当哥哥给你的新婚礼物啦。”
“是哦,说起来许王兄还不曾派人送过贺礼,既然王兄慷慨,那王弟就不客气啦。”李长生打趣地说道。
“问吧!”
“我想知道,豫王兄是个什么样的人?”
许王李素节神情微地一怔,神情中闪过一丝异样,皱眉稍是紧促,说道:“看来你已经猜到了真正的主谋?”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为被刺杀的被害之人,若是连自己的敌人都搞不清楚的话,又何谈以牙还牙呢?”
李长生早已不是之前的他了,从初入长安的一无所知。到如今的长平王,他早已不再是那位单纯的少年,数月的时间,足够让一个人成长起来。
许王问道:“你的依据呢?如何断定豫王才是真正的主谋。”
“王兄身居要职多年,如何不懂得家中私藏火药的罪名可是不小。就算你有意做出其他不轨之事,火药虽说必不可少,却也不可能藏匿于王府之中。据本王了解,许王府往来贵客从来都是门庭若市,络绎不断。”李长生侃侃地分析道。“而你的做法,不恰是证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王兄不是蠢人,亦不是愚人,若非有人故意为之,又何以至此呢?”李长生说道。“况且火药遇到明火就是爆炸,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谁又能够保证做到万无一失。”
“许王府偌大之广,府内家丁和丫鬟不小百余人,稍有个小心。一旦引燃了火药,最先受损之人莫不是王兄又会是谁呢?”
李长生的分析不无道理,谁人会每天将炸弹枕在头下睡觉呢?稍有个不留心,将炸弹引爆,那可是人死家破啊。
就算是许王有谋反之心。也绝不会将火药放置于王府之中,要是真的爆炸了,被唐王彻查事小,自己能够安然无恙的活着才是事大。
听完他的这些话,许王李素节笑了。他狂声大笑,笑声从天牢深处传至远方,却是无人前来探查原因。
“不知王兄笑意为何?难不成是弟分析错了?”李长生反问道,他不甚其解,不知缘何如此。
当笑声戛然而止。许王李素节说道:“想不到啊,本王做梦都想要杀了的人,竟然才是那个最了解本王内心的人。”
方才他不禁大笑起来,正是因为李长生分析所道出的原因也是正是心中所想,怎奈朝中那些老顽固们四象迂腐不化。就是没有考虑到原因。
“本王常听门下的谋士们说,长平王不过是个弱冠的孩童,不足为虑,思想单纯,不擅于权谋,而今看来,却非如此。”
那些人哪里知道,李长生早已不再是过去的他,从蓬莱仙岛来到长安城,从初出茅庐。到身经百战,每一次的交手都会成为他成长的垫脚石。
“从失败中总结经验,每一次的跌倒便是成长最大的动力,我若连这点成长都没有的话,那么我早就被你们打败了。不是吗?”李长生说道。
“说得好,可惜啊,本王之前总以为你是小孩子,根本不需要耗费精力,想不到你的成长速度如此之快。令人惊叹呢。”
李长生淡然轻笑,说道:“不知王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