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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需要数月时间的联系,他仅仅用了半天时间,便是掌握了,如此快的速度,就连秦冰灵也是忍不住高看这个孩子一眼。
指法、节奏、韵律以及各类学琴的技巧,经过秦冰灵的亲自传授。他竟然仅仅用了一天时间就全部学会了。
琴、棋、书、画
此四艺皆为文人公子们最是偏爱的东西,而今,在秦冰灵的青囊相授之下,李长生就好似一块干涸的海面,一旦遇到了水便是疯狂的汲取着。
而四艺之琴棋书画,其最大的特点便是在于一个字“悟”。
许多人,纵然是学习了一辈子,却是不能得之真道,那也是毫无突破。虽然说后天的很努力很重要,但先天的天赋更不可忽视。
李长生的悟性,非寻常人可能比之,其身怀特殊的体质,是上天的恩赐,也是上天的惩罚。
短短不到三天时间。李长生便是学会了所有的技能,如此神速,堪称变态。
就连一向孤傲地秦冰灵,也是被李长生的学习能力所惊骇。
且不说其他的,再教于他下棋之时,不懂得规则的他,一连三局下来。吃亏败下阵来,可等他熟知规则之后,就连是秦冰灵也是难以从他的手中讨得任何好处。
数日下来,秦冰灵似是终于知道了为何唐王说出那种话来。
“此子异于常人,不可以常理度之,万事要多加用心。”
纵然是平静如水的秦冰灵,再见识到李长生的惊人天赋之后。也是忍不住惊呼,世人怎会有如此变态之人?
数日后。
于紫竹院的亭子下面,李长生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行礼作揖,道:“多谢老师的倾囊相授,此等恩情,学生永生不忘。”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然则,可倾囊相授之人,实在少的可怜。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说的便是这个道理。
其实,秦冰灵受此鞠躬,也着实心中有些愧疚,毕竟她真的没有教他太多的东西,一切都是李长生自己悟性所致,无师自通。
而她的作用,不过是简单地教会了他最简单的技法和规则,其他都是李长生自己举一反三而来。
眼下,已是日暮西山,太阳落下山头。
独自站在亭下的秦冰灵,注视着远去的背影,她心中若有所思,直到李长生消失不见。
“这个少年,真是有意思,到底是陛下的骨肉,看来。以后的长安城定会热闹不凡。”秦冰灵说道,她就好似一位看破风尘的老者。
……
……
……
大文试,乃国子监首先推行试点的考试制度,从‘大武试’中得来此灵感,由此开始,先是推行实之,若是结果令人满意的话。就此全国推广。
这一天,日子如约而至,国子监的所有学子们,便是经历一场考试洗礼。
若是普通考试,他们或许还用不着紧张,然则,这场考试,不仅考文章,更加注重全面发展。
也就是说,一味地死读书是不行的。
故而,就算是天字班们的那群学霸变态们,也是有些紧张的呢。
因为,这一次考试,笔试文章仅是其中一项,四艺考试才是取胜之关键。对于那些不懂四艺之人,无疑于是灭顶之灾。
这一天,所有人的学生聚集于广场之上,等待着考试的进行。
第59章 情有独钟()
广场之上,人流窜动,好不热闹非凡,此次考试,可谓是聚集了国子监全部的人,包括所有老师在内,齐聚于此。
首届大文试,可以说意义非凡,对于不少人来说,都可算得上新奇,当然了,新奇中夹杂着紧张。
“月儿,这次考试,你打算报考几门?”尉迟博古好奇地问道。
闻人牧月沉思片刻,说道:“琴技和作画是我比较在行的。”
“子阳呢?”尉迟博古转而问道。
只见贺子阳依旧是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对此倒也是习惯了,说道:“自然是围棋和书法。”
术业有专攻,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独特专长,若是贪多嚼不烂,到头来只会哪项都不讨好。
“瑶瑶,你呢?”
“我只打算考作画一门。尉迟你呢?”孙瑶反问道。
“嘿嘿,让我舞刀弄枪尚可,让我又是弹琴,又是作画的,实非我之所长,所以,我还是算了吧。”
尉迟博古嘿笑道。这次‘大文试’,既然是强调一个“文”字,像是他这种好武之人,自然是处于不利地位。
大武试,才是他发挥实力的舞台。
此次考试,虽说是参加的科目越多,其累积的分数也就越多。然而,为了能够稍许的公平,本次分数的考核,将会采用‘权重法’,换而言之,也就是占比法。
根据考试的分数与总分数占据的比值来算的成绩。
这项规则,乃是唐王经过思虑之后想出来的方法,也摒弃了之前的某些规则,使得整个比试更加具有公平性。
也就说,并不是报考的科目越多越好,从某种程度来说,更加调动了学子们的积极性。
试问如此之法,恐唐王可能想之。
这时,尉迟博古环顾四周,似是在寻找着什么,贺兰山问道:“尉迟,你在看什么?”
