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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哭!”秋老太爷说罢,手边的黄梨木拐杖就要往展黎身上砸,要不是秋虹眼疾手快拉了一把,估计是得在床上呆了几天半个月。
“爹,这事儿子来解决,您先去休息……”秋虹抚慰了一下自家老爷子,和旁边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会意,推了轮椅,将秋老太爷送回了卧房。
见那秋老太爷离开,展黎缓缓地松了口气,斜眼看了看蓝和瑾,那笑意盈盈的目光怎么看都像是好欺负的样子,内心不禁偷偷一笑,面上愤恨道,“瑾相,妾身本以为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是想不到竟然做出了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
蓝和瑾本想磕着瓜子,看上一处家族大戏,一听这话头扯向了自己,蓝和瑾立刻一个跳脚,警惕地躲在了一旁看热闹的花月舞身后。
“展夫人这是何意?”蓝和瑾挑了挑眉头,感受着花月舞身上那淡淡的药香,瞬间感觉安心不少。
还未等展黎答话,哭了半响的秋心站了起来,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早已哭成了小核桃,“瑾相,你不记得了么……”话未说完,再次低下头低声地啜泣,那样子活生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秋虹被秋心的话弄了晕,看了自家女儿一眼,一双眼睛看向蓝和瑾,像是看见了什么怪物一般,“瑾,这是在怎么回事?!”秋虹的声音明显少了之前的恭维,多了几分往日里所没有的严厉。
“这话秋大人就要问秋心小姐了,出了什么事情瑾当真不知!”蓝和瑾垫了脚,尖尖的下巴扣在花月舞的肩膀上,那叫一个舒服惬意。虽说眼前的美人毒了一点,但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秋心一听蓝和瑾的话,真真一愣,眼睛里是明显的不可置信,“瑾,你……”
“我什么我!”蓝和瑾不耐烦地看了秋心一眼,转身对了秋虹道,“秋家的家务事,还请秋大人处理好,莫要给瑾灌了莫须有的罪名!”
秋虹自然也是懂得,之前听展黎吵着说什么坏了身子,他就感觉到事出不妙,只是没想到秋心居然联合了展黎,使计陷害蓝和瑾。
“哭什么哭,都给我滚回去,没有个三五天,不许出来!”冲着不懂事的展黎和秋心吼了一句,秋虹的牙齿咬的吱吱作响。蓝和瑾虽是懦弱,脑袋可是不笨没,要不然也不能得了“天下第一美相”的称呼,这两个妇人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妄想侮辱朝廷命官,果真是不想活了……
“爹爹……”秋心哭的那叫一个声嘶力竭,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瘦小的身板不住的颤抖。见秋虹没有顾及的架势,秋心干脆一个狠心,扯了自己左臂的袖子,昨天还翩然在侧的守宫砂竟然是不见踪影。
秋虹见了那光滑的藕臂,上边不禁没了象征纯洁的守宫砂,反而多了几道青紫交加的痕迹,触目惊心。
“谁做的……”秋虹的眼神多了几分深邃,抓了秋心的手腕,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迷离的眼中满是心疼。
秋心偷偷地看了一眼蓝和瑾,声音像是濒死的蚊子“……是……是……瑾相……”
“瑾相,思儿的事情我可以不讲,可是心儿是我的心头肉,你怎么可以这般?”秋虹的眼眸已经充血,唇边的胡子一翘一翘的,脑袋周围似乎又有一团火在烧。
“不是我……”蓝和瑾和花月舞互视一眼,眉头紧皱,随口问道,“不知秋心姑娘是何时遭到歹人?”顾及到秋心一个姑娘家碰到了这些事情实在可怕,蓝和瑾故意将罪犯说成了歹人。
“子时……昨晚子时……左右……”此时的秋心早已是泣不成声,那袖子胡乱的拭了拭泪,继续开口说道,“瑾相……从窗户跳进了我的房间,对我……下了药……”似乎是想到了可怕的事情,秋心哭的更加厉害,“爹爹……爹爹你……要为我做主啊……”
秋虹屏退了下人,唤了秋心的乳娘,将其带走,看着蓝和瑾,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瑾若是想覆灭了秋家,冲着我秋某来便可,心儿实在是无辜,你莫要伤他……”秋虹的鬓角本就有着几缕白发,如今看来竟是苍老了十岁,颇有了年过半百身衰体弱的感觉。
蓝和瑾眼神不懈的一扫,一身白衣恍若谪仙的她竟是少有的冷哼,“我若是想要覆灭秋家,还不至于使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一个秋心而已,还成不了什么大事!”
说罢,一手携了花月舞,一手拽了宁繁,决绝地离开。
…懒妃劫财,王爷死开
本是定在下个月的婚期,因为秋心被侮辱的事情不得不延期,秋老太爷对此很是不满,不过看到了秋虹那悲痛欲绝的模样,也实在不好多加劝阻,只得暂缓了婚事,把心思用在了秋心的事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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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102 终觅知音()
本是定在下个月的婚期,因为秋心被侮辱的事情不得不延期,秋老太爷对此很是不满,不过看到了秋虹那悲痛欲绝的模样,也实在不好多加劝阻,只得暂缓了婚事,把心思用在了秋心的事情上。
秋虹看到自家女儿眼里的不确定和迟疑,自然也就明白了蓝和瑾受了冤枉,只是秋心是他原配夫人所出,无论如何他也狠不小心来让秋心受了委屈。沉思了良久,还是去找了蓝和瑾,但见蓝和瑾淡定地坐在屋内,有着花月舞和宁繁做伴,正聊得热火朝天。
“哟!这不是秋大人么,几日不见倒是消瘦了……”花月舞看着半脸青色胡茬的秋虹,娇笑一声,靠在了蓝和瑾的身上蹭啊蹭,像是猫咪看见了软垫。
“月舞姑娘……”秋虹的一张老脸憋得通红,毕竟是自家的女儿要给蓝和瑾做妾,看着花月舞这个大房,自然是感觉到有几分的不舒服。
“秋大人叫得这么亲切可是折煞月舞了,这大人怎么说也差点成为了月舞的岳父呢……”不知为何,花月舞看到秋虹的第一眼便是不喜欢,溜须拍马,媚上欺下,……
秋虹被花月舞的几句话噎的说不出话,定定地看了花月舞一阵,双腿一战,竟是跪了下去,“求求月舞姑娘救救我们家心儿,秋某定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啊……”秋虹的话语喊得凄切,本想赢得身旁美女的同情,谁知却只是获得了一阵不在意的咂嘴声。
“月舞从小就是在死人堆里长大的,秋大人的苦肉计实在难以让月舞感动。”花月舞持了蓝和瑾递过来的杯盏,淡淡的饮了一口,手上绑着的铃铛晃得定当作响,像是异域的歌谣,诡异得很。
“秋某只求姑娘救心儿一命,秋某万死不辞!”秋虹眼中闪着坚定的微光,那不仅仅是一份坚毅,更是一个父亲对待女儿深切难说的爱……
父爱如山啊……蓝和瑾叹了一口气,伸手拭去了年过半百的中年男子眼中的波光,夺过了花月舞手中的茶盏,丝毫不理会美人的不悦。
“蓝和瑾!你干什么!”花月舞很是懊恼,她不喜欢别人抢夺她的东西,很不喜欢!!!
“喊什么!”蓝和瑾坏坏一笑,伸手在花月舞腰间使劲掐了一把,“烤鸭让我吃了都还谈笑风生,如今一杯茶水就和我急了?”蓝和瑾为人两世,自以为为人处事颇有一套,但是对于花月舞她却是丝毫也看不透,或许她真的如同外界传言,冷酷无情,喜怒难辨。但若真的是那般,她为什么总会在她的眼眸中看到那么一缕哀伤?
不得不说,蓝和瑾和花月舞是默契的,她们都有着各自的秘密。一个人不说,另一个人也不问,虽然只是相识了几天,却是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后背朝向对方。说她们相互吸引也好,说她们心思叵测也罢,信任就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明明知道不能轻易付出,却还是忍不住地把它交赠给别人,就像是柯子墨对待苏子衿,即使是处在对立的战营,也可以一起饮酒赏月。
听了蓝和瑾的抱怨,花月舞倒也是不说话,把蓝和瑾抢过放在桌上的茶盏抢了回来,拿在手中看了半天,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又把它郑重地交回给了蓝和瑾手里,“这次是我给你的……”
“嗯……”蓝和瑾接过茶盏,点了点头,星眸里却是洒落的笑意,这是花月舞第一次愿意坦诚相待,在跨过自己的心魔以后。
“不是你抢走的……”花月舞又补了一句,生怕蓝和瑾疏漏了什么。
“我知道……”蓝和瑾眼中的笑意更甚,顺手又将那茶盏交回到了花月舞的手中,缓缓道:“你的东西我不会碰……”右手一提茶壶,替她将茶水补得慢慢的,“甚至你失去的,我都会帮你抢回来……”
花月舞身体一怔,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嘴角竟是溢出了一丝苦笑,“倒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宁繁被晾了半天,自是觉得难受,干脆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秋虹,二人相对而坐,交谈起来。
“不知岳父大人和宁繁聊了些什么?”蓝和瑾闪着白色绸扇,掩去了唇角的一缕笑意,严肃的坐在了几人之间。自从宁繁跟了自己,她便改去了”宁大人“这一称号,叫着十分生疏,也幸好宁繁不嫌弃她的直呼其名,还说什么这是丞相对他的拂照……
“问了一下关于那夜的事情。”宁繁如实回答,随后挠了挠头,满脸不解,“只是这歹人若是真的想要挑拨秋家和朝廷的关系,扮成我的样子不是更好?扮成瑾相,也只会招人怀疑……”
“自大狂罢了!”蓝和瑾“啪”的一声,开了手中的扇子,笑的一脸阴险,“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比我嚣张,这个小子到还真是有几分本事!”
“秋某不求别的,只是心儿已经三日不曾进食,那些庸医也只是说气血攻心,喝了多天的药也不见效,只望月舞姑娘……”剩下的话秋虹没有再说,他的意思已经很明了,多说也是无益。