“奇怪,长生老弟为何还没有来?”尉迟博古问道,他寻觅了一圈,却是不见他的踪影,继而他又说道:“月儿,你们俩昨晚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为何长生老弟迟迟不来?”
此话一出,闻人牧月顿时羞红了脸,她支吾道:“你……你胡说什么?谁跟他在一起了?”
尉迟皱了皱眉头,说道:“奇怪,难道是我看错了?昨天晚上,我明明看见你们牵着手,共游灞江河上的。”
牵着手?共游灞江水上?
如此画面,哪里是寻常男女之事,根本就是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一派胡言,定是你幻觉看错了。”
闻人牧月嘴上说着此话,可暗处,她那双纤细漂亮的手却是紧紧地握在一起,很显然,此乃说谎之时,人会不自觉的做出下意识的反应。
尉迟博古满是不解地摸着脑袋,说道:“难道真是我喝醉了出现幻觉?当时我心里面还在纳闷呢?你们俩的关系发展也太快了些,看来真是我幻觉了。”
昨天晚上,尉迟博古邀了几位小时候的玩伴,于百花楼中喝酒,约莫酉时三刻,喝的有些微醉的他,正巧来到灞江岸边,看到了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定眼瞧了瞧,似是李长生和闻人牧月,他们俩手牵手,甜蜜极了。
“尉迟,定是你看错了,月儿与李长生相识不过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俩怎么可能牵手泛舟水下呢?”贺兰山说道。
他也是不相信闻人牧月和李长生真的会莫名地走在一起。
正说着话呢,李长生匆忙地赶了过来,见他前来,尉迟博古连忙上前,一把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老弟,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咳咳~~!
李长生发出剧烈的咳嗽声。尉迟博古问道:“你怎么了?脸色为何如此苍白?”
“没……没事,昨夜偶敢风寒,不碍事的。”
李长生连忙摆手,示意摇头。
如果尉迟博古稍是用心的话,定会看出些猫腻,若是风寒,仅是体虚,而他脸色苍白,面无血色,应是受了重伤才是。
闻人牧月方要上前,她注意到了李长生的眼神,便是强忍了下来,她轻咬着唇齿,脸上露出一抹担忧的神色。
昨晚,若非她执意泛舟水上,又怎会遭遇杀手袭击?李长生为了救自己,被刺客的匕首刺中,好在避开了致命伤,才是没有大碍。
由于,失血多过,加之李长生天生虚弱,可谓是致命的伤害,后惊动了唐王,唐王连夜出宫赶至王府,用真气压制住了他的伤,如此才是稳住下来,而此时,也被唐王封锁了消息。故而外人不知。
经过一晚上的恢复,已是能够下床行动了,恢复的速度也是够快,实在令人惊讶不已。
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在外人看来,却是一个平凡的夜,对于李长生和闻人牧月来说。一夜之间,经历了生死,使得二人之间的情感也是萌生了爱的植芽。
只不过,一向细心敏锐的贺兰山,似乎发现了些什么,总觉得一切没有那么简单。他注意到了闻人牧月看李长生的眼神都变了。
想来孤傲冰冷地她,不食人间烟火。眼神之中总是透露着一股桀骜与不驯,然而,她现在看李长生的眼神之中,带有柔和与关心,不似之前那般强硬。
从种种迹象来看,敏锐的贺兰山觉得其中定有猫腻,觉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校长来了。校长来了。”
不知是谁人在人群中说道。
原本嬉闹的场面,顿时变得安静起来。
商之舟,在学校中的威严可是不小,他们之中,大部分的家中长辈,都师承于他。父辈尚且对他恭敬有加,这些小辈更不用说了。
商之舟来此。说道:“今日,乃首届‘大文试’比赛,亦是响应朝廷即将召开的‘大武试’,为此,我与众老师们商榷,才是设下如此比赛。”
“其主要目的便是,自古文武为一家。既然是‘武试’,哪又岂能少了文试?朝廷有着‘大武试’为帝国选拔人才,国子监则有‘大文试’为学校选出全面素质人才,待日后留观效用。”
众人都知道,从商之舟口中所说的“留观效用”,其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当今圣上,乃他的学生。即便是朝堂之上,也是有着他的一席话语权。若是此次能够胜出的话,经由校长举荐,待来日飞黄腾达,早已不是梦。
尽管这些贵族子弟,家族之中,不乏有着朝中做官之人。然而,谁又会嫌弃官再大一些呢?
若是能够得到唐王的器重,对于整个家族而言,无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